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之後兩個女兵的目光始終在安天偉的身上溜個不停
「李悅眼光不錯」其中的一個女兵打趣道
「別胡說」李悅明顯的口不對心
「想必這位就是安天偉安副局長了吧」一個女兵問
「早就不是副局長了給人將官帽摘了」
「那現在你是」那個女兵明顯對這個情況還不瞭解吃了一驚
「只是地方上普通的一個科員」
「科員」
「嗯科員」
兩女的眼神立即就變的有些異樣看向李悅時抱有了很大的同情
「你倆閒著沒事亂打聽什麼呢看住處」李悅趕上前來打斷
兩個女兵臉上的憂色安天偉看在眼裡卻全不在意可安天霞卻完全是另一種想法
她已經對李悅的身世產生了很嚴重的懷疑再加上兩個女兵的問話本有所指她做為女人的敏感性一下子被挑了起來從兩個女兵的眼神中她讀懂了很多的東西
「哥我們真的要在這裡住下」
「放著這麼安全的地方不住還能住到哪去現在整個京都可以就這裡對我們而言是最安全的了」
各進了住處之後兩個女兵透過玻璃窗向外看去見到停在院子裡的那輛被砸的很難看的勞斯萊斯頓時尖叫了起來
「別叫」李悅慌忙阻止
「李悅你這你這是闖了大禍了」
「回頭修好就行了」
「修要修這車可不是一點錢可以做的到的」
「錢的事你倆就別管了既然車是我開出去的修車的錢我來出」
「你」兩個女兵瞪大著雙眼「你一個月才拿幾個錢能有錢修這車」
李悅向來不喜歡朝別人要錢依她的工資水平幹一輩子工作恐怕才堪堪能將這輛車修好
「這你們別管我弄錢就是」
「你可不要亂來」
「放心我們之中有個財主」李悅朝幫忙拎著旅包進來的安天偉一指
安天偉帥則有之剛則有之但是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他也不是一個財主的樣
「他」
「嗯別看他那樣現在他的腰裡可有著不少的錢對吧」
「小意思這裡有張卡上面有幾百萬你們看著花就行了」安天偉真的將希爾頓酒店賠款的那張銀行卡拿了出來隨手丟到了房間的寫字檯上
金爛爛的卡號嵌在卡片上被安天偉這麼一扔卡號上的金黃色帶出了一條光尾
兩個女兵真心不相信憑安天偉能拿出來這麼多錢又不方便直接問安天偉這錢的來路便只能將目標轉向了李悅
「李悅咱們當兵的人守國法守軍紀這是一個基本的前提」
「知道啦知道啦你們倆怎麼這麼煩這錢來路很正你儘管拿去就是平時也沒有見著你倆這麼婆媽」
兩個女兵對安天偉和李悅突然之間能拿出這麼多錢還是不放心兩人對視了一眼眼裡儘是疑惑
「小悅這錢是哪來的」一聲渾厚的男音從房門口處傳了過來
李悅原本正在整理著自己的床聽到這個男音之後頓時身體就僵住了
「首長」兩個女兵立即腰身一挺行了個軍禮
一個中年男人從外面跨步進來高高大大的身材從各個角度看都是很標準的軍人不過他卻沒有穿軍裝而是著了一身便衣
中年男人四方國字臉刀刻一般的神情兩道濃眉鎖在一起很是嚴肅
這個房間本是女房那點浪漫溫柔的氣氛在男人跨步進來之後便被沖的乾乾淨淨半點不剩
中年男人進來之後嚴峻的目光在安天偉兄妹的身上掃了一眼繼而便轉到了僵在床邊的李悅身上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
「爸……」
「爸」安天偉雖然猜到但是還是有點吃驚
「怎麼我不能是她爸」
「首長我不是這個意思」
「回答問題」中年男人眉頭鎖的更緊眼神如刀
「首長這錢是賠款」安天偉替李悅答道
「賠款你們在京都人生地不熟哪來的什麼賠款還有我有問你了」
「沒有首長」
「沒有問你你亂插什麼嘴」
安天偉一看這男人真心不好應對便只能閉嘴站到一旁
「我為什麼不能有賠款」李悅轉過身
「你有幾斤幾兩我不清楚竟然敢將別人放在廠裡的車私自開出去你的膽子可是越來越大了這表是你借的吧」中年男人一指安天偉手腕上的勞力士
「沒錯」李悅倔脾氣似乎也上來了
「開名車戴名表年紀輕輕盡學這些浮華的東西不務正業修車的事我可以處理但是這錢你必須給我說清楚」
「首長其實……」
「住嘴」中年男人向安天偉一橫眼很粗暴的打斷了安天偉想要說的話「你就是那個小局長是不是」
「我不是」
「不是最好如果是我正好有些話想跟那個什麼安局長說」
「不好意思我是安天偉但不是局長」
「真是你」
「是我但不是那個什麼小局長我是一名警察僅此而已」
「爸我們倆的事你不要把別人扯進來錢的來路你儘管找我不要難為別人」李悅站到了安天偉的身前
「車的事表的事錢的事我一會都要跟你好好的算算不過今天既然遇到了這個安天偉我就必須要跟他說幾句話看你也是個當過兵的人你跟我來一趟」
中年男人轉身即走也不問安天偉同意不同意而兩個女兵見到李悅的爸轉身都吐了吐舌頭然後很同情的看著安天偉
「不要去」李悅道
「既然是你爸又是首長我當然要去」
李悅爸走到房間外的走道上停了下來沒回頭說道:「安天偉如果你怕可以不來如果你夠膽或者還記得自己是個軍人你就來」
說完他便跨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