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霜凝瞇起眼眸,「伊莎貝拉當年因何中了毒?」如果伊莎貝拉是西爵老爺的摯愛,那西爵先生是他們所生?那江木兮呢?
「聽聞是老頭子的父親下的毒。」雅各龐蠍越過她的肩膀,看向她身後,男人凌厲的目光掃來。
「這就是你說的勸說!」宙斯西爵一步跨來,提起冷霜凝的肩膀,推在旁邊,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餐桌。
死女人,居然給他好吃好喝。
「你餵他吃東西?給他洗漱?」藍眸狠戾地瞪起。
「沒有,你別亂想。」冷霜凝盯著他。
啪!男人大掌一揮,移動餐桌翻了個跟頭,直接砸在機窗上。
保鏢和史蒂文聽見響聲,忙湧了過來。
冷霜凝蹙眉,盯著他,「宙斯西爵,你胡亂發什麼脾氣?」
「我他媽不該發脾氣?」宙斯西爵揚起譏諷的嘴角,對面雅各龐蠍悠閒的坐著,毫無反應。
「把他吃的東西都給我掏出來!」宙斯西爵陰冷的眸子,咆哮的命令。
「……」冷霜凝瞪起水眸,一個箭步擋在雅各龐蠍面前,「誰敢!」
「冷霜凝,你他媽找死!」西爵boss頓時翻臉,藍眸洶湧的黑光。
「你冷靜點,他已經答應配製解藥,你還折磨他幹什麼?」她向他靠近,被宙斯西爵一手推開。
冷霜凝毫無防備地跌落在沙座上,一隻手及時扶住她的腰身,下一秒卻被人一腳踢在腿踝,雅各龐蠍腳下一軟,手掌鬆了鬆,冷霜凝已落入宙斯西爵的懷抱。
「呵?」雅各龐蠍彎著膝,與宙斯西爵同樣帥氣的五官淡淡的勾起,「宙斯,你的脾氣真是一點都沒收斂。」
宙斯西爵一腳飛起,踢在他胸口上,雅各龐蠍頓了頓眉頭,整個人向後栽下。
「夠了!」冷霜凝扯住宙斯西爵的手臂,眼神帶著薄怒。
「什麼意思?你心痛了還是對他也動了情?」宙斯西爵頓時暴怒,像只毫無理智的獅子,抓狂的提起她的肩膀,往一邊甩。
「呃?」冷霜凝腳下一個趔趄,本應該跌在沙發上,卻結實的摔倒在地。
手掌心突地一熱,她緩緩低頭,一塊透明物體嵌在掌心中間。
她忍著疼,沒有吭聲,背對著宙斯西爵,側眸盯著他。
「摔痛了?這就摔痛了,我他媽比你更痛!」宙斯西爵沒有扶她,居高臨下的姿態肆意盯著他,譏諷的揚起嘴角。
冷霜凝知道,有佩羅絲的前科,宙斯西爵心中的陰影永遠除不了。
她無聲的轉眸,想爬起身,手腕剛撐地,卻倒吸了一口冷氣。
史蒂文眼尖的走過啦,但見地上有個血掌印,大驚失色,「少爺!」
「鬼吼什麼?你也找死!」宙斯西爵更加背過身,冷漠無比。
「冷小姐在流血!」史蒂文忙扶起冷霜凝,落座在座椅上,「冷小姐,您別動!」
宙斯西爵猛地回眸,但見她的手心裡汩汩的往外冒血。
「叫醫生!」他抓住她的手腕,憤怒的眼眸裡滿是焦慮,「媽的,傷了不會吭聲!」
「死不了!」她學著他的口氣,淡淡勾唇。
「少爺,藥。」一個保鏢拿來一個小瓶。
宙斯西爵瞇眼,「哪來的?」
「……」保鏢看向旁邊的雅各龐蠍。男人腿打了個折,要走過來的去趨勢,被宙斯西爵一聲令下,「把他的手腳給我銬起來!」
旋即一拳揮開藥瓶咬牙切齒的稜著龐蠍,「想裝好人,找死!」
「呵,你怕自己重蹈覆轍?怕霜凝愛上我?」他們相似的臉,是個女人都會動心。
冷霜凝一心護著他,已經惹怒了宙斯西爵。
宙斯西爵抓起地上的抹布,直接塞入龐蠍的口中,順便一腳踩在他的肩膀上,瞇起狼光,「她是我的!你敢再看她一眼,我就挖了你的眼!」
「你敢嗎?」龐蠍勾起無畏的黑眸。
突地,一把匕首明晃晃的閃在眼前。
「宙斯西爵,我的手很痛!」冷霜凝及時的叫了一聲,她是真疼,當然也想阻止他。
史蒂文和醫生一前一後的出現,小心翼翼的處理著冷霜凝的傷口。
「少爺,冷小姐需要動個小手術。」史蒂文轉眸報備。
宙斯西爵扔開匕首,踢開醫生,蹲在冷霜凝面前,她唇角疼的發白,臉面也很難看。
「都他媽幹什麼吃得!這麼小的傷口都治不了?」宙斯西爵握住她的手,置放在醫生面前。
醫生無辜的翹眉,「傷口有些大,需要縫合。」
「……」宙斯西爵募得頓住表情,低眸一瞅,她的掌心裂開了一條口子,哪裡是割破那麼簡單。男人驟然咬牙,渾身佈滿了殺氣,抓起醫生的領子,「還等什麼,找死,縫啊!」
「麻藥沒了。」醫生哆嗦的開口。
「……」宙斯西爵一拳砸在醫生頭上,旋即抱起冷霜凝,按在懷裡,右手捧起她受傷的右手。
「少爺,飛機正在降落。已聯繫好醫生,一下飛機就可動手術。」史蒂文急忙報備,順手撿起地上的藥瓶,聞了聞,居然是麻醉粉。
耳邊傳來一聲冷哼,雅各龐蠍瞇著彎彎的眼眸瞪著宙斯西爵,仿若一直在笑他的愚蠢和暴怒。
「二少爺,委屈你了!」史蒂文把他的眼睛蒙上,以免宙斯西爵再因嫉妒發狂。
少爺已經後悔半死,要是自己麻醉粉被自己砸了,恐怕後果更遭。
冷霜凝起先痛吱不開聲,但醫生處理了一下傷口,勉強沒那麼疼了。
所謂十指連心,割破手指有人都難以忍受,何況是掌心。
男人的雙臂一直在打顫,她靠在他懷裡,挑眉,抬起左手,輕撫著他的臉龐,「宙斯西爵,我沒有怪你。」
他只是輕推了一下,是她自己身體不好,沒有站穩。
「閉嘴!」他的唇抵在她的額頭,生怕她發冷。
她勉強笑了笑,柔光盯著他,「沒人能從你身邊奪走我,即便他是你的複製!何況他根本不是你!」
宙斯西爵背部僵住,突地抬眸,「飛行員找死?」
媽的,降落的這麼慢!
「正在降!少爺,您不如多和冷小姐說說話。」史蒂文建議。
「用你廢話!」宙斯西爵想一條瘋狗,見誰咬誰。
史蒂文立刻閉嘴。
冷霜凝也許是被疼麻了,銬著手銬的左手扯動著西爵獅子的僵臉,「你到底在害怕什麼?我有那麼不可信任?」
隨便一個男人就能改變她的心意?
「傻瓜,我不是佩羅絲!」
「不准提她!」
「宙斯西爵,你在逃避,逃避意味著你還在意佩羅絲……」
「閉嘴!冷女人,你以為你什麼都懂?隨便猜猜就能推測我的心意。」
「……」難道不是?他這麼介意雅各龐蠍,除了情還有什麼?
宙斯西爵盯著她裂開的傷口,握起她的手在他臉上揮了一巴掌。
「……」冷霜凝僵了表情。
「我連畜生都不如!」男人陰冷的開口,突地抓起旁邊的水果刀,她急忙按住他的手腕,「別鬧!宙斯西爵!我發誓,我再也不和龐蠍說話,不再看他一眼!」
宙斯西爵擰了眉頭,低頭吻住她的唇,低語,「冷霜凝,咬我!」
她冰冷的唇擦過他的唇瓣,抬起他的下巴,「這件事翻篇了!不許再提!你還記得這個?」
她摸出方才雅各龐蠍給的麒麟玉雕,男人眼前一怔。
「叫史蒂文把七星石換來。給我配製解藥。」
一下飛機,宙斯西爵的醫療團隊便把冷霜凝帶到一個小型醫院,並把傷口做了及時縫合和處理。
因為私人飛機越洋過海不方便,所以這邊,史蒂文及時訂購了回國機票,還用玉雕換回了七星石,只可惜,沒能抓到假的blackrose。
冷霜凝盯著鼓鼓的手掌,細細思索。
男人過來一把抱起她,放在膝蓋上,擁在胸口,「疼?」
冷霜凝搖搖頭,看著不遠處的雅各龐蠍,他歪著頭,背靠在牆角,不知想什麼。
因為和龐蠍銬在一起,她走哪,他都得跟著,還好中間的鎖鏈有一米長,不至於兩人靠的太近乎。否則,她真怕宙斯西爵怒了,直接動刀動槍解決了龐蠍。
「我在想……為什麼他用玉雕換七星石,而不是自己。」她小聲地開口。
雖然龐蠍耳邊,眼睛,嘴巴都被宙斯西爵封住了,但他們之間的距離不遠,她還是覺得說話不方便。
「要麼自虐,要麼找死!」西爵總裁不屑勾唇,一副鬼才關心他死活的模樣。
「宙斯西爵,你找到冷父了嗎?」也許,雅各龐蠍說的對,有些答案還得通過冷父得知。
還有冷丹露,算算日子,她快臨盆了!冷丹露是冷異偉異變後懷的孕,她有點擔心冷丹露是否能順產。
「對了,冷異偉還在雷斯家裡看守冷冽,也不知現在怎樣了?」冷異偉還未恢復記憶,雷斯又是個暴脾氣,不會傷害它吧?
「女人,你只會擔心別的男人!」西爵boss又不悅了。
媽的,一群情敵!湊起來,都可以打一桌牌了!
「可我最疼你呀。西爵少爺……」她撐起頭,吻上他的唇瓣……
那廂,雷斯的別墅的確發生了變故。
作者的話:
親們,給我鼓鼓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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