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少爺,你不覺得你和它的眼睛很像麼?也許上輩子真的是一家哦。」冷霜凝道。
「吱吱吱。」小白在沙發上翹首猛力的點頭,「是是是,我和主人的眼睛是一樣的!」
「閉嘴!」雷斯向小白狂吼了一聲,小白瞬間彎了腰,捲起身子躲在角落裡,委屈的眼神很是落寞。
「冷霜凝!少他媽仗著西爵狗狗仗人勢!」雷斯握緊拳頭,他雖能下地了,但渾身的傷勢還未好,動一下就扯的皮肉疼。
「雷斯雷格,我不准你罵霜凝!」舒錦兒蹙眉,在他懷裡掙扎,「放開我!壞蛋!」
「斯……」
雷斯擰著眉頭,捂著胸口。
「呃?」舒錦兒頓時不敢僵了身影,眉頭也攏著,「你……怎麼了?」
「心口疼。」雷斯的頭彎在舒錦兒的肩膀,沉重的呼吸響徹在耳邊,低噶的聲音。
「都叫你不要下地了!不聽醫生的話,痛死活該!」還不肯去醫院,舒錦兒郁死了。
對雷斯沒有半點辦法。可他痛,她也會跟著痛。
「傷口也痛……」雷斯雙手抱著錦兒,身體的重力緩緩壓在她身上,眼睛半瞇著。
「……」舒錦兒不敢碰他,口氣也變得舒緩,「要不要回房休息?」
「要!」雷斯。
冷霜凝橫身過來,這個雷斯還真能裝,同情牌打到底。
「雷少爺,要不要幫你叫醫生檢查一下?」
「……」
「對哦,今天還沒檢查傷口……」
「不要!」雷斯立刻拒絕。
舒錦兒蹙眉,「雷斯雷格,你不聽話,我不理你了!」
「……」媽的!他雷斯雷格居然到了這種地步,靠裝病博取女人歡心。
冷霜凝嗤笑,怎麼看怎麼覺得錦兒在哄一條狗似的。
「雷少爺,兩個億還要不要?」她翹首看著雷斯。
「什麼兩個億?」舒錦兒轉頭質疑。
「你沒告訴錦兒?」
雷斯被冷霜凝盯著,雙眼散出怒氣:冷霜凝,你敢說!
冷霜凝瞟了他一眼,旋即看著錦兒,「他把冷冽兩個億
賣給宙斯西爵。」
「冷冽?」舒錦兒突地推開雷斯,凝眸,「你抓了冷冽?」
她募得想起那天他胸口上的槍傷,他的保鏢說他們抓到了兇手,難道那個人就是冷冽。
「沒有。」雷斯肅殺的目光稜著冷霜凝。
「撒謊!開槍打你的人是冷冽?」
冷冽和雷斯交過手了?冷霜凝詫異,以冷冽的速度和身手,根本不會被雷斯抓到!
「……」
「雷斯雷格,你到底要不要告訴我?」舒錦兒氣沖沖的喊。冷冽照顧過她,是她的朋友,她決不允許他被傷害,尤其是雷壞。
「媽的!你又要威脅我?」雷斯抓住她的肩膀,綠瞳閃亮。
舒錦兒弩眉,「冷冽在哪?」
雷斯咬著牙關,撇開眼。他憑什麼告訴西爵狗!
「雷斯雷格,你把他藏哪了?他是不是也受傷了?」都這麼久了,冷冽如果受傷,又被雷斯關著,會不會……
舒錦兒就是這樣,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擔心……
「笨女人!你眼瞎,中槍的人是我!」也就他的心臟偏右移了一點點,否則早他媽死了。
「所以?」舒錦兒擰眉。難道雷斯就這樣傻傻的被人打。才不會!他脾氣暴躁傲恃,會白白被人欺負?
「……我死了!你就高興!」雷斯徹底崩怒了,抓住她的肩膀,眼神如海嘯吞噬著錦兒。
「……」當然不是!舒錦兒擰巴著眉頭,「你就告訴霜凝,冷冽是狼王耶,你是關不住他的!」
而且她好好奇……這世上真的有狼王,千年狼王耶。
「兩億!否則免談!」雷斯蔑視著宙斯西爵。
「你以為我真的找不到他?」宙斯西爵冷然的揚眉,動用西爵家族的勢力,他當然能找到冷冽。只是時間緊迫,他的女人拖不起。
「那就廢話少說!」雷斯傲然轉眸。
舒錦兒扯住雷斯的衣領,仰頭瞪著他,「雷壞,你是故意的!」
雷斯低眸,盯著她努著的小紅嘴,該死!她在誘惑他麼!
「你很缺錢麼?」舒錦兒純純的大眼盯著他。
「……」
「我給你兩個億。」
「……」雷斯打量著她,這個蠢女人有兩個億,即便是名編劇,一年最多幾百萬,這女人去搶銀行了。募得,他眼睛殺出亮光。
「我沒有現金,給你打借條。」舒錦兒眨著大眼,轉身就要拿筆和紙。
冷霜凝憋著笑意。錦兒是越來越聰明了。
「一個條件!」雷斯抓住她的手,綠眸瞇起,「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立刻告訴你冷冽在哪?」
舒錦兒勾著唇,「好。」
冷霜凝嘴巴張合了一下,卻不知是否該開口。舒錦兒和雷斯耍賴,全是仗著雷斯害怕錦兒再次離開他。
可這條件……
「蠢女人,這是你說的!」雷斯抬手撫摸著她的紅唇,手法柔膩,貪戀,像是欣賞著一件藝術品。
「嗯。」錦兒認真點頭。
「聽話!」雷斯滿意的仰著臉,單手摟住錦兒,「陪我去休息。」
「冷冽?」舒錦兒弩眉。
「我會給西爵狗發消息。」雷斯斜眼瞟著一直站在二樓階梯上的南宮熔。越過他時,雷斯擁緊錦兒,低噶在她耳邊,聲音很低。
南宮熔沒有聽到,但卻看到錦兒臉色暈紅,瞬間沉了臉。
舒錦兒看了一眼南宮熔,本想說什麼,卻覺得沒必要。她和南宮熔的三年婚姻,本來就沒什麼話可說。
現在她決意離婚,更不想和他牽扯太多。
三分鐘後,宙斯西爵便收到雷斯的訊息。
大量人馬被派去雷斯指定的地點搜找冷冽,結果一無所獲。
冷冽早在一個星期前就跑了。
冷霜凝鬱結憂心,好不容易撬開雷斯的嘴,結果還是晚了一步。
宙斯西爵進來臥房,便見她站在窗邊,瞭望星光。
一杯牛奶,放在她嘴邊,「喝!」
冷霜凝接過,捧在手裡。
宙斯西爵雙臂攏緊女人,下巴抵在她頭頂上方,「別擔心,除非你信不過我。」
冷霜凝搖頭,她不是擔心自己異變。
「宙斯西爵,我們去找兒子吧?」
「……」
「smos了,他胖了,瘦了,黑了,白了,長高了麼,有沒有好不好吃飯……」
「冷女人,你為什麼不想想我!」宙斯西爵扭正她的臉龐。
「你不是在我面前。」
「我的記憶還沒恢復,腦子裡有塊該死的芯片!」宙斯西爵藍眸閃著凝重的漩渦。
「宙斯西爵,你在學雷斯嗎?」
「我要你關心我!」不只是兒子,「那小子奪走你三年,而我的三年全是空白!」
這廝,又要補償。
「你要補償我,一天不落,一分一秒不差的補償我!」
「宙斯西爵,你幾歲?」
「二十九,怎麼,嫌我老了,沒用了?」
這廝故意的吧。
「有的男人二十九還是媽媽懷抱裡的小孩子呢。」
「冷女人!我就是幼稚霸道!」誰能怎樣。
「和三歲兒子爭寵,誰敢把你怎樣!」她笑彎了眉眼。
宙斯西爵剎那間見到她的笑容,僵了表情,唯獨一雙藍眸深如海浪勾起層層波瀾,雙臂一緊,「死女人,以後天天笑給我看!」
「看我心情。」冷霜凝撇開眼。
宙斯西爵捏起她的下巴,偷吻了一下,轉過她的身體,看向星光璀璨的夜空,眼眸深邃,「明天,我們回莫瑟!」
冷霜凝皺眉。
「老頭子在莫瑟。」
smos被帶到了莫瑟。
「冷冽不找了?」
「如果他是狼王,就該知道狼祖在尋找新的狼王,你能感應到某些東西,他是靈異更能感覺到常人不能感覺到的。倘若light真的是狼族候選人,冷冽一定能察覺到。既然他連狼王都願放棄,必有他放棄的道理。而那個放棄意念必是與狼祖的信念違背……」
「所以,冷冽不會放著狼祖虐害人類,必會主動出現。」冷霜凝突地想開。
「他願意出手救你就是一個例證。他和狼族有天性的血脈溝通,自然不會錯過任何狼裔。」
「而且……他有心裡牽念的人……錦兒!」
「聰明的女人,賞一個吻。」宙斯西爵急速吻住她的紅唇,緊密糾纏了一番,冷霜凝頓然無語。
因為他把口水故意弄在她唇上。這隻豬越來越過分。
果然,男人不能慣。
「呃。」一個小腦袋從門口探了進來,見到此番景象,頓時摀住大黑眼。
「宙斯西爵,light!」冷霜凝伸開雙手。
light立刻撲入她懷裡,旋即還抹著袖子給冷霜凝擦嘴,「壞爸爸的唾液,髒!」
「臭小子,你敢說!」宙斯西爵說著便來拉小light。
「書上說的,交換口水會交叉感染細菌和病毒。」light認真的皺著小眉頭。
「你懂個屁!」宙斯西爵雙手橫胸,瞇眼盯著他。
light扇了扇鼻頭,「好臭,好臭,壞爸爸有口臭。」
「……」
冷霜凝彎著唇角,臉上蕩漾著開心的笑容。
「冷霜凝,都是你慣的!」
light以前從來不敢武逆他的話,大不了惹急了,過來踢他一腳。而且很少開口。
「宙斯西爵,兒子越來越活潑,你應該高興。」她一直擔心light悶悶不說話的樣子會憋出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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