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珈宜現在的座駕是一輛白色的寶馬,香車美女,即使在黃海這樣發達的海濱城市也是一道覦麗的風景。蔡雲飛取笑了她幾句,許珈宜更加羞澀,手卻挽著了蔡雲飛的胳膊,蔡雲飛摟著她。兩人均一陣沉默,快兩年了,兩人第一次在國內重逢,均感覺殊為不易,雙方都很珍惜這片刻的寧靜。
良久,許珈宜才微微一笑,掙扎著從蔡雲飛懷中爬起來,道:「我們走吧?先去公司看看。」
黃海是共和國著名的金融中心,也是國內最大的城市,州和黃海比就成了鄉下。許珈宜沿著主幹道海南大道一路駕車飛馳。寬闊的道路兩旁隨處可見一幢幢摩天大樓直衝雲霄,街上路人如織,整個城市都運種高節奏中,不愧為共和國最耀眼的一顆明珠。
黃海金融界,這裡彙集了海內外苕名的金融巨鱷。美國花旗銀行華夏總部,還有數不清的大家基金、投資公司、全世界各地匯聚於此的投資、投機人。許珈宜的公司就坐落在這裡,現代世界大廈十八樓,許珈宜帶著蔡雲飛兩人乘電梯上樓。出了電梯口,坐圈右拐才看到一個小門,門口貼著一條簡潔的字條:「紅星投資基金。」
前台很很侷促。辦公區也就約二百平米左右,許珈宜的老闆辦公室僅僅五十平方米出頭。
公司顯然網成立。除了一個靚麗的前台。就兩個操盤手模樣的員工前看著期貨和股票的盤面。
幾人見許珈宜帶了一個陌生男子過來,都忍不住好奇的打量他,許珈宜也不自然的和蔡雲飛保持了一點距離,逕直將他帶到了自己辦公室。
「老公,感覺怎麼樣?這裡可是寸土寸金,我能有這樣大的辦公區已經很不錯了。」進房間後,許珈宜嬌聲說道,給蔡雲飛到了一杯水。
蔡雲飛一手將她的手抓在手中,將她擁入懷中,在這一刻他終於深刻的感受到了許珈宜這些年的不易。一個女人,在黃海尚且如此,在美國豈不是更艱難。
「珈宜,相信我!用不了幾年你就會成為整個黃海最成功的投資人。」蔡雲飛輕聲在她耳邊說道。說得很真,斬釘截鐵。
許珈宜這樣的辦公條件,即使在固縣也寒磣了一點,何況是在黃海。蔡雲飛心中有些不好受;她目前的資金,還是短平快比較好!
感受到了蔡雲飛的心思,許珈宜雙手抱這他的腰,呢喃道:「只要有你在,我就有信心!真的。」
蔡雲飛摸摸她的頭。道:「今天星期六,你的員工還上班嗎?」
許珈宜點點頭,道:「公司剛剛成立,我對國內的投資市場和產品都不熟悉,他們算是給我補課了。」
蔡雲飛哈哈一笑。撒然道:「他們跟你補課?我看還是要他們散了吧?我告訴你投資組合。」
說完蔡雲飛從懷中掏出了之,笑道:「這張盤價值三個億,我送給你了。」
許珈宜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蔡雲飛鼓勵的朝她點點頭,道:「不會錯的。細節方面的問題我,目標半年之內,你的名字必定響徹黃海。
許珈宜倏然接。刷刷打開電腦,將盤插上去細細看起來。蔡雲飛沒有打擾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拉開辦公室都窗戶,望向窗外。
這是蔡雲飛離開雙雲集團以來第一次開金手指,這蔡張盤的內容其實很簡單,就是將國內、國際股市、期市的走向分析了一遍。其實這些走勢蔡雲飛已經清楚了。知道了結果再做分析報告,當然寫得有理有據,許珈宜看得異常投入。
「啊!」許珈宜突然驚叫一聲,驚訝的看向蔡雲飛,道:「你怎麼知道原油價格明年要上漲?」
蔡雲飛一呆,才倏然想起戰爭的事,現在美國鬼子都還沒動,自己怎麼疏忽了這一點呢?
「咳!咳!中東局勢不穩定,原油開採成本大幅攀升,價格上漲是必然的。」蔡雲飛道。摸了摸鼻子暗叫一聲僥倖,原油開採成本的說法純屬胡謅,他欺負的就是許珈宜對石油知識一竅不通。
果然,許珈宜沒再說什麼,又盯著。半晌才抬頭道:「老公,你怎麼會懂這些東西呢?我看你這分析簡直太專業了,很多……很多我都看不懂。你真不愧是雙雲的創始人。」
蔡雲飛哧一下笑出聲來,道:「看不懂就是專業了,沒帶著你這樣損人的。」心中卻想,開玩笑,結果我都知道了,這做時候諸葛先生的事還能不整專業點?
「放心吧?你老公我懂的事情很多,不過我只會幫你這一次,你好好把握機會吧?明年的今夭,我不想看你再呆在如此寒酸的辦公室。」蔡雲飛道。
許珈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汕,蘭滿肚子疑問。但是看蔡雲飛一臉的平靜。她不自然的號,一種信任感。
這個男人,年紀輕輕在大學就創下了如今國際盛名的雙雲集團,他一路走來,幾乎渾身都是奇跡。這樣一個奇跡般的男人。
一念及此。許珈宜突然覺得自己很幸福,即使一輩子不能嫁給他自己也是幸福的。不管怎麼說自己是他的女人,有此就足夠了。真心相愛,又豈在朝朝暮暮?那樣反而落入了凡俗的束縛。
「我馬上通知下班!我們回家。」許珈宜道,朝蔡雲飛嬌然一笑,看得蔡雲飛心中一蕩。
許珈宜說到做到,馬話給前台叫下班,自己則和蔡雲飛兩人直接下樓駕車直奔她在黃海的小窩。
又是一夜的纏綿,由於蔡雲飛明天就要回州,兩人幾乎整夜都膩在一起,兩人的身影出現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廚房、客廳、浴室,到處都留下了他們愛的印記。
第二天一清早,蔡雲飛勞作了一夜,還沒有睡醒,電話就響了起來。抓起電話,就聽見楊心雨的聲音:「蔡主任,在哪呢?」
「嗯?」蔡雲飛哼了一聲,豎起身子揉了揉眼睛才道:「是楊心雨啊,找我有什麼事啊?」
「我去黨校培訓的事你知道嗎?作為老領導,也沒見你跟下屬囑咐幾句,讓人有些寒心吶!」楊心雨嘻嘻笑道。
「就你這個鬼丫知心眼多。」蔡雲飛嗔罵了一句,「好好把握黨校學習機會,接受組織再教育,以後大有前途。」
楊心雨嬌笑一聲,道:「實話跟你說,想請你吃頓飯,有空嗎?」
蔡雲飛心中一動,對楊心雨請客他有一種警懼,上次請喝酒和著是讓自己見汪雪,這次請吃飯又能有什麼好事呢?一念及此,他便道:「沒辦法啊!我人沒在州,現在還在外地呢!」
「哦!」楊心雨不高興的哼了一聲,蔡雲飛連忙說了幾句不好意思的話,小丫頭心境也好了不少。蔡雲飛正準備趁此掛電話,楊心雨突然道:「對了,給你透露一個信息,準確的信息!組織部可能近期要對督察室的幹部進行考察,你留個心眼吧?」
蔡雲飛心猛然一跳,腦海裡一下湧現出無數信息,督察室誰要動?蔡雲飛清楚,督察室能讓組織部出面考察的幹部不多,至少在副處以上才有可能。副處一下一般都是人事處那邊考察一下就行了。
組織考察幹部。那就意味著有人要動了,楊心雨這個信息說的其實就是這一點。一念及此,蔡雲飛睡意全無,心中忍不住一陣激盪,自己有機會嗎?
掛了電話。蔡雲飛一個人癡癡的坐在床上沉思。吱呀一聲門開了,許珈宜笑吟吟的走了進來。圍著一個圍兜,一副小妻子的打扮。一下把蔡雲飛從思緒中拉回了現實。
「怎麼了?剛才誰打電話過來的?」許珈宜道。
「一個美女,怎麼了?老婆大人吃醋了。」蔡雲飛起身,捏了捏她的小瑤鼻,促狹的笑道。
「你這個死人!」許珈宜嬌羞的說道,「快起床吃飯了,早餐早就準備好了。」
「跟我一起回州市吧?」蔡雲飛冷不丁的說道。
許珈宜一呆。臉上的黯然之色一閃而過,半晌才道:「現在不行,等一段時間我在過去吧?」
蔡雲飛皺皺眉頭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有意的和自己保持距離,一念及此,他嘴唇一抿,披了一件衣物緩緩的走出了臥室,心中黯淡了到了極點。
許珈宜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後,眼眶中噙滿淚水,蔡雲飛轉身將她摟入懷中。許珈宜再也忍不住,抽泣了起來。良久,她倏然抬頭。一臉認真的道:「雲飛。不要以我為念。你是個識大局的人,本不用我勸的。反正我這輩子是你的女人,又何必在意那個什麼名分呢?」
蔡雲飛憐愛的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道:「抽空我過來看你,我姐最近一直在南惠,要是無聊的話,可以去找她,她也怪想你的。」
許珈宜點點頭,蔡雲飛扭身過去,逕直坐在了餐桌旁邊。一頓早餐兩人都是沉默。屋子裡瀰漫的儘是離愁,吃了這頓飯,蔡雲飛又要踏上歸途了
黃海機場。許珈宜久久不願離去,她一直在等蔡雲飛乘坐的航班起飛,好像只有那樣,她心裡才覺得踏實。蔡雲飛和她兩人相知相愛,可是卻注定了不能在一起,許珈宜很清楚這一點。
不過儘管如此。他心中的幸福甚於痛苦,一個女人,一輩子能夠結識到這樣以為讓自己心儀的奇男子,夫復何求?她只希望,蔡雲飛能在從政的道路上越走越遠,那樣也是她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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