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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我說完,莫詡也鑽進衣櫃裡,隨手把衣櫃門也關上了,低低地道:「這樣他們進來也看不到我們了。[~]」
周圍立刻一片漆黑,我什麼也看不見,只覺得衣櫃裡瀰漫著他身上的淡淡香檀氣息和一點酒香。
「詡兒……」我剛要開口,雙唇便被他精準地堵上。
視覺喪失,觸覺就變得極為敏感。
他的氣息越來越重,柔軟的雙唇帶著急切渴求在我口腔內探索,雙臂將我箍在身前,一隻手背生了凍瘡的手拉過我的小手,將我的小手蓋在他兩腿間的火熱腫脹上。
「嗯……小寧……」他抱住我,貼著我的手心蹭了幾下,喉嚨間立刻傳來舒服的呻吟聲。
只感覺手下一陣滾燙的火熱,還有某個碩大到我無法想像的物體不停地沿著我的掌心摩挲。
忍不住偷偷感慨了一下,莫詡因為年齡的原因,看上去並沒有那麼強壯,卻不想某些部位卻生得健碩無比。說起來在銀龍山被他逼著伺候他洗澡那次,我還見過他的裸/體,當時也沒覺得他的小小銀龍有多巨大,只記得粉嫩粉嫩的,躲在草叢後面……
沒想到變形以後,如此驚人!
我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詞:人小鳥大!
「小寧……好難受……」黑暗裡,他含著我的雙唇,模糊不清地道。[.]
聽著他可憐巴巴的聲音,我心中升起陣陣內疚,這事都怨我,如果我後面不補踢那腳。沒準他還沒事,畢竟壓在我身上的那一下還不太嚴重,都怪我啊,習慣性地攻擊敵人最弱點。
「詡兒,別怕,沒事。」我空著的那隻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安慰道。
他低啞的嗓子像是帶著一絲魔音。渴求地道:「小寧,幫我揉……」
我嚥下口水,心裡一橫,揉就揉!如果能揉好,那我豁出去這隻手揉斷了也得給他揉啊,要不然寶日國的太子真被我踢廢了,我這條小命也就交待了。
我隔著他的錦褲。將火熱的某物握在手中,微微緊了一下。
他立刻感覺到我的動作,低低柔柔地哼了一聲,便一口咬住我的下巴,急切地來吻我,長舌不停地。
手中的硬物似乎又活躍了幾分,變得更燙了。
我攥著,上下動了動。
「嗯……」
莫詡貓樣地嚶嚀一聲,聲音可愛得緊,引得我心中一陣悸動。不由得輕聲喚道:「詡兒……」
「啊……小寧……想要……」
他的聲音是從沒有過的細弱。[.]柔軟的嘴唇順著我的脖子一路吻下,剛剛披在身上的衣裳被他脫下。已經撕裂的舊衫被他撥開。
他吻著我細細的鎖骨,笨手笨腳地去拉褻衣繞在我脖子上的帶子,拉了幾下沒拉開,便迫不及待地將褻衣從下面掀起。
兩隻害羞的兔子跳了出來,他握住一隻,「嗯,小寧……」
胸前的嬌蕊被他手上熾熱的溫度包裹著。他垂頭含住另一隻。
「嘶……」一陣刺痛傳來,這小子沒輕沒重的竟然上來就吸,弄得我好痛。
我被他這麼一弄,手上的力度不由得加大幾分,誰料他身子突然一僵,緊緊地抱住我,重重地低哼一聲,然後……就這麼洩在我的手裡了。
我瞬間石化。
雖說我隔著一層錦褲握著他,可是仍然能感覺到大量的滾燙的液體噴薄而出,將錦褲弄濕,甚至透過錦褲沾了一些到我的手裡。
儘管我不是沒有經驗的人,但如此面對一個男人的液體,還是第一次。
莫詡卻是惱怒得一塌糊塗,連忙鬆開我背過身子去。
我知道一向很驕傲又好面子的他定然覺得自己挺丟人的,前戲才剛剛開始就這麼洩了。
他到底是個少年,經不住撩撥,又情動已久,這麼快洩了身子也是正常的。
可是我又不能這麼勸他,他那脾氣才不會聽這些呢!
櫃子門關著,裡面一片漆黑,空氣裡瀰漫著少年散發出的淡淡味道,想到方才莫詡那低柔的貓叫,我的心一陣萌動,像有什麼東西從心尖上爬過。
情不自禁地從身後摟住他的腰,將臉貼在他的後背上,輕聲道:「詡兒,喜歡嗎?」
他垂著頭,沮喪地道:「老子……老子……不是……不是……」
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傻詡兒,還好哥哥呢,我看是傻哥哥!」
「胡說!」他猛地轉過來想掐我的臉頰。
我雙臂纏上他的脖頸,尋到他的唇,溫柔地吻了一下,貼著他的唇道:「很多男孩的第一次都會這樣,傻詡兒,這不代表什麼。」
「啊?」莫詡有點不確信,「真的嗎?別的人也這麼短的時間就……」
我點點頭,「真的,不信你問小福子!」
「呸!他長了嗎?問他頂個屁!」
我笑道:「所以啊,你要信我,第一次這樣很正常,不會影響我們以後的……」
莫詡沉默片刻,抱住我的腰,輕輕地吻我的唇,低喃道:「小寧……」
我乘機掐住他的耳朵。
「唉喲,」他輕呼一聲,「你幹嘛?」
「幹嘛?你還想騙我到啥時候?口口聲聲說在我家喝醉了那夜就把第一次給了我,那這回呢?怎麼這回又是第一次了?你到底有幾個第一次?」
莫詡微微一怔,沒想到我方才安慰他的同時也是在詐他。
誰叫這小子總是拿我喝醉的那次威脅我,雖然我早就感覺得那次跟他根本沒發生什麼,可是又找不到證據,哼哼,這次總算被我抓住他的小尾巴了!
沒想到,小銀龍,小娘就是詐你呢!
正在暗暗得意,莫詡一把將我抱住,帶著撒嬌的語氣道:「不管那次還是這次,反正老子的第一次給你了,你都得負責到底!」
嘿!他還賴上我了!
「小寧,」他依偎在我的胸口,臉頰貼在柔軟的雙峰前,有些貪戀地道:「我好喜歡你身上的味道,像奶味兒!」
這小子不會有戀母情結!!!他從小沒了母后,跟著乳娘長大,上回還跟我說手受傷了,乳娘幫他吹傷口,明顯就是在懷念乳娘!難怪在銀龍山他第一次見到我的兩隻小白兔就流鼻血了!
呃……他方才吸我的那一口,不會是想吸出東西來?!
若真是那樣……太雷人了!!受不了!!
想到這裡,我猛地將他推開,打開衣櫃的門跳了出來。(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