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這戒指我見過
而且那個故事的謎底還未解開。冷父曾說過,這戒指獨一無二。而且木蘭花是冷家的圖騰,小白樓裡的所有東西都和木蘭花有關,她想知道她的身世,或許也和木蘭花有關。
手上一股蠻橫的力道。
「宙斯西爵,它是我的!」她死死按住,不讓他脫掉。
宙斯西爵藍眸迸出怒火,「你是我的!只准戴我送的東西。」
「連環戒我戴著的。」她伸手給他看。
「冷霜凝,一心不可以二用。你他媽想三用。」薛軒宇已經拿走一部分,她還要再分給慕容礪一點嗎。
「這戒指對我很重要。」冷霜凝焦急的開口。被這霸王扔了,怎了得。
「很重要?我的不重要?」他快被她氣得淤血而亡了。
「不是,那不一樣,宙斯西爵,不是你想的那樣。鬆開!」她握緊拳頭,使力剝開他的魔爪。
西爵boss哪裡肯聽,硬是掰開她的手。
「好痛,宙斯西爵!」兩人你掰我奪在手指上。
啪!她揮手輕匡在他臉上。
「你打我?」又一次為別的男人打他。
不是!冷霜凝伸手,欲探他的臉,被他嫌棄的躲開,男人藍眸充血。眼前冷風嗖嗖。
冷霜凝簡直嘔死了。她在幹什麼,好好和他說不就行了,非得弄得撕破臉。
「宙斯西爵,這木蘭戒和我母親有關,也許和冷家也有很大關係。僅此而已。」她抓住他的衣袖,幽幽道。
「……」男人回眸。
「我沒有騙你。」她認真的對上他的藍眸。
宙斯西爵眸光一緊,拿起她的手,盯著那木蘭戒,眼神幽暗低沉,眼底還滑過一抹亮光。
「這戒指我見過。」
「……」冷霜凝眼前亮起,更加握緊他的衣袖,「在哪?」
宙斯西爵抬眸,見她焦急,淡淡道,「我餓。」
她毫不猶豫的碰上他的唇,吻了一會兒,放開,「可以了?」
「不夠!」
「……」她勾住他的脖頸,撬開他的貝齒,學著他的霸道在他口裡肆虐。
宙斯西爵喉頭發出低吟,冷霜凝頓然鬆開,「快說。」
「忘了。」
「宙斯西爵,你混蛋!」
「……」他揚眉。
她怒然抓住他的衣領,「說不說?」
宙斯西爵抱起她,放在懷裡,「在我的宮殿,你也見過。」
「……」
「女人,你的記性很差,還是根本不想記住我。」藍眸又要怒了。
冷霜凝努力回想,「麒麟獸斗圖!」
莫瑟宮殿裡,仰著頭耀武揚威的那只麒麟口裡含著一個小東西,當時她並未在意。那東西的確和這枚戒指很像。
西爵家族裡的畫怎麼也有木蘭花戒?
難道這戒指和冷家沒關係?還是冷家和西爵家也曾有瓜葛。
天,好亂好沒譜的線索。
「宙斯西爵,你父親和你的面容可相像?」她突然又想起小白樓那一幕。如果影像裡不是她和宙斯西爵,便是另一對人。
「大部分差不多。」
「西爵先生他在哪?」也許他的父親知道一些事。
「不知道!」宙斯西爵被問的變了色。臉露不悅。
「他是你父親,你怎麼會不知道?」
「他在哪,我怎麼知道!」西爵boss突地把她扔在床上,臉色一變,「冷霜凝,你不是要給我做飯,我要吃牛排。七分熟。去做!」
「……」變色龍。
「快點!我餓!」他從小型冰櫃裡提出一大塊牛肉扔在廚房,強勢命令。
靠!她可以說她不會嗎?
而且這裡只有個炒鍋。怎麼做牛排!這男人……
「西爵殿下,牛肉炒飯行嗎?」
「不會做直說!」男人睖著她。雙手橫胸,斜歪著身子靠在廚房門口。
「燜牛肉,牛肉炒飯,嗯,再來個牛肉搾菜湯。」她嫣然一笑,討好著他。
好在這裡還有一個電飯鍋,可以燜牛肉。
「冷霜凝,你想用牛肉淹了我?」
「不喜歡?」她真的不會做其他的了,這裡廚具又少。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隨你。難吃就等著你被吃!」他大老爺似的拿過木椅,坐在門口,翻閱字典。
「宙斯西爵?」
「嗯。」
「我在慕容府的後院白樓裡看到了一對人,很像我們,但又不是。衣服不像,姿態不像,氣場也不對。除了面貌,其他真的不像。」
「女人,你想說什麼?」
「如果你見到你父親,可不可以問問她,是否認得江木兮,或者問問他有沒有去過小白樓?」
「……」宙斯西爵低著眉,不作聲。
冷霜凝以為他沒有聽見,隔著玻璃窗,看著外面椅子上的男人,「宙斯西爵,我的話,你到底聽到……?」
「不可以!」西爵boss低著頭,突地冷冽的打斷她的話。
「……為什麼?」冷霜凝直問。
「冷霜凝,你到底是愛我,還是愛我父親!」男人突地撩眉,怒火明顯。
「……」
「腳踏五隻船的女人!」西爵不悅的起身,字典啪的一下扔在床上,往外走。
冷霜凝追上去,「你幹什麼去?」
「透氣!」
透氣?屋裡很悶嗎?暖氣都不夠熱。常常還有冷風貫入。
「你怎麼不穿衣服?」她喊著他的背影。
宙斯西爵握住門把,連頭都不回,冷冷的口氣,「冷霜凝,你像個嘮叨囉嗦的小妻子!」
「……你想出去抽煙?」
「……」
「宙斯西爵,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說話不算數!」她追到門口,盯著他的背。
他轉身,眼眸邪氣的看著她,攫住她的下巴揚起,「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
「……」色痞子。
「不知道?要不要現在知道!」他一隻手撐在門上,身體擋住她身後的去路,藍眸狂傲的睨著她,唇似撫若無的碰著她的唇。
炙熱的氣息和他獨特的味道飄蕩在她周圍,冷霜凝雙手隔開他的胸口,凝眉,伸手,「把煙交出來!」
「……」西爵boss握住她的手,含在嘴裡允吸。
這只髒豬!她滿手都是牛油。
「都是油!」她怒氣的抽走手。
「冷霜凝……你好香,身上是不是抹了蜂蜜?奶油?蜜餞?」他低頭嗅在她白皙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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