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玩射擊還是賭槍法
她記得他說過,他不喜歡他的家族。所以才改了母姓。
「你在哪,我在哪!」他回復。
冷霜凝心頭一震,劃拉著手指,「慕容宇,放棄你該放棄的,堅守你該堅守的。這句話是你教我的。現在,我不是你該堅守的!」
「該不該堅守,放棄,我說了算。我會治好你!霜凝,我愛你!」慕容宇在空中打出一個心型。
冷霜凝咬唇,快速比劃,「別逼我傷害你!這輩子我最不想傷害的就是你!」
「……」他凝眸盯著她。
「我最討厭欠人情,尤其是你!慕容宇,做你喜歡做的事,別再我身上浪費時間!你知道我的性格,我最煩拖拖拉拉,膩膩歪歪的男人!」
「……」慕容宇深情的目光頓時充滿憂傷。旋即深諳的黑眸直直看著她,一動不動。
冷霜凝瞟了他一眼,決絕的回身,不給他任何希望。她的心不會再分給任何人!有那隻豬霸佔著,她已無力愛任何人。
「砰!」一聲槍響。
冷霜凝剛走到床邊,忙赤腳跑到露台,後花園已沒有半個人影。她鬆了一口氣,隨後又是一聲槍響。
她衝出門口,守護在門外的傭人忙攔她,「小姐,你要什麼?」
「槍聲從哪來的?」
「噢,我沒有聽見。」傭人淡淡抬眸。
騙子!明明聽見了!
冷霜凝推開她攔截的手,噌噌的跑到樓下,慕容管家立刻現身,募得臉黑聲喝,「小姐沒穿鞋,你們都是瞎子?」
傭人聞言,忙朝樓上的傭人遞眼神。
保鏢和慕容管家皆攔住冷霜凝,傭人急急忙忙的拿了鞋來。
「宙斯西爵和慕容礪呢?」一定是他們在打槍。宙斯西爵暴躁易怒,慕容礪城府極深,隨便幾句激拔,宙斯西爵就會上當。
「他們在玩射擊。」管家恭敬回到。
「玩射擊還是賭槍法?」冷霜凝冷冷勾唇。旋即拿起大衣,闊步向外走。
管家忙跟隨其後,一行保鏢也跟了上去。
果然,慕容莊園的射擊場上,宙斯西爵和慕容礪並排站著,手裡舉著手槍,瞄準對面的目標。
「西爵少爺十環,少主十環!」
又是平局。
宙斯西爵和慕容礪已比試兩個回合,第一回合固定目標射擊,戰平。第二回合移動目標射擊,戰平。
輪到第三回合,馬上騎射。
冷霜凝越跑越近,但見宙斯西爵白色馬甲配著黑白格子襯衫,黑皮靴,休閒黑皮褲,金髮飄散在耳後,藍眸察覺到背後的目光,凌厲一轉,突地放鬆戒備,凝眉。
「醒了?」
冷霜凝幾步跨來,旋即看向他旁邊一襲藍色運動裝的慕容礪,美眸一瞪,「你們在幹什麼?」
「沒什麼!」
「賭你!」
兩人同時開口,宙斯西爵肅殺的目光看向慕容礪。
慕容礪淡然聳聳肩,「反正她遲早會知道。」
「我和疫苗是籌碼?」冷霜凝冷厲瞪起大眼,「然後呢,誰贏了,我就是誰的?」
兩個男人沉默。
沉默便是對了,他們當她什麼?物件嗎?是一場賭局能夠決定的!
「放下你們的槍!不准賭!」
「霜凝,我覺的很公平。一個女人能讓兩個男人為她決戰,你應該感到榮幸,不是生氣!」慕容礪勾起他妖冶的唇角,劉海輕輕浮動在他額間,似有若無的詭異。
冷霜凝深看進他的眼,他的眼眸都是深謀計量,這裡是他的地盤,宙斯西爵根本不會贏。
「我不稀罕。不管你們誰贏了,我都不會跟任何人!你們死心吧。我是我自己的,不是任何人的!」
「女人,你怕我輸?」宙斯西爵長臂一摟,拉她入懷。
她用力掙脫開,「你贏了我也不會跟你走!」
「……」宙斯西爵。死女人,又發什麼瘋。
「西爵,霜凝鐵了心要嫁給我!」慕容礪眉眼張開。
「做夢!」她剮了一眼慕容礪,大喝,「我不會嫁給你,也不會跟你走!停止你們幼稚無聊的賭約!」
「少爺,馬牽來了。」保鏢過來報備。
慕容礪幽幽步伐過去,戴了一雙白色手套,拉住韁繩,長腿一跳,英姿颯爽的跨上馬背。
宙斯西爵隨後跟去,被冷霜凝一把抓著衣袖,「你敢賭試試?」
「為了你,死也值!」宙斯西爵反手抓住她的手,摟她入懷,狂妄霸道的撅住她的唇。
纏綿狂熱的力量環繞在她唇間,宙斯西爵吞噬著她的呼吸,強烈而灼熱。
「唔……」她推拒著他的胸口,這只種豬,這裡這麼多人,他要吻死她嗎?
慕容礪撇開臉,目光放的很遠。手指握的死緊。
「乖,在這兒等著。」他不捨的摩挲在她嘴邊,獨有的味道包裹著她。
她被吻的迷迷糊糊,意識混亂之際,男人已跨上馬,策馬揮鞭。
冷霜凝急跟了幾步,管家和保鏢上前拉住她,「冷小姐,前面是禁地,您不可再走。」
拳頭攏緊,目光緊追著宙斯西爵……
帥氣的金髮隨風飛舞,男人英挺的背部一起一伏,天神的五官傲氣凌人,右手握著槍,左手壓著馬背。
慕容礪同樣不輸於宙斯西爵,劉海擺動在眼前,鳳眼瞇緊,修長的手指扣動扳機,直逼木樁上的移動靶子。
「西爵少爺,十環,少主,十環!」
又是十環!
這麼連著三局都打平!
冷霜凝扣緊手指,宙斯西爵和慕容礪並排走來,兩人一臉的淡漠。仿若對這局的結果並未有多大意外。
「少爺,第四局!」管家輕聲道。
還有第四局?
冷霜凝瞪起美眸,「不是三局定勝負?」
「五局定輸贏。」只因慕容礪和宙斯西爵的槍法狠准強,不相上下,三局根本分不出勝負。所以約定五局。
「……」冷霜凝見兩個男人散開,皆向後退去。
「他們幹什麼?」她看見他們身後有一條白線。
管家回道,「對殺!」
「面對面的開槍?」
「是的。」
冷霜凝愕然頓住。她只是隨口一問。管家繼續道,「冷小姐,放心,兩位少爺不會胡打。每個人手腕上綁著紗巾,誰先打中彼此的,誰贏!」
紗巾?那麼薄,輕,飄逸?槍仔不長眼,萬一打穿手掌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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