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一個人有錯嗎,愛上有差距的人就是病嗎,就需要治癒嗎。夏晴想不明白。
宮易寒從外面進來看著帶著兩枚黑眼圈的夏晴關心道:「怎麼,昨天沒有休息好嗎?」
夏晴不自然地笑笑,敷衍道:「對。」宮易寒看著她不自然的笑容,仔細看了一下,果然看到她脖子裡的吻痕,表情瞬間變得憤怒,隨即不顧別人的側目和她的掙扎將她拽到角落裡,翻開她的領子怒道:「能給我解釋下嗎。」
夏晴看著怒極的宮易寒,不敢對上他的眼睛:「就是你看到的這樣。」宮易寒幾乎是在咆哮:「那我呢,你把我放在哪裡?這些天來的事情算什麼,我以為我們已經開始了。」
夏晴狠狠地閉上眼又睜開,直對向他的眼睛:「宮易寒,對不起,這麼多天讓你誤會,是我沒有說清楚。可是你是很好的人,我配不上你,那天天台上的吻你就當做是我一時衝動,或者你乾脆認為我是水性楊花也可以,我不愛你,你以後也別花心思在我身上了,你值得更好的女孩。」
「啪」的一聲,夏晴的臉狠狠地偏向一旁,宮易寒因為憤怒胸脯劇烈地起伏著,手上陣陣的酥麻提醒著他剛才用了多大的力氣。夏晴低著頭,聲音都已經顫抖,卻還是顫顫地開口:「對不起。」
宮易寒看著夏晴,失望地自嘲:「我就知道,無論如何我在你心裡都不會有任何的位置。」
隨即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夏晴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儘管臉上火辣辣的疼,她卻一點也不想落淚。
她還希望能有人再狠狠地打她幾巴掌,她做錯的事太多了,千刀萬剮都不為過,她做了人人唾棄的情婦,她傷了很好的人的心,她讓自己的朋友灰心,她執拗地愛著最不合適的人。
她背棄了所有人的期望,可她依舊想不顧一切地走下去。
無數作家不猶豫地用華麗的文筆描繪著,高喊著愛,他們給予閱讀的人希望,現實卻不肯讓人們看到一點希望,彷彿是固定著流向大海的水,就算氾濫,也不遠將軌道偏離一點到沙漠去。
陽城~~自從和路皓南訂婚後,唐恬就一直住在路家裡,路皓南很少回家,偶爾回去也不曾正眼看過她,唐恬幾時受過這樣的冷落,在心裡生氣當著路母的面又不好發作。
唐恬想起上次那個女人打電話時他立刻就冒著颱風駕車去了,一股恨意升起。她早在幾年前就知道那個女人的存在,她也曾經派人跟蹤過那個夏晴,她就不知道那個夏晴哪裡好,只不過是中等姿色罷了。
竟然還在路氏的企業工作,看著他們在一起的照片,夏晴拽著路皓南的胳膊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路皓南的另一隻手攬著夏晴的腰,雖然沒有太多表情,但明顯是開心的,嘴唇微微翹起。
唐恬看著一向對她冷莫如冰的路皓南,怒火將她的理智燒的片甲不留。今天她特意暗示路母,將路皓南的媽媽支出去,她已經有了計劃,要把生米煮成熟飯,一旦她能有路皓南的孩子,路皓南肯定會顧及到她,她在路家的地位也就穩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