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天行手提寶劍,看著書生將手中的寶劍,順手向著書生擲去,那劍夾著勁風「烏「的一聲向著書生心口飛去,書生本想伸手接住,不知為什麼身子又急忙躲開了,只見那口劍「嗒」的一聲竟然直穿進柱子裡去了,,書生伸手使勁費了半天的勁總算拔了出來,看著華天行笑道:「看來你還有點功夫,不如跟著我,我讓你吃香的喝辣的,美女如雲怎麼樣,那可是天天酒宴,夜夜新婚?」
華天行看著書生說道:「你是什麼東西,不過是狗屎一堆,看著你我都生氣,囉嗦什麼,趕快死去吧,還等什麼?」
書生手握寶劍看著華天行:「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你就去死吧。」
書生死字剛說完人已經到了華天行的面前,劍尖直指華天行的咽喉,獰笑著看著華天行:「沒想到吧,這麼快你就要比我先見閻王去了,還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進來。」
華天行還是沒經驗,也不知道這世上的老奸巨猾是如何出事的,所以著了書生的道,反掌之間做了書生的俘虜,他不知道書生也是古武高手,他能在雲海省打下一片天,坐地下黑道的巨梟大鱷豈能是善類,不但心黑手狠,還是善於用計的高手,在雲海省那也是黑白兩道都走得通的手眼通天的人物。華天行看著書生說道:「那還不動手,等什麼,你連一個女人都不如,婆婆媽媽的,我看你肯定是死在我前面你信不信?」
書生看著華天行:「這裡還有人能救你麼,我看不像,那個喝茶的人一會也得死在我手裡,等我讓你殘廢了,就該是他了,這人啊,大禍臨到己,只為強出頭!」
書生話音剛落,突然將長劍下挪準備刺華天行的大腿,挑斷華天行的大筋,令其殘廢,在對付楊團長,沒想到長劍剛動,突見一道閃電直擊劍身「噹」的一聲響將長劍撞開,書生一看竟然是一隻竹筷子打偏自己的長劍,華天行哪裡肯放過這個機會,隨手一掌直擊書生前胸,書生來不及躲避,竟被華天行一掌打的飛了出去,當時口中吐出一口鮮血,手中長劍柱地,伸手擦了一下血跡,回頭看著一幫手下:「上,給我全部砍死,砍死一個十萬元。()」
手下四五十人聽了書生的話,還真是重傷賞之下必有勇夫,四五十人頓時發聲喊,各自手提鐵棍片刀,三菱刮刀一起向著楊團長和華天行撲去。
「殺殺殺,殺死他們,獎金十萬。」書生手提寶劍揮舞著喊。
「呯呯」的兩聲槍響鎮住了混亂衝向華天行和楊團長的人群。只見曲局長帶隊後邊跟著馬隊長和一幫警察,曲局長走進大廳看著楊團長和華天行二人正被人砍殺,曲局長看著書生說道:「李老闆,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帶著這麼多人砍兩個人,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麼?」
書生看著曲局長半步不讓說道:「你知道麼,這兩個人打了我的兒子,現在還不知道是死是活,正在120搶救,難道就行他們滿山放火,我們百姓就不行夜晚點燈麼,你這是什麼執法啊,今天我到要看看你是怎麼執法的?」
曲局長看著華天行說道:「怎麼十處打鑼九處有你,你是不是以為你們是特種部隊就了不起,地方的事地方管,你難道不知道軍隊不許插手地方上的事麼,我會給你們部隊打電話的,我就不信你不會上軍事法庭,哼!」
曲局長說這番話分明是假作沒看見楊團長,又故意說給書生知道,好讓書生見好就收,那可是特種部隊,地方是管不到的,既是殺了人回到部隊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書生是惹不起的,再說部隊是非常護短,沒人敢無事去招惹他們的。
曲局長這番話說完,書生也是大吃一驚,感情這兩個人是特種部隊的,怪不得這麼豪橫,自己在雲海省那也是跺跺腳都要抖三抖的人物,這兩個人竟敢無視自己,想一想也是生氣,假如就這麼算了,那些手下表面不敢說,背地裡還不知道說什麼呢,見了硬的還不是成為蔫癟了,書生想一想就生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今天非得將這兩個人抓進公安局不可,這個臉面可不能丟,想到這裡對著起曲局長說道:「部隊就了不起啊,假如是島國在我們這殺人,那還得獎勵是不是,今天無論如何我也不會放過這兩個人,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道理你該不會不知道吧,你可是執法者,你看著辦吧。」
曲局長看了一眼書生,內心把他家的老媽媳婦女兒問候了不知道多少遍,心中也是生氣,心想「我這麼點撥你你還是想找死,媽的你給老子那點錢和我前途相比頂個屁啊,在這張三李四的鬼叫」心裡想的嘴裡可不敢說出來,這要是說出來的話,這個老地痞無賴還不知道能冒出什麼話來呢,想了一下說道:「那就把他們兩個帶走,帶到公安局去審問,連夜審問。」
曲局長這句話也是暗中告訴楊團長,連夜審問個屁啊,還不就點個卯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了,這樣兩家的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沒事皆大歡喜了。
楊團長可是軍人出身,手下也是指揮千軍,在說自己的父親還是一方封疆大吏,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封疆者,曲局長的意思如何能聽不出來,這點事雖然也知道曲局長的用意,但他可不領這個情,當時橫眉立目看了華天行一眼,也不吱聲,只是想看看這個從三國穿越而來的年輕人是怎麼做事的風格,對華天行點了點頭。
華天行根本就不知道現在這個世界的辦事風格,就是知道了他也不會管,轉頭看著曲局長說道:「你接了這個倒霉的書生多少錢,黑白不分,你沒見他手拿我的寶劍在指揮著這些潑皮無賴想打死我倆麼,再說我們也沒惹事,我們在這裡只是要吃個飯而已,他們各自帶著棍棒進來就打我們,我們連飯也還沒吃呢,我看你這個局長是不是把這個倒霉的書生給你受賄的錢,拿出來點好讓我們吃飽了喝足了再說去不去你們衙門的事,怎麼樣,這可是我給你的機會?」
曲局長一聽華天行的話頓時怒火中燒,大喝一聲:「住嘴,你在胡言亂語誹謗我,我立即把你帶走,我可不管你是什麼特種部隊不特種部隊的,等審完了再和你部隊說話,帶走。」
馬隊長和一幫警察一湧而上就想抓住華天行,企圖給華天行帶上手銬子帶走,華天行這兩天不到黑,在華天心裡這兩天淨和衙門打交道了,老是要抓自己,在所謂的三國時期還差點被夏侯淵給宰了,要不哪能來到這個倒霉的世界,今天自己豁上了頂多再死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看著馬隊長帶人想給自己戴上手銬子,也不說話伸著兩手讓警察把手銬子給自己戴上,只聽得兩個警察說道:「走吧,到了局裡管夠吃,讓你吃個夠。」
兩個警察自覺得給華天行戴上手銬子安全多了,伸手使勁推了華天行一把,怒喝道:「走,快點!」
書生自覺得臉上有光了,打算回去再給曲局長送點錢去,再怎麼說人家也是一局之長麼,總要給人家點面子。
楊團長眼看著華天行被戴上手銬子,心中罵道「這小子真笨,幹嘛讓他帶上手銬子,一點也不像老子,媽隔壁的,怎這麼窩囊,別說你是三國來的,就是戰國時候來的又怎麼了,他媽的太笨。心裡正在惱火,卻不知道華天行並不是自己的兒子,處事肯定和他不一樣。
曲局長心中想的是趕快把這小子帶走,再等下去還不知道這小子說什了呢。
楊團長惱火正準備開口說話阻止帶走華天行,突聽到華天行說道:「就這個破玩意能鎖住老子麼,看來這個世界上到處黑白不分,到處是貪官污吏,權欲橫流啊!」
華天行話畢,兩手一較勁,那白鋼手銬子「卡嚓」一聲竟被華天行給扭斷了,那可是千錘百煉的白鋼手銬子,沒有個千鈞之力休想掙斷,華天行掙斷手銬,回手兩手提起兩個警察向著曲局長和書生甩去,那兩個警察真如斷了線的風箏大叫著砸向了兩個人,曲局長和書生做夢也沒想到華天行竟有這般神力,當即被橫空飛來的警察打倒在地,華天行在不停手,指東打西,指南打北,瞬間打倒了了一大片人,也不管是警察還是混子竟然被華天行給像疊羅漢似的摞在一起,曲局長自然和書生,壓在了最底下,直氣的曲局長發昏,倒在地上發誓一定槍斃了華天行不可。
一邊上可樂壞了楊團長,看著華天行說道:「這才像我的兒子,幹得好,媽了個逼的,這些社會渣滓,就得好好教訓不可,使勁打,打得太輕了!」
華天行笑了笑看著樣團長:「恩人,對不起了,又給你惹禍了!」
楊團長也是個不怕惹事的祖宗,沒事的時候帶著手下的戰士經常出來抱打不平,在部隊也是天不怕地不怕,平時恨不得天下大亂的主,只是軍銜在身,紀律約束自己,也是不敢太出格,老子又是封疆大吏從戰火中走出來的人,又是嫉惡如仇,楊團長的老子要是知道了自己幹的事,說不定還能表面罵自己幾句,心裡確是贊成的,楊團長眉開眼笑伸手拍了拍華天行的肩膀,是個男人就該這麼幹,是男兒生的捨己,作千秋雄鬼死不還家,這才是男兒的本色,幹得好。「
楊團長正在高興的誇獎華天行,轉頭卻見那些被華天行摞在一起的人一各個爬了起來,楊團長急忙跳起身子騎在還沒起來的人身上,罵道:「都給老子別動,誰要是動了老子殺了他,天行,你的長劍還在這個倒霉的書生手裡,你不要了?」
華天行沒想到這個楊團長都快三十的人了還是童心未泯,索性也跟著童心大發,走過去一把拿過自己的寶劍看著書生罵道:「他媽的,你是什麼東西,還敢叫書生,老子打掉你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