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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五七章 關你一靈宗什麼事?! 文 / 奼女日記

    (咳咳,我錯了,真的,上一章早上傳了,忘了點發佈~~~~發現的也有點晚,抱歉抱歉,又讓大家等晚了~~~~~~~也許有的同學會問,為啥那三個金丹期不出手對付銀絲玉劍蝶?那啥,乃們想想,人家自持身份啊,小銀是靈寵啊,有別啊有別,不好意思被~~~~~~~再說打架不是目的,重要的是寒晶礦利益啊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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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形勢立轉!

    銀絲玉劍蝶的出現,讓場面立時得到翻轉。

    原本漸漸不支的出雲峰弟子,就要被干翻的出雲峰的弟子,一下子來了強援,與之對戰的修士,只見一道道銀色閃過,便再沒有感覺的倒下了。

    墨染衣眼中閃過一片異色,她妹的銀絲玉劍蝶的確是要比血絲鬼劍蝶厲害幾分,這不是說血絲鬼劍蝶不如銀絲玉劍蝶,而是境界的不同所帶來的差異,再究其根本,實際上兩隻靈蝶主人修為的不同,才造成這種實力的距離。

    但這也只限於血絲鬼劍蝶只能凝成一隻靈劍的前提下,如果是雙劍的血絲鬼劍蝶,誰強誰弱,就不好說了,要真的打過才知道……

    「銀絲玉劍蝶?玉尺峰的墨染玉?」很好,人的名樹的影,她妹的名氣很大的說,連旁的門派都知道她哇!

    墨染衣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正看到一個仙風道骨的中年修士,傲然負手而立,那通身的氣度。嘖嘖,見之忘俗啊!

    目光很快凝聚在他身上一個古篆體的「塵」字佩飾上。

    塵煉門!金丹期!

    隨著他的話聲,屬於塵煉門的弟子紛紛從亂戰中撤出,聚集在他身後,他身旁小聲嘀咕著什麼。不時拿眼睛狠狠夾她們姐妹的……呦喝!熟人來著,就是塵煉門前些時間派來,一直十分囂張的那個「代表」。

    原諒墨染衣吧。對於不喜歡,甚至厭惡的人,她半點都不想記住他的名字。

    滿臉陰鶩的陰傀宗代表做了個手勢。陰傀宗的弟子也一致撤了出來。看他十分恭敬的與一個籠罩在黑色霧氣的修士說著什麼,墨染衣的眸子微閃過一道精芒,又一個金丹期?!

    幾乎是這兩個門派弟子後撤的同一時間,所有與出雲峰對戰的人都在不約而同的退走,好似潮水退去,留下一片狼藉。

    滿地的屍體,鮮血的味道澎湃湧來。

    這其中當然還有半掛,沒全掛的人。墨染衣看了司徒煉一眼,後者眸色微冷,會意的帶著幾個人。飛快的遊走在剛剛混戰的地方,將還有氣的出雲峰弟子搶出來的同時。亦出手如電,給那些還有生命氣息的修士,送上凶狠的一拳。

    拳拳到肉,骨頭錯位的聲音、死亡前的呻吟和鮮血湧淌出來的聲音在這寂靜一片的礦區,顯得格外滲人。

    出雲峰的弟子,亦十分整齊的排列在墨染衣身後,滿身滿臉的鮮血,他們的眼中,還留有未曾消退的狠厲。

    很顯然,司徒煉這一手很打臉,與出雲峰對峙的一大群人蠢蠢欲動,幾個性子衝動的修士,還紅著眼想要衝出來,被領頭的人制止住,仍不甘憤恨的對出雲峰的弟子怒目而視。

    墨染衣暗自冷哼,都打殺到我們門前了,還指望我們能懷有一顆仁慈的心,對待每一個敵人嗎?

    這倒下的,和站著的,每一個人手上,都沾著他們出雲峰弟子的鮮血!

    「寒玉宮好大的威風!怎麼?一峰不夠,要全上嗎?咱們一靈宗接著便是!」一靈宗打頭的一人,墨染衣同樣不認得,一身打眼的紅色,白玉一般的膚色,唇紅齒白,容貌俊俏,看著比齊雲生還小白臉,可這人的修為,赤果果的彰顯著他的身份,金丹期修士!

    金丹,金丹,又是金丹!

    看來今天,這三個門派是約好了同時發難,不然怎麼會那麼巧,每一個都有金丹期的修士壓陣。

    她心中暗罵的不是對面三個金丹修士,而是她的胖子師傅,什麼腿腳啊這是,能不能回來了你?

    再不回來,老巢都快被人家給端了!

    等出雲峰這些弟子,加上他們四個師姐弟全都死絕了,您老再出現,丫丫的,黃瓜菜都涼了!

    寒晶礦區打的這般熱鬧,寒玉宮各峰沒有一個人出現,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人家根本不想摻和,或者還打著什麼黃雀在後的主意也說不定。

    墨染衣隱晦的朝四周看了看,眼中一點幽光明暗,周圍藏身看熱鬧的人,可是不少啊。

    「今日是我個人所為,與玉尺峰沒有關係。」墨染玉硬邦邦的說道,一雙眼睛滿含煞氣,銀絲玉劍蝶俏立在她身旁,銀劍之上,點點殷紅仍在。

    「呵呵,久仰墨家兩位仙子之名,一直未曾得見,今日倒是運氣,一齊都見了,倒是了了在下的心願。」塵煉門的金丹老祖笑道。

    尼瑪!

    墨染衣都想破口大罵了,你心願就是見我們姐妹倆?什麼意思你?別用你那猥瑣的小眼神盯著咱姐倆,小心姐給你戳瞎!

    躲在黑霧中的人開口了,「廢話少說,不管是出雲峰一峰也好,玉尺峰幫手也罷,哪怕是整個寒玉宮來,我陰傀宗都是一樣的話,這寒晶礦,我們陰傀宗不會輕易罷手!」

    墨染衣詫異的挑挑眉,這陰傀宗的金丹老祖,竟然是女子?!

    話挑的這樣明?

    他們有表現的這樣明顯嗎?

    話說,這念頭只是想想,還木有實施的說。

    「家師有事外出,涉及寒晶礦之事,染衣無能做主。」墨染衣的「拖」字訣一如既往。

    「但!」

    話鋒一轉,語氣驟然變冷。

    「在我出雲峰境內作亂。殘殺我峰弟子,此事決不能善罷甘休!列為前輩若不給我出雲峰一個交代,那麼,請贖晚輩無禮,今日!無人可以從出雲峰離去!」

    字字鏗鏘。擲地有聲。

    這一刻,「軟妹紙」墨染衣,從氣質上有了與往日截然不同的改變。隱藏在溫柔表面上的,是一顆見慣生死,漠視生命。從無數次殺戮中浴血而生的黑暗之心!

    「哈哈!就憑你們兩個小輩。竟敢口出如此狂言!哼!捧你們兩句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兩隻靈畜罷了,真當我們金丹期的修士是紙糊的不成?」一靈宗的紅衣老祖神情狂傲之極,絲毫沒將墨染衣的話放在心上。

    「卻是你們出雲峰該給我們一個交待才是,這寒晶礦本就是大家共同所有,憑什麼你們出雲峰一家把持,全然沒有道理,兩相衝突起來,也是無奈之舉。」塵煉門的中年修士說的冠冕堂皇。彷彿錯都在出雲峰身上,阻擋他們進入礦區,本身就是錯。

    「好。咱們先說礦區。」墨染衣的氣勢又「弱」了下來。

    塵煉門與一靈宗的兩個金丹老祖隱晦的對視一眼,彼此眼中都有幾分笑意。這出雲峰翟不惑的親傳大弟子果然如下面人回報的那樣,甚好拿捏。

    趁著翟不惑不在出雲峰之際,最好能一舉將寒晶礦拿下,沒了廣寒峰,僅憑出雲峰那點人手,還想佔了寒晶礦的大頭,哼哼,不自量力!

    只不過那胖子實在難搞了一些,此時人不在,正是他們的天賜良機。

    「寒晶礦最早乃是我出雲峰一家獨有,後用其份額與其他礦脈交換,才多了陰傀宗、塵煉門與諸多小派的參與,敢問各位前輩是也不是?」墨染衣糯糯的嗓音響徹全場,傳遞到每個角落。

    三人靜默不語,這問題實在不好作答,事實是這麼個事實,可不能承認,如果問到那些交換的礦脈份額都哪去了,他們實在沒有話講。

    咳咳,不管是正道還是魔門,手段雖然截然不同,前者溫和些,後者直接些,可起碼都能佔個名義上的理字,至少他們自己是這樣認為,因為有理,是以,底氣足的很。

    否則,在人家宗門內殺人家的弟子,雖說寒玉宮的實力遠不如他們,可也不會沒有一點忌憚。

    墨染衣自是知道他們所想,微微一笑,「那些交換的礦脈暫且不提,只說這寒晶礦,染衣所言可有有錯?」

    一靈宗的金丹老祖心生警惕,陰森森的盯著墨染衣,彷彿想將她盯出一個窟窿。

    「不錯。」開口的,是「實在」的陰傀宗金丹老祖。

    「多謝前輩直言。」魔門第一宗啊,墨染衣還沒有狂妄到無視人家的境界,該有的禮節一點都不敢少。

    「那染衣就弄不明白了,我們出雲峰、陰傀宗、塵煉門和諸派的事,與一靈宗有和相干?這位前輩又憑什麼在此大放厥詞,口出狂言?莫不是當我出雲峰好欺,當我寒玉宮好欺?」墨染衣的情緒很激動似的,就差沒指著那一身紅衣的金丹老祖的鼻子問——關你屁事?!

    那一靈宗的紅衣修士,立時反應過來墨染衣打的什麼主意,這是要將他一靈宗撅出去?

    哼!不知是誰大言不慚?

    「小輩,話說出口,是要負責的!」他陰沉著聲音道,目光如刀,「嗖嗖」的飆飛過來。

    「事實就是如此!」墨染衣一副豁出去的模樣,漲紅了臉,聲音都帶著絲絲輕顫,沒人懷疑她的情緒處在一個爆發的邊緣,對於一個弱女子來說,這種被迫扛起一峰命運的重擔,的確會讓一個人崩潰,徹底被壓倒,似乎只是一個時間問題,而現在,顯然這個女子正在做被壓倒前的最後掙扎。

    「本就沒有一靈宗什麼事,你們強塞進來,這麼多年從寒晶礦奪走多少靈石,這筆賬我們幾派還沒和你們細算過,現在你們一靈宗竟倒打一耙,無恥兩個字,都難以形容你們一靈宗的所作所為!」墨染衣字字清晰,所有人的目光都順著她的指控,轉向一靈宗的方向。

    一個築基期修士對金丹期的謾罵,一個中等實力的門派與頂級大派的指控!

    天!

    太勁爆了!

    站在墨染衣身後的出雲峰弟子,都滿眼崇拜的看著他們身前那個嬌弱無骨,彷彿一陣風都能吹走的大師姐,心底有個小人「蹭蹭蹭」的蹦出來,在心房的角落裡,笨拙的拿著毛筆,一筆筆的描出無數個「服」字。

    誰給她的膽子?

    她怎麼敢?

    就連塵煉門和陰傀宗的金丹老祖都驚到了。

    這是當面打臉啊!

    心底莫名生出一種感覺,難怪這孩紙被翟不惑那個混不吝收做弟子,擦,都是一個德行啊,說話沒個把門的,這話能是這麼說的?

    不對。

    這話能是當面說的嗎?

    你背地裡咋說都行,現在就差指著人家的鼻子罵不要臉了,人家能饒了你?

    光圖嘴痛快了吧孩紙?!

    墨染玉淡然的站在姐姐旁邊,實際上全副心神都放在那個紅色很騷包的金丹期修士身上,銀絲玉劍蝶準備好了,她也準備好了,只要那人有所動作,她就……

    還不等那人有什麼反應,一陣狂妄的並囂張的大笑從遠及近。

    那笑聲之大,刺的耳膜都疼。

    「不愧是我翟不惑的弟子,說的好,說的秒,一靈宗可不就是不要臉到極點!我說老馮啊,臉還這麼白淨啊?擦!塗粉了是怎麼地?咋還這麼香呢?不過再香也壓不住你嘴裡那股臭味啊!嘖嘖,真臭真臭,熏的老子都受不了了,唉,得離你遠點才行。」一座小山似的身影閃身到那紅衣修士身邊,辟里啪啦的說了一大通之後,甩袖子飛快的跳開了,笑瞇瞇的站到墨染衣前面。

    「翟不惑!」對面的紅衣修士咬牙,全身都在顫。

    「咋的?叫老子幹嗎?我說老馮啊,我歲數比你小,耳朵好使著呢,不用那麼大聲。」翟不惑一臉的無賴樣,看的後面的出雲峰弟子更是滿眼的星星。

    大師姐是標桿的話,峰主老人家就是偶像啊!

    「哎呀,老子忘了,我答應過你是吧,再不提你被扔進糞坑裡的事,忘了忘了,看我這記性。」翟不惑拍著腦門,大巴掌啪啪作響。

    那被喚作「老馮」的紅衣修士氣的直哆嗦。

    墨染衣心中歎服不已,這得是什麼樣的功力啊,將一金丹修士氣成這個德行?要知道,修真者修為越高,對自己身體的細微把握度就越高,顫抖這種下意識的反應,在金丹期修士的身上,絕對是十分罕見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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