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文孝愣了片刻,隨即好笑起來,「你幫我,怎麼他也得罪你了?」
容霖露出潔白的牙齒,笑道:「沒有,可是他有我想要的東西。」一件很珍貴的東西。
「哦。」鮑文孝低頭喝茶,心裡已經被勾起了興趣,但是他知道不能表現出來,越是若無其事就會知道的越多,得到的越多。
容霖也不點破,「雖然鮑丞相權傾朝野,鮑公子也是聰明過人,但我想,總會有些時候能用得著我容霖的地方,今日來,我也只是說一聲,你若願意就遣人送信到我府中。」
見容霖說完起身要走,鮑文孝連忙攔道:「我想讓楚君堯滾出京都。」
容霖撣了撣衣裳,笑說:「那就,讓他滾出京都好了,告辭。」說完一派瀟灑的走出鮑府。
鮑文孝坐在位置上,也沒送客,想著容霖最後那句話是什麼含義。
那就,讓他滾出京都好了。
這樣說的話,是不是說,他同意在這一點上幫忙?
鮑文孝忽然心情大好,所以說,有時候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楚君堯,你整我?你也不看看我是什麼人?
我鮑文孝走哪兒都是得遇貴人的命!
楚君堯坐在書房裡,一個勁的打噴嚏。
江小魚躺在靠窗的長條籐椅上,打著瞌睡曬太陽,聽見書桌後的某人不停的打噴嚏,笑道:「怎麼有那麼多人罵你啊!」
「胡扯,怎麼不說那麼多人想我。」楚君堯一口反駁道。
「一想、二罵、三叨咕,你看你每次打噴嚏都是兩聲連串的。」她那意思是大哥,不用我提醒你吧。
楚君堯摸了摸鼻子,「你這麼一說,也是啊。」
兩個小夫妻昨日一番**過後,相擁而眠,甜蜜到了今日。
江小魚說了自己為什麼看著容霖發呆,她說,總感覺容霖看著她像看另一個人,感覺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