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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在李師叔那鬧了那一小場,房清波就再沒為難過她,墨染衣還是如以前一樣,在固定的日子交任務,領材料,走人。
若說不一樣也有,就是蘇若眉再不能幫她代領,理由是,現在她們所用的材料比過去貴的多,非本人來不能領取。
蘇若眉又氣又急的回來與她抱怨,她便知道,這位房師兄心裡果真是沒放下的,重點說材料,何嘗不是點給她聽的。
但她吞了東西,再吐出去如何可能,只當沒聽見就是了。
蘇若眉近來經常往外跑,總是不見到影子,她到手的材料都會賣掉,再加上捕獵靈獸賺取的靈石,直接買了成品的符菉交了了事。
而墨染衣,則是往回買,她需要大量練手,再多都不夠,兩個人正好中和了一下,蘇若眉將東西直接給她,墨染衣給她靈石。
親兄弟明算賬,這一點她很堅持,她們兩人有自小的情分在,能同為寒玉宮弟子,是多麼難得的機緣,別為這些俗物傷了感情,她再差也不差這點。
令人煩躁的是。制符之事並不順利,符筆比毛筆還要柔軟,吸「墨」性強。真元靈力要始終維持一個平穩的波段灌注在符筆的尖端,還要小心注意濃淡粗淺的變換接連……
不知道是不是太過在意,反而做不好。不是靈力出差,輕微的抖動了一下。就是該細的地方沒細,該粗的地方不粗,最後攪的她心煩意亂,再難保持那份清心寧神。
煩躁的看了看一地糟蹋的符紙,索性將符筆放下,也不收拾,擰著眉出了房間。
駕馭著千符竹鶴。直接飛出玉尺峰,拉弓搭弦,箭光四溢,一路收割著所見的靈獸的生命,尾隨在她後面的小胖妞,上下翻飛,吸食未散盡的陰魂,拉著一張黑色的絲網,將主人的獵物一點不差的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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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墨染衣因制符不順而狠狠發洩的時候,她的親親堂姐墨染錦也陷入深深的煩躁之中。
她有些後悔答應南宮晴雨所請。要幫她挖什麼寒晶。
以前只知道寒玉宮所屬之下有一座出產寒晶的礦山,到底沒有親見,不知什麼樣子。
答應南宮晴雨之後,她特意打聽。才知道那座礦山不但是幾個門派共同把持,混亂不堪,每年死在那裡的人數最多。
環境更是惡劣不堪,凡人進去不消半刻就會被凍死,只能靠修士來挖掘,修為高一些還可以用蠻力,如她這樣僅有煉氣期四層的修士,必須灌注靈力才能挖動那些堅固如鐵的冰川。
也就是說,她只能挖一陣,再用更多的時間來回復,用靈石或者靈丹補充效果會更好,可誰捨得?
寒晶十分難得,想要瞞下就更難,她現在對南宮晴雨的話不是那麼有信心了,她說沒問題,就真的沒問題嗎?
說實話,她只是南宮藏鋒的姐姐,就算是一個爹娘,可女子總歸是要外嫁的,做不得弟弟的主,尤其事關南宮家和墨家的聯姻,更是說了不算,墨染錦最開始只是想交好南宮晴雨,給她弟弟留下一個好印象,也以為這是一件簡單的事,可知曉那寒晶礦的實際情況以後,這種樂觀再不存在,若真的夾帶被人發現……
即便墨家出面也未必保的下她,事關宗門利益,所謂的家族都要靠後,更何況,墨家只不過是依附在宗門之下眾多家族中的一個,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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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那個做什麼?」南宮藏鋒隨手抄起金砂木桌案上的銀色符筆,試著在符紙上勾畫了一陣子,有些不順手,便丟在一旁,繞過桌案,閒適的坐下,打量起他這個身體親姐姐的房間。
金色,銀色,金色……他的大姐似乎對金銀兩色有執著的偏愛,房間內俱是濃淡不一的金銀兩色,倒真是富麗堂皇的很,不過在這樣的地方呆久了,不覺得刺眼嗎?不會審美疲勞?
「自是有用,弟弟只說借不借吧。」南宮晴雨硬邦邦的說道。
南宮藏鋒聽到這樣的話,這樣的語氣,這才將目光轉到她身上,失笑,「大姐托人帶信給我說有急事,我來了,只要東西,當弟弟的竟連問一問都不行嗎?」
南宮晴雨的神情有些僵硬,勉強一笑,「我只是借來用用,又不是不還你。」
「大姐又說錯了,我不是怕你不還,而是想知道你做什麼用,據我所知,大姐並沒有契約靈寵,怎麼會用到它?」他見南宮晴雨的臉色更差,收起了臉上僅有的淺笑,「靈寵的裝備一旦與靈寵結合,就會成為其身體的一部分,剝離開也不是不行,可對靈寵本身傷害甚大,我是擔心大姐所托非人,到時不好將之收回,弟弟倒沒什麼,可這東西是為墨家準備的,家里長輩們都知道,只怕不好交代。」
為了彌補與墨家的關係,繼續兩家的聯姻,南宮家花了很大的代價才弄到這件雙屬性的靈寵裝備,有一定的防護能力,另因材料特殊。還能額外再開闢一個十米立方的儲物空間。
就像他說的,寵裝一旦與靈寵結合,就會成為靈寵身體的一部分。看這位大姐的意思,是要借來交給外人暫用了,可剝離的代價對方知不知曉?是否能承受?就算前面這些都知道。這人的人品如何,能不能依約交還?
墨家那邊可是已經被知會過了。若到時他們南宮家拿不出東西來,或者拿的不是這一件,這臉面可就別再要了,與墨家的關係恐怕修補不了,還要惡上加惡。
以前的墨家不曾被南宮家放在眼裡,可現今的墨家人才輩出,有一個墨染玉在內門。一年時間就連升五級,平了寒玉宮內最快盡快晉級之人的記錄,後面又開始閉關,始終未出,待到出關之日,不定又是怎樣的震動。
外門的墨染衣和墨染錦,本命靈寵何其優異,尤其是前者,墨家便是靠墨蝶真人的鬼蝶起家,據說那位墨蝶真人的天資也不算多好……
有人說墨家這一代是陰盛陽衰。可在修真界來說,女子,一旦實力達到一定程度,和男子也並沒有什麼區別。尤其是從那種男女平等時代穿來的南宮藏鋒,更是從不曾小視過女人,各家族之中也不是沒有過女子招贅又或是終身不嫁的先例……
若一定要娶一個墨家女為妻,他自然是希望對方的實力不要與他相差太多,強強聯合,才是王道。
所以,他最屬意之人,是那個身在內門,多年未曾露面的墨染玉。
只是要將墨家這一代天資最優的女子娶回來,貌似很有難度,便更需要讓對方感受到南宮家的誠意。
至於墨染玉到底是天仙還是無鹽,都不重要,等他日後羽翼豐滿,還不是想要什麼女人就有什麼女人!
「弟弟不需擔心,我托的正是墨家的人……如果祖父幫我,我也不會出此下策。」到底將這不忿之意帶了出來。
從小時起,南宮藏鋒便是他們一家的重心,無數靈石靈丹砸下去,要放到她的身上,別說築基,怕是結丹都有可能,可她又明白,弟弟病好了,可以修煉了,修為一日千里,是她日後最大的依仗,又不可得罪,這樣矛盾的心情,在南宮晴雨身上體現尤為明顯,她一方面與弟弟親近聯絡,另一方面,又不自覺的想給他拖拖後腿。
就比方說她這次請墨染錦幫她去挖寒晶,也並不是真的沒有辦法從其他渠道獲得,可她就是想要將那寵裝借來給了墨染錦,要是那個小姑娘最後真的不願歸還不是正好?兩家也不用費心再商量來商量去的,她在家族裡長大,所受的教育要比半路出家的南宮藏鋒全面,在家中的長輩看來,其實只要不算太離譜,哪一個都不重要,南宮家更看重的是墨家未來的發展。
說來說去,她與藏鋒,都不過是家族博弈的棋子。
「你托了墨家的人?」南宮藏鋒訝異的挑眉,他在內門之中,消息不通,自然不知自家大姐最近都在和誰來往,「是誰?」
「墨染錦。」南宮晴雨說出這個名字,看到自家弟弟臉上一閃而逝的失望,心中說不出的暢快,臉上多了幾分笑意。
「染錦真是個好姑娘,我一說她就同意了。」
「墨染衣的鬼劍蝶其實更適合吧,大姐怎麼沒去請她幫忙?」南宮藏鋒彷彿不經意的問道,在他心裡,墨染錦是最不得已的選擇,這個南宮晴雨真是給他添亂。
「墨染衣和弟弟發生過那樣的事,我哪好意思去找她。」其實是她去了,可沒見到人。
「弟弟,你一定要幫我這個忙,破凡台,我是一定要去的!」南宮晴雨雙目泛著迷離的色彩,臉上的線條柔和下來,她與南宮藏鋒是親姐弟,相貌自是不差的,只是往日裡太過孤傲刻薄,讓十分顏色變成了七分。
南宮藏鋒靜默不語,心中暗暗盤算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