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除了反抗還是反抗
平躺著身子,迷濛的雙眼盯著天花板,腦中一些感覺漸漸甦醒!夢裡,好像有個背影一直在她眼前晃來晃去,一會兒伸手在她的額頭,一會兒餵她喝水。口氣卻極不好,很粗暴!應該是在罵她!
臭豬!他怎麼沒殺了她!
冷霜凝雙手摸著柔軟的鵝毛,猛然一驚,她渾身不著絲縷!慌忙拉過被單蓋住自己,接著門口便傳來一聲咆哮,「你不是說她昨天就該醒了嗎?為什麼到現在還死睡著!」
「殿—殿下,總會有誤差,或許她一會兒就醒了呢?」門外有人哆哆嗦嗦。
她睡了好久嗎?聽沙文豬的口氣好像很不高興!切,他會在乎她的死活?在車裡就想搖死她!
門嘩的一下打開,冷霜凝閉著眼,故作睡狀!
宙斯西爵盯著大床,眼前一亮!
「你們出去!」屏退了女醫生和女傭人!
她醒了?卻還在裝睡!宙斯西爵十五分鐘前進來一次,她還是裸身鋪著花藥瓣沉沉的爬睡著,可現在……
床上猛地深陷下一角,冷霜凝繃緊神經,他不會爬上來了吧!她猛地睜眼,一雙陰沉的藍眸離她的小腦袋瓜只有一厘米!
四目相對,她的眼眸一眨一眨,長長的眼睫毛不停的閃動!
「別眨了,再眨我就立刻要了你!」他以為她睡著了會乖一點,哪裡知,給她餵水不喝,餵藥便吐,打點滴卻不停的喊痛喊疼!無奈只好用中藥花瓣為她治病!
還得親自用口灌她水和藥!該死的,現在他嘴裡鼻腔裡全身藥味!
「下半身禽獸!」她用中文說。因為不知道用英文怎麼翻譯。
宙斯西爵微微蹙眉,好似在思她話中的意思。抬起她的手臂瞧了瞧,瘀血散了,身體的溫度也適宜。這女人真的好了!心中不自覺鬆了口氣!
她的性子又倔又烈,看來,馴服她得需要些時日。
冷霜凝被他盯著渾身不舒服,拖著被單欲起床,卻被他一把扯回。
「你幹什麼?」他的手伸入被子裡。她渾身光溜溜的,難道他真的要……
宙斯西爵壓住她的身體,手伸向她某處,濃眉一簇,「這裡還疼嗎?」
冷霜凝搖頭,但他摸到之處還是有些不舒服!
「這裡呢?」他的手滑在她的軟綿綿的頂端。五天前,他那麼暴力,險些要了她的命!
冷霜凝紅透了整張臉,「沒事,都沒事了!」推開他的手,裹緊身上的被單!
「嗯。」他起身,坐在床邊,拉扯著襯衫衣扣,她以為他要脫衣服,他卻只是煩躁的拉了拉。
「宙斯西爵……」她輕叫了一聲。
「嗯?」他轉頭盯著她。
「對不起!還有謝謝!」
「對不起什麼?謝我沒殺你嗎?」他薄唇輕佻。
「槍裡沒子彈,而且我知道……也沒開保險。」她釋然道。
「你會使槍?」這女人到底有多聰明?因為什麼都知道,所以才故意用槍指著他!而且還裝作一副什麼都不懂的表情?
「我設計過玩具槍。」她目光一笑。
「女人,我該打你一頓屁股嗎?」他俯身壓在她身上,鼻子頂著她的鼻頭,淡淡的馨香在他周圍飄散,令宙斯西爵聞了還想聞。
「西爵先生,我們談一下。」冷霜凝雙手隔開親密的距離。這男人的脾氣好像不怎麼好,硬碰硬會適得其反。索性放下身段與他妥協,早一點回國。
宙斯西爵挑起狹長的目光,在她唇上印了一個吻,「想離開?」
這男人不是純沙文豬,她腦子裡想什麼,他總是能猜到。
「條件是……陪我一段日子,到時你想留都是做夢!」
「沒有到時,我只問現在。」現在離開!一刻都不想留在這座監獄了!
「不准!」他撩開她胸口的被單!冷霜凝立刻拽緊,瞳孔放大,瞪著他,全然是警告他的眼神!
他敢碰她!
有何不敢?她越藏,他越想要她!這樣覆在她身上,解不了他體內的某種衝動!
被子猛地被拋開!同時,伴隨著清脆的響聲!
宙斯西爵整個臉都黑了,該死的女人,又打他!
「滾!」冷霜凝捲起柔美的身子,用膝蓋擋住了胸和關鍵部分,一手瞠目指向門口!
「啪!」臉上火辣辣的疼!冷霜凝的頭歪在一邊,咬著唇,揚起高傲的下巴瞪著他!
這隻豬竟然打女人!
宙斯西爵雙手握拳,青筋爆出,他從來不打女人,可從來也沒讓女人打過!
恥辱感瞬間噴發!
「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對我撒潑,別以為爬上我的床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我警告你,我的忍耐有限!」宙斯西爵怒氣的藍眸佈滿了陰霾!
「你又是什麼東西?我警告你,從小到大,沒人敢動我一根手指頭,動了,我就還他一百根,一千根!」冷霜凝哪裡是吃素的?她就是一隻刺蝟,走哪扎哪!否則在冷家,她早就被欺負死了!
「不識好歹?嗯?」他鉗住她的雙頰,漠視著她傲氣的眼神。
「別碰我!沙文豬!」她用力掰開他的手,他越發鉗的緊!冷霜凝覺得她的臉頰骨快要斷了!可一向冷漠高傲的她是遇強則強,遇弱則弱!
宙斯西爵雙腿壓著她,幾乎半個身子騎在她身上,她眼眸深諳,募的,抬起膝蓋重重頂在他跨間的重要部位!
沒想,宙斯西爵身子猛地向後閃去,一手壓住她的膝蓋,用力一掰!冷霜凝五官繃緊,痛著壓聲!
「跟我玩陰,你還嫩了點!」宙斯西爵解了自己的皮帶,三下五除二的綁住了冷霜凝不聽話的雙手!
「變態!瘋子!暴君!放開我!」冷霜凝像一頭受傷的小獅子,嗷嗷的亂叫,身體左右擺動,儼然形成了一條誘惑十足美人蛇!
宙斯西爵握住她的小兔,眼中只有滿滿的怒氣和**!
「你這只種豬,別碰我!」要說先前,冷霜凝還對宙斯西爵有那麼點感激和歉疚,現在面對他的狂風暴雨,除了反抗還是反抗!
「罵我?抗拒我?冷霜凝,你知不知道你在誰的地盤?」宙斯西爵從未如此挫敗過,這女人比任何他見過的女人都難纏!上他的床跟赴死刑似的,不但不叫,而且寧願傷害自己的唇也死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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