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不喜歡夜溪,既然夜溪並不是費家的血脈,為什麼費老夫人還如此千辛萬苦的要留下夜溪?如此說來,那先皇的遺旨豈不是也成了天大的笑話?
夜溪瞧著費老夫人還在忍受著痛苦,執拗而又苦口婆心的說話,夜溪就有一種可笑的衝動!
夜溪丟下費老夫人,站起來看向眼前的人們,滿目譏諷,「都看清楚了?」夜溪冷笑著,拿過蘭夏手裡的族譜,「既然你們費家自認為是世家大族,不覺得認錯血脈這件事情很荒謬嗎?」說著,夜溪將族譜扔了出去。
族譜落在了宗族族長面前,他似乎還不敢相信,再次拿起來翻看一遍,好像在印證這東西到底是不是真的!
為什麼族譜並不是由宗族掌管?既然認定費溪是嫡長女,那必定是經過宗族承認的,可笑的卻是,費家宗族好像絲毫不知情,費家,也著實可笑了些!
孫鳳瞧著夜溪的樣子,嘴角竟然露出了一絲笑意,眼底浮現出讚賞之情。卓瑞龍的神色極其的複雜,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此刻應當是什麼心情才對。
夜溪打算要離開,然而褲腿卻突然被費老夫人扯住,費老夫人不顧自己的狼狽,不顧身體的痛苦,用力的扯住夜溪的褲腿,搖著頭,「你是費家人!」費老夫人用盡全身力氣說出這麼一句話。
夜溪譏笑著,「既然你這麼固執己見,為什麼當初會任由費溪自生自滅?為什麼會親手拋棄她?為什麼要讓她受盡嗤笑?為什麼要讓她受盡折磨?老東西,你不感覺你的執著,太晚了嗎?」夜溪冰冷的話如冰錘重重捶打在費老夫人的心口上。
費老夫人恍惚的看著夜溪那一張冷酷而殘忍的臉龐,腦海中浮現起過往種種,內心有一種悔不當初的感覺,她總以為自己可以掌控全局,可是——
費老夫人腦袋很混亂,被埋藏許久的記憶破封而出,費老夫人尖叫一聲,徹底的暈死過去。
夜溪收回腿,淡淡掃過費老夫人,視線在二夫人身上掠過,而後定在了卓瑞龍懷裡的費稀的身上,望著費稀眼中的惡毒之色,夜溪冷笑一聲,然而卻沒有再說什麼。
「給我抓起來!」夜溪和蘭夏前腳剛踏出宗祠,首先回味過來的二夫人大聲命令著,「不能讓這個賤人離開!」二夫人被攙扶著趕緊跑出去。
大夫人和三夫人趕緊上前攙扶起費老夫人,其他人也都圍了上來,宗族的長老黑著臉站起身,眼中的殺意也是抵擋不住的,他們從來都是被家族供奉的份,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恥辱?
費稀還渾身顫抖的所在卓瑞龍的懷裡,貪婪的吮吸著男人氣息,只是眼底的猙獰殺意已經掩蓋不住。
孫鳳正巧察覺到費稀的情緒,忽而一笑,若有所思的看著卓瑞龍,「瑞龍,你一定會後悔!」最瞭解卓瑞龍的,莫過於孫鳳,看著卓瑞龍不解之色,孫鳳卻沒有繼續解釋,只是說道,「一葉障目而已!」孫鳳凌厲的掃過費稀,而後離開。
辛義友莫名其妙的看著,心裡也本能的排斥著費稀,對著卓瑞龍聳聳肩,趕緊去追趕孫鳳。
夜溪和蘭夏停在門外,綠林和綠蘿正好也趕了過來,笑呵呵的對著夜溪點頭,「小姐,完成任務!」綠蘿揮了揮手裡的空紙包,奸詐的笑了起來。
「來人,快來人,把這個賊人抓起來,來人!」二夫人扯著嗓子喊著,眼底迸射出一絲絲的興奮,好像她下一刻就可以對夜溪為所欲為報仇!然而許久過去,都不見一個僕人出現!
綠蘿和綠林對視一眼,而後輕蔑的看向二夫人,微微搖頭歎息,「原來瘋婆子就是指這種樣子,今兒個算是見識了!」
「叮鐺呢?」夜溪扭頭問著綠林,「見過沒有?」見到對方搖頭,夜溪臉色沉了下來,她提前警告過叮鐺不要貪玩的!
突然,一道黑影一閃而過,叮鐺擠過包圍的人,站在了費老夫人的臉上,抬頭看著周圍的人,舔舔爪子,溫順的喵嗚叫了一聲。
趁著大家呆愣的時候,叮鐺一爪子刺入費老夫人的眼珠子裡,費老夫人嗷嗚一聲尖叫起來,叮鐺趁機離開,速度的來到了夜溪的身旁。
「又去搞鬼了?」夜溪看著叮鐺奸詐的樣子,挑眉說道。
叮鐺吐吐舌頭,蹭了蹭爪子上的血跡,又扭頭朝後看了一眼,而後蹦到了綠林的肩膀上,傲慢的挺起胸膛。
「放開她!」卓瑞龍追出來,同時一掌朝夜溪攻擊而來。
綠林和綠蘿一看,臉色也黑了下來,伸手就要去對抗,然而卓瑞龍一巴掌就將兩人拍飛,綠林和綠蘿撞擊在一旁,吐了一口血,擔憂的看向夜溪。
夜溪冷笑著,突然扯著費稀轉身,眼看著就要打在費稀的身上,卓瑞龍趕緊收了手。「放了稀兒!」卓瑞龍怒視著。
夜溪淡漠的看著卓瑞龍,「傷了我的人,還敢這麼理直氣壯?」夜溪看向起身的綠林、綠蘿,「怎麼樣?」問道。
「小姐放心!」綠蘿按住胸口,綠林則擦掉嘴角的血敵視著卓瑞龍。
「卓瑞龍,本姑娘送你一份回禮!」夜溪看向費稀,手驟然用力,緊接著就是卡嚓咯吱的聲音,夜溪鬆開手,一把將費稀推了出去。
「稀兒!」卓瑞龍趕緊接住費稀,看著蒼白的費稀,怒瞪著夜溪,「你找死!」一股強大的殺氣撲向夜溪,足以可見卓瑞龍是真正的發怒了。
毫無懼怕之色,只是平靜的站著,週身釋放著一股死氣,危險的瞇著眼睛,勾唇冷笑,「我找死?」夜溪那陰森冷漠的聲音讓所有人心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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