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雅一笑,「公子,你的意思我不明白,我只是要回家。」能裝就裝,我看你是什麼來頭。
「哈哈,古姑娘你真風趣,那天晚上那場宴會,你可是出盡了風頭,要想別人不知道,那可難嘍。」上下打量他一翻,他那麼清楚那晚的事,看來,他的身份也不簡單了。我怎麼那麼霉頭,淨碰到皇室的人。
「呵,是又怎麼樣,你想告秘嗎?」
「我看用不著我告密,現在的太子府只怕雞飛狗跳了。」
「你是誰?」
那個媧害走了過來,兩手一伸,就把我圈在懷裡。他很高,我只到他的胸襟,頭上,若有若無的男性氣息,臉不由自主地又紅了起來。
「你……你幹什麼?你,你放開我。」被一個陌生男人這樣曖昧的摟著,又羞又氣,說起話來都結巴。
那個媧害低下頭,在我耳邊輕輕地說,「記住了,我叫蕭易寒,不久,我們還會再見的。」說完還在我耳朵漫不經心地吹著氣。
身子顫了顫,一種異樣的感覺在身體裡亂竄。回過頭,哪裡還有什麼人影,只有我一人傻傻站在。如果不是風中淡淡的男性氣息,我還以為剛剛碰鬼了呢。這個蕭易寒,還能算人嗎,長得媧害不說,就這速度,嚇死人了。
搖了搖頭,管他呢。嬌小的身影向繁華的香粉大街走去。
終於到了,抬頭,醉脂樓三個大字寫得是嬌氣十足啊。還沒進去,門口的鶯鶯燕燕說揮著手帕珊珊走來。「喲,這位公子,第一次來吧,來,到奴家這來啊……」一個身穿紅衣的女人,嗲裡嗲氣地說,聽得我猛抱著兩隻手臂,汗毛直悚。
「姐妹們瞧,這公子好怕羞啊,還不好意思呢。呵呵……」另一個黃衣的女人,用手帕捂著嘴,邊說邊笑,眼睛眨個不停,清楚的人,知道她那叫含情脈脈,不清楚的人,還以為她抽筋呢。
「公子,怕對我們醉脂樓不熟吧,小夢帶公子進去好好熟悉一下吧。」說話的是一紫衣女人,話還沒說完,她兩手就撲了過來,緊緊地抱著我,一股香粉味差點沒把我熏死。剛才那二位,見紫衣女人摟著我,一個個也跟著撲過來,就這樣,被這群香粉推推擠擠進了醉脂樓。
「這位公子是我的,是我先看見的。」紅衣女人說。
黃衣服的那位也不相讓,「什麼是你的,我也看到了,再說了,就你那長像,人家公子還未必看得上呢。」
「你說什麼,你是說我醜?氣死我了,你再說一次。」兩人吵了起來。
好像還嫌不夠熱鬧似的,紫衣的那一位也加了進來。「喂,我說你們就不要再爭了,這公子啊,我要定了,他可是跟著我進來的,你們不要不懂規矩,小心我告訴媽媽去。」
「告啊,你去啊。」
天啊,想不到第一次誑青樓就有這麼大的反應,早知不來了。「停,停,停。」連忙止住她們,看她們都靜下來了,才說。「去叫你們媽媽出來,我要找這裡最紅的姑娘,今晚,我包了。」說完,掏一疊銀票扔在桌子上。
幾人一見那麼多的銀票,兩眼立馬發光,但想著錢不是她們的,臉立刻拉下去,不怎麼情願地去請老鴇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