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這麼疼……」他的聲音淡淡地從頭頂傳過來,不帶一絲感**彩。【文字首發】
蘇瞳瞬間連想死的心都有了見過以牙還牙的,沒見過還得這麼狠的!
「疼麼?」他好笑地開口,俯瞰著她,一副傲視眾生地姿態。
「你……」蘇瞳被他氣得啞口無言,只能以一種無比慘烈的姿勢拉住他的褲腿,在心中默默發誓:我蘇瞳有生之年,一定要狠狠地踢回來!
炎洛沒有繼續理會她,而是緩緩地抬頭,冷厲的紫眸朝著那些打手的方向看過去那些青樓女子早就在他們追蘇瞳的時候就逃到裡屋去了,而金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嚇得暈了過去,以一種極度不雅的姿勢躺在中央。
另外,除了那幾個被催眠的還慢悠悠地在地上蹭著以外,其他的打手都已經瑟縮著跪在旁邊,早已沒有了方纔的囂張氣勢。
「魔尊饒命啊!」
「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還家有老小……」
「…………」
像是地獄中的小鬼,在乞求著閻王的寬恕,卻不能引來炎洛的絲毫同情。
「你們認識本尊,自然也知道本尊的規矩。」他傲然地開口,漠視著他們驚慌失措的模樣,閒散地撥弄著手中的白綾,淡淡地出聲,「本尊的規矩,便是見到本尊真容的人,都不能活在這個世上……」
話音剛落,那群人的聲音陡然都帶上了哭腔。
蘇瞳也是微微一顫:見到他真容的人,都不能活在這個世上?這是什麼鳥規矩!那他幹嘛還整天扯著他的一張臉往外跑,還不如學她的救命恩人那樣,用一張面具扣著呢!
但是,話說回來,她也見到他的真容了呀……不會是「順便」說給她聽,也想趁機宰了她吧?
想到這裡,蘇瞳的背後陡然起了一層冷汗。沒有笛子,她打不過。
「蘇瞳……」低涼的聲音響起,一隻大掌覆上她的頭頂,讓蘇瞳一驚,連忙反握住他的手,不讓他移動半分。
他不會是想敲了她的天靈蓋吧?
不要啊!她還沒有享受人生呢……
「蘇瞳,本尊不殺你。」感覺她的小臉發白,炎洛冷漠的臉上不禁揚起一抹笑意,執意將手撫上他的青絲,輕輕的把玩,「徒兒,你是例外……」
「我……」蘇瞳的嘴角抽了抽,這才想到兩個關鍵性的問題:他怎麼知道她叫蘇瞳?還有,徒兒?!他們之間什麼時候建立那種詭異的關係了?
跪在那邊的一個男人見炎洛的注意力一直放在蘇瞳身上,不禁有了逃跑的打算:魔尊的狠戾是眾所周知的,留下來肯定不能保命,還不如殊死一搏!
炎洛的目光驟然一冷,撫在蘇瞳頭髮上的那隻手沒有動,左右一揚,順手拿起桌上的竹筷,一下子便射入了那個男人脖子往上一點的位置。
半根竹筷都沒入了他的後腦中,讓他一下子到底,身體顫了顫,很快就不動了。
這個血腥的場面讓蘇瞳困難地嚥了一口口水,她倒不是怕死人,畢竟前世接觸得也不少,而是……這未免也太準了吧?竹筷能正好插入那邊的那個解剖空腔,一下子要了那個人的命……
「想走的人,經過本尊同意了麼?」他不鹹不淡地開口,聲音中似乎帶著一絲嘲諷,像是貓,在玩弄著垂死的老鼠。
蘇瞳朝著那些人的方向看過去,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腰間卻猛然一緊,整個人都被他提了起來,下一秒又被他撈入了懷中。
「我現在不逃了啊!」蘇瞳驚慌地喊出來,目光一直盯著桌子上剩下的那滿滿一桶的竹筷子,想著到底會是哪一根,插到她的腦袋裡去?
「本尊說了不殺你。」輕哼一聲,炎洛手上鬆了鬆,將她往旁邊一推,讓她直接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告訴本尊,那幾個被你控制著的人,怎麼恢復正常?」
這樣的方位,蘇瞳只能仰著頭看他,她想站起來,但是無奈腳腕上還痛著,稍稍一動,又狼狽地坐了下去。
「你想幹什麼?」蘇瞳緊張地抬頭看著他,在心中猜測著:莫不是他覬覦她的催眠術,留下她一條命想學?
「本尊想讓他們清醒著死。」他直接回答,瞬間便打碎了蘇瞳所有的疑問。
蘇瞳的臉色一白,心中更加肯定眼前的男人,要麼是殺人狂,要麼就是變態!
「打個響指!」她本不想告訴他,但是見他一臉堅持,終於扭過頭去,悶悶地歎出一聲,同時揚手,「啪」地一聲,一個響指將那三個人都叫醒了過來……
屋中的殺意陡然升騰了好幾度,清醒過來的幾個人,馬上察覺到了屋中的異樣,一回頭,撞上炎洛的目光,連忙嚇得跪下:「魔……魔尊……」
蘇瞳神色一凜,看著他一副大開殺戒的模樣,趁著他向前踏出兩步的時候,扭了扭腳踝,感覺腳上稍稍恢復了一點力氣,猛地奪路而逃……
丫的!
軒轅皓送她的短笛也來不及搶了!心疼死了……
【蘇瞳能逃掉咩?明天見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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