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琉舞輕殤同學的評價票~!感謝醉舞清影同學的打賞~!o(n_n)o~三更送上,宅退散~!很快要回到蒼穹,築基期的衣衣會進入內門,筒子們,內門大師姐,這個稱呼你們喜歡麼?宅是很喜歡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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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總要鬆開我的手,不然我怎麼畫符?」墨染衣惱怒道。
「這個自然!不過……」
「不過什麼?」
「我們先小人後君子,勞煩染衣師妹與我二人定下靈契如何?」
「定什麼?」墨染衣咬牙。
「不多,只答應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帶我們進塔即可。」
「好!我答應!」
墨染衣死死的盯著兩人,心中暗恨自己心中曾閃出的絲絲心軟。
連她都不知道會不會成功,答應他們又何妨!
巨魔泰坦的手臂微不可見的動了動,身上的符文幽光閃爍。
微微翹起唇角,想將她制住,總要弄清她所有的底牌才行。
連放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的巨魔傀儡都搞不定,墨染衣暗自搖頭,這兩人的腦袋裡也不知都裝了些什麼東西,又或者,僅有的那點聰明勁都用到算計人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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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衣被烏龍繩索捆著,不能動用靈力,文契只能以咬破自己的手指,點上血印。
「這回你們放心了吧?」墨染衣冷冷的道。
「呵呵。染衣師妹別惱,這也是權宜之計,已經將師妹得罪了,多一件少一件都是一樣的。」
「可真是債多了不愁。」墨染衣忍不住出言譏諷。
南宮藏鋒用手指擦了下鼻子,訕訕的笑道:「師妹想開些的好。這世上之事歷來如此……」
「對,你比我強,我便要忍著。若有一日我勝過你們,一樣可以將你二人搓圓捏扁。」墨染衣瞇縫著眼睛,神色淡淡的道。
「對極!對極!」南宮藏鋒撫掌笑道。「染衣師妹看的通透。」
「我當然看的透。就不知兩位能不能做到。」她淺淺一笑,語氣意味深長。
還不等兩人反應過來,巨魔泰坦雙臂用力,崩開了束縛在身上的烏龍繩索,南宮藏鋒反應極快,馬上轉頭欲抓住墨染衣,正看到其脖頸上如裝飾一般的藍水晶的蛇形項圈,一扭身竄出。透明冰質的利齒輕輕從那繩索上劃過……
被鬆開捆綁的墨染衣含著一抹嬌羞怯弱的笑,如風中飄搖的小白花,張揚著花瓣。笑看風來風往。
六翼魔蛇猛地變大,蛇尾狠狠的抽過去。如此近的距離,南宮藏鋒躲避不及,伸過來的手正被抽到,疼的倒吸一口涼氣,迅速後退與之拉開距離,雪花形狀的飛劍祭出,劈斬下來,帶起一片霜霧。
巨魔泰坦猛的捶地,地裂雙道,直衝秦芷卿襲來。
秦芷卿剛剛召喚出的魔花紛紛掉落在地縫之上。
巨魔泰坦狂奔而至,大地都為之震動。
秦芷卿被一系列的變故弄懵了,事實上,她這些年在魔林海雖然見慣生死,可一來有個「搶經驗」的南宮藏鋒在,出手的機會不多,二來有魔花幫手,一直在玩召喚流,冷不丁被巨魔泰坦這種近戰利器衝到跟前,可不嚇傻了嗎,一時之間,真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才好。
巨魔泰坦身上不斷暴起土黃色的光芒,地面裂縫叢生,土牆暴起,秦芷卿閃躲的極為狼狽,不是差點掉進地縫裡,就是被突然從地上凸起的土牆和地刺撞到,再不然,險些一腳踏進泥沼之中。
在魔法元素如此濃郁的此處,巨魔泰坦和六翼魔蛇完全超水平發揮,動作迅猛,勁爆十足。
不但可以遠攻,釋放各種相應屬性的法術,更能近距離肉搏作戰,別說是秦芷卿,就連南宮藏鋒這個築基後期也被六翼魔蛇折磨的不成樣子。
用劍吧,砍在這藍色大蛇身上像是扎進果凍裡,qq的,還有彈力,半分傷不到,用法術吧,人家有鐵齒鋼牙,直接嗑透過去,寒冰都被咬碎成渣。
一方修為被克制,另一方被增幅……
這簡直沒法打,何況還有一個笑得嬌羞可人的墨染衣站在一邊,虎視眈眈,還沒出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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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感覺好嗎?」墨染衣笑瞇瞇的問道。
不好!很不好!
從欺負人的變成被欺負的,這換位差距的不是一星半點啊!
對於墨染衣的華麗逆襲,兩個人同時趕腳,鴨梨很大!
六翼魔蛇張開嘴巴,噴出一道藍汪汪的水柱。
雪花飛劍在半空中飛快的旋轉著,結成一道冰牆,將其阻擋。
星星點點的水滴揮灑在地上,「呲呲」的冒著煙霧,迷幻一樣的淡淡藍色,很快便腐蝕掉了一大片土地。
南宮藏鋒心裡暗道不妙,趕忙召回飛劍細看,果然,其上的片片雪花被磨平了「稜角」,正在極慢的速度融化。
「墨染衣,你忘了我們剛剛定下的靈契嗎!」南宮藏鋒羞憤到了極點,角色逆轉的太快,他這個大男人還沒有做好必要的心理建設。
在此時此刻,提到之前的靈契,已經是變相的服軟。
墨染衣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眼下只是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真要拼起命來,還不知孰勝孰負,同為穿越者,她能留有後手,旁人就不能了嗎。「自然沒忘。」
「那你現在是如何!」南宮藏鋒轉為咆哮。
「嘻嘻。這位大哥,你真不要臉,剛剛還說要姐姐看透什麼的。說什麼誰比誰強,誰就能欺負誰,這才多大一會功夫啊。你就忘啦?」齊端靜盤膝坐在地上。雙手拄著下巴,眨巴著大眼睛興致高昂的看著兩人兩魔偶對戰,那一柄巨**劍就插在她身旁的地上。
「怎麼你?」秦芷卿瞪大了眼睛,墨染衣有意讓巨魔泰坦和六翼魔蛇放慢些速度,讓他們喘口氣。
「你是想問我怎麼會醒是嗎?」齊端靜很好心的為他們解釋道:「喏,這個東西,出入魔林海可少不得,我家老頭說過。那什麼獨角黑蟒最討厭了,死也死不安生,泛出的血霧會叫人暈眩。若沒有解藥,可要餵了它們當口糧了。」說完哈哈大笑。「還好我這次聽話帶了來!」
南宮藏鋒險些被氣的吐血,它們謀劃許久的事,就是被這個死丫頭給破壞的!
「你是記恨我了嗎?」齊端靜雙眼放光,「我叫齊端靜,劍修,歡迎你日後來尋仇!」
墨染衣輕笑出聲,妹紙,有你這麼氣人的嗎。
「端靜,你去繼續你的歷練吧,我們後面要做的事,可能會有危險。」墨染衣柔聲道,「認識你我很高興,我叫墨染衣,來自蒼穹大陸,寒玉宮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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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們現在可以好好說道說道了。」墨染衣目送齊端靜離去,拎著巨劍的少女,一步三回頭,依依不捨。
「以二對一,染衣師妹對自己很有信心啊!」南宮藏鋒略帶試探的問道。
「我有信心啊!」墨染衣笑著承認,「有信心全身而退,你們能一直守在這裡嗎?只要被我找到一個空檔,我就自己回去了也說不定。」
「我們是有靈契的。」秦芷卿氣鼓鼓的提醒道。
「對啊!所以你們擔心什麼呢?」墨染衣好笑的道,「我真不明白你們為什麼看我那麼不順眼,就算不是同門,哪怕只是一個陌生人,也不用如此對待吧?還是說,你們倆那點沒有泯滅的良知作祟,深覺對不起我,就更不知該如何面對我,最好我永遠消失才安心才高興是嗎?」
「哼!你倒是慣會裝柔弱,這般巧言令色!」秦芷卿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下子乍了毛。
「我們大哥不笑二哥,彼此彼此。」墨染衣坦然的看著兩人,「難道你們就全然是光明正大,沒有不可見人的秘密?」她嗤笑著搖頭,「別如此說,我會笑死的。」
秦芷卿與南宮藏鋒的目光碰在一起,一觸即分,神情收斂了許多。
墨染衣冷眼旁觀,真心覺得這兩人就得屬驢的,不抽不走。
「我答應的事情,不會反悔,將那卷軸再拿來我看看。」墨染衣不耐與他們多糾纏,直截了當的朝秦芷卿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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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端靜遠遠的望著墨染衣以血為墨,於暴露在外的塔尖處描畫著什麼,一道黑光突兀的從塔身射出,籠罩在三人身上,下一刻,三個人全都消失在她的視野中。
天!
她微張著嘴,難掩訝色。
他們真的進去了?
多少年,多少年,蒼瀾大陸的修士一直在努力,卻不想,這三人如此輕易的就……進去了!
她揉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望著手中的玉簡,握緊,有些硌手,不是幻覺。
曲劍宗外門弟子,無畏?
好怪的名字!
他是那位姐姐的什麼人,關係很好嗎?還專門留話給他?
齊端靜有些糾結,她真想看看裡面到底說了些什麼,可也知道這種行為是大大的錯誤,這種想法更是不該有。
「姐姐信任我,才讓我傳話的,我怎麼能辜負姐姐的信任呢!」她自言自語的說道,一邊將玉簡小心的收好。
「哎呀,忘了問姐姐,能不能將他們進塔的事告訴老頭啊,老頭對那個塔也很感興趣的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