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後來才一直去打仗?」
「也算是吧,我爹說的沒錯,既然老祖宗留下了這些用鮮血和榮譽甚至是纍纍白骨換下來的刀法和行軍打仗的計謀,我身為楚家人,為國家守衛國門是責無旁貸的一件事。那片萬里之外的疆場本就是我理應存在的價值。」
「既然你理解了,為什麼還是瞅鮑文孝不順眼?」江小魚突然神來一筆的問道,風馬牛不相及問的楚君堯一個措手不及。
「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唄,我一天天在邊關吃糠咽菜的,他一天天在京都花天酒地,我好不容易回來休息休息,不上他那找樂子我上誰那找?」楚君堯一臉賊笑。
江小魚無奈的搖搖頭,咕噥的一聲:「寧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
「誰是小人?」楚君堯捧著她的臉蛋佯裝慍怒的逼問。
鼻與鼻相對,雙唇相碰,江小魚聰明的抿緊唇一聲不吭,楚君堯眉眼一彎,將她的頭壓下,忍不住擒住那片誘人的唇瓣,深深的沉醉其中。
總是很想就這樣緊緊的摟住她,讓她的身子嵌在自己的懷中,不必擔心她一轉身消失,不必害怕有誰會傷到她。
所有的心意都在唇齒相融之間,江小魚,你能不能感受的到?
不是朝夕相處的天長地久才是真的感情,不是短暫的兩情相悅就一定摻雜了更多的虛偽和不安分,若我喜歡你,一眼也是情,一生也是愛。
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之間就放不開你,你可知那日清晨你任性的逃離,將一具只有溫度沒有靈魂的肉身留在我的懷中,我有多恐懼。
「陪我。」楚君堯忘情的低喃道。
「唔……」被瘋狂的吻糾纏的大腦一片空白的江小魚溢出無意識的音節。
楚君堯緊緊摟著她的腰,在夜色闌珊的朦朧下,在奉天京都最高聳的屋瓦之上,迷醉在妻子的芬芳中,深深的,癡倦的。
「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強硬的、霸道的、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