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斯西爵,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她想挪開身體,卻被他雄偉寬闊的身體壓著。
「要你!」終於,他開口吞了兩個字,但語氣冰冷,不帶一絲情愫。眼裡滿是波濤洶湧的**。
「你分的清?」這個時候,他恐怕連意識都模糊了吧。
他的眼裡全是血絲,紅彤彤的包圍著藍眼珠,很是恐怖。
再加上他冷峻冰冷的表情,仿若剛從地獄裡來的暗夜撒旦。
「你又分得清?」他捏住她的下巴,咬破了她的唇。
「斯?」她倒吸了一口氣。錚錚望著眼前放大的邪惡俊臉,「你醉了,應該好好睡一覺!」
「不要!」他立刻否決,像個孩子一樣貪婪的盯著她。
「……」冷霜凝徹底扭曲了五官。掙扎了一下。
宙斯西爵像個迷失的孩子,徹底失去理智,在她身上尋找慰藉……
冷霜凝抱著他滾燙的身體,濃烈的氣息圍繞著她,屋裡的溫度漸漸升高,而宙斯西爵的體溫卻在緩緩下降,旖旎的味道散發在空氣裡……流連忘返。
冷霜凝累的昏睡過去,當她一睜眼,宙斯西爵依舊紅著藍眸盯著她,那眼神很恐怖,像個吸血鬼緊緊吸附著她。
「你……唔……」她想探手試試他額頭的溫度,卻被男人緊緊的貼上紅唇。
「好痛!」他哪裡是吻,明明是咬。她扭捏的推開他,雙唇離開之際,口水絲連在一起,發出啵的聲音。
「冷霜凝!?」他的唇滑在她耳垂,咬住,輕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不知道是想確認還是意識徹底模糊了……
「我在。」她輕撫他的金髮。
「給我!我想要!」他抱著她,很用力很用力,幾乎想把她吸入體內才滿意。
莫名的孤獨和寂寞從他體內散發,他是隱忍了好久才爆發吧。因為見到她,他才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他不是忘了?只因為三年前見過,所以一直記得?
痛並快樂的聲音從他口中溢出,冷霜凝抱著他的肩膀,不停的安撫他激動怒氣的情緒。
「死女人,你也想要我,對不對?」湛藍的眸子在她眼裡挖出一個黑洞,漩渦流轉。他扣住她的下巴叫她回答,「說!」
「是。我也想。見到你那一刻就想!」她的心被萬劍刺痛,她以為他什麼都不記得,沒想三年前她的任性令他一直記著她。
牆上的油畫,收購d&f,都是為了調查她。
西爵老爺說如果失憶的宙斯西爵再次愛上她,這賭局就是她贏了。此刻,她心中閃過一絲興奮。
一夜,宙斯西爵一刻都不捨得放鬆,一直霸佔著冷霜凝。就算她被他折騰的累昏過去,他還在繼續。
薄霧熱氣籠罩的浴室裡,男人用手輕撫女人乳白透紅的肌膚,紙巾上帶著的血的痕跡令他瞠目低咒!
媽的!他真是一頭畜生!此刻的宙斯西爵終於醒了,當他發現冷霜凝毫無生氣的躺在他懷裡時,思維頓時停滯。
她身上青一片,紫一片,雙手腕有被勒過的紅印,紅唇紅腫,還有血跡凝結。
宙斯西爵忙把她放進浴盆,上藥,做了徹底清洗。她被他強暴了!
這是他第一眼的反應,而且不止一次!
該死!昨晚他頭痛難忍,所以才去灌酒,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他只有零星的片段。
每天看著她的油畫,他是想過擁有她,可他媽不是這樣的佔有!
看著她遍體鱗傷,他一拳砸向大理石檯面,**!
「咳咳……」她在水裡被水嗆了一口,眉頭緊鎖。
他忙托起她的身體,繼續上藥,「蠢女人,你不會喊人!被糟蹋,你他媽舒服?」
……
「小少爺,你找什麼……」
「小少爺,你別跑……」
一大早,light穿著睡衣提提通通的推開沒一個屋子門,尋找冷霜凝。
沒有!
這兒也沒有!
那兒也沒有!
「小少爺,你告訴我你要什麼,我幫你找。」傭人急切的跟在身後。
light無視任何人,還是執著的到處找,突地在一扇門口撞到一面人牆!
小黑珠從下向上看,宙斯西爵黑臉盯著他,瞇起狼眸。
light在他身上嗅到冷霜凝的味道,突地從他旁邊要擠入,結果被男人提起後衣領,丟在門外。
「老子准你進了?」宙斯西爵不爽的開口。
light冷然的盯著屋裡,麻麻就在裡面,一定在!
門砰然合住,史蒂文忙過來瞧,見light站在門口,面對著冷冷的門板。
「小少爺,你怎麼了?」
「麻麻,他關了麻麻!」light握緊拳頭,在這個家裡,只有對著史蒂文他才肯說幾句話。
鬆軟的鵝毛大床上,琉璃的光線罩在女人溫和絕美的五官上。殷紅的唇緩緩動了一下,冷霜凝睜開惺忪的黑眸,頓時,黑大的背影擋住溫暖的光線。
「醒了?」男人低沉的聲音壓下。
「……」大眼眨著水光盯著男人的藍眸。他怎麼還在?畢竟三年不見,彼此難免有些陌生。
他不記得她,而她把他所有的一切記得清楚。要不sm,三年,她都不知道怎麼過活。
冷霜凝嘴巴張合了一下,不知該說什麼,被單下面是光溜溜的自己,她不自在的動了動,雙腿間疼的難受。
「唔。」她勉強想起來,被男人按住肩膀,冷眸勾起,「幹什麼!」
「light應該醒了?」她看著時鐘。她是來做light的保姆的不是。結果卻和宙斯西爵上床……「今天,你的責任是休息!睡著不准動!」他凌厲的目光盯著她。藍眸掃過她的身體。
冷霜凝臉頰緋紅,把被單拉高了些,「我沒事,我想去看看light!」
light!light!light!
媽的,你眼中除了那小子,就沒有他嗎?他活生生地坐在這兒!居然被她無視!
他心中低吼,卻沒有對她大小聲,只用一雙深邃的眼睛盯著她!
冷霜凝撇開他的目光,看向牆面上,「這裡怎麼會有我的畫像?」
「你怎麼知道是你?」他畫的很朦朧。
「不是麼?是我多想了。」
「多想什麼?」他逼視著她的黑眸。
「我以為你忘記我了,沒想你還記得我的名字。僅此而已。」她淡淡一笑。
「有些感覺,有些影像,我就是忘不了!你說對了,這裡全是你,滿意?」他的唇說話間靠了過來,她忙躲開,昨晚被她吻痛了。不想再被吻。
「為什麼?我們才見過幾面?」她忙轉移話題。
「我也想知道!你為什麼願意和我上床?你可知昨晚我喝醉了,對你施暴?」他扭正她的臉,不准她逃避眼神。
「我想推開,但也得打的過你,不是麼?」
「少轉移話題!說實話!你可以叫人來救你,你白癡?」
「那你當我白癡好了。」她無所謂的勾唇。是她被強,又不是他,怎麼搞得他來興師問罪。
「冷霜凝!少惹我!」他撅住她的下巴,「你心甘情願的讓我強?愛上我了?」
自大狂!這個毛病還是沒改。
「西爵先生,你一直都這麼自戀?三年前說我勾引你,三年後,你強暴我,反口說我愛上你,你不覺得很扯?」
「……」媽的!不是!那昨晚算什麼!酒後亂性。強暴有夫之婦。
**!他幹了什麼。
「我家裡有丈夫和孩子,請西爵先生放我走。你放心,保姆的工作我會一直幹下去,我喜歡light,你也看到了,light也喜歡我。」
「so?」
「……」so什麼?
「不需要我補償?」他揚眉,彼此靠的很近,呼吸近的可聞。她身上的馨香簡直是一種魔力。讓他止不住想靠近。
「不用了。就當被狗咬了。但保姆的工資是一分不能少的。一月五千,如何?」她從他腋下翻了個身,朝床下摸索衣服,剛抓到一角,身後被重力壓下。
「……」男人的唇啃咬著她白皙的後頸。一雙大手探入被單下。
她忙按住他的手,轉頭瞪著他,微怒的表情,「西爵先生,你再這樣,我不客氣了?」
這隻豬不知道她很痛。不能太過分!
「你見過狗和人做的?」宙斯西爵狼眸一挑,甩手扯走她身上的遮蔽物。
媽的!這女人居然說他是狗!
「……」
「見識一下狗的魅力?」他色色的眼睛盯著她,藍眸如海深,瞇著不懷好意的狼光。
「混蛋!別碰我!我那裡痛!」她一腳踢在他腿間,西爵boss微微蹙眉,「哪裡痛?讓我這條狗幫你查查?」
「我說錯話了!」她躲閃著他胡亂摸索的大手,忙改口。
他撅起她的下巴,搖了搖,賊賊一笑,「你確定?」
「我錯了。你不是狗!」
「昨晚呢?」他的唇緩緩往下移。
「我自願的。」
「聰明的女人。」
他笑的陰險,攫住她的下巴正要吻,門外傳來敲門聲,「少爺,小少爺一直站在門口,不肯走!」
**!
冷霜凝推開他,一骨碌溜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穿著,宙斯西爵瞇著眼,饒有興致的盯著她的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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