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現在滿凌京帝都都在傳言,飛揚小姐和小白少爺是絕王爺的女人和孩子!」冥小心的匯報著。
書房中正在批閱秘報的龍希澈手微微的抖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恢復了平靜,「知道了,下去吧!」
冥眉頭不禁的皺了皺,他家主子怎麼會這麼平靜那?
自己的女兒和兒子都要被人搶走了居然還這麼平靜。
冥竟愣在那裡一時間忘了離去。
龍希澈涼涼的聲音再次響起,「怎麼還有事,要稟報嗎?」
「呃!沒有了。」冥快速的消失在龍希澈的房間。
冥消失了龍希澈將筆和秘報放下,眸子微微的瞇起,抬手輕輕一揮,沈小白畫的那張雙面話落在玉案上。
「女人你本事還真不小,不光招惹了雲颯,居然連君天絕也甘願為你冒險。」大腦中不禁的閃過那雙清澈見底的眸子,瞬間又和那雙紫眸相重疊,手不禁的握緊,「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下一刻龍希澈的眸子微微一暗,桌案中的畫卷瞬間的收入了空間,就在此刻戰氣微微震動,就見龍希玉從虛空中出來,已經到了龍希澈的書房。」什麼時候,學會從虛空直接進入了。」龍希澈沒有抬眼看龍希玉,涼涼的聲音傳了出來。
「想三哥了,所以來的有些匆忙。」龍希玉說著轉身斜靠在軟榻上,一點形象全無的將雙腿交疊,手放到了頭後枕著。
「三哥,你知不知道現在整個凌京帝都都在流傳著一件事情。」龍希玉試探的問著。
「知道怎麼了?」龍希澈一點都不在意的回答著。
龍希玉觀察這龍希澈並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三哥,你覺得沈飛揚和沈小白真的是龍希玉的女人和孩子嗎?」
「那是人家的事情,你我還是弄清楚我們來這裡究竟是為什麼吧!」
「來這裡做什麼?希玉自然不會忘,三哥可是我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那個孩子和女人根本不可能是君天絕的,若是沈飛揚真的是沈霸的女兒,按照飛揚出事的那些日子算,君天絕根本還在學藝根本就不在東陵國,沈飛揚的孩子怎麼會是君天絕的那!」
龍希玉說著看著龍希澈,龍希澈並沒有半點的反應,龍希玉嘴角勾了勾繼續的說:「三哥,我可是記得六年前你來到了東陵國,而且……」龍希玉停頓了下,繼續貫徹著龍希澈。
「知道什麼就儘管說吧!」龍希澈突然放下了筆,眸子犀利的看著龍希玉。
龍希玉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三哥,難道當年的事情是真的,你真的是因為一個女人才弄丟了龍騰玉嗎?」
龍希澈沒有吭聲,「三哥,那個女人是沈飛揚對嗎?」
「既然你心裡都已經確定答案了,我今日就告訴你,離她們遠點。」
「三哥,那沈小白是你的兒子!」龍希玉說不出來的激動,但是臉上有瞬間的罩上了憂愁,「三哥,我能猜到這件事情,那他會不會也一定會猜到那!」
聽到那個他字,龍希澈的眸子瞬間罩上了一抹嗜殺,「有些事情我忍的已經夠久了。」冰冷的聲音如同地獄的修羅。
「玉,三哥能否拜託你一件事!」
龍希玉快速的從軟榻上坐了起來,這麼多年三哥是第一次對別人說拜託,「三哥,你說吧!玉的這條命是你給的,玉到什麼時候都不會背叛三哥。」
龍希澈站起身拍了拍龍希玉的肩膀,「必要的時候,幫我護全她們母子的安全。」
「好!三哥我答應你,只是……」龍希玉停頓了下看著龍希澈,「三哥,那個女人偷走了你的玉珮,你不恨她嗎?還要護她周全嗎?」
龍希澈冷冷的一笑,「我的女人,我的仇人,處置權只能在我手裡。」龍希澈身體驟然的罩上了一層冰冷。
君王府
「君天絕你什麼意思?現在大街小巷整個凌京帝都都知道沈飛揚是你的女人?你到底安得什麼心,你……」砰!雲颯狠狠的一拳打在桌子上,桌子四分五裂。
此刻的君天絕已經換了一件衣服,經過梳洗臉上的胡茬已經被處理,恢復了以往的妖孽帥氣。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怎麼?你是羨慕本王可以這麼說嗎?有本事你也去這樣說啊!」
「君天絕,你……你欺負本太子。」雲颯眼睛都氣紅了,他很想這樣說,只是六年前,他不過七歲。
看見雲颯吃癟的樣子,君天絕心裡很舒服,走到雲颯的跟前抬手拍了拍雲颯的肩膀,「雲颯,你還是認清事實吧!」
「我認清個屁!」抬手雲颯朝著君天絕就是一掌,君天絕快速的躲開。
伸手一扯雲颯兩個人瞬間的進入了虛空,「要打本王爺陪你,只是別髒了本王的王府!」說著君天絕快速的出招。
轟隆!
砰!
兩個人瞬間的打了起來,戰氣的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沈小白和飛揚在君天絕安排的房間裡休息,沈小白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娘親,你的魅力真大啊!暈太子居然和君天絕打了起來。」
「閉嘴!」飛揚沒好氣的吼著沈小白,現在整個凌京帝都,所有的百姓都在傳,沈小白是他和君天絕的孩子。
對於名聲她來自現代根本不在乎,只是她真的有些過意不去,君天絕要幫她背負著一個霸佔兄嫂的罪名。
沈小白自然知道飛揚的想法,「娘親你糾結什麼?那個男人是自願的,既然他願意扛著就扛吧!怎麼?你是不是捨不得君天絕了。」
飛揚瞪著沈小白,「沈小白你這丫的越來越不像話了!」
「娘親,你說小白不像話,其實是你變了才對,自從遇到了那個男人,你變得一點都不灑脫了,娘親,你是不是喜歡上那個男人了!」
沈小白口中的男人自然是龍希澈。
「娘親,你還是認清事實吧!那個男人根本就不可靠,你看到沒有,我們遇到這麼打的事情他都沒有出現。
他根本不在乎我們,他在乎的只有他的大業,他的江山罷了!」沈小白說著眸子罩上了一抹失望,失望的背後隱藏著一抹淡淡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