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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集評論的地方。 救出上官飛 文 / 藍小郁

    腳步幽幽地踏出了房門,轉身,向前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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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陽光一樣的嬌媚,風一樣的清爽,空氣依然清新,只是,我再也沒有欣賞的心情。我快步地向前廳的方向走去,在路經剛才出事的地點時,我的腳步慢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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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灘鮮紅的血跡,現在已看不出一絲痕跡,彷彿一切都不曾發生過。我一邊神情淒切,一邊感歎蕭易寒的快速,現在他怕是已經將張俊俊的身體送回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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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靜默地站了一會兒,然後邁開步子,繼續向前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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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身金黃衣裳的我,一出前廳,立馬將眾人的目光吸了過來,那些人的目光,有好奇,有探究,有玩味,總之,都很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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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前廳歌唱的靈如,一見我出來,馬上停下聲音,向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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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她的話說了一半,就被我打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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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如,你先去唱歌吧,一會我再找你。」我止住靈如的話,一是不想讓別人都知道我是真老闆,二來,靈如突然止住歌聲,台下很多聽客都有些慍色,如果靈如現在跟我聊起天來,怕會惹來更多人的側目,不知這些人中,有沒有毒門的人在內,發生那麼多的事,我不得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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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如看了看了我,然後馬上會意我的意思,她滿臉恬美的笑,又重新回到廳中,高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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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爺,剛才不好意思,這樣吧,靈如自罰一曲,不知這樣能不能讓各位爺滿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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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座上的聽客,本來在看了靈如的笑後,臉上的慍色都散了去,現在聽靈如這麼說,更是笑得合不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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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如清靈的聲音,輕輕唱起,座中的眾人,都十分投入地聽著。沒有人再注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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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選擇了個較偏的位置坐下,靜靜地看著眾人的舉動,這當中,說不定有毒門的人混在其中。看了許久,都沒能看出什麼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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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了杯茶,靜靜地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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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杯茶喝完後,靈如的歌聲也停了下來。在一片嘩啦啦的掌聲中,靈如向我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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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老闆,您今天怎麼出來了?」靈如看著我圍著金色絲巾的臉,擔憂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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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房裡有些悶,出來看看,很久都沒有看過了。是時候該出來了。」我似自言自語的回答著靈如。對於剛才發生的事情,我沒有打算讓樓裡的任何姑娘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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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如慢慢地坐了下來。「真老闆,您放心,我們會把醉脂樓的生意越做越紅火的,我們要讓世人知道,就算不賣身,我們醉脂樓的姐妹,一樣可以養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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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現在醉脂樓在她們的管理下,日漸紅火。這點,我倒是放心得很,我擔心的,不是這個,我出來,一是因為張俊俊的事讓我煩亂愧疚,二是,醉脂樓每日都有那麼多的客人,也許我在這裡坐上一會,會聽到些線索都不一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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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為她倒了一杯茶,然後對她輕輕一笑。「靈如,我相信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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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如歡喜地接過我手中的茶杯,明靈的大眼睛,此時更亮了。「真老闆,您臉上的傷好得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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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欣然短笑,而短笑卻因旁邊兩個男人的對話而僵硬起來,然後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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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公子,聽說你上個月去了趟大景王朝,不知有沒有什麼新鮮事?」一個身穿華服的中年男子,對著他身旁的藍衣男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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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藍衣男子喝了口茶,然後抿嘴一笑,「這新鮮事啊,莫過於大景王朝的君王要迎娶風國的公主了,聽說他們將在五天後完婚,這大景王朝前些日子剛敗給我們烏月國,現在娶風國公主,怕也是為了拉攏風國,好讓下一次交戰能獲勝。」那人說到後面時,還故意壓下了聲音,但服過玉姿露的我,就算微弱如蚊的聲音,我都能聽得到,更何況他們此時的對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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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口抽痛起來,大景王朝的君王要迎取風國公主?是他嗎?是南宮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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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老闆,您怎麼了?您的臉色為會麼那麼蒼白?」靈如急得一把將我握住。「真老闆,您的手,為什麼那麼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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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思緒,根本無法轉動,腦子裡面,都是剛才那兩個人的交談聲,我在心裡,更多地希望那個大景君王不是南宮墨,而是南宮楓,但我一想到狠毒的南宮楓奪了皇位,南宮墨怕是很慘,我搖了搖頭,我不能那麼自私,如果南宮墨死了,我的情,又如何相續。但如果南宮墨另娶他人,那我,將會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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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口好亂,又好痛。現在只是假設,我都痛得全身冰冷,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我,會不會絕望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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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茫然地向剛才說話的那一桌走去,我想親自問那個藍衣服的男人,他口中的大景君王,到底是不是南宮墨?我渾渾噩噩地走了過去,而在我走到那桌子前時,才發現那兩人已經走到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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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加理會那麼多,踉踉蹌蹌地向著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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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老闆,您到底怎麼了?」靈如跟在後面,聲音的焦慮都帶著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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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加快了腳步,剛走到門口,卻撞上了一具身體。我沒有看向來人,只是對著門外無力地喊著,「等一下,你們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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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跟我相撞的身體,此時伸手將我的雙手輕輕抱住,「泠,你怎麼了?臉色為什麼那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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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易寒?他怎麼回來了?事情處理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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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如這時也追了出來,雙眼淚光有些飄閃地看著我。「真老闆,您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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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輕幽的聲音,顯得那麼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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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易寒輕輕地將我的頭扶起。「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的臉色?」他的聲音很輕,好像怕大點聲,我就會碎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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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蕭易寒溫柔又小心翼翼的動作,我只有弱弱地回予一笑。「蕭易寒,我真的沒事。對了,你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張呃?事情怎麼樣了?」我將沉重斂了下去,臉上盡量展現出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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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泠,我先送你回房吧,我另外有事情要跟你說。」蕭易寒說完,就拉著我,繞過靈如,往後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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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拉著,不走都不行,只好回過頭來對靈如展露一個放心地笑。剛才,也許我的表情真的把她嚇壞了,看著她現在依然一副擔憂的樣子,有些過意不去,自己的行為,總讓身邊的人為我擔心,看來以後我要將量收斂自己的情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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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我的腦海都處於渾濁狀態,心裡念的,腦子想的,全是剛才聽到的那些話。我多想開口向蕭易寒求證,他身為絕殺盟的尊主,這事,一定會知道。很多次,我鼓足勇氣想要問起,卻什麼都問不出來。我怕,我怕聽到自己不想聽到的答案,我怕這一切真的跟南宮墨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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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裡的空落跟驚慌,讓我怯步,現在我只是猜測,而如果事實的真象真如他們所說的那般,我怕我會痛得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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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泠,在想什麼?」蕭易寒站在房門前,眼神有些複雜,有些擔憂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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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什麼?」我淡淡回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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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嗎,我剛才可是叫了你很多聲進去了,你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他的目光,一直都這樣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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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啊,呵呵,我聽到了,只是忘記回答而已。」原來在我想問題的時候就到房門前了,不知道蕭易寒叫了我多少聲呢?我的回答,自己聽起來都顯得那麼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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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易寒沒有再接著這個問題,他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輕輕說道,「泠,我們現在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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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點著頭,跟著蕭易寒一同進去。而扶我坐到桌邊時,蕭易寒純白的衣袖一揮,房門吱呀一聲再度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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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到我對面坐了下來。目光緊緊地看向我,那裡面,有著濃濃的深情,跟無限的憐愛。「泠,上官飛已經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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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就渾渾噩噩的我,在聽完他這一句話後,無比歡喜起來。我緊抓著他的衣袖,掩飾不了激動的聲音問道,「蕭易寒,你說的是真的嗎?上官飛,真的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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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早上不是將張俊俊的屍體送回去的嗎?怎麼會去救上官飛的?激動欣喜的同時,心中也有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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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易寒笑著點頭,細長的鳳眸,隨著這個風華絕代的笑容而拉得更加細長起來,眼裡的憐愛,濃得要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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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送張俊俊的屍首回去的嗎?」我將心中的疑問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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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早上的離開,就是因為去救上官飛了,剛才出去,確實是處理張俊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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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是這樣,為什麼蕭易寒適才沒有說起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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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易寒似是看出我心中的想法,他輕輕說道,「泠,早上來找你,本來是想要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你的,但沒想到,會看到剛才那一幕,我見你心情悲痛,所以並沒有馬上告訴你。」他絕美的臉上,流露出迫切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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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他的擔憂,心裡的沉得更濃了。希望一切都不要是我想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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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易寒,司徒明與你正面交手了嗎?」救上官飛,怕不是那麼容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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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泠,你放心,這三天時間,我都做了充足的準備,還記得上次我騙他說在他府裡埋了火藥嗎?這一次,我真的埋了,而且,威力絕對不容小視。當我下到密室,帶出上官飛的時候,司徒明帶著眾人將我的人團團圍住,他的算盤打得很好,想要來個一石二鳥,沒想到,我會留著最後一手。我跟他說在他府裡埋了火藥,他半信半疑,但他的手下,絕怎麼也不相信。都衝了過來。直到不久,司徒明的書房響起一陣巨大的爆炸聲,司徒明才不得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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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得雲淡風清,但我明白,當時的場面,有多麼地危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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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易寒,欠你的,怕這一輩子都學不清了。」我淡淡地吐出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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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易寒明顯一愣,他的神色在一秒內暗了下來,很快,他又展現了一個散慢的笑。那笑裡,隱忍的情感是那麼洶湧彭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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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移開話題,「泠,你想不想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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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注意力,也被蕭易寒的這句話分了去。歡喜地回答,「好啊,什麼時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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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易寒無波無瀾地一笑,「未時吧,到時我再來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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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大概是午時了吧?還有二三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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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都沉默了片刻。許久後,我開口先打破沉默,「蕭易寒,現在也午時了,一起吃午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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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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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開門出去,吩咐樓裡的丫環幫我準備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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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飯菜沒多久就送了過來,看著桌上色香俱全的飯菜,我倒是沒多少胃口。吃了兩下,覺得沒什麼食慾,而蕭易寒,似是心情很好,他一個勁地埋頭猛吃,但那吃相,還是那麼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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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挾了一根青菜放到他碗裡,然後放下碗筷,雙眼一動不動地看著他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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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易寒被我這麼一看,也放下碗筷。「泠,你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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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蕭易寒的臉,忍俊不禁地大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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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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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泠,你笑什麼?」蕭易寒被我誇張的笑聲弄得有些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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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繼續大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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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易寒見我笑得這般開懷,也沒再追問我笑什麼,他也一臉寵溺地對著我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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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蕭易寒絕美的淡笑中,停止剛才毫無形象的大笑。然後,彎過身子,伸出手來,輕輕地摘下他嘴邊的米飯粒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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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喏,我笑這個。」我將摘下的米飯遞向蕭易寒。「看你吃得那麼優雅,真的想不到會漏飯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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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易寒沒有看向那一粒飯米,他的目光,深深深地看向我,雙眼的幽深情意,望不到底,就像沉澱了千年,萬年的深藍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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