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暗人稀,武域之城的黑夜充滿著詭異,煙花樓依然只有飛揚一個人,飛揚決定今夜要去武域學院,她倒要文文那個男人究竟是為什麼將他的藥單換了。
一身黑色的緊身衣,被夜色所淹沒,明明是燥熱的七月,但武域的黑夜帶著無邊的森涼。
飛揚身形矯健白天對於武域的道路已經算是輕車熟路了,飛揚的方向感極強所以很快便到了。
飛揚凝聚意識朝四周看著,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武域學院對于飛揚一個武尊高手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飛揚找了個最隱蔽的地方準備進入。
「你以為你本事大,就什麼地方都能創嗎?」
「呃!」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讓飛揚感覺背後直冒涼氣,猛然的側頭朝黑暗的盡頭看去,就見一個男人一身白衣,一雙碧色的眸子帶著妖異的光芒看著她。
「居然是你!」飛揚有些詫異,她剛才明明看了四周沒有其他人,而現在這個男人居然突然出現在她不遠處,而且是無聲無息。
她對他不瞭解,對於這個男人的介紹大家眼中的廢物,真的是廢物嗎?還是他能力隱藏,想龍希澈一樣,他是個高手。
有過龍希澈一次的教訓,飛揚已經謹慎了很多,飛揚凝聚意識朝他的身體看去,沒有任何的戰氣。
碧悠看著飛揚良久才開口,「我們談談!」
聽不到任何的敵意,有凝集意識朝四周看了看,他既然沒有帶任何人,應該算是友善,或者說他已經猜到她回來找他,或者有些事情根本就是他安排的引她出來。
「好!」既然來了她也不怕,反正今天就是為了找他的。」
「跟我來!」碧悠的聲音很淡,下一刻他的身形快速的消失在黑暗的盡頭,飛揚眉頭一皺他很快地跟上。
吱呀!
一個像是門板開啟的聲音傳來,飛揚竟然發現此刻他已經在一個房間中,「呃!五行八卦!」就見房間正中有一個小小的八卦陰陽圖。
此刻碧悠已經坐在一側的椅子上,木質的房間很是古樸更是簡單,一盞油燈是屋子唯一的照明工具。
飛揚凝聚意識觀察了下,竟然四周都是虛空,一起看過五行八卦,但是沒有接觸過,不過好生的厲害。
「你,究竟是什麼人!」碧悠有些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一雙碧色的眸子直直的看著飛揚。
飛揚看了看房間一側的凳子,一點都不客氣的拉了過來,「我若說我是普通人你信嗎?」
碧悠的眸子一按,給她的答案自然是不信。
飛揚聳了聳肩,「既然你心中懷疑,我就是說再多,你不還是不信嗎?」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在武域裡面興風作浪,這裡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興風作浪我自己幾斤幾兩還是清楚的!謝謝你的提醒。」
「我問你一件事,你必須老實的回答我!」碧悠的話顧容置疑,從骨子裡散發著一種讓人不敢不從的感覺,飛揚眉頭瞬間的皺了起來,這個男人真的是廢物嗎?
「你說說看我能不能告訴你!」
看著碧悠抬手攥著拳頭的樣子,飛揚再次開口,「你的身體被人下毒,所以戰氣沒有辦法凝聚,你不會古武,所以你不是我的對手,不用看著你這個陣法還是有點本事,不過八卦陣,我雖然不清楚,大不了你我同歸於盡!」飛揚身法快速的已經到了前面的那個八卦圖前。
「這個圖若是毀了,這裡估計就會塌陷,化為虛有吧!」
碧悠的眸子本來是碧色已經變成了墨綠色。
他手狠狠的攥緊,他居然知道自己被人下毒,身體沒有辦法凝聚戰氣,而且居然還瞭解他的陣法,看來自己是小看她了。
不過也無所謂。
很快碧悠的眸子又恢復了碧色,「我今天來不是為了和你討論這些的時候,我只問你,你是否認識西域國太子楚璃。」
西域過太子楚璃,飛揚眉頭緊緊的皺了皺,「不認識!」回答的乾淨利落。
「真的不認識!」
飛揚挑了下眉頭,「我為什麼要騙你,不認識就是不認識!」西域國楚璃她到是聽說過,但是真不認識。
「難道我猜錯了?」碧悠突然口中喃喃自語的說出一句話,像是說給飛揚聽,又像是說給自己聽。
「你猜錯什麼了?問什麼覺得我會認識楚璃那?」飛揚也有些好奇,難道今天他阻止她進入武域學院就是因為楚璃???
「沒事!你可以走了。」
「這麼簡單,阻止她進入武域學院,猜到她晚上會來這裡,就是這個問題。」
「就這麼簡單!」碧悠顯然問完了他的問題,不想在和飛揚多留。
飛揚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下一刻有些放鬆下來,她離開了八卦盤,走到了碧悠的跟前,伸手將椅子拉的更前,坐在了碧悠桌子的對面。」
「不管怎麼說,我也算是幫過你報仇,你也幫我保守了秘密,於情於理我們也算是合作朋友,說說吧,我覺得你是個很謹慎的人,今天攔我為什麼?或許我能幫你不一定那?」
飛揚有自己的打算,碧悠這個男人有點冷,不過到時不招人討厭,而且又在武域學院,或許以後進了武域學院,還能有些照顧那。
俗話說多個朋友多條路。
「……」碧悠看著她,飛揚那一雙紫眸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迷惑,他馬上側頭不在看她的眸子,以為那種給她的根絕是就是一不小心就會陷進去。
飛揚突然發現他不看自己,眉頭不禁的皺了皺,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自己臉上有什麼嗎?
「你可以走了!」下一刻碧悠的話音很是冰冷!
「呃!」飛揚整了下自己的衣襟,「好像我自己很沒趣啊,既然你不願意交我這個朋友就算了!不過我告訴你,明天我依然回去武域學院報名,希望不要在是手段,若是那樣倒是別怪我不客氣!」
朋友!碧悠的紫眸微微一暗,她說她要和他做朋友嗎?想想在他記事以來,那人願意和他做朋友,他的存在就是家族的笑話,大家的笑柄。
碧悠再次抬頭的時候,飛揚的身體已經在他剛剛按下的機關小門離開,看著小門再次的自動關上,那張俊美的臉上出現了一抹自嘲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