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踐?拜託,方大才子,這種借口已經過時了。
雖然心裡這麼想,可是已經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神魂顛倒的我……居然很傻很天真地配合了。
就那麼保持著盤踞在他身上的澗勢被抱到床上,他每走一步,每動一下,都能給糾纏在一起的兩人帶來幾近瘋狂的「折磨」。
待我終於沾到床單的邊兒時,全身的力氣都被這短短的十幾步消耗光了,而他卻愈發地來勁兒了,還順便把營帳裡的燈吹熄了。
「你……你……吹燈幹嘛?」
他挑眉,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難道你想讓外面的人看皮影戲麼?」
「真是細心啊!」我咬著牙道,就知道這廝是存心的,這是計劃周全了,就等著吃我了吧?
營帳內的光纖立刻黯淡下來,只剩下外面透過的微光照著意亂情迷的一對男女。
事實證明,方傾是一個擅於證明自己能力的人,他用實際行動告訴我,他這個大才子不僅動腦能力強,動手動腳的能力也很強,當然了,胯間某物的支撐能力更強。
他將我放躺在床上,自己半跪著,身體的結合處始終沒有半分離開,細微摩擦帶來感覺更是從未有過的奇異而愉悅。
這時我才發現,我已經全身**,光溜溜地一絲不掛了,而他的衣衫雖然凌亂,卻還一件不落地穿在身上,腿間的凶器也只是半褪了褲子探出來而已。
我不平衡了,這麼一來我豈不是很吃虧?
伸出小手要去撕扯他的衣服。卻不料他突然抬起我的雙腿,松離而去,快速地將我反轉過來,背對著他跪下。他按住我的細腰,另一手在翹臀上捏了一把,帶著挑逗的語氣啞聲道:「果然**……」然後迅速地從後面衝了進來。
我早顧不得他言語的挑逗。被他頂得幾乎是慘叫著緊緊攥住前方的枕頭,這才沒有狼狽地趴在床上。
沒等我完全適應他的再次進入,他已經開始律動了,九淺一深,舀捏地恰到好處。果然,理論是實踐的基礎!!!
「嗯……」忍不住吐露出嬌聲媚語,在他的節奏中攀上頂峰。
好吧。我承認我看走了眼,千猜萬想也沒料到方傾那個文質彬彬的外表下藏了一顆「鬼畜」靈魂,嗚嗚……他居然喜歡這麼羞人的澗勢,從後面進來不說,還間歇性地拍我的屁屁。
「嗯……寧兒……」
營帳外的士兵們唱歌的聲音漸漸地成了背景音樂。營帳內只剩下嬌喘連連,春光一片。
顛簸之時,他探過手握住一隻胸前晃動的綿乳,低頭吮吻我光潔的後背,直到彼此都發出高亢的喘息聲,他將**的種子徹底噴薄而出。
我們無力地倒下。
行了,我和方傾的曖昧關係這回算是坐實了!左丞相和青雲使有了男女之實,這回帝都有新八卦了。
良久,喘息漸漸平穩下來。他退了出去,連帶著無數液體流出,空氣中滿是情/欲的味道。
他從我的身上翻了個身,扯過帕子將我和他擦拭乾淨,然後平躺下來,伸手撈過我。將我抱進懷裡,這個傢伙……居然還完好地穿著衣服呢!
他用濕熱的唇吻了吻我的額頭,又捧起我的臉,凝視我,他的雙眼中情潮尚未完全褪去,含著淡淡地笑意道:「你是我的了。」
我怔怔地看著他,一時間竟然說不上話來。
他眸中滿是柔光,額頭上的髮絲被汗水打濕,看著我輕歎道:「有時候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世間有那麼多女子,為何偏偏看上了你,你可知當我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對你有那麼強烈的**時,我懊惱了多久嗎?」
「你……」我被方傾的話嚇到了,他、他這是在向我表白嗎?咱們眼高過天的方大人也會表白?
「寧兒,不要問我為什麼,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我欺騙過自己,想要刻意地忽略你,可是再見到你的時候,心卻還是抑制不住地狂跳,我甚至失去理智,幾次做出從不敢想像的瘋狂舉動!我不明白能看透陰謀詭計的我,為何獨獨看不透情愛呢?」他低頭咬住我的唇,帶點懊惱地喃喃道:「寧兒,我恨你!」
好像從沒有人是用「我恨你」三個字來表白的,可是此刻這三個字對於我來說,卻比「我愛你」更加甜蜜上萬倍,我知道,他是真真正正將我放進了心裡。
緩緩伸出手,摟住他的窄腰,蜷縮在他的懷裡,幸福的感覺早已在心中滿溢。
方傾不是一個輕易說愛的人,很多時候他比誰都謹慎,今天對我說的這些話,已經算是暢所欲言了。
我明白他的心中有無數糾結,這其中包括我和他的身份差距,包括他不可能是我的唯一,也包括對世俗觀念的顧忌,因為如果他承認了這感情,便要面對與自己的親外甥共同愛一個女人的尷尬。
可是他竟真的將這些都放下了!
我不想去探究他究竟何時愛上的我,這些對於我來說並不重要,我只知道,從現在開始,我是他的女人,他更是我的男人,一生一世,縱然面臨無數艱難抉擇,我絕不會放手!
或許他曾經厭惡我、恨我,因為我在西街街頭一個惡作劇性質的強吻,令素來清高灑脫的方大才子顏面盡失,他曾經想要報復我,所以他故意將我招到翰林院,以便在使喚我的過程中獲取報復的平衡感,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和他的感情卻悄無聲息地改變了。
愛情就是這樣,總在不經意之間到來,待到兩人發現時皆已措手不及。
我確實不敢相信那個自命不凡、誰都不放在眼裡的方傾會愛上我。可是,當他將皇命放下,將身份放下,從帝都千里迢迢趕赴鵬洲只為救我。我竟有了一種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感覺。
碧天黃沙之中,那個遺世獨立、傾城絕世的白色身影只為我一人存在,那時。我便告訴自己,這樣的男子,值得讓我傾盡一生去愛!
正如他所說的,他已經從千里之外而來,站在我的面前,我還有什麼不敢相信的呢?
抬起頭,看著他。「方……方……」
他蹙眉,不滿地道:「你喚我什麼?」
「呃……」其實我也不知道該喚他什麼,以往都是方大人三個字脫口而出,可是現在我和他已經由上下級關係升級為不正當的男女關係了,再這麼公式化地稱呼。恐怕有傷感情吧?
他見我糾結,頓時有些不悅,在我的腰上擰了一下,低聲命令道:「喚聲傾郎,讓我聽聽。」
我立刻想起他每次出行,那些大姑娘小媳婦們揮舞著小手絹,雙眼冒著鸀光,嘴裡喊著「傾郎」圍堵他馬車的情景……嘶,趕緊抖落一身雞皮疙瘩。
「有什麼可猶豫的?聽你說句好話就這麼難?!」
得。這廝要生氣,我還是識時務吧!
在他懷裡蹭了蹭,摟著他的脖子曖昧地吹了一口氣,嬌滴滴地道:「傾郎……」
他滿意地點點頭,獎賞地在我唇上輕吻一下,「乖!」
我抬起頭。藉著營帳外透進來的微弱光線看著他俊美的臉龐,心裡面全是滿足,不由自主地喃語道:「傾郎真心相待,寧兒定不辜負,今生今世,莫管前方有何阻隔,誰也休想從我手裡搶走這世上畫畫最好的男人!」
方傾被我不倫不類的話弄得一怔,隨即點著我的額頭道:「在你的眼裡,我只有會畫畫一個優點?」
「會畫畫不好嗎?」我賊笑道,「有了你這手藝,以後一輩子都不愁吃喝了,沒錢的時候畫幾筆,隨便一幅都能賣上幾千兩銀子!」
再次感歎,搞定方傾太值了,這等於身邊放著一座金山啊!以後絕對不差錢了!
方傾帶著寵溺地瞪我一眼,「你笨啊,如果滿大街都是我的畫,那還能值錢嗎?」
我臉一黑,「那怎麼辦?」
「自然是畫一幅精品,找個有錢人,賣它個十萬八萬的,夠咱們吃上幾年,吃沒了,再畫,再賣高價!」
我挑起大拇指,「果然腹黑!」
他一聽「腹黑」二字,立刻想到了我方才寫在畫冊上的那兩句評語,沉著臉道:「是誰說我色情狂,精盡人亡的?」
「……那個,誤會……」我連忙賠笑。
「誤會?」他的手忽然爬到我的胸前,握住白嫩的小饅頭,用指腹摩擦著**。
我的身子軟了下來,知道他又來欺負我,「真的是誤會,我完全徹底地相信傾郎是純情處男,絕對不是色情狂!」
「莫須辯解,越描越黑!」他順勢將我抱起,讓我坐在他懷裡,從後面握住雪白的酥胸,在我耳邊輕吮,又咬住耳垂,帶著癡迷,流連許久,低喃道:「我若真的精盡人亡,也是死在你身上。」
他……竟然說出這麼無下限的話來!世道真是變了!這哪是一國丞相能說得出口的呀!
他掰過我的頭,堵住我的唇,溫柔地吻起來,手上不停地揉搓著我胸前的柔軟,另一手游移在我的小腹上,修長靈活的手指在芳草地上打著圈圈,無意間捻起一根青草繞在手指上……這廝,膽敢如此褻玩於我!手受了傷還這麼不老實!
不能放任他,我、我、我要反撲!
忽的轉過身,撲到,一把攥住他的昂揚的大鳥兒,在他呼吸緊促之時翻身騎到了他的身上,揚眉道:「傾郎,你要乖哦!」
說著,便去解他的衣帶,待衣物盡褪之時,我的臉羞紅了,原來他脫了衣服沒有我想像的那麼瘦……尤其某個地方,更是強壯得驚人。
潔白的身軀渀佛散發著幽然的光澤,每一寸肌膚都滲透著淡淡的香氣,偏瘦的胸膛上,兩顆茱萸鮮艷欲滴,平坦光潔的小腹下一片黝黑的草叢中,肉粉色的大鳥兒昂首挺胸,展示著它明顯大一號的身材。
我的傾郎……甚美。
「寧兒?」他看著我愣愣地盯著他的身體出神,不由得輕聲喚我。
我紅著臉錯開目光,低聲道:「大人生了一副好身板,下官看得失神了……」
方傾磨牙,「如此時刻,你竟然失神……」
話音剛落,我便被他從身上強行抱下,方才佔領的那一點優勢瞬間被他逆襲,他再次將我按趴在床上,用類似爆菊的澗勢直衝進來。
嗚嗚嗚……這是對我上輩子整天畫各種男男漫畫的報應嗎?這是對我詛咒方傾是小受的報應嗎?為毛我那儒雅俊秀的傾郎偏愛這樣的澗勢捏?
染著春情的聲音再次瀰漫起來,如貓兒一般的嬌吟聲終將營帳外的歡笑聲蓋了過去。
不知那些歡慶的士兵們若知道他們的兩大主帥此刻就在與他們一帳之隔的營帳內,正脫得一絲不掛地糾纏在一起,彼此深入地做著肢體交流,他們還有心情唱的那麼大聲嗎?
方傾狠狠地箍著我的腰肢,努力地實踐他在書本上學習到的深奧知識。
半趴跪在床上的爆菊澗勢雖然令我很鬱悶,但卻給我帶來了異樣的快感,我迷濛著雙眼,低頭看去,平坦的小腹上竟然鼓鼓的,他的凶器也有點太駭人了吧,頂得小腹上都突起了。
我用手指輕輕按了一下小腹上的鼓起,好像是他那件凶器的圓頂,他瞬間感應到,敏感地顫抖幾下,低吟一聲,緊緊握住我的腰,加快了衝刺的速度……
在幾近支離破碎的撞擊中,我顫抖著,爬上了一座新的頂峰。
後半夜,外面歡慶的士兵們都已經喝醉了睡了過去,我和方傾還躲在營帳內糾纏個沒完沒了,我幾次接近暈厥,都被這個慾求不滿的傢伙以各種手段弄醒,逼著我配合他實踐他從書本上學來的無窮無盡的性知識!
奶奶的,寒食散真的僅僅起到興奮作用嗎?為毛我覺得方傾服了以後就變身了呢?變成大灰狼了,把我這個小白兔吃干抹淨!
直到我的骨頭都快碎了,對學業孜孜不倦的方大才子終於偃旗息鼓,暫時放過我。究竟是寒食散太可怕了,還是方大才子這些年只顧著研究理論知識,一直憋著精力找人實踐,今兒終於找到我了,於是把這十幾年的庫存一次性都釋放了?
我才剛剛無力地躺在床上,就聽到營帳門口傳來敲門聲,翠巧在門外喊道:「大人,起身嗎?」
呃!都已經到了起身的時間了!翠巧要來伺候我起身了!糟了,如果被她看到我和方傾這個樣子,以後還怎麼在她面前充當領導啊!
轉頭看著躺在我身邊貌似意猶未盡的方某人,他正支著頭笑瞇瞇地看著我,那眼神看上去無辜極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