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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64章 捉「奸」在床 文 / 遙途

    「我們?」方傾的眉毛挑了挑,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很認真地糾正道:「是你,而不是我們。」

    「呃……傾郎,你不能這麼不夠意思,很顯然,詡兒更聽你的話,由你出面更容易些。」

    方傾側頭看著我,「記得在鵬洲城時,你曾說過此事你來對太子講,寧兒,你怎可食言?」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好吧,沒啥可說的了,比腹黑和無賴,我永遠比不過他。

    方傾看著我吃癟的樣子,輕輕笑了幾聲,笑完了,用衣袖掩著櫻唇,輕咳起來。

    我趕緊走上前去,從床頭桌端過一杯水遞給他,「傾郎,你的病情如何?此時可是大好了?」

    他接過水去,抿了一口,輕歎道:「你不是都看到了麼?」

    心裡頓時極難受,這滿屋子濃濃的藥味,進來後都有點嗆鼻子,每天喝這麼多藥,他的病看來不輕啊。

    「你哪裡難受?胸悶嗎?還想喝水嗎?這水涼了吧,我去給你倒開水來。」

    我這人就是賤,見不得自己的男人受苦,一看方傾這樣子就心軟了,還主動要伺候他,以前在翰林院被他支使來支使去的「深仇大恨」全遺忘到爪哇國了。

    方傾按住我的手,搖了搖頭,「不用。」

    感覺到他的手並不是很涼,反倒還有一點點熱,這感覺不像病人啊?

    將茶杯放回床頭,坐在床邊的矮凳上看著他。

    他拉起我的手,黑亮的眼眸盯著我看。微笑道:「寧兒,坐我身邊來。」

    「啊?」我一怔。

    「來給我揉揉腿,連日來在床上躺著,腿都有些木了。」

    「哦。好。」

    我很聽話的湊到他面前,開始給他捶腿,一邊捶一邊問他:「傾郎。你們這回來錦月國到底來做什麼?」

    「出使。」他漫不經心地答道,又順手拿起床邊的書冊讀了起來。

    「自然知道你們是出使,我是說你們的目的是什麼?真的要給太子殿下商議婚事嗎?」繼續耐著性子問他。

    「嗯。」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書冊上,彷彿根本沒在意我的問題,就那麼隨口一嗯。

    無語啊……怎麼感覺我像是對牛彈琴?

    「再捶捶這邊。」他吩咐道。

    「哦。」又去捶他裡面那條腿,心裡不停琢磨著怎麼才能問出重點。

    「到床上來捶。」

    人家還嫌棄我這麼捶不得勁,讓我去床上捶。

    忍。脫鞋,爬上床,坐到他的裡側,給他捶裡面的那條腿,念在他大病初癒。不跟他計較那麼多。

    「傾郎。」

    「嗯。」

    「你說女皇和柳君邀他們究竟什麼目的?平白無故的為何要將太女送來聯姻,讓太女聯姻,錦月國不就沒有皇儲了?沒有皇儲,誰來繼承皇位啊?」

    「不知。」

    「……」我說了這麼多,他老先生眼皮不抬,就回給我兩個字,靠!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把搶過他手中的書冊,氣呼呼地瞪著他,「喂。方纔你不是說要跟我親近嗎,怎的現在讀起書來,理都不理我?傾郎就是這麼跟我親近的嗎?連句話都不願與我多說。」

    方傾眨眨眼睛,忽然低笑起來,「寧兒當真要跟我親近?」

    呃,不是他說的嗎?現在又來反問我!

    我還沒說話。他驀地一拉我的手腕,我猝不及防地跌到他的懷裡,他一翻身便將我壓在了身下,牢牢箍住我的雙手。

    我不可思議地盯著方傾這一連串麻利的動作,這……哪像個臥病在床的人啊?!

    「你、你、你不是病了嗎?哪裡來的這番力氣?」

    他笑,「寧兒,我可從沒對你承認自己生病。」

    「呃……那這一屋子藥味?而且你方纔還咳嗽!」

    「近日錦月皇城天氣微涼,偶感風寒。」

    「只是偶感風寒?外面可是傳言你久病不起!」

    「你都說是傳言了。」

    張著嘴巴,吃驚地望著方傾近在咫尺的俊顏,這是赤果果的無賴啊!

    他垂下頭,柔軟的唇印在我的唇上,靈舌鑽進半張的嘴巴裡,纏住躲在牙齒後的小舌頭,好一番吮吸。

    待他吻完了,我才剛緩過神來,訥訥地道:「你是說你沒病,故意對外說你久病在床?」

    「嗯,總算想通了。」他獎賞似的又來吻我的唇。

    這個無恥的傢伙!我這才想明白!他根本沒病,縱然我失蹤他很著急,但是方傾一直是個冷靜的人,越是遇到大事他越冷靜,怎會那麼無能地病倒呢?他之所以故意稱病,一來為了讓我聽到消息後心急地趕回來,二來也讓錦月國方面的人對他降低警惕。

    如此精明的心思,真是一舉兩得!這扮豬吃虎的男人!

    難怪我進來的時候外面沒有侍衛,原來他早料到我會來,就等著我羊入虎口呢!而我還真就傻乎乎地做那隻小綿羊!

    「嘶……」

    唇上一疼,他尖利的牙齒咬在我的唇瓣上,懲罰性地道:「胡思亂想什麼?我沒病你還不高興?難道你就這麼希望我生病?還是說,你對我的體力沒信心,真的以為我是那麼容易病倒的人?」

    「我……」

    「若是對我的體力沒信心,那麼現在就讓你親自感受感受。」

    說著,他再次吻了上來,一邊吮/吻著,一邊解開我的衣帶,胸前的小白兔很快被他握在掌中,小腹上,他早已火熱地頂著我。

    「嗯……傾郎……」

    「噓,別說話,這麼久沒見,再重要的事情也比不上這春/宵一刻。」

    他緩緩地揉/捏起來,我的衣服很快就被剝落,壓在身下,他輕車熟路地撞了進來。

    感受到他的巨大,再也忍不住低吟出聲,看來我的傾郎,的確是想我了。

    方傾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雖然不懂武功,但是在床上運動這事上絲毫不輸給會武功的男人,不但花樣不輸,體力也不輸。(而且花樣好像還更勝一籌。)

    待得**過後,我無力地趴在他的胸口,聞著他身上好聞的墨香味兒,久久無法平息喘息。

    「呼呼呼……」

    他撫摸著我光/裸的後背,微笑道:「寧兒可是盡興?」

    「嗯。」紅著臉應他,何止盡興,簡直狂風暴雨啊!我不在的這段日子,某人好像又刻苦鑽研房中術的理論知識了,剛才那幾個讓人臉紅心跳、驚心動魄的招式折騰得我差點喘不過氣來。

    不由得開始yy,如果方傾畫春/宮/圖會是什麼樣子?那種大家風範的春/宮/圖,嘿嘿,真令人期待,不行,哪天我一定要讓他給我畫一幅!

    「寧兒,你又在走神!」方傾不悅的聲音再次傳來,「該罰!」

    說著,便又含住我的唇。

    不消片刻,我們都氣喘吁吁,他一把拉起被子,將兩人罩在被子底下,開始對我上下齊手。

    第二輪風暴漸漸被他勾起,唉,真是美色難逃,再加上他又是腹黑難敵,我就這麼被他吃干抹淨了!

    正是情濃之時,忽的外面傳來一陣嘈雜之聲,莫詡的聲音混在其中,「滾開,讓老子進去!一定是他把小寧拉進屋裡去了!」接著便是莫詡一貫的踹人的聲音。

    我立時大驚,莫詡回來了!糟了,可千萬不能讓他進來,否則捉「奸」在床了!為什麼要給奸字加引號呢?……我也不知道。

    連忙推身上的方傾,急急地道:「怎麼辦?」

    他不疾不徐地停止身下的動作,明知故問:「什麼怎麼辦?」

    暈!這個時候跟我裝糊塗!

    再推他,「詡兒回來了。」

    「嗯,聽到了。」說著,他又抽動了兩下,跟個沒事人似的!

    我竭力忍住本能的嬌吟,艱難地道:「你……方傾……你故意的!」

    他要不是故意的我都敢去跳金波江!從一開始我被莫詡拉著離開他的房間,他就懷恨在心,伺機報復,接著便一手策劃了讓莫詡離開,誘騙我上床,然後莫詡回來捉「奸」的一系列行動,導致我和他「姦情」敗露!一定是這樣的!

    「寧兒,莫要用這樣的眼神盯著我,我會……很興奮的!」他不知廉恥地道,話音未落,我便感覺到他真的興奮了,身體中的堅硬又漲大一圈,狠狠地撐著我。

    簡直欲哭無淚!

    這回是真丟人丟到姥姥家了,真被莫詡捉「奸」的話,恐怕這輩子莫詡都不會原諒我。

    「小寧!小寧!」

    莫詡終於將所有的守衛都踹開了,然後一腳將房門踹開,闖了進來。

    我被嚇得一縮,趕緊將頭埋在方傾的身下,一動不敢動,大氣都不敢喘。

    方傾原本支在我的身上,見到莫詡進來,不緊不慢地放下胳膊,直接趴在了我的身上,幸好我們倆身上蓋著被子,但願從莫詡的那個角度看過來,只能看到方傾一個人在躲在被子裡面做俯臥撐。

    房間裡一下子變得安靜異常,似乎一切都靜止了,我看不到莫詡的表情,但想也能想到他此刻一定鐵青著臉站在那裡,很不爽地看著方傾。

    半晌,還是方傾懶洋洋地道:「殿下深夜不睡,來此作甚?」

    莫詡極其不善的語氣傳來:「小寧呢?」

    【晚上還有二更,求關愛。】(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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