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在小區裡調出了錄像,在王隊長的帶領下找到了趙紫月的家,警察進了門四外掃了一眼就在各個房間搜了起來,趙紫月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看著王隊長:「你們要幹什麼,你們警察還能不能秉公執法了?」
王隊長看著紫月的臉還沒消腫說道:「原來這就是你的家了,看來我是沒來錯,你得跟我們去一趟警局做個筆錄,這屋子還有誰,那個兇徒是不是也在你家裡?」
趙紫月看著王隊長:「你說誰,那個周少華是犯罪團伙的頭,你看他爸爸是官是不是,你給人家拍馬屁股也不閒髒,你不抓真正的犯罪,反而說我們,你的良心都讓狗吃了?」
王隊長看著紫月說道:「你不需要和我狡辯,有很多證人都看見你不正當,你和我到警局去了再說,我會給你個交代的,這屋子還有沒有人了,那個兇犯到哪裡去了,我看你還是交代了比較好,我就不信了,哼!」
王隊長伸手拉開了房門:「咦!這還有一個?
王隊長使勁打量了兩眼華天行,只見華天行腿上穿著白色七分褲,上身穿著體恤衫,一頭濃密的披肩長髮,面紅齒白,濃眉大眼,是個標準的美貌女子,高高的身材,絕對是個一等的模特級別,王隊長看了幾眼又關上了房門對著紫月說道:「那小子哪去了,你把他藏到哪裡去了?」
紫月看王隊長沒看出華天行,放下了心,看著王隊長厲聲的說道:「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是眼睛瞎了,還是本來就沒長眼睛,他們犯罪你給送醫院治療,我們受害者你反而說是不正當,你的良心真叫狗吃了,真是個十足的漢奸,不要臉的漢奸,我就不信了,這是什麼社會,你以為這是三國演義還是國民黨,我一定要到紀檢委去告你,我就不信這還沒有天理了!」
王隊長被紫月罵的惱羞成怒,對著手下警察說道:「帶走,回警局協助調查?」
趙明山雖然想當官,要拍市長的馬屁,讓紫月去接觸周少華,一旦涉及自己的女兒的危險,也是十指連心,當即站了出來,看著王隊長說道:「我說警察同志,你也該分清青紅皂白吧,我女兒被人家侮辱,臉上都被打的紅腫,到現在都沒消腫,你反而說我女兒不正當,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個交代,我是不會讓你就這麼帶走我女兒的,說說吧?」
王隊長說了半天都沒見這男人說話,以為那男人早被自己的人給嚇傻了,沒想到這時候說話了,看著趙明山問道:「你是誰,這裡你沒有說話權?」
趙明山看著王隊長:「你說什麼,告訴你,這裡是我的家,這是我女兒,你敢說我沒權利,誰給你的權力,你就敢斷言我女兒不正當,你拿出證據來,要不你趕快給我滾蛋,明天我就到政法委討個說法,還反了你了,誰給你的權力在我家張牙舞爪的,滾出去!」
趙明山雖然和自己的女兒不喜歡吼叫,那是捨不得,現在對著王隊長可不管那一套,自己不當什麼局長也沒什麼關係,但是女兒受了委屈,那可是多餘了,他可不管什麼天王老子,一雙眼睛直瞪著的王隊長,腳步也在向著王隊長移動了過去,雙手緊握,握了拳頭看著王隊長:「你想怎麼地,你帶走個我看看?」
王隊長是中等身材,身材本就沒有趙明山高,在加上趙明山本身也是個當官的,雖然官職不大,只是個科長,不過財政局的科長還是專管撥款的科長,自然平日裡就有很多人仰視,平日裡也是發號施令慣了,自然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再加上身材高大怒視著王隊長,王隊長心裡有鬼,又被華天行痛打了一頓,如今連門牙都沒有了,說話漏風,還是滿臉血跡的,他本來應該洗掉血跡,但為了讓市長和局長看見自己被匪徒打了,還能有如此英雄的氣概,所以現在讓人看了到是有點滿臉猙獰的感覺。
王隊長此刻看著趙明山步步想向著自己逼近,自已一步步後退看著趙明山說道:「你想幹什麼,你也想襲警?」
王隊長說著提起了手槍對準了趙明山:「你在向前,別說我就開槍了?」
趙明山看著王隊長猙獰的面孔更加來氣了,說道:「怪不得我女兒說你們是包庇犯罪,果然包庇犯罪,你拿著槍對著我一個老百姓幹什麼,你以為我就怕了你,是誰給你這麼大的權力讓你拎著槍,對準一個赤手空拳的國家幹部?」
王隊長看著趙明山:「什麼,你你你,你是什麼國家幹部,我我我,我怎麼沒聽說你是國家幹部?」
趙明山看著王隊長像小丑的樣子,膽子大了起來,看著王隊長大喝一聲:「把槍放下?」
王隊長本一聽說這人是個國家幹部,心內就犯合計,再加上自己本身就是偏袒市長和自己的頂頭上司,有些顛倒黑白,市長和局長現在還不知道真相如何,假設知道了真相是另一番景象會不會像著自己還不知道,這兩位頂頭上司一旦像包龍圖擺出了狗頭鍘,那可糟了,自己這番人情不見了不說,連這身警服也得脫掉,那可真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想到這裡,不覺出了一身冷汗,在加上趙明山這一聲大喝,更急得不知所以然來,只嚇得一哆嗦,手指一動「呯」的就是一槍,子彈直穿過趙明山肩膀頭擦破了皮,擊碎了天棚上的吊燈,頓時將吊燈打得粉碎,自己也嚇了一跳,不覺得喊了一聲:「哎呀!」
趙明山大叫一聲:「哎呀!」
趙明山手捂著肩膀頭倒退了幾步,鮮血順著肩頭流了下來。
原來王隊長被華天行痛打一頓,雖然也把槍拔了出來,但是一著急,沒來得及打開保險,被華天行痛打了一頓,非常後悔,這次調出了錄像知道華天行就在這家,所以早早就把手槍的保險打開,免得一著急沒斃了華天行,說不定在被華天行痛打一頓不合適,沒想到被趙明山大喝一聲,驚嚇的槍走了火,反而傷了趙明山。
華天行一直在紫月的屋中沒有出來,但一直在聽這二人的對話,突然聽得一聲大響,急忙從屋子跑了出來,看著趙明山捂著肩頭,血順著肩膀在流,天棚上的吊燈也被打了下來,摔的粉碎,屋子頓時暗了下來,華天行一看氣就不打一處來,走出屋子,抬腳一腳踢飛王隊長的槍,伸手一把提過王隊長,又是左右開弓「啪啪啪啪」就是一頓大嘴巴,華天行雖然是跟爺爺華佗每日裡走街串巷到處行醫行,但又很喜歡習武,每日裡除了行醫就是練拳,力氣奇大,又沒留後手,十足的力氣只打的王隊長七葷八素的躺在了地上,竟然再次昏暈過去,屋內的警察也沒看見是誰在打誰,只聽得辟里啪啦直響,因為屋子漆黑,看不清楚,只知道是王隊長開槍了,竟然不知所從。
此時,華天行伸手一把提起昏暈的王隊長,一不做二不休,順手就甩了出去,這一下又把屋內的人盡行打倒在地,回手又一把抓住紫月,提了起來,說了聲:「送我出去?」
紫月此時竟不知所從,被華天行半摟半抱的,到了電梯前,紫月伸手按了電梯開關打開電梯,進了電梯,直下到一樓,二人出了電梯,只見門前停了好多警車和警察,已經把這座樓包圍,二人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一樓的警察看著是兩個女人也沒在意,二人出了小區,華天行說道:「紫月,對不起,你我素昧平生,給你添麻煩了,你爸爸中槍了,是肩膀頭被槍擦破,沒有事,不過你還是要回去看看再說?」
紫月看著華天行說道:「那你要到哪去,這裡你人生地不熟,好像你也不是這裡的人,你既要走,對了,你看見我爸沒事嗎?」
華天行說道:「他確實沒什麼事,不過你還是回去看一看,這黑燈瞎火的,我也得找個地方先住他一夜再說。」
紫月看著華天行:「那我以後還能看見你嗎?」
「我也不知道,我現在都不知道怎麼生活,更不知道到哪去,也不知道怎麼謀生,走一步算一步,你回去吧。」
紫月看著華天行:「你這把劍好像很珍貴,這個時候還沒忘記?」
華天行笑道:「這口劍就是我要自刎的劍,沒能自刎,沒想到來到了這裡還帶著,再說這口長劍還是爺爺的隨身之物,我豈能隨便丟失!」
紫月看著華天行英俊的臉:「那這樣吧,你今天先找個地方呆一夜,明天再回來,我家在這裡,你可以隨時回來,你的故事我還沒聽完呢,後來怎麼回事?」
華天行看著紫月歎了口氣:「再說吧,再見,我也不明白你們現在的世界是怎麼回事,警察是幹什麼的,這些我都不懂!」
紫月看著華天行:「警察就是你們那時候的衙役,也不知道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我可糊塗了,這樣吧,明天晚上七點鐘我還在這裡等著你,我還沒報答你的解救之恩!」
華天行笑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後會有期。」
華天行轉身大踏步向著路邊的黑暗處走去。
趙明山家裡,趙明山中了一槍雖然沒中要害,但也是疼痛難當,自然怒火中燒,看著王隊長躺在地上,抬起大腳狠命的不管腦袋還是屁股狠勁的踹,:「我踹死你,老子踹死你,警察像你這樣的嗎,簡直就是土匪,老子和你沒完!」
趙明山正在踹的解氣,屋裡突然一道刺眼的光亮了起來,直照的趙明山睜不開眼睛,只聽得一聲大喝:「住手,竟敢襲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