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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六九章 嫩嫩的童男子 文 / 奼女日記

    (感謝dove12同學的評價票~!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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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師兄,師姐說,靈石的數不對。」晚舟紅著臉,小聲嘟囔道。

    齊雲生一愣,再三盤算,滿眼的問號,心說怎麼能不對呢?他有多大膽子也不敢貪大師姐的靈石啊。

    「怎麼可能?只會有多不會有少的,怎麼可能不對?」

    「是不對。」司徒煉突然出聲,倒是讓齊雲生更加乍毛,「經我手出去的東西我還能沒數?何況師姐當時給東西的時候,你們也都是在的呀,下了多少靈石,也不是查不到,怎麼可能會錯?!」

    「呃……那個……三師兄……師姐說,你應該將以前欠我和二師兄的靈石還給我們。」他飛快的瞄了齊雲生一眼,再次小小聲道:「呃……師姐說就當三師兄幫我們下注了,連本帶利給了就成……」

    齊雲生吐血,那他豈不是給別人做了嫁衣,要知道,師姐弟中,他是最窮的,和大師姐他是比不得的,師兄弟三人差不太多,可他開銷大啊,總是不夠花,那兩人卻是幾乎沒什麼花用,他就總是借上一些,咳咳,還款無期的那種,別看一次兩次的不多,可積攢在一起也不算呢,他這一次雖然也砸鍋賣鐵的壓了師姐贏,可為了好好拍一拍這位彪悍大師姐的馬屁,他給師姐的靈石真的多出好多好吧,再去掉這一筆,還是按壓賭的比例。掰著手指頭算算,唉我,等於白玩?

    「欠債還錢……」晚舟扭捏的背著師姐的「訓示」。

    司徒煉從容的接過下句,「天經地義。」

    齊雲生指著他們兩個,半晌說不出話來。一口血頂在嗓子眼,強強嚥了下去。

    得!

    還有什麼好說的?

    大師姐偏疼司師弟,二師兄是搭了個順水舟。

    「行。我還!」

    「師姐還說,叫三師兄你小心一些,別被人……別被人……」晚舟兔子的臉更紅。期期艾艾的說不出來。

    還是司徒煉。平淡著聲音接下去,「別被人吸成人干。」

    齊雲生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

    他最近是和一個魔修女子打的火熱,好幾次擦槍走火,每一次他都留有一分清明,及時懸崖勒馬,對方已經十分不滿,明裡暗裡問他是不是不行之類的話。要說魔修之間的男女關係十分混亂,你情我願的事,他本不該這麼遲疑。可他也聽說魔道中人,多習採補之術。要是一個不小心,被人折了他這枝嫩草,豈不吃虧?

    不過他總不能直接跟人說我擔心你吸吸我,而我不會吸吸會吃虧,只能借口旁事遮掩過去,為了引開對方的注意力,用了他慣常使用的手段——送東西。

    女人嘛,都是要哄的,女修亦然。

    送送東西,尤其是樣式精緻小巧,美輪美奐的法器,很快便能贏得美人們的「芳心」。

    說白了,齊雲生的泡妞手段乏善可陳,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就是拿靈石砸。

    不過不得不說,這一招對現實勢利呃修真者還是非常管用的,也讓齊雲生無往而不利,面皮好,人風趣,出手又大方,哪個女修會不喜歡呢,最要緊的人這人沒長性,不糾纏,你還沒膩歪呢,他先膩歪了,應付一陣子就有許多好處誰不樂意?

    用墨染衣的話說,這就是個以為玩弄了女人,其實被無數女人玩弄的冤大頭。

    她倒是想讓他狠狠摔個跟頭的,收心養性一下。

    可現在這個明顯不是適合的對象,真讓齊雲生被「蹂躪」一下,估計她家師傅又要衝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咆哮了。

    為了給自己少點麻煩,還是防患於未然吧,先掐斷這小子的經濟,看他怎麼砸靈石,再將醜話說在前面,若還是要一意孤行,做個石榴裙下的風流鬼,她也有話和師傅大人說,盡力了不是。

    齊雲生現在明白了,師姐這是對他近段時間的行為不滿了,所以說,師姐神馬的就是無趣啊,如果是師兄,沒準還能發展成同道中人也不說不定。

    呃,不過如果沒了大師姐,二師兄就會上位的話,齊雲生覺得,他還是原因在大師姐身下「折服」,司徒煉這個怪胎,和正常人的差距實在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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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是擔心發生的事,往往發生的幾率就更高。

    這不,齊雲生這個風流情種,終於鬧出事了。

    原本他和個魔修女子膩膩歪歪的,也不算多大的事,魔修對這方面並不看的多重,最多就是結個露水姻緣罷了。

    偏偏齊雲生這小子,又想偷香又沒膽子,撩撥的人家姑娘春心蕩漾的,這廝竟然又犯了老毛病,和另一個魔修女子勾勾搭搭上了。

    如果事情只走到這一步,還只能算是一男二女之間的感情糾葛,壞就壞在,春心蕩漾的沒了邊的那個,趁齊雲生不防給了他下了點藥,這兩人顛鸞倒鳳的時候,後面勾搭那個突然找來……

    如果只到了這一步,這也不過就是兩個天雷勾動地火的男女歡愛,沒留神看好門戶,被人看了旖旎春光,順便抓奸在床,可後面這位不愧是魔修女子,行事就是與尋常女子不同,這位一看這種現場,好嘛,咬著小嘴唇,心裡擰成一股麻花勁,心說,我也不能吃虧,三下兩下脫光光就撲了上去,兩人行就這樣變成了三人行。(好吧,心說後面的話,都是墨染衣自動腦補的……)

    如果……到這裡就打住的話。那麼,這就是一場女女男大戰,雙方互有攻守,但總歸是女方是佔了上風,咳咳。畢竟人數上就十分有優勢,可後面又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將這場男歡女愛攪的偏離了最原來的軌道。越偏越遠,越偏越遠……

    畫面切回混亂的現場:

    墨染衣收到消息趕來的時候,齊雲生並兩個女子都還算穿戴齊整。她家三師弟臉色很不好看。墨染衣惡意的猜測著,是不是幾次幾次郎給累的,不過多留意了幾下,倒是將心放到了肚子裡,還好,這兩個還真不是那等采陽補陰的魔道女子。

    雖然時間已經過去不短,空氣中依然彌留著淡淡的歡好味道,還有一絲極淡極淡的甜香。帶著那麼一點沉膩的味道。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齊郎與我歡好,你過來湊得什麼熱鬧?」一身緋衣的女子。姿容明艷,像是一朵飽滿盛開的嬌艷玫瑰。一舉手一投足,風情盡顯又英姿颯爽,儘管口吐不雅之言,依然難以掩去其本身的奪目光華。

    好一個鮮衣怒馬的美人!

    墨染衣暗暗讚道,再加上一隻鞭子就更完、美了。

    她對面的美人,完全是和她不同的風格,靈動的大眼睛眨啊眨,臉蛋紅紅,透著一絲嬌羞,有一股子魔道女子少見的清純的味道,可細看她的眉眼,含春含情,微波蕩漾,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嫵媚與那股子清純搓揉在一處,別樣誘人。「雲生哥哥不喜歡你,他喜歡的是我。」

    單以容貌,前者更勝,可若論感覺,那種搔到骨子裡癢處的誘惑,後者顯然略勝一籌,還真是燕瘦環肥,各有千秋,她該說她家三師弟眼光不俗麼?

    「哼!我點的是情動香,若我們之間無情,便不會情動。」明艷女子大大方方的說道,半點不好意思都沒有。

    那啥,下藥也能這麼光明正大的說麼?

    墨染衣看了看自家師弟更加難看的臉色,強憋著笑意,這死小子這算是……被「強」了吧?

    呃,也不對,人家說了,情動香,無情不動,人家兩人之間有情啊,才會發生這等超越普通男女關係的……

    咳咳,她其實十分想說,她家師弟最大的特點就是情感充裕,氾濫成災,這情動香如果作為檢驗他情感的依據,那還真不准的說。

    「雲生哥哥喜歡的是我。」女子咬著唇,如水的眸子與齊雲生對上,極盡癡纏。

    「小子,我妹妹跟了你,是你的福氣,什麼時候迎娶啊?明天就是黃道吉日,適宜婚喪嫁娶,就明天吧!」一個膀壯的漢子,粗聲粗氣的對齊雲生說道,一邊說,還一邊用蒲扇大的手狠狠的拍他的肩膀。

    婚喪嫁娶?

    這喪……用這不合適吧?

    墨染衣一雙眼睛在這人身上瞄來瞄去,看他好似毫無所覺般,只一心瞪著齊雲生,大有他不吐口就一直拍他不停的架勢。

    很顯然,齊雲生現在受制於人,能及時給她傳訊已經算是見機得快了。

    齊雲生的眼睛瞄向墨染衣,有些難為情,又有些期盼。

    不等他開口說什麼,那漢子又道:「行了,在我陰冥宗的地盤上,凡事有我呢,也不用你準備什麼,洗乾淨乖乖等著做新郎吧!」

    那長相清純的妹紙,立時嬌羞無限的道:「多謝元哥哥。」

    墨染衣一臉恍然,原來這位是清純妹子的靠山,不是哥哥而是元哥哥,那就不是親兄妹了?

    不是親兄妹卻能在這種時候強出頭,嘖嘖,關係很不一般啊!

    「圓哥哥方哥哥都不管用,齊郎是我的,我是不會讓與你的。」明艷妹子很堅決的說道,「哪裡來的就回哪去,今天的事我就不追究了。」目光轉向齊雲生,溫柔了許多,連語氣都緩和不少,「齊郎,咱們走。」

    素白的手掌伸出,齊雲生不由自主的遞出手去,兩人的手掌合攏在一起,目光相接,火花四濺。

    墨染衣的眸子閃了閃,心中暗暗警惕。

    她看出齊雲生被制,看出這女子將其身上的禁制化解,可她看不出她是用了什麼手段方法,就好像。就好像對她來說這十分簡單,輕而易舉就能化解一樣……

    那清純妹子眼力也不差,臉色驟然變了,可她那元哥哥明顯沒有眼力見兒,唬著一張臉就邁步上前。「佔了俺妹子的便宜就想走?沒這麼容易!也不看看這幽冥島是誰說了算,這位妹子,你要是聰明呢。就好好與我妹妹說話,讓她心裡高興了,將這小白臉分你幾天耍耍便是……」

    「元哥哥!」清純妹子嬌呼。羞怯中帶著幾分探尋。目光緊粘在那明艷女子身上不放。

    她心裡隱隱有些不安,卻又難以相信,以她的修為,還有什麼存在能威脅到她?哪怕是幽冥宗那老傢伙親來,她也有自信能脫身從容離去。

    可在面前這個女子身上,她感覺到危險,非常的危險。

    這種感覺已經好多年沒有有過了,生疏的讓她懷疑會不會是自己感覺錯了?

    「妹妹。你別怕,哥哥搶也要將他給你搶來。」漢子憨憨的一笑。

    墨染衣這回是看出來了,這位腦子有點秀逗。看他那眼神,不加掩飾的喜歡。分明是歡喜他這個妹妹的,卻致力於為其搶男人,還是在大被同眠之後……

    呃,好吧,和這種頭腦不清的人,實在不能按常理論之。

    「齊郎……」明艷女子只看齊雲生。

    後者握著她的手緊了緊,一剎那間,女子臉上的笑容宛若百花盛開,燦爛的難以言喻。

    「雲生哥哥……」長相清純的妹子絕對做最後的努力,她思來想去,到底不願放掉這快得手的目標。

    明艷女子臉上的笑容瞬間褪去,冷冽的寒光從眸子裡透出來,直射那女子。

    氣壓一度降低,連呼吸都變成一種奢侈。

    虛空中蕩漾起層層波紋,血絲鬼劍蝶現身出來,橫劍在前,一臉防備的擋在墨染衣身前。

    墨染衣被胖妞巨大的翅膀擋住視線,沒有看到兩個女子之間的目光碰撞,火星四射,更沒有看到齊雲生與那漢子彷彿時間定格般無知無覺的呆滯。

    威壓一再升級。

    從墨染衣左胸蕩出的黑色光暈,一圈一圈洗禮著全身,秀髮無法自動,黑色的雙眸幽暗深邃。

    明明心如明鏡,身體卻半分動彈不得,她就好像陷在兩個碰撞的漩渦中間,被兩股力量衝撞的餘波夾在中間,被迫接受雙方無意識的絞殺。

    暗之神格被如斯氣場激活,三方形成犄角之勢,完全迥異的三股力量不斷在正中的空中撕磨。

    「吾無意與人為敵。」明艷女子以神念化聲,瞬間傳到兩人的識海。

    墨染衣只覺得週身的環繞的神力都猛地被壓縮回來,胸口一悶,氣血翻湧,卻又有一道柔和的力道輕柔的將神力漸漸安撫捋順。

    而那長相清純的女子,顯然沒有這種待遇,被對方猛然釋放的威壓所震,一連後退了幾步,嘴角滲出一縷紅痕。

    「你……你是……」她的氣息十分不穩,聲音帶著幾許輕顫,目光驚疑不定。

    「是哪位道友駕臨我幽冥宗?若有招待不周之處,還請道友擔待一二。」冥元急聲道,話音剛落,人也閃身而至。

    看到現場幾個女子對峙,微微有些發愣,而後又嗅到一股子……臉色驟然變幻,再看到那個呆呆傻傻杵在那流了一地口水的漢子明顯受制,更是嘴角猛抽。

    「兩位道友且聽在下一言,是否小子有得罪之處,若有……」他拿不準面前這兩個女子的修為,但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會在他之下。

    之前他便感覺到這裡氣流的些微震盪,還沒有當回事,可就在片刻之間,有一股力量突然暴起,又片刻消逝,雖然只有短短的一瞬,短到幾乎讓人錯過,可他恰巧是沒有錯過的人,或許,那人正等著他來也說不定。

    有那樣實力的人,如果想的話,便不會讓他察覺到半分。

    「你兒子嗎?」明艷女子笑語盈盈的問道。

    「是……是犬子。」冥元一瞬間冷汗直流,他終於想到了,這種感覺,這種威壓,分明是那裡……何其相似!

    「唔,你兒子好像有些……」她似乎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很是冥思苦想了一陣,「魂亂。」她眼睛一亮,想到一個比較精準的詞。

    冥元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他兒子腦子不清,可不就是雙魂糾纏融合不一,凌亂不穩之故。

    只有少數精修鬼道的金丹同道,才能分辨出一二,沒想到這個女子,輕而易舉就說了出來。

    他的妻子當時孕育的雙胎,其中一個受陰氣侵蝕過重,胎死腹中,落地便是一團死肉,可不知為何其魂卻容於另一子體內,雙魂難以融合卻又難以分離,才會讓他的兒子思維舉止異於常人,看著便是一副憨傻之態,行事更是……

    「前輩可有法子……」冥元的目光熱切的不像話。

    「喂!你哄騙他幫你不覺得羞愧嗎?」明艷女子目光一轉,抬起下巴朝那清純女子問道,「明明是……很厲害的人,偏偏找了個小不點幫你出頭,還是魂亂理不清的,你就不嫌丟人嗎?」

    「呵,前輩不也是一樣,一把年紀的人了,不也和晚輩一樣,喜歡這樣嫩嫩的童男子……」清純女子哪裡還有半點清純,眉眼間的媚色盪開,極盡妍態,那嘴角的一點紅痕,都宛若紅寶石般,閃著瑰麗的光芒,蕩人魂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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