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去見江木兮?」還要她的頭髮幹什麼。
也是!
東方朔不爽的開口,「被你旁邊的狗氣暈了。」
「你才是狗。東方朔,你最好弄清楚了,我們是不是兄妹?我可不想被豬蒙蔽了眼睛。」她勾唇挑眉。
宙斯西爵聞言,眉眼得意的彎起,拽著她的下巴晃了晃,「很上道!」
東方朔鬱悶了,「你以為我想有個你這樣的妹妹?給我保管好墜子。」
「……」
「還有一件事,我們是人和狼結合的後裔,必須做好心理準備。」
「什麼意思?」
「據我所知,每隔著幾年,就會有狼祖來召喚下一個狼王,倘若選定,狼王的婚事就由不得自己。而且還要掌管整個狼族。你可知狼族在哪?」
「……」
「不知道最好。當年狼祖選定靈女做狼王,她卻執意留在西王身邊,結果你應該聽說過。後來他們的兒子做了狼王,即便是西王都無法改變這個結果。」
「你是說,我們是西王和靈女的後裔,下一個狼王也會出現在我們之中?」冷霜凝蹙眉。
「不錯。完全可能。而且我們的子孫也無法逃脫。你抬頭向西看?」東方朔瞇眼看向璀璨的星夜。
「什麼?」冷霜凝站到窗邊,凝眸瞅著天上的星星點點。
「天狼星,在西南方向正在緩緩形成。這就是狼王降臨的徵兆,過不了多久,狼祖就會跟蹤到這裡,召喚狼王。」
「……」
宙斯西爵見冷霜凝的臉色突地變得很奇怪,忙從身後攏住她,「怎麼?那隻豬在說什麼?」
她的大眼眨著水光,「做了狼王會怎樣?」
「完全脫離人間軌跡,也許會是在第四空間,在那個地方沒有人,沒有感情,漸漸會變得和那裡的狼一樣的冷血,只有使命和責任,沒有血肉。」
「為什麼會這樣,當年的狼王並不是這樣?」靈女不也脫離了狼群。
「因為西王的緣故,狼祖發怒,下了詛咒,七星石就是見證。後來沒人能破咒。一千年前,倒是有一個狼王破過戒,結果被狼祖冰封了千年。」
「……」冷霜凝一直盯著黑夜裡的西南方向,不錯,一個由七顆星星組成的狼形已初見端倪。
「看到了?」東方朔握著手機也抬眸瞅了一眼,突地開口,「你懷孕幾個月了?」
「……」她背脊一僵,下意識的看向小腹,什麼意思?
「之前,我找大師看過,他曾預言下一個狼王將會在十二月誕生。」
寶寶就是出生在那個月,該死,怎麼會這麼巧?冷霜凝渾身發抖,宙斯西爵抱緊她,搶過手機,冰冷低咒,「媽的!東方朔你他媽不要危言聳聽!」
「信不信由你!」東方朔憊懶的勾唇,握著手機忽的又想起了什麼,「大師叫我找一個冷冽的人,你們認識?」
「冷冽?」宙斯西爵瞇眼,旋即開口,「大師叫什麼?住哪?何方神聖?」
東方朔輕笑,「你不信?」
「我憑什麼信你,東方朔,她懷孕了!你他媽還說這麼多扯淡無理無據的事情?這些事,恐怕連你自己都不信!」宙斯西爵不爽的低咒,開窗把手機扔了出去。
「……」東方朔嗤了一聲,旋即黯淡了黑眸。
冷霜凝望著拱形窗台外面的草坪,急著想去撿,被男人攔住,「他說你就信?」
「不是,我還有好多問題問他?」她記得冷父說過,江木兮產下的那個孩子和小萌一樣,有些不同。但東方朔現在卻是個正常的人……
宙斯西爵聞言,瞇眼,「當年他被龐蠍老爺捉了?可他剛才提到過他的養父母?」
冷霜凝點頭。
「據我所知,龐蠍老爺根本沒結過婚。而且也沒有子女。」
「說不定東方朔被抓後就被轉送人了,我爸爸當年也追查過這事,一直沒有消息,我想就是因為東方朔被送走了或者龐蠍老爺的人在路途中出了什麼問題,丟了東方朔也說不定?」冷霜凝猜測。
「龐蠍老爺的手下都是被從小訓練,自小就服了毒藥的,背叛主人,不可能。」宙斯西爵瞇眼,「冷異偉是異變的……」
而且被冷父誤打誤撞收養?難道這其中真的出了差錯。
「你想到什麼?」宙斯西爵比她熟悉龐蠍家族,一定會比她想的周全。
宙斯西爵搖頭,淡漠一笑,「冷女人,不准再想!剩下的事交給我!從現在開始,你就給我好好養身體,直到安全生產後為止!」
「……」
時間回到兩個月前,敞亮的地下通道,每隔一米的距離都安裝著壁燈,照亮了密道。通道只有一人寬,因為只容一個人通過,視線有些窄,前後望不到盡頭。
南宮熔撥動著牆上石獅頭,用力一轉,眼前亮起一扇石門,石門緩緩向上升起。往前,又是一個過道,但視線寬了很多,順著路線往右便是一個地下似宮殿,門前有兩個張牙舞爪的狼頭石柱,一進門,裝備古風的兩個騎士手握著武器恭敬的矗立在兩邊。
宮燈每隔一段距離閃亮著,頭頂上方是一個巨型方形吊燈,是為了增加光源設計。
再往裡走,設計如小型古代宮殿,石炕,爐火,木床,雕紋刻花的窗戶,其他應有盡有。
方形窗戶下,投射出一個碩長的身影,身影修長,背影鬼魅如漫畫裡的黑暗使者,不動聲色,眉宇淡然的矗立在窗前。
聽見身後的步伐,男人仰頭瞇著光線,「又來找我聊天?」
南宮熔徑直落坐在中間的木椅上,保鏢立刻上來一杯清茶。
「果然是狼的耳朵,什麼聲音都能聽到一清二楚。」南宮熔雲淡風輕的開口,眼神望著那抹光線的黑影。
「謝謝南宮少爺的誇讚。」男人修長的手指劃拉著窗戶上玻璃。模糊間,便畫出了一個女人的輪廓。
女人穿著長裙,只有一個後背的背影。裙子拖沓在身後,很長很長,不像是現代裙式。
「在這裡住的舒服?」南宮熔不止見過他一次畫這個女人。卻不知她是誰。
這個冷冽口風緊的很。
「湊合。」冷冽冷漠的開口,眼神瞅著玻璃上的輪廓,用手指量了量,瞇黑了綠眼。
「我把你放在這裡,是為你好。冷冽,南宮世家的使命就是看守你,別怪我!」南宮熔品了一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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