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公子好意,本公主心領了,只是本公主並無習慣與陌生人同路,本公主還有事,告辭。」花傾顏說完,轉身往回走,上了馬車,返回皇宮。
本來難得的一次逛街,就被即墨流華給毀了。
花傾顏這個鬱悶啊,被即墨流華纏著總不是那麼回事,為了保險起見,花傾顏還是回了皇宮,一即墨流華的脾性,可保不準自己還會安全的呆在炎國皇宮。
薛渡生性多疑,她現在還要生活在皇宮,可不能多生是非。
花傾顏一隻腳剛踏入灼華宮的大門,早早等候在這裡,小臉兒凍得通紅的嫣紅就通知花傾顏,皇上來了,在灼華宮裡等候多時了。
花傾顏面色一沉,當即走進大殿中,規規矩矩的向薛渡行了一禮,薛渡叫退了大殿中所有的人,一時間大殿裡只剩下薛渡和花傾顏二人了。
花傾顏靜靜地立在殿中,眼觀鼻,鼻觀口,口問心,對一直盯著自己熾熱的目光,選擇無視。
有寫急促的腳步聲響起,花傾顏全身的汗毛一豎,薛渡又想幹嘛!
「美人就是美人,怎麼看都是美!」薛渡霸道的捏起花傾顏的下巴,使花傾顏不得不正視自己,出口儘是佔有慾,雙眼赤紅,對花傾顏沒了戒備,沒了不屑,沒了耐心,有得只是無盡的慾望。
不給花傾顏任何說話的機會,下一秒,花傾顏已經跌入了一個赤熱的懷抱,無力的大手的狠狠的揉捏著纖細的身子,赤熱的吻由耳垂不斷的向下,厚重的裘皮大披不知何時已被扔下,大披裡面月白繡著傲骨紅梅的衣裙,已被揉捏得不成樣子……
「薛渡,我恨你!」花傾顏喊得聲嘶力竭,但對於薛渡無情揉捏,花傾顏覺得無力,這樣,已經是多少次了,儘管薛渡沒成功過,一次又一次的被自己的頑強反抗與漠視弄得毫無興趣,洩氣而去。
但薛渡還是樂此不疲,隔三差五就來這麼一出。
帝王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如果說先前花傾顏還有逃離的機會的話,那麼這次花傾顏就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了,手,腿,嘴巴,都沒有動彈的機會,花傾顏會的武功有限,年紀又輕,經驗不足,怎麼能鬥得正值壯年,武功高強的薛渡。
這次,薛渡少了往日裡玩弄的心思,長久的等待已經讓薛渡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對於,花傾顏這個傾世美人,所有的寬容與氣憤都不見了,有得只有佔有,燒也燒不盡的——望。
可以說花傾顏能喊出這一句,已經是薛渡的仁慈。
知道一切的反抗都沒用,花傾顏放棄了掙扎,眼神空洞的躺在華麗的地毯上,全身的氣力都好像被抽走了似的,一動不動,任由一件件衣服在華麗的大殿中飛揚,落地。炎國這條路走得不是希望,而是另一條無邊的地獄。
「早這麼乖不就沒事了,」顯然薛渡對現在的花傾顏很滿意,令人作嘔的面龐上露出奸笑,好似完成了多麼有成就感的事情一樣,趴在花傾顏身上,用熾熱的身體刺激花傾顏身上的每一個細胞,有力的腿壓著花傾顏的腿,不用花傾顏任何動彈的機會,儘管是是一動不動的花傾顏,薛渡也不會給花傾顏人任何反抗的機會。
火一般的大手肆無忌憚的在嬌柔纖細的身子上揉捏,僅僅一層絲綢的相隔,嬌柔無比,淡淡異香縈繞鼻尖,不得不說,花傾顏是薛渡這一輩子,碰過的女子中,最讓薛渡的著迷的女子,儘管這女子厭惡自己。
那又如何!
他薛渡坐擁天下,想得到一個女子還要得到女子的同意嗎?
笑話!
有多少個不願意跟他的女子,到最後不還是對他百依百順,榮華富貴,榮耀一生,哪個女子不喜歡!
「嗯~~」花傾顏未經人事,終於忍不住發出一個音節,薛渡不禁放聲大笑,「灼華,你終於耐不住朕的魅力了吧,乖乖從了朕,朕不會虧待你的。」
「唔——」而下一秒,薛渡就徹底笑不出來了,花傾顏吐了出來。
「嘔嘔嘔——」薛渡本不想理會,但花傾顏這一口一口的,惡臭味充滿了大殿,滿身滿眼的佔有,都在瞬息間被澆滅,薛渡不屑的放開花傾顏,穿上衣服,帶著未盡的佔有,未褪去的yuwang,用寬大的裘皮大披遮住身體上的不滿,憤怒而去。
去了最近的嬪妃那裡,把所有的不滿發洩。
「誰誰誰別進來!」薛渡走後,花傾顏回過神來,知道細雨,嫣紅一定會進來安慰自己,但她這麼狼狽的一面,怎麼見人?!
高傲如她,不容許任何瑕疵。
薛渡一次又一次侮辱自己,一次比一次兇猛,花傾顏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她僅有的清白。
絕對不行,絕對不行!
花傾顏心裡暗暗發誓,她最後的底線,絕對不能被薛渡侮辱!
死也不行!
「嘔嘔嘔——」回憶起剛剛發瘋的薛渡,胃裡翻江倒海,花傾顏趴在地上,不斷嘔吐,似乎要把這幾天的吃食全都吐出來了。
「小姐,你沒事吧。」
「小姐,你讓奴婢進去看看你好不好。」
細雨,嫣紅焦急的聲音,不斷從殿外傳來。
「不要進來,誰也不許進來,嘔嘔——」花傾顏嚴厲的大喊著,幾乎要把膽汁吐出來了。
不知何時,一件披肩輕柔的披在花傾顏的身上,花傾顏詫異,回頭一看,卻是一張妖嬈絕世的面龐。
「呵——」花傾顏不禁冷笑出聲。
「你很堅強。」妖嬈的聲音脫口而出,不由分說,即墨流華搬開了花傾顏的嘴巴,把一顆藥丸扔進花傾顏的口裡,強迫花傾顏嚥下。
「你給我吃了什麼?」花傾顏一驚。
「止吐的,嘖嘖,真髒。」說著,即墨流華還一臉嫌棄的捏著鼻子。
「嫌髒快走啊,在這裡幹嘛!」翻了一個白眼,花傾顏無所謂的撇了撇嘴,「轉過去,不許偷看。」
即墨流華倒也聽話,乖乖的背過身去。
花傾顏撿起了地上的衣物,一切穿好後,才叫即墨流華轉過身來。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難纏呢,人家都回家了,你還跟了過來。」花傾顏無視地上自己吐得一灘腥臭,用茶壺裡的水漱完口後,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即墨流華,和剛剛無力掙扎的瓷娃娃判若兩人。
「不愧是灼華公主,經歷這些之後,還能談笑風生。」即墨流華說著不禁笑了出來,妖嬈絕世,風情萬種。
勝似百花齊放,傾國又傾城。
「那還要上吊不成,」花傾顏一挑眉,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悠悠說道:「本公主別的優點沒有,就是惜命的很,好了傷疤忘了疼。」
「好一個好了傷疤忘了疼,公主真是豁達。」聽了花傾顏這句,看著花傾顏強裝鎮定的態度,縱使是奸詐如即墨流華,也不由得對花傾顏肅然起敬。
試問天下幾個人能在這等侮辱之後,還能談笑風生的?
就算是男子,也沒有幾個人能做到這一點吧。
即墨流華在心裡暗暗發誓:
不管這個灼華公主是不是他認識的花二小姐,他都會盡一切努力去保護這個女子的,不為別的,就為這女子的堅強,鎮定,寬闊的胸懷,就值得要天下所有有志之士,為其傾盡所有。
即墨流華自認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灼華公主的豁達,要即墨流華佩服得五體投地,灼華,就值得他用一切去保護。
「當然,不豁達就得死,本公主怕死的很。」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死?」論無恥,即墨流華敢稱第一,就沒人敢稱第二。
花傾顏只是盯著即墨流華看,並沒有說話。
「本公子問你問題呢,」即墨流華在花傾顏揮了揮手,見花傾顏沒有反應,不由得好笑,「難道灼華公主看上本公子的美貌了?」即墨流華一挑眉,風情萬種,「看在公主你這麼堅強的份兒上,本公子就委屈點兒,以身相許如何?」
如果說花傾顏給即墨流華的是,臭味相投,是對他胃口的女子。那麼眼前這個灼華公主給即墨流華的感覺就是——
得卿如此,便得天下。
即墨流華是滿身銅臭味的商賈,即墨流華對自己的身份供認不諱,還沒臉沒皮的自稱是「天下第一奸商」,而他此生識人無數,即墨流華自認為能看懂天下人的心思,他會針對不同人的心思,用不同的方式和不同的人做生意,上至皇帝宮妃,皇親國戚,下至平民百姓,農夫匠人,甚至連沿街乞討的乞丐,即墨流華都能賺到自己滿意的金銀。
而即墨流華卻看不懂灼華,在即墨流華的認知裡,有此等氣度的人,不是一國之君,就是當時豪傑,不凡的大氣出現在一個女子身上,即墨流華還是第一見識到,心裡對這個灼華公主更是佩服。
由衷的想去結識。
「天下第一奸商,會做賠本的買賣?」花傾顏不答輕笑,柳眉輕佻,風華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