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怎麼知道陛下也在?」
「方纔我問過可兒,她說夫人入宮才向皇后請安,皇后就屏退了左右,然後陛下也到了亭中,還給夫人看了一些書折和信件,又說了許久的話,可兒還說陛下神情嚴肅,夫人你看過書折也是滿面愁容,而且可兒今日根本沒去過御膳房,夫人為何騙我?」
「臣妾。」
「為何陛下和皇后要在宮中單獨召見夫人而不讓我知道?陛下又給夫人看了什麼書折和信?到底出了什麼事?」
「王爺。這件事。」
「夫人,這件事和我有關是不是?」
「算是吧……」
「算是?這是何意?若是與我有關為何單獨召見夫人?」
「王爺,您先答應臣妾,聽過這件事不要生氣。」
「生氣?我為何要生氣?」
「您先答應臣妾。」
德芳想了想「好,不生氣,夫人你說。」
「也不能著急,一定請聽臣妾把話說完。」
「夫人,你如此說必然不是小事,究竟發生了什麼?」
狄妃拉過德芳的一隻手握著說道「請先答應臣妾。」
德芳看著狄妃的眼睛,咬了咬牙說道「好,夫人如此說必然有道理,也一定是為了孤王好,我答應夫人就是。」
狄妃扶德芳躺下,兩人側身面對面,狄妃握著德芳的手確沒有鬆開「王爺,是有關君竹和郡馬的事情。」
「君竹和郡馬?何事?」
「陛下明日就要下旨懲處曹珝,將他降職。」
「什麼?陛下不是已經降了曹珝的職嗎?為何還要降職?」
「上一次懲處曹珝是以其為官政績不佳,怠忽職守責罰,但這一次。」
「這一次如何?難道他又惹事了?」
「這一次有監察御史上書陛下,所述均是曹珝平日荒唐之行,所以。」
「所以如何?」
「所以監察御史奏請陛下下旨嚴辦,坐曹珝閨門不肅之罪,並使興平郡主入牢。」
「什麼!」德芳聽此一下子就坐起身「坐閨門不肅之罪?此種大罪無異於羞辱興平郡主!到底是哪個監察御史如此放肆!」
「王爺,興平郡主府上的事情京城之中已無人不知,監察御史上奏此事也是職責所在。」
「曹珝已經自請責罰,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就是為了此事,監察御史為何還要上奏陛下,而且竟還要興平郡主入牢,這分明是不把孤王放在眼裡!」
「曹珝荒唐之舉眾臣是看在眼裡的,陛下雖然以他罪懲處曹珝,但難免有徇私護短之嫌,引人非議。」
「就算要重懲曹珝,也不致要以閨門不肅定罪,這不但是對郡主的羞辱,更是對孤王的羞辱!這件事決不可如此!孤王明日就要進宮面聖!」
「王爺!監察御史乃是密奏,若是陛下不以此罪處罰曹珝,他必然還會上奏,如此一來此事就會鬧大。」
「一個小小的監察御史還能翻天不成!孤王倒要看看究竟是何人敢傷孤王之女,孤王斷不會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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