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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回想昨天的細節,本來我什麼事情都沒有的,去了一趟後山,聽到月初痕與我說話,回來以後就變得無法控制自己,昨夜那種極度想要擁有月初痕的感覺是我從沒有經歷過的,那感覺很奇怪,像在心頭瘋狂生長的野草,怎麼也無法抑制。[.guanm.]{}{.{}{}
想了半天沒有任何頭緒,難道我真的著魔了?若是著魔,著的也是月初痕的的魔!
門外的院子裡有響動,好像是月初痕回來了。
我趕緊起床,穿好外衣,走到門口,看見他正在搬東西,陽光照在他的額頭上,顯得他的臉色更加蒼白。
他轉身看到我,頓了一下,手中的動作沒有停,依然在認真地搬著手中的木板。
「初痕,你搬木板做什麼?」我走到他的身邊,不解地問道。
他的眼中有一絲疲憊,微微蹙眉,眼神飄忽,「我……」
「什麼?」看到他欲言又止,似乎有話想說又不知該怎麼說。
他深吸一口氣,彷彿下定決心般說道:「阿寶,你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我……我還是睡外面吧。」
說完,頭也不抬地搬著手中的木板進了外屋,我這才看到,他正在外屋用木板搭一張簡易的床。
月初痕這是想分開睡。
我頓時無語……
其實經過昨夜的詭異春夢事件,我也覺得總這麼和月初痕睡在一張床上很彆扭,我的傷好了,不需要他再貼身照顧。他似乎也沒有充足的理由再跟我睡在一起,而且前幾天他一直有意無意地躲著我,晚上晚睡,早晨早起。生怕我看見他每天早上支起的小帳篷。
本來分開睡是遲早的事情,只是一直拖著沒有出來,可是偏偏經歷了昨夜那件事以後。月初痕出這個要求,我莫名地覺得特別不甘心。
今天起來時發現昨夜月初痕好像沒有回來睡,幸好沒回來啊,我那個樣子若是被他看見,以後哪還有臉見他?
分開睡……罷了,那便分開吧!反正按照我和月初痕目前的關係來看,早分開早安全啊!如果昨夜的情況再發生一次。我真的不敢保證不會狼性大發,撲了他。
我沒說什麼,走到院子的水缸前舀水洗漱,對於月初痕的話算是默認了。
洗漱完,他還在忙活著搭床。我便拿出昨天在鎮上買回的菜,開始做飯。
昨天本應該吃除夕年夜飯的,後來各種原因搞得年夜飯沒吃成,今天便好好地做幾個菜補上吧,畢竟又是新的一年了,不管我們現在身處在怎樣的環境,年還是要過的。
飯做好了,還算是小豐盛,四個菜。對於長期喝粥的我們來說是大餐了。
月初痕的床也搭好了,我在院子裡的樹蔭下擺好桌子,招呼月初痕來吃飯。
他洗過臉,走到桌子前坐下,垂著眼眸不看我,一言不發。
我遞給他碗筷。他接過去優雅地吃起來。
兩個人沉默地吃著飯,突然有一種感覺,好像我們是多年的老夫妻,每日都過著這般平淡卻真實的生活。
看著月初痕那張略顯疲憊的臉龐,我終於下定決心,不想再拖了!
他吃完飯後,我鄭重地對他道:「初痕,我們好好談談,好嗎?」
月初痕手中的動作頓了頓,卻依然沒有抬眼,沉默片刻,輕聲道:「昨日遇到了浮雲,相信用不了多久,你住在這裡的消息就會傳出去的,他們……他們很快就會來找你了吧。」
他的口氣裡竟然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我心頭頓時一熱,不由得攥住了他放在桌面上的手,「初痕,你是在為這件事不開心嗎?因為這個,所以你躲著我?」
原來月初痕在介意我的其他男人……那麼我可以認為他是在乎我才會有這種想法的嗎?
敏感地感覺到他的手在我的手心裡顫抖了一下,便向外抽了出去,他快速地站起來,背過身不看我,又是一陣沉默。
本來我只是抱著跟他聊一聊的想法,沒想過一定要問出什麼來,但他這副躲避的樣子反倒令我更加想要問出個結果來。
我也站了起來,繞過桌子走到他身後,「初痕,有幾件事情,我一早就想問你了,你可以告訴我實話嗎?」
他清瘦的背影站得挺直,長長地吁了一口氣,終是說道:「問吧。」
我走到他的面前,微微抬起頭看著他,目光相遇的那一刻,我無比堅定地問道:「為什麼要給我種同心咒?」
他的眼眸驀地變深,「阿寶……」
「我都知道了,在鵬州城,我遇到了小柔和阿強,他們是出來尋你的,小柔親口告訴我,你給我種的靈咒根本不是誠意符,而是同心咒!」我攥住他的衣袖,緊緊地盯著他,「初痕,同心咒是你們長青族人種給愛人的,而非朋友,你為何要種在我的身上?!」
月初痕緊緊蹙著眉,偏過頭去不看我,抿著唇,就是一言不發。
我不打算放過他,不依不饒地道:「你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
他依然不語。
「好!」我動了動身子,又轉到他的面前,盯著他低垂的眼眸,問道:「我雖然不是你們長青族人,卻通過其他途徑對長青族有那麼一點瞭解,據說長青族人絕不允許與外族人私定終身,同心咒也只能種在本族人的身上,你對此心知肚明,為何還要種在我的身上,而且,為何兩年以前你騙我,說種下的靈咒只是朋友之間的誠意符?」
月初痕緩緩地抬起頭,藍色的眼眸平靜地如同汪洋大海,他看著我,清晰地道:「因為我只會種同心咒。而不會種誠意符,為了帶你進霧林,別無選擇。」
心猛地一沉,果然不出我所料。他還是不願承認對我的感情。
「好,」我僵硬地點頭,「我勉強接受你的借口!但是下一個問題。請你告訴我,這兩年,你身上的情纏有沒有發作過?!」
他的瞳孔驀然緊縮,一抹痛苦的神色一閃而過。
我的心被他的藍眸揪得生疼,忍著那近乎窒息的感覺,看著他,輕輕地道:「初痕。昨夜,你的情纏發作了,對嗎?」
他的身子猛地一震,雙手在衣袖裡攥成了拳頭,緊緊地蹙著眉。
眼淚瞬間從我的眼裡流了下來。果然被我猜到了。
昨夜是除夕,每個月的月末都是情纏發作的日子。
我記得當年帶著月初痕回長青山的路上,為了抑制他身上的情纏發作,我跟神機門的門主金弈堯要過解藥,當時金弈堯說,情纏沒有解藥,唯有與自己心愛的女子同房,才能真正解除情纏。
那時我還不知道嵐溪是男人,以為嵐溪是月初痕深愛著的女子。於是就主觀地認為只要月初痕回到長青山,見到嵐溪,就能解除情纏之毒。
當時金弈堯給了月初痕緩解之藥,他說服了這種藥以後,情纏發作時能克制一下,卻不能徹底解毒。那以後。我和月初痕相處之時又經歷過一次月末,記得當日月初痕吃過克制之藥後自己躲了起來,倒也沒找女人就過去了,於是情纏這事就被我淡忘了。
本來這次見他,他一直表現的很正常,但是昨天,他太過於異常,就算他平日為人冷漠,也不至於不近人情到那個地步,連浮雲的挽留都拒絕,他很清楚我和浮雲的感情,若非不得已,他是不會那麼做的。再加上晚上回來以後,他急著往後山的山泉躲,令我不得不懷疑。
我又回想起上個月的月末之日,他也是找了個洗澡的借口,去後山山泉過了一夜,當時我沒有在意,但今天看到他滿臉的疲憊,與上個月他從山泉過夜後回來的疲憊如出一轍,當年他情纏發作時的樣子歷歷在目,同樣的疲憊是我永遠也無法忘記的。這一臉的疲憊引發了我的猜測,沒想到,竟真的猜中了……
「初痕……」我滿面淚水,拉著他的衣袖,「你……便是寧願自己受苦,也不肯告訴我實情嗎?」
當初金弈堯還說過,中了情纏之人,如果有了心愛的女子,每次發作時痛苦就加倍!月初痕將同心咒種在我身上,不管他是否真心喜歡我,都等於他已經對著長青族的祖先發誓,我是他一生一永結同心的女子,那麼,他既然已經將心交付出去了,情纏發作時的痛苦是否會翻倍呢?
月初痕緩緩地閉上雙眼,良久良久,輕聲道:「我已受了七年情纏之苦,這是我的命運,與你無關。」
「你胡說什麼!」我盯著他,怒氣油然而生,「什麼叫與我無關?!如果真的與我無關,為何昨夜你不准我進後山的山泉?為何我靠近你以後,會有那麼……那麼奇怪的反應?你給我種了同心咒,為何不告訴我同心咒的真正靈力是什麼?!」
他依然閉著雙眼,語氣平淡地道:「同心咒的靈力……你不是已經猜到了麼?」
「是,我是猜到了!同心咒具有令兩個人的感覺相通的靈力吧!昨夜你之所以急匆匆地丟下我一個人去後山躲著,就是怕離我太近,情纏發作時同心咒的靈力被觸發,我會感受到你不受控制的情\欲!可是沒想到,我擔心你,偷偷跑去後山尋你,結果一不留神,就真的感受到了你無法壓抑的情\欲!」
想了一上午,我終於想明白昨天的春夢是怎麼回事了,月初痕給我種下的同心咒具有在一定範圍內心靈相通的功能,所以他在情纏發作之前早早地躲到後山,怕我感覺到他的**爆發。
唉,或許這也是天意,我偏偏就跑到去找他,誤打誤撞地觸發了同心咒的靈力,感受到他的情纏發作,因為我離開的迅速,沒有感覺到痛苦,但是那不能抑制的**卻是切切實實地體會到了,於是,才會有了那一場春夢。
【呃呃呃,我發現自己犯了一個低級錯誤,月初痕身上的味道不是蘭香,是竹香,蘭香是玉流淵啊~~我寫錯了~~這幾天趕稿子趕得我頭昏腦脹的~~~嗚嗚嗚,前面幾章我已經改過來了,親們如果發現什麼地方還有錯誤,請在評區出來。】(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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