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西爵先生我們談談
「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候一下。」宙斯西爵充滿磁性的嗓音和深邃的藍眸盯著她眼中的懷疑。
手機?冷霜凝猛地想起,史蒂文已恭敬的遞過來。
「媽媽!」電話響了兩聲便有人接起。
「小凝,你在哪?媽媽去了你住的酒店,找不到你!」
「媽媽,我很好,不用擔心,倒是你,你在哪?」
「媽媽買了兩張明天回國的飛機票,正在米歇爾裡約的房裡收拾東西,咱們明天一塊回國。」
冷霜凝聽得出電話那頭母親忍耐的語氣和心傷的聲音,但母女兩誰也沒有挑明,故作什麼都不知。
「好,一會兒我們在酒店碰頭。」她高興的答應。收了電話,冷霜凝還是對宙斯西爵說了聲謝謝。
「你以為能這麼簡單的走了?」宙斯西爵放下手中的餐絹,叫住她離開的步伐。
「我們扯平了!」冷霜凝回眸,男人高大的身影起立,居高臨下的瞅著她,「昨晚扯平了。」
「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想反悔?」她小小的身子在他雄壯的身體面前,明顯矮了一截。但冷霜凝不怕他,直視著他陰鷙的藍眸。
「知道我是誰嗎?」他向前一步,她退後一步。
「不想知道。」我管你是誰?沙文豬!冷霜凝不停的後退,猛地背部撞到兩堵肉牆。保鏢黑著臉盯著她!
「私扣平民是犯法的!」冷霜凝盯著眼前一張邪惡詭異的臉龐。
「平民?你媽媽可是罪犯!」宙斯西爵伸手過來,冷霜凝立刻躲開,「我媽沒罪,分明是你們抓錯了人,還狡辯!」
「她有沒有罪,我說了算,別忘記她還沒離開莫瑟,我隨時有可能把她抓回來!」宙斯西爵之所以放了關長美,其一是因為她的確對米歇爾裡約的罪行一無所知。
其二,他剛登上莫瑟王的皇位,就出現了叛徒,一定是背後有人指使。此次大圍剿是殺一儆百,擺平了國內蓄意勢力。倘若清查再繼續下去,難免人心不穩。他要立出一幅好形象,讓那些不識是非輕重的大臣嘗到他的厲害,也要舔到甜頭。
米歇爾裡約的准未婚妻就是一張好牌!
「你敢抓她回去,我就把莫瑟告上歐洲法庭!」她不信沒有說理的地方了!
「好厲害的一張嘴!」宙斯西爵毫不憐惜的挾住她的下顎,捏的生緊。
「別碰我!」冷霜凝一腳踢出,正是他的重要部位。從小訓練有素,戒心十足的宙斯西爵十分準確的接住她飛來的一腳,用力一扯,冷霜凝整個身子跌入宙斯西爵的懷中!
「放開我,你這只沙文豬,放我下來!」宙斯西爵把她扛在肩上,大搖大擺的走上了二樓臥房。冷霜凝一路飆罵,全是中文!
「變態,流氓,王八蛋,你放我下來!」
宙斯西爵仿若耳旁風,史蒂文錯愕,殿下怎會突地對一個潑婦感興趣了?以殿下的喜好,即便要開葷,也應該找一個溫婉落落大方的女人才是!
冷霜凝被扔上大床,嗖的一聲跳腳,跑向門口,宙斯西爵逮著她,一個傾身壓她在門背上!這女人跑的真快!還好他腿腳比較長!
氣憤的櫻桃小唇,閃亮的大眼噴著怒火,好似要殺了他的模樣,五官像繃帶,雙手雙腳捶打著他的身體,嘴裡嚷嚷著他聽不懂的中文罵語!
他懂六國語言,英法德意西中!漢語排最後,因發音太難,他只懂日常用語!
壓住她不聽話的身子,結實的身體貼著她柔柔的肌膚,男性的氣息滾燙在她耳邊。
「混蛋,住手!」冷霜凝快氣炸了,這男人怎麼隨時隨地要發情,而且還是對她這樣一個異國陌生女人!
「你很吵!」
「唔!」他低首吻住她的唇瓣,放肆攪拌,允吸著她口中的甜蜜,炙烈,狂妄霸道的力量仿若要吞了她。
嬌小柔軟的身體靠在他胸口,磨磨蹭蹭,本是掙扎,誘惑力卻極大。他進門時,她咧著腿坐著,大大咧咧的狼吞虎嚥,完全失了一個淑女風範。但並沒有影響他對她的渴望。
光是聞到她身體裡散發的馨香,他的身體就開始狂妄的掀起一層波瀾!
一個奪人心魄的長久之吻終於結束,被放開的冷霜凝大口呼吸,身體還得承受他的撩撥和碰觸,不一會兒,她便感覺自己發生了異樣!
該死!她是不是中毒了,這麼快就有了反應!
「準備好了?」宙斯西爵輕抬起她的腰,彼此更加親密貼近,緩緩的沉入。
舒緩的聲音立刻從他喉間溢出,冷霜凝聽著刺耳,堵住他的唇,「拜託你,別這麼下流好不好!」
「是你先召喚我的!」宙斯西爵吸取她身上的奶香味,有股家的味道。兩隻兔子,軟軟的,綿綿的,像棉花糖!好像咬一口!
這只色狼!
冷霜凝擋住胸口,瞪起眼眸,「等等,我們談談?」
「談?!」宙斯西爵碧眼散出的是紅光,很可怕的紅光。
「對……等等,你聽得懂中文?」她猛地反應過來。
「sure!談什麼,是快慢問題,還是多久問題?」他一雙邪惡下流的目光。哪裡還像一個貴族!
「別動!」他欲動,冷霜凝立刻制止!
「先談事?」
「ok!」
「我得罪你了?」
「沒有!可你撒謊騙我!」
他指的是在時代酒店的事!
「我向你道歉,先……」
「宙斯西爵!」他煩透了她到現在都沒問他叫什麼?是何人?
冷霜凝怔了一下,「西爵先生……」
「宙斯或者宙斯西爵!」他再次糾正。
煩死了,她叫他什麼有什麼關係!
「第一,我也不知道怎麼被帶到了時代酒店,當時我喝多了,所以事後逃跑,也是下意識的。你不能怪我。第二,謝謝你救了我媽媽,真的很感激。第三,我是良家婦女,你應該知道。」本來想讓他誤解她是個輕浮女子,玩一下,就把她踢走。但好像落空了,她只好坦白。
宙斯西爵瞇眼的紅光透進她黑白分明的清澈眼中,挑起她的下顎,「說,你那晚故意在酒吧買醉,就想把自己獻給男人,即便是隨便的男人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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