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能不能放我出來。」沈小白在空間裡有些不耐煩了。
「我們被跟蹤了,你只能現在只能在裡面呆著。」飛揚用意念跟沈小白交流著,他可以想到沈小白此刻的表情。
「什麼人?那娘親你順利進來了嗎?」
「順利進來了,那個人很不簡單,此人竟然是武尊中級水平。」
「什麼?竟然和娘親是同意級別的高手,娘親你可以小心啊!」小白擔心的聲音傳入了飛揚的大腦。
「嗯,他既然選擇了暗地跟蹤咱們,想必他現在也不想暴露他的身份,所以我們應該暫時沒有危險。對了沈小白,你現在感覺下你脈搏中可以真氣。」飛揚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好!」沈小白快速的扣住了自己的脈搏,「娘親,我也感覺不到我的真氣,娘親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我想是花爺爺幫了我們吧!沈小白西域國不同東陵國,武域更是危險重重,所以你趁著這個機會,馬上修煉你的古武,剛才娘親在進入城門的時候,一個城門勘察的人都是武聖巔峰。」雖然說那個人一定是刻意安排的,只是也從這一點能夠看出西域國的實力。
「好吧!娘親你放心我會努力的。你也要小心。」沈小白答應飛揚和毛毛開始打坐練功。
飛揚再次凝聚了意識發現那個男人居然還跟著自己,既然他要玩,那她就陪他玩玩唄!反正自己現在的目的很簡單,至於以後嗎?
以後的事情她也說不清楚,一切都跟著感覺走。
飛揚行走在官道上,飛揚從花爺爺給她的地圖上知道,西域國國土遼闊。
進了城池還要有一百公里的路程打到西域國的京城,在現代開車也要一個半小時,不過進入虛空和現代的開車速速差不多。
也難怪西域國戒備會這麼嚴謹,他們防的是對他們不利的人,而不是百姓。
飛揚走在這裡的城池四處望著,因為已經好似下午了,所以人並不是很多。
不過這裡的茶館酒樓倒是不少。
飛揚進來先是尋找著,藥鋪,只是尋了有半個時辰,找了又五家藥鋪,他們只出售一些普通治療,頭疼,發燒,拉肚子的藥。
至於丹藥,沒有一家有出售的。
果然連城裡的藥鋪都禁止出售了,還有一些兵器鋪也全部掛上了休息的牌匾。
現在看來只能去武域了。
武域名義上是西域國的,但是他又不完全的歸屬西域國皇帝掌管,他有著特別的統治者,據師傅告訴自己。
沒有人見過武域的最高統治者,更不知道他到底是男是女,不過據師傅的師傅說,武域的管理者是個武神至上的不老神話。
據說是他創造了武域,創造了古武,不過這些都是傳說,如果真的像傳說之中那樣有著武神至上的存在,那這個老人已經有千歲。
飛揚有些失落的走著,她做出來的一切都是給虛空中那半隱身之人看的。
男人在虛空中跟著飛揚走了很久,見她穿梭在藥鋪之間而且要買丹藥,一雙黑亮的眸子微微變暗,難道真的是自己多心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黑影突然一閃出現在男人的身邊。
「主子!」那道黑影應了一聲,將一個白色的紙條交給了男人上面寫著一行小字。
飛揚找了個茶樓坐下喝水,自然看到了那折子上寫的幾行小字。
飛揚懂得非禮勿視不過是這個男人先跟蹤自己的。
當看到字條上的幾個字,沈飛揚的手中的茶杯居然一歪,「呃!」茶杯中的水弄了一身。
「姑娘,沒事吧!」小二正好走到飛揚的身邊,關心的問著。
「沒事!剛才有些走神,謝謝!」飛揚笑著對小二說著,小二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搔了搔頭髮,「那姑娘慢用。」小二轉身離開。
飛揚再次凝聚意識朝虛空中看去,只是此刻那玄衣男子已經不見。
飛揚也重重的呼出口氣,看看外面此刻已經是下午了,飛揚想是去武域那,還是樓在這裡,大腦中有想到字條上的幾個字。
突然有些煩躁,飛揚喝了幾口茶,見小二又從那邊走了過來,「小二,你們這裡有客房嗎?」
「這個自然是有!」
「給我來一間上等的客房。」說著飛揚將一定銀子遞給了小二,「一個晚上,剩下的給你當小費。」
「好勒,謝謝姑娘,小的一定給您辦好。」
十兩銀子住一夜剩下的當小費,小二自然不會怠慢。
很快小二就回來了,「姑娘您請,我們的客房在後院,還有您想吃什麼經管吩咐。」
「好!」飛揚起身朝後院走去,只是飛揚起身的時候,朝兩外一桌子兩個男人不僅的掃了一眼,兩個男人正低聲的搗鼓著什麼?
飛揚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冷笑,轉身朝後院走去。
還別說這個小二還真的很會辦事,給飛揚留了一個獨院,飛揚表示謝過進了客房。
這裡雖然比不上醉香居的豪華,但也算得上是乾淨整潔,看著潔白的床單飛揚比較滿意,她有凝聚了意識看了下四周,也沒有什麼異常。
她將身體靠在床邊,本來想將沈小白放出來,不過猶豫了下還是沒有,而且她也發現沈小白現在正在練氣就沒去打擾。
飛揚將身體靠在床榻上閉目休息,只是她的耳朵卻沒有挺著。
大腦中出現花爺爺給她去武域的地圖,對於這個花爺爺,飛揚心中其實有很多的疑問。
飛揚心裡更是清楚,很多高人就是出現在民間,而且看似不起眼,就像她們當初做國家特工一樣,一個異能高人,就是一個賣面的,他可以預計未來十天發生的事情。
在這世界上到處充滿了科學沒有辦法解釋的事情,就像她這種靈魂穿越不也是沒有辦法解釋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很快夜幕降臨,飛揚沒有起來用膳,小二自然也沒有打擾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飛揚就感覺虛空中的又傳來了微微的震盪,她沒有睜眼,不過她已經知道來人是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