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棉花糖都沒你脆弱
慕容礪眼中閃過一絲悲芒,每次提及宙斯西爵,她的眼中總會產生一種光亮,他撇開眸,冷冷開口,「沒有關係。」
也對,不是同一血型就有血緣關係。
「慕容少爺,衣服取來了。」一個傭人過來恭敬道。
慕容礪點頭,示意她拿給冷霜凝。
「後天的禮服。看看喜歡?」他勾唇淺笑。
冷霜凝知道這種場合,沒有合適的衣服根本無法入內。收下大盒子道,「以後我會還你錢。」
「……」慕容礪盯著她上樓的背影微微攏緊十指。
冷霜凝路過舒錦兒的臥房,門沒有關,微微露出一條細縫,她握緊門把,輕輕抬步,剛想喊出口,就聽見裡面男女低吟的聲音,還有隱隱叫痛和哭泣聲!
「痛痛痛……嗚嗚……雷壞,我打死你,打死你……」是錦兒的呼喚。
「閉嘴!」是雷斯煩悶的暴怒。
冷霜凝無奈的搖頭,進與不進,尷尬止步。身後一個黑影罩下,慕容礪淡淡低頭盯著她的臉,十分愜意。和她一起豎耳聽著裡面的動靜。
雷斯弄出的動靜太大,連床板都匡當匡當的震動,冷霜凝咬唇,臉紅難耐,轉頭要走,被一隻大手牽住。
「你幹什麼?」她驚呼。偷聽人家房事已經很變態了。
慕容礪勾唇一笑,「沒興趣了?」
雷斯那黑佬居然不鎖房門,怨不得別人進來。
「誰有興趣了!放手!」她心虛的瞪著他,小心翼翼的開口。
「你朋友那麼柔弱,遭雷斯這麼摧殘,沒什麼結果的。」
「慕容礪,你很喜歡管閒事?雷斯也是你朋友!」
「我只是站在公正的立場上,為你朋友著想。」他無所謂的揚眉。
「還是想想你怎麼贏到七星石吧。」她甩開他的手,疾步朝外走出。
她前腳出門,慕容礪啪的一下合住身後的門,慢悠悠的下了樓。
旋即裡面傳來咆哮的聲音,「慕容礪,你他媽找死!」
早上,冷霜凝很早就起床,又路過舒錦兒的臥房,門又是一條細縫微微透著光,看來這個雷斯不喜歡鎖門。旋即,轉念一想,她記得雷斯說過,舒錦兒常常把自己反鎖在屋裡,他不鎖門,莫不是害怕……
輕輕推門,她慢步靠近,抬眸,竟見鏡子裡的男人滿臉水漬,頭髮濕噠噠的,腰間繫著一條大浴巾,刺著上身,精壯的肌肉浮動在背部,肩膀。左右胳膊皆紋著如蔓籐長的花草,中間是一條大盤龍。
一雙目光刺背,男人綠眸嗖的一下射出,冷霜凝愕然盯著他,雷斯高大如雷王的身影突地靠上一步。全身灌滿了威脅。
她大膽的揚眉,仰頭瞪著他,質問,「雷斯雷格,你又把錦兒給糟蹋了?」
雷斯綠眸閃著火光,「冷冰冰,你他媽少挑撥我們的關係!」
「離婚協議書在我手裡,我隨時可以帶著錦兒公證!」她閃過他,想進去看看舒錦兒。男人長臂一扯,甩她在牆壁上,拉出門口。
「冷冰冰,你敢!」男人狠戾的目光瞪著她。
冷霜凝才不怕他,雙手橫胸,故意揚起頭,「如果你再對她施暴,我就把視頻和協議書放上法庭!到時,錦兒就是自由身。」
「冷潑婦,你敢威脅我!」雷斯一拳砸在冷霜凝背後的牆壁上,綠眸暴怒。
「雷斯雷格,收收你的脾氣,我不是舒錦兒,她不敢,我敢!你最好收斂自己,否則我就帶走錦兒,讓你一輩子悔死!」這個雷王,這麼易怒的脾氣,怎麼管理意大利黑幫的。
簡直是找死的節奏!
「舒錦兒是我的!」
「她是人,不是物品,更不是你隨意呼之則來,喚之則去!雷斯,我只給你一次機會,你如果再動錦兒一根手指,我會讓你此生再見不到她!」冷霜凝冰冷的口氣警告他。
「你有那個能耐,再和我談條件!冷潑婦,滾遠點!」雷斯轉頭開門,但見舒錦兒迷糊著眼睛瞪著他,旋即盯著冷霜凝怒氣的眸子,「你們在吵什麼?」
「沒什麼,回去睡覺!」雷斯一手推著舒錦兒入屋,她抓住門板,瞪起水眸,「我睡醒了,放手!」
「乖,再睡一會兒。」昨晚他又傷了她,每次一碰舒錦兒他就像失控的豹子,再加上她不停的反抗,他由不住想把她揉進身體裡才安心。
這女人,一睜開眼就會吵著鬧著離開。
「不要!雷斯,放手,我想和霜凝說話!」她掰動著他圈在她腰際的手指。
「先睡覺!」雷斯霸道的扛起她,關上冷霜凝眼前的房門,反鎖,闊步走向大床。
「雷斯,你最好記住我的話!」冷霜凝對著門口大喊,轉頭而去。
「雷壞,走開!」舒錦兒一腳踹上雷斯的大腿,他反手握住她的腳踝,綠眸寶石般閃亮,緩緩靠近她的臉,打量著她。
「你陰險骯髒的眼睛看著我幹嘛?」舒錦兒推拒著他壓過來的胸口。
雷斯一手按住她的下腹,往下移,舒錦兒瞪起驚恐的大眼。
「別動!」
舒錦兒一個翻身,快速的逃跑,男人一把抓住她的腰,圈在懷中,滾燙的氣息貼在她耳邊,「痛?」
「……」舒錦兒不停的掙扎,根本不想聽他說話。
「蠢貨,是不是很痛?」他緊緊抱著她,胸口貼著她的背部。
每次傷害完她,他都覺得自己是個禽獸!可是沒有她,他如同丟了自己,沒有方向。
即便這個蠢女人從來不記方向,卻給了他方向,活著的力量。
「……」
「說話!」他反轉過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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