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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於家父女 文 / 在誰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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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雲霜三人雖然出道只有半年時間,但是他們的威名卻絲毫不遜色於那些成名多年的武林前輩,儘管很多人沒有見過真人,可他們的畫像卻流傳到了整個中原武林,甚至有好事者還把他們的事情編排成了故事,每日於大小酒館中說書。

    小說x.

    所以,僅僅是掃視了一眼,獨孤一方便確定了多出來的幾個人的身份,只是,讓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就是蕭晨為什麼要帶著這三個人?

    宴會過後,獨孤一方立刻派人前去探查,但探查回來的消息卻讓他心驚膽顫,雖然只過去了三天時間,可是因為雄霸墜落神壇,天下會在短短兩天的時間裡便徹底分崩離析,在接到消息的那一刻,獨孤一方只感覺自己的心臟差點兒碎掉。

    不過這一切和蕭晨已經全然沒有關係,他於次日一早,便帶著眾人重新啟程,逕直趕往拜劍山莊,雖然現在距離祭劍大會開始還有接近五天的時間,但在趕往拜劍山莊的人卻絡繹不絕,一路上幾乎每隔一刻鐘的時間,便能遇到一波,這樣的盛況哪怕是當年天下會立邦的時候,都沒有出現過。

    「師父,現在看來這次的祭劍大會驚動了整個武林,甚至不乏一些武林名宿,而您又說過,這次出世的絕世好劍乃是天下少有的神兵利器。懂得自動擇主。根本無法硬搶。這樣的情況下,雲師弟能夠從那些人中奪得寶劍麼?」

    路上,看著一波又一波過去的人群,聶風略顯擔憂的看著蕭晨問道。

    對於絕世好劍的事情,他們身為徒弟,蕭晨自然和他們說過,好在聶風此時拿到了雪飲狂刀,而斷浪也將火麟劍重新奪回。倒也不至於去嫉妒什麼,至於秦霜和柳乘風,則是為步驚雲感到高興,因為這代表他們雖然另投師門,卻並沒有遭受蕭晨的區別對待,這讓他們對以後的生活充滿期待。

    而步驚雲更是感動,絕世好劍的威名他自然是聽說過,但卻從未想過自己能夠拿下,現在蕭晨不僅許諾他絕世好劍,還將孔慈重新送回到了他的身邊。這些事情哪怕是他這個不哭死神,內心都產生極大振動。雖然沒有名言,可他自己卻知道,這一輩子,他都不會做出任何對不起蕭晨的事情。

    當然,雖然蕭晨沒有將絕世好劍給秦霜和柳乘風,卻把他們修煉的天霜拳和風神腿給完善了,並且將九陽神功和九陰神功分別傳授給了他們兩個,步驚雲雖然沒有內力修煉的方法,卻被蕭晨傳授威力剛猛的天山六陽掌和降龍十八掌。

    除了這些武功之外,逍遙派的輕功身法凌波微步,自然是人人有份,每個人都被蕭晨強行灌輸,有了這些武功的加持,風雲霜三人的實力絕對會來一個超級大爆發。

    如果不是因為時機未到的話,蕭晨甚至都想將北冥神功傳授給他們,這樣一來,等到無神絕宮過來的時候,他的幾個徒弟的實力必然會突飛猛進,到時候對抗帝釋天的幾率就更加大,就算屠龍,也沒有任何一個勢力能夠與他們相抗衡。

    「就是,聽說這次一直隱世不出的劍貪和劍癡都重出江湖,另外一些隱世的高人也紛紛出山,雲師弟想要在這次的爭鬥之中脫引而出的話,必然是困難重重,再加上雲師弟現在失去了右臂,我真的有些擔心這次會鎩羽而歸!」

    斷浪也是皺著眉頭分析,眼神中帶著一絲說不出的擔憂,這種情況讓步驚雲感覺很溫暖,再加上坐在他懷裡的孔慈,步驚雲神色淡然,道:「你們放心吧,我絕對能夠拿下絕世好劍,師父既然給我提供了這個機會,如果我失去了,絕對會遺憾終身!」

    蕭晨和凝紫宸三人相視一笑,這種情況正是他們希望看到的,不管如何,一家人和和睦睦的才是最重要的,至於神兵利器之類的,有了可喜,沒了也沒什麼,蕭晨會害怕那些手拿神兵利器的人麼?

    但看著一眾徒弟不樂觀的表情,他還是輕笑著咳嗽了兩聲,道:「你們啊,都別吵了,為師豈能不知道雲兒的劣勢?所以,這次為師要帶你們去見一個人,一個能夠幫助雲兒的人,當然,想要獲得對方的幫助,雲兒很可能得付出一些代價,不過一旦對方答應,那麼雲兒日後必然會受用終身,就算是實力,也會突進到一個更高的層次。」

    說到這裡,蕭晨看向了孔慈,孔慈被蕭晨看得有些發愣,連忙問道:「師丈,這件事情難道需要我做什麼嗎?」

    蕭晨搖搖頭,道:「現在還不清楚,等我們見到了人再說吧,希望是我多想了!」

    說到這裡,蕭晨微不可查的歎了口氣,在原劇情中,步驚雲是因為斷了右臂,被雄霸打入激流當中,被楚楚救下,而後楚楚的父親於岳被人偷襲,臨死之前將麒麟臂送給了步驚雲,如若不然的話,步驚雲很可能和麒麟臂失之交臂。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電影版裡面演的那樣,於岳只是簡單的想要讓步驚雲接受楚楚的愛意,所以便斷然斷臂,為步驚雲將斷臂換上了麒麟臂,只是現在是電視劇的世界,這種情況有可能發生麼?

    最主要的是,此時的步驚雲和孔慈已經修成正果,即將步入洞房花燭,這樣一來,楚楚還會不會喜歡步驚雲?

    總而言之,此時的劇情已經被改的亂七八糟,首先,雄霸不會再派人去追殺步驚雲,也不會連累於岳,楚楚不會喜歡步驚雲。這個條件也被排除。所以。對於這次前往漁村,去見於岳,蕭晨也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無論成與不成,也算是不枉此行,最少以後不會後悔不是?

    於岳和楚楚兩個人相依為命,其實並沒有什麼固定的居所,好在蕭晨早早就有準備。在第一次從樂山大佛出來行走江湖的時候,第一件事便去見了這兩個人,並將他們安置在了距離無雙

    城不遠處的一座小漁村,倒也沒有引起什麼風波,由此也可以看出,從那個時候,蕭晨便已經在打著步驚雲的主意了。

    「呀~是蕭叔叔來了,我去告訴我爹爹!」在河邊正洗衣服的楚楚,突然看到出現的蕭晨等人,驚呼一聲便急急忙忙的朝著家中跑去。神色雀躍,完全就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

    「真沒想到。當年四歲的小女孩兒,現在已經長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也不知道什麼人以後有福氣能夠娶到她。」穆念慈感慨了一句,時光匆匆,這個時候她忽然有一種自己老了的感覺。

    好吧,按照穿梭世界的年齡來算,穆念慈今年也接近四十歲了,嗯,算得上是中年貴婦,有這種心態也不為過。

    於岳聽到蕭晨等人到來,立刻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就這麼站在籬笆門前面,等待著蕭晨降臨。

    說起來當年還有一段趣事,當年蕭晨和於岳剛剛見面的時候,於岳則是剛得到麒麟臂不久,還不能運用自如,稍有不慎便會不受控制,胡亂攻擊人,再加上於岳的武功並不高,很難壓制住躁動的麒麟臂,所以蕭晨當時直接以無上神功將麒麟臂給封印了起來,這麼多年過去,倒也沒有再發作過幾次。

    另外就是當年王語嫣看著可愛的楚楚,有心想要收入門下,卻被於岳給拒絕了,他只想讓楚楚做一個普通女孩兒,而不是一個行俠仗義的女俠,那樣危險太大,雖然有名有利,可安全沒有什麼保障。

    但不管怎麼說,對於蕭晨等人,於岳的內心還是非常感激的,最少在這麼長的時間裡,他們的生活很平靜。

    「於老弟,多年未見,風采依舊啊,怎麼樣?在這裡生活的可還稱心如意?」蕭晨從馬上掠了下來,走到於岳的面前朗聲開口。

    於岳倒是大吃一驚,隨即輕笑著搖搖頭,道:「沒想到十多年未見,蕭大哥還是如此年輕,看來蕭大哥的武學境界已經達到老弟無法想像的地步了,快請屋裡坐!」

    蕭晨點點頭,隨後看著天姿國色的楚楚,臉上浮現出一抹寵溺的神色,習慣性的伸出手揉了揉她的秀髮,道:「都長成大姑娘了,有沒有心上人?到時候叔叔給你提親去,保證讓楚楚嫁的風光無限。」

    楚楚俏臉一紅,嘟著小嘴兒不滿的看著蕭晨,然後跑到王語嫣的懷裡,道:「姨娘,叔叔欺負我!」

    噗嗤~王語嫣三人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不過王語嫣倒是沒有幫忙的意思,反而添油加醋的問道:「那楚楚告訴姨娘,楚楚有沒有喜歡的人了?」

    楚楚輕哼一聲,扭過頭道:「才沒有呢,楚楚要照顧爹爹,才不要嫁人!」

    於岳很享受這樣的生活,但他知道,蕭晨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絕對不會到這裡來,所以略感疑惑的看著蕭晨,道:「大哥這次前來,所為何事?只要大哥開口,兄弟必然赴湯蹈火。」

    蕭晨輕笑一聲,看了一眼步驚雲,道:「還真有件事情需要老弟的幫忙,不過這件事情哥哥我也只是一個提議,而且有些不近人情,所以有些難以開口,希望老弟多多見諒,畢竟這次的請求,很可能關乎數年之後的一場武林浩劫。」

    於岳神色凝重的看了一眼蕭晨,他知道,以蕭晨的性格,如果說出這樣的話,那麼必然是蕭晨知道了什麼,於岳雖然不是什麼武林名宿,但以前也是江湖中人,所以心中難免有些自己的想法。

    他掃了掃步驚雲,當他看到步驚雲缺少的右臂之後,頓時慌然,大笑著朝蕭晨道:「大哥誒,我也以為是什麼事情呢,你這次來是為了麒麟臂吧?說實話,這條手臂雖然當年被大哥封印了起來,可這些年依舊時不時的發作一次。每次幾乎都會讓老弟鑄成大錯。甚至有一次差點將楚楚害死。所以,哪怕大哥這次不來,兄弟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忍不住將它給徹底砍掉。」

    蕭晨神色一驚,他還以為當年的封印至少能夠讓於岳控制住麒麟臂呢,但沒想到會發生這些事情,在看著楚楚依舊一臉後怕的神色之後,他的表情更加凝重,因為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麼麒麟臂的威力就太大了。

    「大哥,這位小兄弟是你的徒弟?」於岳掃視一眼步驚雲,面帶笑意的問道。

    蕭晨輕輕額首,道:「沒錯,確實是我的徒弟,他的手臂被雄霸砍了下來,致使他現在的武功直線下降,所以我才想起了老弟的麒麟臂,而且這次拜劍山莊的祭劍大會馬上就要開始,哥哥我算到這把絕世好劍。和我這個徒弟有著命中夙緣,所以。為了他能夠順利奪取絕世好劍,哥哥也只有厚著臉皮來求兄弟了!」

    站在身後的步驚雲心中震動到了極致,他怎麼也沒想到,蕭晨所說的給他的幫助,竟然會是求著別人砍下手臂給他接上,要知道,這種事情是極其得罪人的,而看蕭晨和對方的關係,明顯是親如兄弟,這件事情很可能讓他們從此反目成仇。

    這一刻,步驚雲的內心完全被蕭晨融化了,不哭死神,第一次流下了眼淚,就連站在他旁邊的柳乘風和秦霜,以及孔慈,一個個都傻愣愣的看著面前的狀況,明月、幽若和孔慈甚至不敢去看蕭晨,因為她們根本不知道以後要做些什麼,才能夠幫蕭晨分擔壓力,才能盡孝。

    「師父,算了吧,雲兒雖然少了一條手臂,但想來要奪取一把劍還是能做到的,而且師父也說了,那把劍本來就應該是我的,那我們還擔心什麼?何必讓前輩斷手?」步驚雲走到蕭晨面前,毫無徵兆的跪了下去,沉聲開口,哽咽的語氣讓蕭晨欣慰不少。

    於岳看著步驚雲,隨即歎了口氣,道:「大哥,什麼也別說了,這條手臂,今天我給你,只是老弟有個請求,希望老哥能夠答應。」

    「爹爹~」楚楚驚呼出聲,甚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拒絕麼?好像不行誒,可不

    不拒絕的話,對爹爹是不是太殘忍了?

    蕭晨神色一正,肅然道:「老弟請講,只要哥哥能做到的,必然不會推辭,就算做不到,哥哥也會全力以赴,不計後果!」

    於岳哭笑不得的看著蕭晨,道:「沒那麼嚴重,只是當年似乎老哥你挺喜歡楚楚的,而且說過要收楚楚做義女,不知道今天這句話還做不做數?」

    此話一出,蕭晨頓時鬆了口氣,他還真擔心於岳說出一些其他的讓他無法接受的話,不過現在看來是他有些小心之心了,但隨後他便的心情便愉悅了起來,確實,當年他還真說過要收楚楚做義女,不過於岳沒答應,王語嫣才退而求其次的要求收其為徒,但依舊被於岳給拒絕了。

    現在舊事重提,蕭晨自然不會拒絕,所以他很是乾脆的點了點頭,道:「當然做數,只要楚楚願意,我們馬上就可以舉行儀式,哦~不行,我蕭晨收義女,絕對不能草率,要不過段日子再說?到時候哥哥必然邀請天下武林名宿前來作證,免得到時候楚楚在江湖上受委屈!」

    「那倒不用,楚楚,你念叨了那麼久,這次心願得償,還窩在你義母那裡做什麼?趕緊過來叩頭!」於岳這傢伙改口挺快,這還沒舉行儀式呢,義母就先掛在王語嫣她們三個的頭上了。

    楚楚這個時候還在震驚之中,但被於岳喝了一聲,便立馬回過了神,一臉興奮的跑到蕭晨面前,乾脆利索的跪了下去,接連磕了十個響頭才站了起來,道:「爹爹,我有兩個爹爹了,嘻嘻~好幸福哦~」

    好吧,真是個天真可愛的小姑娘,微瞇的雙眼直接將蕭晨的一幫徒弟全部給吸引了,尤其是柳乘風,那眼神,你會眨一下不?

    蕭晨的心微微一動,因為他的出現,聶風拜在了他的門下,而多出了一個柳乘風,現在秦霜還有一個丁寧或許可以結合,但柳乘風卻還是孤家寡人,或許以後他會遇到第二夢。但第二夢現在畢竟和蕭晨沒有任何關係。所以被蕭晨直接排除。

    最主要的是經過這段時間的瞭解。蕭晨很滿意柳乘風這個人,無論是人品性格,幾乎都是原劇情中聶風的翻版,絕對是一個靠得住的人,如果柳乘風和楚楚走到一起的話,肯定能夠成為絕代佳偶,讓人艷羨。

    所以,心思微轉。蕭晨便已有了定計,笑著點點頭,道:「你們都過來,見過你們的小師妹,記住,以後要疼愛小師妹,要不然,為師的家法可是會翻倍的!」

    呼啦一聲,一眾人全部圍了上去,將楚楚四面包圍了起來。好吧,雖然不知道家法究竟是什麼。但這個小師妹這麼可愛,他們就會寵愛的好不好?

    看到一切圓滿解決,於岳的心中鬆了口氣,對於蕭晨要他的手臂,他的內心還是有一些想法的,但這些想法並沒有什麼不好,人之常情罷了,可相對於蕭晨能帶給楚楚的幸福,卻是於岳深感感激的,再加上以前的事情,於岳內心的隔閡消失無蹤,安安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突然,蕭晨想到了於岳的想法,心中一震,暗道自己大意,雖然於岳沒說什麼,可他這明顯有點兒交代後事的感覺。

    片刻之後,蕭晨的雙眼微微一亮,對著於岳道:「老弟,除了這件事情之外,還有一件事需要老弟的幫忙,當然,這件事情全看老弟的心意,如果老弟實在不願意,哥哥絕對不會勉強,但哥哥希望老弟能夠仔細考慮一下再做決定。」

    「大哥請講!」雖然心有疑惑,可於岳還是沉聲開口。

    「老弟應該知道,逍遙派到了哥哥這一代之後,便只剩下了我們一家人,現在隨著哥哥的弟子漸多,門派日後必然愈發繁盛,所以哥哥希望老弟考慮一下,擔任我逍遙派的監察使,不知老弟意下如何?」

    蕭晨的話讓於岳陷入了震驚當中,他又豈能不明白蕭晨話裡的意思?雖然他不知道以前的逍遙派內部有沒有監察使這個職位,但他卻能夠清楚的感覺到監察使這個職位的份量,毫不猶豫的說,這個位置絕對是僅次於蕭晨的位置,畢竟是負責監察一派之內所有人的位置。

    蕭晨並沒有打斷於岳的沉思,沒錯,監察使這個位置確實是蕭晨自己想出來的,縱觀歷朝歷代,只有朝廷才有監察使這個位置,而能夠擔任這個位置的人,無一不是皇帝的親信,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如有必要,監察使甚至可以監察一朝丞相,由此可見一斑。

    而他之所以給於岳這個位置,一方面是因為於岳的為人剛正不阿,重情重義,另一方面就是想要補償於岳,再加上楚楚的關係,蕭晨相信於岳絕對能夠幫助自己打理好逍遙派的一切繁瑣雜事。

    時間緩緩流逝,接近一個時辰之後,於岳才回過神,看著蕭晨道:「這件事情日後再說吧,先將麒麟臂給這位賢侄換上去,三兩天後應該可以簡單活動手臂,希望不會影響祭劍大會,如果因此壞了老哥的大事,小弟就玩死難辭其咎了……」

    蕭晨微微沉思片刻,還是同意了於岳的條件,大不了到時候先讓楚楚和王語嫣留下來,以防止於岳會做出什麼讓人悔恨終身的事情。

    招過步驚雲,簡單的交代了兩句,步驚雲點點頭,便跟著於岳朝後面的房間走去,而外面的人也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一個個面露緊張,還有濃濃的擔憂,尤其是楚楚,剛剛完成心願的欣喜,也一下子被濃郁的憂愁取代。

    ……

    「雲師弟,感覺怎麼樣?」三日後,通往拜劍山莊的官道上面,聶風縱馬來到前面的步驚雲身邊,開口問道,臉上帶著一絲凝重,還有微微的擔憂。

    步驚雲揮舞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笑著說道:「風師兄,我已經完全沒事了,這條麒麟臂似乎就是專門為我準備的一樣,契合的非常好,如果不是因為連接處還沒有完全癒合的話,我想我現在就能夠生撕虎

    豹!」

    在隊伍的後面,一輛寬敞的馬車緊緊地跟著隊伍,馬車裡,於岳臉色紅潤的坐在那裡,楚楚細心的幫他整理著換下來的紗布,好在有蕭晨的回春丹,再加上蕭晨早有準備的點了於岳右臂上的穴道,倒也沒有什麼大礙。

    「好了楚楚,看你苦著個臉,爹從今天也算是徹底解脫了,再也不用擔心麒麟臂不受控制而傷人,你應該替爹高興才是,你這樣讓你義父義母怎麼想?」於岳用左手端起一杯茶,輕抿了一口,笑著說道。

    楚楚不滿的嘟嘟嘴,道:「才沒有呢,楚楚也很為爹爹高興呢,就是心裡有些不高興而已嘛,好好地爹爹現在少了個胳膊,看著好彆扭哦~」

    噗~於岳忍不住將嘴裡的茶噴了出去,連續咳嗽了好幾聲,放下茶杯,指著楚楚哭笑不得的開口:「哦~合著你就是覺著你爹我少了個胳膊,屁事兒沒有是吧?如果不是你乾爹的回春丹,你真當你爹我是神仙,短短三天就能恢復到這個程度?」

    看著楚楚愈發憂慮的表情,於岳也忍不住歎了口氣,道:「你放心吧,雖然少了條胳膊,可爹爹卻感覺分外精神,而且你爹我的實力也增長了不少,再說,你小時候爹還不是一隻左手把你拉扯了起來?最主要的是,你發現沒有,這條麒麟臂在你爹我的身上,就像是一個過渡,你看看你雲師兄,他似乎天生就應該被麒麟臂選中,短短三天不到的時間,竟然快要恢復如初。」

    楚楚自然知道這些,但心裡就是不痛快,那又能怎麼樣?不過她倒也沒有去怨恨蕭晨一家,只是有些自己和自己慪氣罷了。

    外面,以蕭晨等人的感官,自然能夠輕易的將父女兩人的對話聽到,對此蕭晨也只能歎息,但如果再來一次的話,他依然會這麼做,於岳的年紀大了,就算潛心修武,也不可能有太大成就,所以,與其如此,還不如讓步驚雲成長起來。

    前面,看著一臉興奮的步驚雲,秦霜忍不住開口:「雲師弟,不管如何,這次師父欠於世伯的恩情算是大到天上去了,所以,以後如果有機會的話,就好好報答一下於世伯,免得小師妹和師父之前產生什麼不必要的隔閡!」

    「師兄放心,我醒的!」步驚雲想也沒想的回應,看來這件事情他早有準備。

    就在此時,走在最前面的斷浪和幽若突然反身回轉,大聲道:「前面就是拜劍山莊了,我和幽若先過去打個招呼。」

    語落,也不等眾人反應,斷浪便直接抱著幽若,猛地一拍馬身,朝著前方不遠處的拜劍山莊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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