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人,我他媽兩天沒睡覺。」他自作多情的留紙條,結果呢,這女人全然把他的話當做耳旁風。
想怎麼吹,就怎麼吹。
冷霜凝扭過眉眼,正面盯著他,果然,宙斯西爵雙腮的鬍渣都出來了。
「對不起,宙斯……唔……」狂熱的吻侵襲而來,男人托著她的後勁,猛力的力量壓在她唇瓣和氣息中……
「痛……」他幹什麼!他壓到她受傷的手臂了!
冷霜凝瞪起大眼,宙斯西爵單手撥開她抵在他胸口的小手,濃烈的男性氣息灌入她身體。
「你喝酒了?」她仰著頭,宙斯西爵埋在她脖頸上胡亂的觸碰,親吻。
「一點點!」找不到她,他心急如焚,以為是西爵老爺藏了她,差點他就要找老頭子算賬,還好一個僕人看見她走進隱秘樹林。
「宙斯西爵,不要在這裡……」他們還在馬背上,他焦急的扯動著她的衣服。
「我要!冷霜凝,你敢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宙斯西爵突地跳下馬,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往密林走去。
「你不會是想……在這裡?」冷霜凝惶恐的瞟著周圍。密林窸窸窣窣的鳥兒和蟲兒的湧動。可是……
「宙斯西爵,這裡有野獸出沒!」
「是麼?」宙斯西爵踢開一堆落葉,把她放在上面,冷霜凝機靈的爬起來,又被他按了回去。
「我說在這兒就在這兒!」他就是要在那個男人的地盤秀親密。
「這兒不安全!有老虎,或許還有別的兇猛動物。宙斯西爵,我沒有嚇唬你。」她盯著他。
「那又怎樣?你不是會馭獸之術?」他嘴角抽動著,藍眸壓抑著**的火光。
「我的能力消失了……宙斯西爵,我們回去再說!」他猴急幹嘛,她又沒說不可以。
「noway!」他硬是按著她,不准她動。
冷霜凝大眼瞟著他,突地眼睛閃過一絲光線,「你……一直知道他是慕容宇?」
「……」他撇開藍眸,抓了樹葉裡一根細繩,把她亂動的小手綁在頭頂上方。免得她一通亂動,把綁著繃帶的手弄傷。
冷霜凝頓覺挫敗,「你非要這樣麼?」
「你是我的!我不准任何男人覬覦!」
「他沒有,他從老虎手裡救了我,我的胳膊肘受傷了,你看到了。」她右眼瞟著被他高高架起的手臂。
「如果你聽我話,他怎麼能有機會。冷霜凝,你分明就是故意找個借口!你想見他對不對?」他一直戒備著慕容宇,沒想冷霜凝居然會走到密林中。
事實上,冷霜凝全然是無意識的走入林中。
「哪有。」
「你有!你的目光分明是眷戀,他走了,你很失望?」他撩起譏諷的嘴角。
「從何說起?」她凝眸。
「從你們偷偷見面說起!」他嫉妒的想殺人,這女人卻一臉的雲淡風輕。
「真沒有。他只是我的老師,一個兄長。」
「全天下對你好的男人,你他媽都認哥?」宙斯西爵徹底火大了。
「明明喝高了,卻說喝了一點點。宙斯西爵,你找我的時候還酗酒?」他可真會料理自己的身體。
「你在乎就該留在別墅等著我!」其實,宙斯西爵喝酒是另有原因。
他腦中的芯片因他強硬恢復記憶,受了很大刺激。
那芯片好比一道防火牆,他強硬攻破,自然會損傷腦子。
一般人只用大腦的10%—20%,一旦突破這個界限,即便一點點,大腦會因負荷太重受損,加速意識進化,甚至死亡。
宙斯西爵腦中加了一道阻礙記憶牆,他強勢獲取芯片裡的信息,加速芯片消化在腦內。
芯片是一種晶體,這種晶體一旦衝破便回融入他腦細胞和血液中。
當然這個過程必須緩慢,畢竟是外在力量,需要與體內血液慢慢融合,適應,交叉。
宙斯西爵是個烈性子,哪裡等的那麼久。就在冷霜凝消失的那段日子,強迫大腦擠壓信號。
最後記憶恢復了,他的頭痛病復發了。
當然,這些他一個字也沒告訴冷霜凝。
喝酒不過是為了麻痺神經,減緩痛楚。
「我當然在乎你,傻瓜,以後少喝酒,我會心疼。」她柔情的眸子盯著他,想撫摸他的臉,可被綁著手。
「虛情假意!」他低頭埋首在她胸口。
冷霜凝仰頭承受,腦海中是慕容宇奇怪的形象。那個男人……若不是她與他接觸二十幾年,她真的不會認出他。
「宙斯,西爵族老為什麼抓慕容宇?」難道和慕容世家有關。當年慕容訣偷了卷軸的三分之一。
「……」無語的纏綿。
慕容礪,東方朔也來了,他們不可能不請自來,莫瑟宮殿的大門從來是對外封閉的。除了受邀請,或者被抓入。
她和宙斯西爵被隔絕在獨立的別墅。
smos和light也是。
想必慕容礪和東方朔此刻也在宮殿的某一處。
今天是莫瑟國慶日!
冷霜凝突地亮起大眼,右腿蹭了蹭身上的宙斯西爵,「你沒去參加國慶狂歡?」
「關我屁事!」他最煩熱鬧。
「國慶盛典幾點開始?」她想去。
「十點。」
「宙斯西爵,你停下來,帶我去。」她有種預感,兩個兒子會在盛典台上出現。
那天,新聞裡有報道,諾斯西爵會舉行閱兵儀式,登上盛典台發言,然後游莫瑟城一周,旋即才會回到宮殿。
「冷女人,你找死!」宙斯西爵握住她的肩膀,整個過程,冷霜凝都在胡思亂想,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
郁嘔!
「好了好了。」她抬腳抵在他胸口上蹭了蹭,「我補給你!你先把我放開,扶我起來。」
宙斯西爵就板著冷臉盯著她,冷霜凝在舒軟的樹葉中掙扎起身,卻被他一根指頭推到。
她再起,他再推。
冷霜凝本來受著傷,手不方便,他還綁著她。宙斯西爵只需用一點點力氣就能按倒她。
「宙斯西爵,你有完沒完!」過分!
「我他媽不爽!」男人瞇著危險的目光。
「……」冷霜凝瞟著他,不敢惹怒他。
惹急了,這頭獅子肯定不會帶她去現場。
「你要怎樣?」她重重吸口氣。該做的都做了。他那疲憊的雙眸都在泛紅了,還折騰什麼。
「你沒叫?」
「……」
「冷女人,你怕他聽見?」
冷霜凝直覺鬱悶,她就知道他是故意在這裡,為給慕容宇難堪。
「我叫了,是你太專心。」她嘔血的咬唇。
「我在用功,你在想別的男人?冷霜凝,你有種!」他憤憤起身,眼前虛晃,腳下一個不穩,趔趄後退一步。
「宙斯西爵!」冷霜凝激烈的爬起身體,沒有站穩,直接跪在他面前。
宙斯西爵長臂一伸,拉起她的肩膀,解開她手上的繩索,咬動著腮幫,濃眉鎖寒光。
左腦隱隱的疼。還好他吃了藥,否則在她面前摔倒……
她一定會懷疑。
「我說了不要不要!宙斯西爵,鐵人也要休息的!」她抬手撫摸著他額頭,沒發燒。盯著他有些頹廢的五官,瞬間心疼的要死。
「回去吧。」她拉著他的手。
他的手裡卻握著一塊布,她低眸,竟然是一個小褲褲。
男人瞇眼邪惡的勾唇。
「你還能更無聊點。」她從他手裡抽走,轉身撩起裙子穿好。
一個熊抱的雙手靠了過來,宙斯西爵的頭耷拉在她的肩膀,「霜凝……」
「嗯?」她想扭過身體,他卻死死抱著她。
「冷霜凝……」
「我在。」她喏喏答應。
輕微的呼吸聲響在耳邊,身上的重量越來越沉,還在下墜……
她忙轉身,宙斯西爵居然趴在她肩膀睡著了。
冷霜凝輕撫著身邊男人微卷的金髮,他真是累了,睡得昏沉,眉頭卻緊緊皺著。
大手握著她的手,不讓她抽走。
她想起雷斯雷格這招,大概宙斯西爵也學會了。
只要她動一下手,他就不安穩的翻身。
睡著了還有意識?這些男人怎麼練就的。
也許是潛意識在活動吧。
冷霜凝平躺在樹葉鋪滿的草地上,與宙斯西爵手握手,大眼輕飄飄的望著眼前被樹林包裹著的一片小天地。
藍的天,白的雲,耳邊是唧唧的鳥鳴聲。微風輕吹,陽光溫暖地灑在他們的身上。
宙斯西爵安穩地睡在她身邊,她扭頭看著他精髓英俊的五官,「宙斯西爵,我好想一輩子待在這兒……」
這片樹林寧靜的讓人安詳,沉迷。
這一刻,她早已忘了那頭危險的猛虎。
天空中卻浮現出另一張和她相似的笑臉。
「外婆?」她募得瞪起大眼。
晃過神緒,伊莎貝拉美麗的容顏瞬間不見。
「她也喜歡這個地方……」冷霜凝不自禁的想,國慶盛典開始了吧?
宙斯西爵睡地這麼沉,他是不願讓她參加,所以才用這個方法留住她。
她只是想看兒子一眼……
見他平安就好。
諾斯西爵心底有愛,不是個嗜血的男人。
不smos和light下手。
否則他就不值得伊莎貝拉深愛。
如此,她便坐以待斃吧。
宙斯西爵不想讓她去,自有道理。那慕容宇呢,這三年在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
冷霜凝凝眸盯著電視大屏幕,雙手糾結。
作者的話:
對不起各位,木蘭最近工作有些多,少更了些,待整理好後,盡快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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