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兩個天詔院的新晉弟子見龍獅族的少年被揍得很慘,心中有些驚懼,沒想到這個沒修行界眾所周知的廢物竟然竟然給了他們如此大的「驚喜」。
兩人決定一起上,姬十七想要上前幫葉臨風,葉臨風示意他不要幫忙,自己親自解決這兩個。
姬十七退到一邊,仔細觀察小師弟引碑入體成功後所帶來的變化。
兩個妖族的少年一起上了,葉臨風在觀看新晉弟子比鬥的時候詳讀了自天詔閣偷來的《采元》,大致掌握了在念力枯竭時增補念力的方法。
他將木劍收起,雙拳轟殺向前,雙拳的力道重如石磨,奮力轟砸面前的兩位妖族少年。
這兩個妖族的少年,一個來自血狼族,一個來自妖壇。
血狼族是一個嗜血如性的兇猛族群,而這妖壇是南域的妖族聚居地。
在妖壇,幾大妖族的勢力都在那裡,可以說在南域的勢力相當的大。
血狼族的少年長相妖異,尖尖的耳朵與下巴,一雙細長的眼睛凶芒畢露,伸出一雙金屬製成的爪子。
他用力向著葉臨風抓去,生出幾道血色的影子,葉臨風心知這金屬爪子的威力,確實不可小覷。
來自妖壇的那位少年,手中握著一柄長刀,長刀寒芒畢露,生的一身威猛有力的肌肉,光著上半身,古銅色的膚色看起來確實很強壯。
葉臨風倒吸一口冷氣,心想這兩個新晉弟子斷然不會比之前那位龍獅族的弱上幾分,兩個一起上的話,恐怕自己對付有些麻煩,況且自己的香魂劍暫時不能散發出迷迭七步倒與斷魂香。
葉臨風一邊應戰一邊想著計策。
「兩個一起上我肯定對付不了,如果各個擊破呢?」葉臨風在心中盤算著。
金屬的狼爪抓起幾道血影,葉臨風舉起自己的拳頭抵擋。
糟糕的是血狼族少年的爪子好像異常的尖銳,縱使葉臨風現在的肉身已經有了古碑幾分硬度,但是自己剛剛重塑的身體面對血狼族的金屬狼爪還尚有不足。
葉臨風的拳頭被金屬狼爪抓出了幾道血色的爪印,他想此次戰鬥要盡量的激發自己**的潛質,先不借助外在的東西,自己現在身上的那幾本書還沒有研習好也不好拿來對敵。
不多時,自己的身上又被抓了幾道血色的爪印,而來自妖壇的那位少年的長刀亦至,貼著葉臨風的脖子削了過去。
一時間葉臨風陷入危局,姬十七欲要上前相助,但是轉念一想,如果現在幫助小師弟那麼他永遠也無法變強,還是等他真正陷入危局的時候再幫他吧。
葉臨風在狼爪與大刀間來回翻轉,如燕子一般,甚是靈活。
不過總是這樣的躲避也不是辦法,必須先把其中的一個擊敗才有勝算。
葉臨風努力的激發體內融合的大道烙印,尋找一絲機會來改變戰局。
識海中一座殘缺的古碑靜靜的懸浮,與混元母精相對而立。
古碑上的金色紋路慢慢浮現,有繁奧的符顯現。
兩個妖族少年的前後夾擊,葉臨風在苦苦支撐,有好幾次差點被擊中要害。
姬十七在在一旁看著,眉頭緊蹙,「到底該不該救小師弟?」
葉臨風還在努力激發著大道烙印,識海變得重如大岳,說不出的壓迫感。
突然,葉臨風的識海中,那座靜靜懸浮的殘碑通體散發出金光,原來浮現出來的金色符光華愈發的盛了起來。
殘碑好似隆隆而動,頓時葉臨風身體的骨骼皮肉中被一道道閃著金光的大道烙印所滲透,大道烙印滲透進骨骼皮肉中,緊緊的與骨骼皮肉長在了一起。
葉臨風雙拳用力一擲,拳頭轟砸在來自妖壇的少年的大刀片上,大刀的刀片卡嚓一聲應聲而斷。
妖壇少年握著自己的大刀,臉上浮現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拿起刀片斷為兩截的大刀奮力砍向葉臨風,不過這次又被葉臨風的手掌削成四五截。
在一旁觀戰的姬十七在心中驚訝,「小師弟自從融合了古碑的大道烙印之後就像變了個人一樣,種種表現也是讓我這個天才有些吃驚啊。」
葉臨風一面用左手空手抵擋著來自血狼族少年的金屬狼爪,一面用右拳轟殺來自妖壇的少年。
右拳奮力轟砸過去,妖壇少年的胸膛被砸的凹陷了下去,口中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他踉蹌倒退,面色極為慘白。
葉臨風找準機會,右拳突然轉變方向,以極快的速度轟然砸向血狼族少年。
血狼族少年只顧抵擋葉臨風的左拳,殊不知右拳摩擦著空氣轟然而至。
金屬狼爪抓在轟然而至的拳頭上,狼爪的爪子全部折斷,血狼族少年眼中滿是驚懼,還沒等他緩過神來,又一拳砸了過來。
這一拳葉臨風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拳頭摩擦著空氣,像極了一個暴躁的小火球,拳頭砸在血狼族少年的胸口上,身上的血狼甲盡數碎為粉末,胸口被砸出一個拳頭般大血口。
這一拳極為霸氣狠辣,葉臨風心中滿是恨意,回憶起自幼所經歷的磨難,恨意四起,大吼一聲,又把血狼族少年的雙手砸斷。
為了留下他們三個一條活命,葉臨風沒有再繼續用拳頭砸下去,等到心中的怒氣漸漸消了,走到一汪泉水旁將手上的血跡洗了洗,來到了姬十
七身旁。
天詔院的三個新晉弟子被虐成這般模樣,姬十七望了望他們三個,眼中滿是不屑,姬十七本來就是那種桀驁不馴的人,三個廢物被打殘了他也不會去擔憂,況且跟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
「呵!我的小師弟何時變得這般強大了,竟然一個人把靠近天詔院的三個弟子打成了廢物,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呢。」姬十七還是用以往那種調侃的口氣說道。
「二師兄,好像是身體與大道烙印融合的緣故是自己的肉身變得強悍了許多。」葉臨風說道,瞇起那一雙好看的丹鳳眸子,有些柔美的意味。
「說來也怪,小師弟你的身體怎麼與古碑這般契合,在修行界還沒有多少人能夠將一件古寶的大道烙印融進體內。」姬十七心中有些好奇。
「說來純屬僥倖,算是福澤深厚,其實眼看就要失敗了,那時我被幽藍精火煉化的就只剩下了頭部,在最後的時刻,識海之中的混元母精被略微激發了一下,要不是我早就一命嗚呼了。」葉臨風一戰之後取勝,心中倒顯得輕鬆自在了許多,跟姬十七瞎侃起來。
「福澤深厚個屁啊,你要是福澤深厚還用得著受這麼多苦嗎?本少爺自生下來就是個天才。」姬十七又自戀起來,翹起來的桃花眸一點不比葉臨風的狹長丹鳳眼遜色。
「二師兄,話說回來,你的身世怎麼從來就沒有提到過呢,你看我們幾個師兄弟,我跟大師兄是孤兒,三師兄是富家公子,四師兄家裡是賣鹹魚的,五師兄家裡是賣春藥的,六師兄家裡是種田的,唯獨你的身世我一點也不知,記得以前問起過你,你不是沉默就是狂削我一頓。」葉臨風對於姬十七的身世顯得有些好奇,這也純屬沒話說了,隨便找了一個話題。
「廢話少說,你還是趕快逃命去吧,你把天詔院的三個新晉弟子打成這般模樣,你以為他們的首席教習會善罷甘休嗎,況且他們的族裡也有不少是上一屆天詔院的學生。」姬十七在聽到葉臨風問他身世的時候顯得有些反感,不過他所說的確實很有道理。
葉臨風轉念一想,姬十七所說確實很有道理,還是趕快躲起來為妙。
以他現在的實力萬不可惹是生非,自己的修為與實力還差得遠呢。
不多時,葉臨風與姬十七告別,身上那串從苦陀寺偷來的佛珠暫時沒有還給姬十七,因為這佛珠還有用處,之前那位龍獅族的少年並不是察覺到了他身上的氣息,而是認出了他的樣子,雖然葉臨風喬裝打扮,但是對自己印象深刻的人還是能夠認得出來,比如血魅紅衣喬紅藥。
究竟紅藥會不會出現,這還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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