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擋箭牌?」楚君堯很有興趣,
「你說,你是不是到現在還沒跟公主圓房呢?」
「走走走,這種事情咱兄弟倆回房說。」
「……」回房?韓遠之的臉又華麗麗的囧了。
他這輩子所交非人。
當然楚君堯還算人道,所謂的房不是關上門來誰也聽不見看不著的臥房,而是書香味濃的書房。
韓遠之:「老大,公主的房間你一次都沒去過?」
楚君堯托著下巴:「哪能啊,我很聽話的,每天一日照三餐去的。」
韓遠之撇撇嘴:「你們小兩口日子不過的挺好的嘛,幹嘛非讓我……呃……留下啊?」
想想,這話說的怎麼這麼彆扭呢,韓遠之呸了呸。
「擋箭牌嘛!不剛才你說的嗎?」
「擋誰?」
「擋鬼!」
「屁,我看你是不打仗了渾身癢癢,沒事拿兄弟我開心。」韓遠之冷哼。
楚君堯攤手一臉無奈,「你要這麼以為也行。」
韓遠之一時氣結,這是完全不講理型的。
「鬼呢?」
「在你身後。」
「啊——」一陣叮光聲。
某人在極度驚嚇中絕倒,而那個被稱為鬼的人此刻正倚在房樑上用一種絕對鄙視的目光看著楚君堯。
典型的污蔑栽贓陷害。
江小魚忿忿的哼了哼:「楚君堯,你挺卑鄙的。」
楚君堯笑笑:「還成吧,一般人是不行,對付你還綽綽有餘。你也有剋星了吧?」
江小魚:「他是幹嘛的?」
楚君堯:「跟我一起打仗的。」
江小魚:「他身上是不是護身符?」她想了好幾天,想破了腦袋也只能想到這一種可能。
這一點,楚君堯倒沒想過。他想的是另一點,幾年前兩人上街的時候碰見一個算命的,那人好像提過一嘴韓遠之的命是純陽之身,變相的來說,他就是俗稱的「鬼見愁」。
事實證明,江小魚見到他是挺愁的。不然通常偌大的書房裡,江小魚平時都在他旁邊碎碎念,現在不了,即便是依然跟著他,也會選在房間最角落的房樑上坐著。
「其實你挺帥的。」
「謝謝誇獎。」
「可是……為什麼人這麼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