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揚!」君天傲的聲音剛一落,君天絕的聲音再次的響了起來,那目光讓人看著不禁狠狠的戳著人心。
雖然只是叫了一聲她的名字,沒有過多的言語,但是那兩個字中帶這太多太多的意思了。
飛揚抬眼再次目光落在君天絕的身上,剛才進來的時候已經看到他很是憔悴,只是此刻他的憔悴更是讓人心酸。
「沈飛揚,你動手啊!絕,你不要像這個女人求情,讓他有種就殺了我!」
砰!
飛揚真的沒有那麼好脾氣,抬腳朝著君天傲的身上就是一腳,手中的鞭子瞬間的收回。
「啊!」一聲慘烈的叫,君天傲的身子再次的飛了出去,不過這一腳所有人都清楚,很重但是絕對不會要了君天傲的命。
而且飛揚將鞭子收了回來,那意思就是選擇放了君天傲。
君天絕的心此刻像是碎了一樣,他快速的接住被飛揚踢飛了的君天傲。
「沈飛揚,你不殺我,我一定殺了你!」
「滾!永遠別出現在我面前,包括你,君天絕!」飛揚冰冷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大殿。
君天絕聽到最後的那幾個字,胸口一緊,一口血憋在了胸口,強忍著沒有吐出來。
刷的!
直接進入了虛空,消失在宮殿!
靜,整個大殿中只有一個靜字,誰都不會想到一個壽宴會變成這樣。
砰,轟隆!
所有人都以為這件事情完了,但是卻不想,飛揚的鞭子狠狠的一帶,一個身影快速的被她的鞭子纏上!
那轟隆聲,是她用鞭子將那個人狠狠的從上面摔在了地上,頓時那紫色寶石鑲嵌的中央地面,瞬間出先一個人形大坑。
整個大殿都被這突然起來的戰氣給震的不禁往後退了一步,甚至有些古武級別低的人直接跌坐在地上。
「武神嗎?」雲颯算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他沒有第一時間去看那地上被飛揚震碎的人是誰,他關心的是眼前這個女人真的進入了武神嗎?
她這麼一說所有人也都發現了剛才那到戰氣是武神發出來的,而且也只有武神才能將這紫晶石鋪的地砸成深坑。
也有人不禁的看著那地上被砸成肉餅的人是誰。
人趴在地上,看不到面孔可以想像出那血肉模糊的樣子。
只是從那變成肉餅的人身上的衣著,有人變認出來了。
「公孫海嗎?是公孫海嗎?」是一個武尊的強者。
對那個人正是公孫海,公孫海在君天傲進入空間的一瞬間,他也要進入,飛揚其實根本就沒有想殺君天傲,因為太知道她不可能少君天傲。
因為還有個君天絕。
飛揚將所有的將精神都落在了公孫海的身上,若是公孫海不逃飛揚對他下手恐怕也不是這麼輕易的事情。
飛揚拿出雷神鞭一開始就是想要對付公孫海,而且飛揚發現她雖然初步如武神,但是她發現她的速度和招數要快上很多倍。
武神的速度是快,但還是有些差距,想了想,應該是跟鳳舞契約有關係吧!
只是飛揚將所有的經歷全部落在了公孫海的身上,同時也忽略了一個人,就是公孫雨柔,公孫雨柔在那一瞬間和君天傲的侍衛一起逃走了。
一個女人留在世界上,總比留著一個武神中級的老滑頭在世界上要省心,只是飛揚沒想到自己這個想法錯了。
也造就了今後的不少麻煩。
斬草不除根,春分吹又生,讓飛揚狠狠的理解了這句話。
「是公孫海,真的是公孫海!」有人紛紛的開口。
不過殺了公孫海也有了一個好處,就是所有人看飛揚的眼神都變了。
在滄翰大陸的這片土地上就是實力為尊,飛揚今天的表現,讓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巴!
即使不滿意,覺得飛揚弒殺也不敢開口,說不定自己要是不小心惹到了這位姑奶奶,怕是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來人!將這裡收拾乾淨!換個宴會場!」楚璃突然開口!
今天這裡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但楚皇和楚璃算是得利的一方,只是楚皇的臉色很是不好,飛揚和楚璃並沒有告訴楚皇,他身邊的那位貴妃是奸細。
心情真的糟透了。
「璃兒,帶朕去招待這些客人,朕有些累了。」楚皇起身。
「恭送皇上!」大家行禮,楚皇擺了擺手!
楚皇離開了,楚璃帶著大家到了另一個宮殿,雖然沒有這個宮殿這麼豪華,但也不失威嚴。
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其實大家也沒有心思應酬,都悶悶的吃著自己的菜,喝著酒,就連一直嘰嘰喳喳的雲颯都不開口了。
他心裡盤算著,自己的實力還是太弱了,當看到那只黑鷹的時候,他更是明白了,龍希澈比他強的不是一輕半點。
看來他要回南越國了,等能超越龍希澈的時候,他再出現,別說龍希澈了,現在他就是同沈飛揚的實力都是相差十萬八千里。
龍希玉喝了一口酒,終歸鼓起了勇氣,「飛揚!」
「嗯?」飛揚抬頭看著龍希玉。
「有些事情身不由己,這個東西交給三哥,希望他不在記恨父親。」飛揚看著那手中的玉盒子正是楚皇給他的那兩顆高級修復丹藥。
「你就那麼相信我。」
「相信!」就簡單的兩個字,龍希玉英俊的容顏上罩上了一抹涼涼的笑容。
他目光落在飛揚的紫眸上,原來以為他是第一個遇見他的人?
到最後卻發現,其實有人比他早了六年就認識了她。
若是別人他會搶,但是那個人是龍希澈,他會默默的祝福。
飛揚沒有扭捏拿過了那兩個丹藥,「有沒有什麼話要我帶給他的。」
「不用了!」有些話不用說的太明白,感情到了彼此就能瞭解彼此的心意。
「嗯!」飛揚將要直接收入了空間戒指。
當看到飛揚手上的空間戒指時候,龍希玉一愣不過很快有罩上了一抹笑,「他很愛你!」
「嗯!」
面對著飛揚沒有反駁,梨花釀灌入口中,明明就是一樣的酒卻根本不是原來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