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宮門,我逕自地往裡走去,不料,卻被守門的士兵給攔了下來。「什麼人,竟敢私闖皇宮,這裡你能隨便進的嗎?快走,再不走我可要把你押入大牢了。」
天啊,不是吧,進不去?要是遲了我怕比賽的事來不及弄啊,這衣服,音樂之類的還沒真正敲定呢,不知他們弄得怎麼樣了,如果今天進不了宮,那表賽不是沒戲了,到時,季如風那傢伙不把我給拆了才怪。怎麼辦好啊,我得好好想想。
「兩位,你們難道不認識大名鼎鼎的安國公主,你們這樣攔著公主,皇上這萬一知道了,二位的人頭可以要換個去處了。」聲音有些熟悉,回過頭一看,蕭易寒?天啊,你也太巧了吧,不過還真是多虧了他,那兩個士兵一見是他,立馬低下頭,那架勢,只差沒撲到腳下去。
進了宮門,一路鬱悶,這世道,不管走到哪都一樣啊,錢和權當道啊。
「公主,在下可是很期待你明日的表賽啊,到時,公主會弄些什麼一鳴驚人呢?」蕭易寒一臉輕笑,媧害就是媧害,沒事老笑什麼,想迷誰啊你,不過話說回來,老天對這傢伙真是眷顧,不但長得絕美,輕功了得,就連身份,好像也是個皇子。
「你還是不要期待了,免得到時你失望而歸。」我一邊說,一邊快速地走著。遠處,我好像看到季如風站在那裡,旁邊好像很多人。
不是吧,我怎麼這麼倒霉,本以為偷偷回去不認帳的,沒想到,這該死的季如風在這等著了,來看,前途堪憐啊。再看看一旁的蕭易寒,一臉壞笑,媧害,這笑肯定沒安好心,果然,在我快要到季如風面前的時候,這媧害不知安的什麼心,突然一下摟著我,甜蜜一笑。
我呆呆地看著他,一陣男性的氣息伴著好聞的淡香飄了過來,很輕,聞起來很舒服,這媧害用的是什麼香料嗎?怎麼那麼好聞,我吸了吸鼻子,投入在這香味之間。完全忘了季如風那拉得死黑的臉,不過我真慶興當時沒注意季如風,要不然,他那目光不怕我瞪死了才怪。
四週一下安靜下來了,我感覺好像哪裡不對勁。蕭易寒的手還在我腰上,這會我一下反應過來,以有史以來最快的速度跳開了。但我的反應落在某人眼裡,好像是做賊心虛。
蕭易寒沒說什麼,只是那眼神特溫柔地看著我,在處人看來,好像兩人在打情罵俏。季如風臉更黑了,走上前來粗魯地拉我到他懷裡,眼睛狠狠地瞪著蕭易寒,如果眼神能殺人,今日,蕭易寒怕是死得很慘。
季如風的手,不知不覺加重了力氣,我在他懷裡,快被擠死了。死媧害,你害死我了,老天保佑我沒事,如果我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蕭易寒,你死定了。
蕭易寒還是一臉笑意地看著季如風,無形中,兩個男人暗中較量了一翻,至於誰輸誰贏,我也不清楚。
季如風應該瞪累了,(是我早累了,虧他還能瞪那麼久。)聲音低沉地說:「三皇子,這古重生可是本太子的人,日後不麻煩三皇子相送。既然來者是客,三皇子,我想你應該明白客人與主人的區別。」
蕭易寒淡淡而笑,但笑意未達眼底。這樣的他,反而讓人感覺危險。「太子,您客氣了,古姑娘與在下也算相識一場,此次出宮,兩人甚是投機。」媧害故意加長了投機二字,他不是在描黑嘛,太可惡了,這梁子,咱結定了,此仇不報,我把甄字倒過來寫。
偷偷地瞄了一眼季如風,只見那本來很帥的臉一臉的鐵青,那眼神,不寒而慄。
季如風狂笑一聲,「哈哈哈,好個兩甚是投機,別以為我不敢動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們走。」說完,季如風一揮手,一大群人跟隨離去。
蕭易寒站在原地,玩味一笑,隨後也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