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這種性感柔碎的睡衣?」宙斯西爵扯了扯她睡衣上的肩帶。
她抿緊雙唇,還真是。
紗網的綢緞粉絲睡衣裙,雖布料很厚實,但已袒胸露背,只要一低頭,春光乍洩,一清二楚。
她忙收緊領口,扯了扯被他揪到半腿的裙子,掩住大腿,蹙眉,「不早說!」
「怪我?」他以為她特意穿出來「勾引」她。
「我去換衣服!」史蒂文還在身後,她不自在的眼眸向後看去,咦,人呢?
「早滾了!他敢看,眼睛丟去非洲!」宙斯西爵冷哼。
「暴力王!」她瞥瞥眉,想溜下他的腿,被他抓住腰際,「幹什麼,引完火就想跑?
「我去換衣服。你也不想我被別的男人看去,大醋桶,放手?」
「先滅火。」他的唇滑動著她背上的長髮,淡淡的馨香飄入鼻尖。
「昨晚你就透支了,宙斯西爵,你要考慮清楚哦。」她知道他不會傷害她,不過不想他太為難。
惹的一身火,又什麼也做不了,還得憋回去,沖冷水澡。對身體不好!
「霜凝,手……」他握起的她的手,揉在胸口探入。
「不要。」她立刻退出。她不會,而且很難堪,從來都是他主動,她大不了抱抱他,親親他的臉,再主動她無顏面對他。
「我教你,你這麼聰明。」他低噶的聲音埋在她脖頸,噴出熱氣。
她點住他的手,凝眸,「宙斯西爵,你再這樣,我要踢你了!」
她是保守的女人,對這方面真的不在行。說實在的,她和宙斯西爵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生活在不同的環境,背景,家庭,教育,國家裡。獲得的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都有所差異。
宙斯西爵完全把性和愛融合在一起,即便沒有愛,也可以有身體上的接觸。
但冷霜凝不行,她需要被人引導,啟蒙。偶爾想想,也許這就是薛軒宇和她糾纏了十年都沒有成正果的源頭。
過分的尊重反而令她越發想要保護自己,把自己用繭束縛,而宙斯西爵「無恥下流」的手段徹底解放了她。
「就一次!」宙斯西爵不死心的反手握住她的手。
「半次都不行!」她鬱悶的推開他的手,快速起身,忙溜入了房間。
身後的男人瞅著她的背影,旋即長呼了一口氣,低咒。
最後,冷霜凝還是被宙斯西爵抱在懷裡吃飯,她吃一勺,他吃一勺,途中不免唇齒相碰,糾纏不清。
冷霜凝為西爵boss擦了擦嘴,摸著他的頭髮,翹唇,「好乖。」
「冷女人,找死!」他甩開她的手。
「是誰要我把他當兒子養的?」女人得意的勾唇,在男人懷裡晃動著修長的雙腿。
「把我當寵物?我是你男人!男人可以摸,但不是頭!」他握住她的手拉下,藍眸勾人,「是這裡!」
「大尾巴狼。」她撇頭,但見史蒂文站在一旁,收拾,蹙眉,「史蒂文,你吃過了?」
從未見過他吃飯。每次都是他們坐著吃,他在看。
「冷小姐,我一會兒吃。」
「飯都涼了。以後你和我們一起吃。」
「謝冷小姐。不過下人就該有下人的本分,不可逾矩!」史蒂文退後一步。
「你不是下人。」冷霜凝糾正他的用詞,「是宙斯西爵的朋友。」
「女人,你真多事。」男人悶哼。
「難道不是,史蒂文比你大,從小和你在一起。你們都可以拜把子,兄弟相稱……」
「冷小姐,這是西爵家的規矩!」史蒂文打斷她。
冷霜凝蹙眉,碰了碰宙斯西爵胳膊。
「幹什麼,要我說什麼?」西爵boss長指繞著她的頭髮把玩。
「你應……」冷霜凝看著**oss冷冷的表情,史蒂文不自在的樣子,索性,不再開口。
算了,他們這樣都十幾年了,不是說變就能變得。
「他開小灶,伙食一樣。」宙斯西爵突地開口,憊懶的勾唇。他就是見不得這女人有一點不開心。
「……」
「看什麼?要看回床上讓你看個夠!」
看吧,她正要另眼相看,這豬三句不離老本行,就暴露狐狸尾巴。
「少爺,該喝藥了。」史蒂文遞過來一杯水和一顆藥丸。
冷霜凝募得僵住表情,「藥?什麼藥?」
治療天狼星的抗生素?不是只有三個月危險期嗎?宙斯西爵都過了大半年了。
「普通維生素,不准皺眉。」他接過,利索的吞了,冷眸稜了史蒂文一眼,找死,在冷霜凝面前給他藥。
少爺啊,我這是沒辦法啊?
史蒂文快速轉身,以免找打。
「站住!」冷霜凝立刻叫住他,「史蒂文,把話說清,什麼藥!」
「維生素。」史蒂文轉身淡淡道。
怎麼可能?普通維生素史蒂文會催促他喝?而且他們的眼神明明不對。
「藥瓶呢?」她伸手要看。
史蒂文為難,垂著頭,不做聲。
「你們知道我的脾氣?」她冷厲發音。
「還不快拿?」宙斯西爵挑眉。
「不用!」冷霜凝盯著史蒂文,「你口袋裡的瓶子拿出來?」
媽的,這女人精明起來,滴水不漏。
史蒂文看了一眼宙斯西爵,旋即為難的掏出,被冷霜凝一把奪過,上面全是英文字體。而且是專業術語。但冷霜凝一眼就看出來,不是普通藥,應該是治療某種特殊疾病的。
「維生素三個字在哪?」她抓著藥瓶質問他。
「……」
「史蒂文,到底什麼藥?」冷霜凝抬眸質問。
「……一種增加免疫力的……」史蒂文不知如何是好了。他本想少爺不肯吃,在冷小姐面前一定會吃藥,沒想……
「胡說!這上面明明寫著癌症……預防什麼的。」倒是有免疫力字體,但其他複雜單詞都不是平常術語。她不認識。但大概明瞭。
一種不好的預感突然升起,宙斯西爵總揉他的雙鬢,有時他還不停的敲打後腦勺,習慣性頭疼,癌症,免疫力,難道……
「宙斯西爵,你瞞了我你的病情!」她瞪起大眼,愕然地揪住他的領口。
「……」宙斯西爵頓住脊背。都說這女人推測能力極高。
「說啊!」女人急了眼。
「不過一小塊肉瘤,有什麼好奇怪的。」他淡漠的撇嘴。
肉瘤?腫瘤?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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