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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看文前,大家看文的親們請不要留言說這本書在抄什麼《穿越之絕色王妃》,看到這個,我憤怒得想要抓狂。這本書都是09年在紅袖解禁發過來的,去年寫的了,竟然被人說成抄人家2010年新發的書,偶真的要吐血了,這都啥事啊。偶要重審,偶是正版,偶都米聲討盜版的,竟然被人說成無恥的抄襲者,這年頭,沉默注定是被人徹底忽略的,偶不要再沉默,偶出來吼吼……
咳咳,吼完了,好了,大家看書吧。接下來徹底地忽略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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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靜。月,彎彎的掛在天邊,淡淡的金黃色。涼風輕輕吹過,窗外的樹影斑斑駁駁。白色的窗簾,在陣陣抽泣聲中顯得那麼憂傷。刺鼻的過氧乙酸味充徹整個房子。我轉頭,看見了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他無奈的搖頭,隨後跟著護士們走了出去。
我望著床,那白色的床單輕輕蓋住了那具身體。媽媽扒在床上哭得撕心裂肺,爸爸輕輕地摟著媽媽,在他蒼老的臉上,也是淚流滿面。我的記憶裡,爸爸一直是這樣堅強,那年他高血壓復發,我依然看見爸爸淒然的笑。今天,他卻哭得那麼無助。我伸出手去想要撫去爸爸的淚,但我根本碰不到他的身體,我看到看已的手穿透過去。
我緊緊的捏著手,想哭,卻落不下一滴淚。原來,鬼是沒有眼淚的。我記得小時候,子健說過,就算他變鬼了也不會哭的。輕輕笑了,子健,就算你變鬼了想哭可能也哭不出來了。
我看了下子健,他沒有落淚,但我看到他哽咽得發抖。他的雙手也緊緊握著,可能太用力了,他的關節蒼白。
子健,好好照顧自己,幫我照顧我爸媽。我在心底對著子鍵說。
子健好像感覺到了什麼,對著我的方向輕輕地說了聲,甄泠,你安心的走好,伯父,伯母我會照顧好的。
我還是要面臨這樣的生離死別,原本以為肝移植手術成功後,我不用面對這樣的絕別。但一切皆是命數,我其實並不害怕死亡,禮者,謹於治生死者也。生,人之始也;死,人之終也,《荀子·禮論》中有這樣一句。人生如夢,生老病死不過是人生中的過程,我只是早早地走到了終點。
其實我的人生也很美,有著疼愛我的爸媽,還有最關心我的子健,我並不覺得死亡是一種悲涼,我只是去了另一個地方,我相信,在那裡,蓮花遍地開,清香撲鼻,在這裡死去的人們在那邊拈花微笑。
人生如夢幻,無論何事物,受已成念境,往事不復見。我走了,爸,媽,子健,我在那邊掛念你們。
我的身子輕輕地飄了起來,爸媽的哭泣聲越來越遠,直到我聽不到。
頭漸漸地痛著,意識慢慢回來。我睜開了眼,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很古雅的房裡,紫檀木的床,絲綢的被子,古典的桌子。我眨了眨眼,腦子裡第一個問號?這裡,是哪裡?
「你醒了。」一聲溫雅的男音打斷了我的思考,我順著聲音望過去,哇!好俊朗飄逸的男子。一身白衣,恍如不屬塵世般的出塵清逸,一雙黑眸如大海般清湛悠遠。頭髮高高盤起,俊美的臉上,如玉般溫潤。
我傻傻地看著他,忘了之前腦海裡的凝問,這世間怎麼還這樣溫煦如水的美男子,真是太難得了,想到這,忍不住多看兩眼,上下看了一翻,不對,他……他穿的是白色長袍,那,那是古代的衣服。我眨巴眼睛,以為自己眼花,伸長脖子再看,沒錯,那真的是古代的衣著打扮。
愣了,傻了,我,我不是死了麼?我抬起手,用力地往大腿上一掐,疼,好疼啊。眼裡幾許淚花閃閃發亮,痛死我了。
白衣美男子見我愣愣地掐自己,眉毛輕輕地往上揚起,聲音如流泉般響起,「姑娘,你沒事吧?」清悠的眸子裡有著淡淡的關心。
「沒事。」我條件性地應了聲,腦子還沒完全轉過來。我明明是死了,怎麼會痛呢?莫非——
想到這,我掩飾住內心的狂動,故作鎮靜地問他,「呃,這位公子,請問這裡是哪裡?現在什麼年代?」
「這裡是大景王朝,現在是銀豐十七年。」白衣男子淡淡回答,聲音讓人如浴春風。
「什麼——」一聲大叫後,我終於確定自己穿越了,而且還穿來了一個架空的朝代,這,這也太扯了,明明死了的人,怎麼還穿越了,不知道這是幸還是不幸,我的眉,深深糾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