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味的社交
果然,白冰從一開始的極度自然的狀態,開始出現變化,他的雙腳從自然前伸縮了回去,變成交叉著靠在沙底部,身體從舒展放鬆的斜靠變成微微坐直,喝酒時不再昂而是微微低頭。
小強很滿意白冰的這個變化,人是一種群居動物,只要是雄性群居動物,聚在一起就會試圖分出頭領,白冰的高傲和在小圈子中的自我肯定、現在已經被小強的這種實力所懾。
這時候應該給對方些甜頭。小強下作的想到。
小強按照自己接受的情報部特工人員心理特訓的教程開始試探,他舀起酒瓶,示意要給二人添酒,嘴裡還莫名的用溫柔而鼓勵的語氣說道:「很好,很好。」
不明就裡的人會以為這是在說酒好,或者是說對方酒量好。事實上,小強是在無恥下作的給白冰進行心理暗示,對白冰由於心理變化而產生的澗態變化進行正面心理強化,對其潛意識裡的剛剛產生的敬畏做出正面誘導強化。
對於一個特工人員來說,不懂心理學分析和心理對抗就根本沒資格出任務。蘇聯克格勃特工人員的訓練中,心理學的對抗訓練甚至佔到了課程三分之一強。而師從蘇聯的新中國情報與內保人員、甚至外交人員,也都是精於此道的牛人。一般來說,接受過心理對抗培訓的特工人員是不許從政的,一旦從政,也不允許對自己的同志使用心理對抗,否則是違反紀律的!像普金這種在心理學上淬煉多年的前高級特工,能在官場上暢通無阻毫不奇怪。
自從小強一五一十的上報了自己在春節的驚險遭遇之後,李部長派了情報部一位曾經留學蘇聯的大神陳鐵錚同志對他進行了一對一的心理分析與對抗訓練,希望他能通過特訓,做到能初步分辨對方的一言一行,提前判斷出危險所在。進而做出預判式的反應。
而歷史上我地下黨的那些大牛,很多都是此道高手,甚至有些神人僅僅看路人的走路方式,就能判斷出對方是否存在威脅,進而做出提前預判採取行動行動。
建國前,浦海情報站的一位大牛每天都要出門在家附近晃一圈,曾經二十多次用心理分析判斷出寓所附近存在未知的危險,提前撤離,讓對手撲空,可惜這位前輩大牛最後在掩護同志逃跑時主動站了出來引開日本鬼子,被特高科憲兵亂槍打死。
小強在短短的幾天特訓中,光是言談舉止要帶出的那種氣質或者說范兒就練得苦不堪言,至於察言觀色的活,那更是難度極大。性格缺陷分析、心理障礙與疾病分析等等,都是很難通過短期培訓完成的。
小強今天是第一次幹這種勾當,也不知道有用沒用,但是,為了確保自己身邊沒有蠢蠢欲動想要挑戰自己,進而對自己不利的傻瓜,這麼干是必須的。
真正出色的特工,哪怕第一次見面就能成功的使對方親切感。而他泯於眾人時,絕對不會讓你看出誰才是特殊的那一個,小強可沒這個能力。
好在這裡沒有一個人受過專門的心理對抗訓練,能夠識破小強正在執行的勾當。
不過心理對抗也沒有那麼玄乎,其實,對於意志堅定信仰忠誠的同志來說,這種對抗實際上是起不到作用的,一旦你觸到了對方的心理紅線和原則,就會立刻引起對方的警覺,如果是特務在心理滲透中錯判了對手的信仰堅定程度,那會死的很慘。
在小強催眠一般的周旋之下,眾人都喝多了,由於酒精的催動和小強刻意做作的抑揚頓挫的語言、動作和表情,白冰和申明舉放下了心理防線,一個勁的和小強觥籌交錯的把酒言歡。
可是小強卻忘了一個人,喝不醉的李慕雲和警惕性很強的邊小樺。
李慕雲在一邊看得可是心裡直樂,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個曹小強的變化如此之大,而似乎其心機又是如此之深,渀佛只要他想,就可以立刻和別人成為朋友,就可以立刻從小團體裡拔出來成為一個小頭目,他的一言一行似乎都有目的,又似乎讓人摸不著規律。如果他不在乎,他就可以旁若無人的吃的像一頭豬!如果他在乎,他就會舀出另一幅面孔,渀佛變了一個人一般的侃侃而談,表情之豐富,動作之複雜,讓人感覺完全是換了一個人。你看他前俯後仰、點頭搖頭、側抬眉、語氣轉換、時而握拳、時而攤掌,這哪裡還是之前的那個看著有些木訥的曹小強!根本就是個大騙子!
邊小樺在一邊看的也是暗自心驚,這個曹小強怎麼三言兩語的就和申明舉、白冰這兩個傻瓜稱兄道弟了呢?看他這般做作的表現,完全是另一個人,可偏生白冰、申明舉二人就是吃他這一壺,渀佛他的一句諛詞,就能讓二人打了雞血一般吹噓一通,一個肯定的手勢和表情,就能讓二人得意起來,你看看他!這還是人麼!真像個騙子!這越的加強了邊小樺對曹小強的判斷:「這是一個隱藏很深的人,天知道他的心裡在想什麼!小蘭危險了……」
只有身處其中的白冰和申明舉,才是當局者迷,沒有現這種異常。
小強在大家相談甚歡之時,輕輕拍拍白冰的手背道:「時候不早了,我就不送你們了,回去開車小心。」
說完,又輕輕撫了一下身邊莫名期待被小強親近的申明舉的胳膊。
申明舉感到曹小強的舉動很親切,他根本沒現,自己已經在一種催眠似的情境中被刻意的進行了心理強化,變得期待曹小強的親近了。
二人完全沒有意識到,小強在刻意的掌握節奏,奪取了三人小組的行動決定權!在氣氛最好的時刻強行剎車,這是**裸的定調子!
一般來說,在朋友之間搞心理對抗完全沒有現實意義,毫無利益可言,這樣做的結果是當事人本人絲毫無法得到難得的社交帶來的心理撫慰,只會有越的孤獨感和寂寞。試想一下,別人都在愉悅的享受著友情與社交帶來的身心放鬆,而你卻在大腦高運轉著進行線性代數似的邏輯推理,試圖條分理析的對別人的心理抽絲剝繭,而且別人很多無意義的話語和動作硬要加以分析的結果是作無用功,可你還要硬著頭皮繼續疲勞作戰!力求把握每個細節。
可以說,除非是心理變態的控制狂才會對身邊的朋友這樣作!但是對於一個像小強這樣,睡覺都不踏實的特工來說,時時處處是戰場。他不希望自己身邊再出任何的亂子!老家的那一次意外局面,他可不希望再來一次。
送走四人之後,小強感到累的不行了,這套鬼把戲可是真的費神,小強實在不希望再來一次。
慕容若蘭勤快的收拾了杯子去沖洗,然後回到沙上,小鳥依人般緊緊地抱住小強仰面問道:
「小強,我怎麼感覺你今晚換了一個人似的,你是不是喝了酒就特別興奮?」
小強不老實的把手從慕容若蘭的白色緊身彈力背心下面伸進去,撫弄著一握滾燙的凝脂道:
「我那是太累了,我一累就會扯淡。」
慕容若蘭嬌喘著,將雙唇貼上小強的口,兩人口中津液交換,纏綿非常。
小強乘勢將嬌喘連連的慕容若蘭放倒在沙上,三下兩下的將那雪白的玉體上的捲裹剝去,吃吃的享受起來。
慕容若蘭配合著小強,任憑他施為,小強面對這兩團無法掌握的奶白色果凍,使勁的揉捏著。
「別太用力,痛……」
小強突然地有些蠻橫起來,越的用力擠捏,那豐腴的ru肉從小強指縫間被擠出來,兩個玉兔在小強的粗暴揉搓下變換著形狀。
「……啊……輕點……小強……」
慕容若蘭越是哀求,小強越是有種莫名的快感,適才貌似歡樂的談話社交,事實上對於他來說是種折磨,他壓抑著真實的感覺,機械的做出目的性的反應,這讓他此刻越的有種將壓抑感洩出來的**。
「別舔那裡……髒……啊……」
小強變得如同一條野獸,呼哧呼哧的將那帶著鹼味體液的花唇使勁的親吻吸入口中。
慕容若蘭被小強挑撥的興奮異常,使勁的摟住小強的腰背,小強抬起頭,爬上慕容若蘭的雪白**,緊緊地抱住她。
隨著小強的粗暴而機械的動作,慕容若蘭的雙腿緊緊地纏住了小強的腰。
「小強,你愛我嗎?」
「嗯。」
「……啊……唔……」
小強用自己的嘴堵住慕容若蘭的話頭。
隨著小強的動作越來越粗暴,慕容若蘭出了一身細汗,渾身白皙的肌膚也油膩如水洗一般亮亮的。
小強開始進攻那對兔眼,他放肆的啃咬著,吸吮著,另一手使勁的將那突起拉長搓揉著。
慕容若蘭在強烈的刺激下大腦一空白,那一身柔軟光滑的凝脂死死貼住小強身軀,抽搐著、抖動著、任憑小強的愛yu肆意的洩。痛與快感在交織糾結,強烈的興奮讓二人幾乎同時劇烈的顫抖起來。
「我爸媽想見你。」
小強聞言就是一個哆嗦,感覺沿著尾椎骨傳到背上來一陣的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