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收藏,求推薦,求訂閱,求粉紅~!o(n_n)o~宅很喜歡七爺這個人物,真性情有木有,想說就說,想罵就罵,很痛快~!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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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家本宗張燈結綵,到處都能看到華麗的紅綢絲布,張揚的喧囂著喜慶的味道。
來賀的客人實在不少,有寒玉宮的同門,也有與墨家交好的世家,另還有李師叔在外的知交,老早就傳了訊過去,此番親自登門道賀,敏堂姑的閨蜜陣容也很強大,從商州到燕州,不遠萬里而來,實在很有面子。
本來墨染衣作為小輩,應該擔任知客的工作,幫忙招呼客人,指引客人入席,入席之後還要陪桌,得叫人家賓至如歸,吃好喝好。
可本命靈寵是鬼劍蝶的墨染衣,對墨家的意義非凡,看墨家幾位長輩的意思,大有將她充作吉祥物的意圖,恨不能讓她站在最顯眼的位置,好好讓人看一看。
她很無語的和清止族兄一起跟在大族伯身後,給這個世伯見禮,給那個師叔問好,笑得臉都僵了。
好不容易忍耐到了行禮的時間,偷偷的揉了揉自己的臉,再醬紫下去,肌肉會抽筋的說。
墨清止好笑的看著她,向前走了一小步,正好將她擋住大半。
她感動的無以復加,眼淚汪汪的表達著自己的謝意,繼續揉臉……
「再忍一忍,就快結束了。」墨清止溫和的說道,從墨染衣這個角度,正能看到他帶著和煦笑容的側臉。
兄長就該是這樣的有木有?!
墨清止是他們這一輩的內定的家族接班人,大族伯的嫡長子。比他們早十年進門派,煉氣期十一層,丹朱堂弟子。在玉尺峰外門弟子中,也算是名人名草了。
「謝謝族兄。」墨染衣小聲道。
她對這位族兄以前只聞其名,並未見過。在門派的時候不覺得,可回了墨家。墨染衣真切的趕腳到了和以前的不同。
家族對她的重視程度,怎麼說呢?
太恐怖了!
好得讓她毛骨悚然!
墨清止完全是按照接班人來培養的,所以,他在大族伯身後並不突兀,可她算怎麼回事啊?
沒看下面的同族兄弟姐妹都用殺死她的眼神看著她嗎?
就因為鬼劍蝶?
就算是鬼劍蝶對墨家很重要很重要吧,可要不要這麼招搖啊?!
「染衣,過來!」墨家七爺喊她了。
墨染衣同學立時變臉。笑容甜美,屁顛屁顛的跑過去,行禮,「七族伯!」轉身,再行禮,「堂姑父!」咳咳,染衣姑娘也是個會順桿爬的銀。
別管是不是真的,總之她的頂頂頭上司被這一聲「堂姑父」叫的是心花怒放。
「染衣啊,以後在修行上有什麼難處,儘管來找我。」
「謝謝堂姑父!」墨染衣同學面色真誠。恨不能演繹一下感激涕零。
「自家人見外什麼!」墨世文瞪了她一眼,笑著對新上任的妹夫說,「這孩子是個不省心的,多勞你看顧著。」
這下李公明是真的吃驚了。他和墨家打交道不是一天兩天了,墨世文可不是好說話的人,從來沒見他對誰假以辭色,剛剛過來恭喜他,他還挺受寵若驚的說,竟是為幫這小丫頭說話的?
「舅兄客氣了,染衣一向乖巧有禮,很得我看重,在制符一道也有些天賦,我還想著多磨練磨練她……」他故意說了半截話,看自己這個舅兄如何接話。
墨家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讓他培養墨染衣在篆符堂有所建樹?
「公明,你就莫要誇她了,這丫頭什麼樣子,我心中有數著呢,有禮倒還說得上,乖巧可是半點不靠邊的,性子也不夠沉穩,所以,我們本就打算讓她在篆符堂呆上一段時間,穩上一穩。」墨世文慢條斯理的說道。
墨染衣垂著頭,偷偷撇嘴,她怎麼不乖巧?怎麼性子不夠沉穩?七爺唉!您謙虛過了吧!
李公明瞭然的笑笑,他聽懂了,墨家是不打算讓墨染衣一直留在篆符堂,才藉著這個機會和他透一透,免得哪天挪地方他再多想。
「舅兄這樣說,公明便知曉該如何做了。」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墨染衣抬起頭,覺得氣氛有些詭異似的。
很快,一對「新人」翩然離去了,修真者不興鬧洞房神馬的,趕腳那比較庸俗,其實墨染衣覺得還好啊,很熱鬧很有趣不是嗎?
不過這種話只能自己想想了,萬萬不能說的。
墨家辦的是流水席,席開一千桌,連開三天三夜。
整個萬花城都熱鬧起來,人頭攢動,墨世安和素娘解決了心頭大事,無比開懷,也跟著高興了三天,甚至墨染衣還偷偷的跟著他們去吃了擺在大街上的流水席。
別說,味道是比不上本宗裡面的席面,可吃的就是這熱鬧勁,一家三口開開心心來吃,高高興興飽了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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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精煉堂嗎?」墨世文問墨染衣。
「不想!」墨染衣老老實實的回答。
「丹朱堂?」
她繼續搖頭。
「總不會是馭獸堂吧?」
「族侄女哪都不想去,在篆符堂呆得很好!」墨染衣的語氣異常真誠。
「呆的好?就是和本堂的師兄不睦,坑了人家一把?」墨世文譏笑道。
「是房師兄先為難我的!」墨染衣一本正經的說道。
「師兄為難師弟師妹,哪個門派沒有?你整個寒玉宮打聽打聽,哪個峰哪個堂沒有?」墨世文一臉不以為然,「就你能耐,剛入門就給分帶你的師兄沒臉,正是篆符堂的李公明和咱們家在議親,若是沒成呢?若是壓根就沒曾關係呢?你想沒想過是什麼結果?」
呃……
墨染衣很認真的想了想,也很認真的答道:「七族伯,當時李師叔和敏堂姑的親事已經定下來了。」她有恃無恐啊!
「哈哈!」墨世文大笑之後,立時冷了臉,「事情不到最後一刻,隨時會有變數!難道在學堂裡,教習沒教過你?你和南宮家的小子還是定了親的呢,現在又怎樣?」
「尊師敬長!教你的東西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今日你能設計師兄,他日你是不是連師門長輩都不放在眼裡了?你仗的是誰的勢?墨家的?實話告訴你,墨家沒有那麼大的勢讓你們依仗!」
「還有在玉尺峰的交易會,公然打了南宮家的臉,那是南宮藏鋒那小子傻,不吭聲不吭氣自己嚥了,不然人家鬧起來,有你的好?你給南宮家扣個屎盆子,人家是理虧,不和你計較,你以為你玩的那些小把戲能瞞過誰?!」
「還有秦家那個女子,少和她來往,數典忘宗之輩,自私自利,只想著自己,哼!怕是根本都不知道,秦家因為她現在有多慘,那種害人精看到了有多遠就離多遠,聽到沒?!」
「知道了,七族伯。」墨染衣目光閃了閃,七爺知道的還挺多啊,哪個大嘴巴給他說的呢?
話說,七爺掌管家族刑事,專門找她談話,壓力蠻大的說。
「哼!我說的話,要記在心上,牢牢記住!不服也得記著,什麼時候你比我強,比我厲害,自然可以當我說的話是放屁!」
「染衣不敢!」她小聲喃喃的說道。
「你和墨染錦是怎麼回事?」墨世文瞇著眼,陰沉著臉問道。
墨染衣這次福靈心至,機敏的察覺到了墨世文對她們兩人稱呼上的區別。
「她看我一向不順眼,我也不知道到底哪裡得罪了她,說起來,最先還是她對不起我……」她略帶委屈的說道。
「是,所有的族姐妹都看你不順眼,墨染畫是,墨染錦也是,還有沒有別人?」墨世文被氣樂了,這個丫頭就有這個本事,說的好像所有人都欺負她似的,或許事情的開頭是這樣,但結尾,保證不是以她受氣為劇終。
墨染衣不吭聲了,什麼意思?又不是她先找事的,的的確確是事找她,她不愛清靜嗎?她愛和一幫小丫頭片子玩這種無聊的爭風遊戲嗎?她喜歡沒事給自己立了敵人嗎?
「行啦,你們姐妹的事我不管,總之一句,在人前,別給墨家丟人!」
咦?
墨染衣詫異的抬頭,又快速低下。
這話很有內容啊!
「篆符堂你是呆不久的,留下一個不敬師兄的名聲於你不好,最好還是去精煉堂或者丹朱堂,可你又和族裡姐妹不和……」墨世文的火氣又上來了,怎麼就有這麼不讓人省心的孩子?!
墨家就沒出過這樣的女娃,哪個不是乖乖巧巧的說什麼聽什麼,就說墨染畫和墨染錦,在外面都是不可一世的大小姐架子,可到了他面前,老實的大氣都不敢喘,偏就是這個表面弱的,心裡各種不服。
「我在篆符堂挺好……」墨染衣再次委委屈屈的重申。
「滾!」墨世文爆發了。
墨染衣麻溜的撤退,在門外聽到七族伯的震耳欲聾的吼聲,「老實在篆符堂呆著,再惹事看我怎麼收拾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