華天行笑道:「團長,你就別笑話我了,我這不也是無奈嗎!」
說話之間那女理髮師已經給華天行的頭髮剪好,拿著鏡子給華天行:「照一照吧,我看還是像個女子,哪個女子要是長得像你這麼細皮嫩肉的,那可美死了,就是女子也沒你長得這麼細的皮膚,這麼白淨,我看你還是變性吧,等你變性了還不得迷死多少小伙子呢,哈哈哈,哈哈哈。」
楊團長看著華天行此刻的樣子忍不住說道:「果然是個男子漢,這才叫真正的男子漢。」
華天行看著鏡子裡邊的自己,忍不住的說道:「我原來是這個樣子啊,這臉也太白了,真是太討厭了,那怎麼弄啊?」
楊團長看著華天行:「那就回去天天在太陽底下使勁曬,多曬幾天就好了,省的人家還以為你是女人呢。」
那倆個染著黃色頭髮的小伙子正等著時間顏色才能染好,聽了華天行和楊團長的話,染著黃頭髮的小子走了過來看著華天行嘴一撇說:「我看你小子就能裝什麼大尾巴狼,還什麼電影演員,我看你什麼也不是,你是哪來的,到咱雲海市裝什麼,趕快滾蛋,老子一看你就生氣,真以為自己還是什麼明星呢,滾蛋,再不走老子削死你,省得你在這裡裝他媽的燈官老爺?」
華天行看著這小子燙著立起的頭髮看著自己在罵,華天行和楊團長都愣住了,華天行看著那小子問道:「我惹著你了麼?」
另一個也走了過來看著華天行說道:「我老大叫你滾蛋,你沒聽見嗎,你媽的還裝是不是,看來你很有錢,這頭髮都能賣錢,這樣吧,我倆的燙頭錢你付了吧,這是我老大瞧得起你,聽到了嗎?」
邊說還一邊伸手在華天行的臉上拍了拍看著華天行。華天行扭頭看著楊團長用眼睛詢問著,楊團長看著華天行再看看那兩個黃毛笑著說道:「這事是這小子的事,可不干我的事啊,別找我的麻煩,我什麼都不知道,要錢就和他要,我可沒錢啊。」
楊團長說完看著華天行笑了笑,轉身走到長條沙發上坐了下來,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根香煙點燃,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的抽起了煙,好像和他沒半點關係似的。
華天行轉頭看著兩個黃毛小子說道:「剛才你說什麼來?」
後來的黃毛看著華天行說道:「想不拿錢也行,剛才你剪下的頭髮就權當給我倆當理發費了,這可是便宜你了小子。」
華天行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長髮說道:「原來你是看中了我的長髮,我本來也沒想要這東西,我走了還懶得拿著,既然你倆看中了想要,我還就不給了,你剛才還敢罵我,知道罵人的後果麼,你倆個東西還真不知道死活,我看這屋裡的東西我雖然不知道值多少錢,但是一會得你倆賠了!」
後來的黃毛橫眉立目在屋子裡掃了一眼說道:「尼瑪個、、、」
話還沒罵完,兩個人突然聽到「乓乓」兩聲,二人的鼻子被砸塌了,滿臉的鮮血順著鼻子和嘴流了下來,二人頓時被打倒在地,華天行站在那裡看著二人慢慢的爬了起來,華天行看著二人:「夏侯淵欺負我,把我逼到了這個世界,你倆個蠢貨也敢欺負我,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倆有什麼本事能耐,來啊,再來啊,怎麼不上了?」
兩個黃毛站了起來,伸手抹了一下嘴上的鮮血,各自握著拳頭向華天行走來,其中一個黃毛看著華天行:「你小子挺能耐啊,你知不知道我們是誰,我們老大是誰,膽子倒不小,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得罪了我們倆,你就得死,你連雲海市都走不出去,知道不知道,哼!」
華天行看著兩個黃毛嘴角翹了起來,冷笑道:「那我倒想問問你的老大是誰,是夏侯淵麼,就是夏侯淵那孫子來了我今天也叫他死無葬身之地。」
華天行說完,突然抬起腳向兩個黃毛踢去,只聽得骨折的聲音傳了出來,兩個人的身體先後飛起,慘叫著摔在了對面的理發專用的椅子上,爬不起來,屋內的理發和燙髮的同時尖叫著跑了出去,華天行走了過去看著兩個黃毛,伸手一把提起一個黃毛笑道:「是不是很舒服,還要不要我付錢了,我那根長髮你們還要不要了?你的夏侯淵呢,哪去了,老子打了你這回該說說你的老大是誰了吧,說吧?」
這兩個黃毛做夢也沒想到這小子說打就打,一個趴在地上,一個趴在理發椅子上,嘴還在流血,肋骨也不知道斷了幾根,疼得說不出話來,華天行提著一個黃毛的黃頭髮使勁的往地上磕去,沒幾下這小子就昏了過去,華天行走到了另個倒在理發椅子上的黃毛身邊,伸手拿起剪子在那小子的頭上剪了幾下,理髮店的剪子鋒利無比,沒幾下那小子已經變成了半拉瓜,華天行看著那小子說道:「這多好看,成了鴨子屁股了,哈哈哈。」
楊團長坐在長條沙發上抽著煙看著華天行的動作,微微點了點頭只是在看,只聽華天行說道:「說啊,不說我把你的耳朵剪掉。」
這時候美容美發店門前圍了好多人都在看熱鬧,楊團長推開門看著門口的人喊道:「看什麼,沒見過哥倆喝酒喝多了在摔跤麼,有什麼好看的,都走吧,誰再不走別怪我不客氣。」
看熱鬧的人看楊團長凶神惡煞一般的樣子,雖然不情願走開,但還是悄悄地走開了,有的捨不得這場熱鬧還是遠遠的看著。
屋內黃毛說道:「我老大是書生,他不會放過你的。」
「你老大是書生,真是冤家路窄啊,你老大前天向我開槍,他的兒子被我打得死去活來,現在也不知道死了沒有,今天你又向我挑釁,真是找死。」
屋內的華天行看著黃毛:「這屋子的東西你倆賠吧,你老大不是很有錢麼,敢找事就說明你倆很有錢。」那個黃毛看著華天行:「你就是那天打了少爺的人?」
華天行看著黃毛冷笑著說道:「正是,今天老子到要好好教訓教訓你兩個狗賊。」說著話華天行抬腳就是一腳踢在那黃毛臉上,這下可好了,那黃毛被這一腳把滿嘴牙踢的一個也沒了,簡直是門戶大開。那黃毛慘叫一聲,只在地上翻滾,華天行走過去還想再踢,被楊團長攔住:「再踢他可就死了,死了倒也沒什麼大事,他麻煩啊?」
華天行恨恨的說道:「踢死我給他償命。」
楊團長說道:「那可不行,你是金命,他是狗命,那我可賠了,他划不來啊,我們走吧,有機會我們再來收拾他們,走。」
二人剛想走,門前已經呼嘯著開來了兩輛警車,楊團長看著華天行:「你看看,這想走也走不了了。」
話音剛落已經有兩個警察衝進了屋子。
話剛落音馬隊長已經走了進來,馬隊長看著二人:「喲,又是二位,這可真是巧了,二位不是想在雲海市立棍吧,怎麼老是打架呢?」
「怎麼,你在這一帶管理治安,這治安這麼差,我們在這裡理髮,也沒惹到誰,怎麼老是有地皮無賴找我們的麻煩,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反而和我這麼說話,我看你這個隊長也是要當到頭了吧?」楊團長看著馬隊長說。
馬隊長剛剛上任沒幾天,這雲海市這幾天被楊團長和華天行鬧得是雞飛狗跳的,警察局長被撤職,王隊長也被開除正在調查之中,全市在整頓治安,這馬隊長也正式被提了半級,當上了正隊長,正想好好幹表現點成績出來,因此一聽到報警馬上就帶著警察親自到場,沒想到又遇到了楊團長兩個人,知道這二人大有背景,哪裡敢惹麻煩,隨即笑了笑:「保護好市民是我們的責任,沒想到是二位為市民除害我感謝還不來及呢,哪裡有埋怨的意思啊,二位千萬別往心裡去。」
楊團長看著馬隊長:「那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們走了,砸碎的東西就有這倆小子賠償吧。」
馬隊長笑著說:「慢走,希望楊團長下次看到攪亂社會治安的事還要多管管。」
楊團長帶這華天行剛要走出門,又站住腳步轉回頭問道:「對了,那個書生和那個曲局長現在怎麼樣了?」
馬隊長笑道:「不瞞二位說,那個曲局長被雙規了,書生恐怕沒什麼大事,頂多也就是住幾天拘留,不過十天半月,罰點錢吧,我想是這樣,那個王隊長也被雙規了,恐怕警察是當不成了,我知道的就這些了。」
楊團長聽了說道:「開槍打傷我的戰友,就罰點錢,呆幾天就沒事了,這也太簡單了吧,這件事我是不會放過他的,過幾天我把他抓起來槍斃,我看誰能阻擋我。」
華天行急忙說道:「那我們現在就去把那小子抓起來吧團長?」
楊團長說道:「現在還不行,他現在還在看守所吧,那可是劫獄,等我想一想再說,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