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神一亂,準備隨便敷衍幾句,嘟!嘟!電話裡面盲音傳來,連若蘭掛電話了。蔡雲飛皺皺眉頭,還沒開口說話,舒雅期期艾艾的道:「我、我沒打擾你吧?」
蔡雲飛朝她擺擺手,兩人進到房間,舒雅見他心情好像有些不平靜。忙關心的道:「是不是為了沒下去的事兒神心吶?」
蔡雲飛搖搖頭,看了一眼舒雅,招招手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摟著她道:「後天我去美國,我要去見一個女孩,我倆半年沒見面了,心裡有些忐怎……
舒雅的身子微微顫了一下,眼中的憂鬱一閃而沒,立馬便道:「你女朋友嗎?她在美國上班?還是讀書啊?」
蔡雲飛苦笑搖搖頭,沉默不語,舒雅起身打開電視道;「看電視吧!你的採訪節目,正在播呢!」
蔡雲飛倏然抬頭,電視上放的果然是播放著自己那天接受採訪的畫面,蔡雲飛瞇著眼睛,自己在畫面中的表現還算自然,人也挺上鏡的,加上電視台的剪輯水平,確實有那麼幾分優秀公務員的味道。
蔡雲飛笑了笑,舒雅自然的依偎在他懷裡,兩人都饒有興致的看著電視,偶爾發出一陣會心的笑。
「雲飛。我這段時間想了很多,本想不再找你的,可是,可是」舒雅呢喃的說道,精神有些萎靡。
蔡雲飛默然,舒雅這段時間確實沒有來,原來她跟自己一樣也在反思,低頭瞧向懷中,卻見玉人的眼中竟然沁滿了淚水,神色分外憂傷。
「你是一個很有前途的男人!以後我會盡量少來,我沒想過在你心裡留什麼位置,但是,但是」。舒雅道,說道後面淚水一下湧了出來,手抱著蔡雲飛,很緊、很留戀。
蔡雲飛沒有動,任由他抱住,用手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經歷了這段時間的反思,蔡雲飛對這些事也看淡了。自己有個情人也並非是什麼了不起的道德問題,況且現在許珈宜,一想到許珈宜,他心中一緊,如果許珈宜在自己身邊,要是連若蘭也陪著自己?他心中閃過一道陰霾,其實自己喜歡上連若蘭的時候,又何嘗不是對許珈宜的一種背叛,而和舒雅在一起自己偏偏又去談什麼道德呢。
抱起舒雅坐在自己的腿上,笑笑幫她擦去淚水,專專她的瑤鼻道:「你就別多愁善感了小姑娘一般,這樣老的會很快的,知道嗎?。
他邊說。邊將手伸進舒雅的衣中,摸著她胸前柔軟的兩團,漸漸的兩人身體都有些燥熱,就在沙發上兩人吻在一起,水**融。
兩個成年人,在經歷了荒唐的胡鬧後又分別重新反思,兩人心中都有了尺度。知道像以前那樣肯定不行了,但是兩人心中這份情仍在。
兩人心中都清楚,在一起的時光會越來越少,舒雅更是倍加珍惜,蔡雲飛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很有可能是她這一輩子唯一的一個男人,她絕對不允許因為自己的原因讓他難做,她要幫他一步步的進步,至於名分問題她根本不在乎。因為她理論上是蔣家的人!
蔡雲飛明顯感覺到了絕舒雅今晚的變化,她柔情似水,不住的用她的櫻唇吻著自己每一寸肌膚,彷彿要將自己融化了含在嘴中,蔡雲飛知道,這個女人動情了。
舒雅如此,蔡雲飛今晚也是難得的溫柔,再人都盡情的享受著人倫大道的快感,心中的一切全都放開了,這是一個靈肉合一的夜晚,,
美國是一個開發和發達的國度,但對於紐約來說則還多了一樣東西。那就是金融,紐約算是世界的金融中心之一,每年這裡都會有很多的外地淘金者,中國人也不少,許珈宜選擇這裡明顯是有躲避自己的味道。
人們常說美國人很熱情卻捎帶些紳士,但是蔡雲飛覺得他們其實也很浪漫,只是這種浪漫很含蓄。從紐約機的尼迪機場出來。蔡雲飛到的全是鮮花和豪華的汽車。
美國人很是熱情,甚至連蔡雲飛乘坐的的士卒前面都插著一朵玫瑰。
美國還是一個汽車的國度,這一路行來,映入蔡雲飛眼簾的各種頂級品牌的跑車,克爾維特、福特gt、道奇viper這些品牌的車在美國遠沒有國內貴。美國的人很多家庭都可有擁有一輛心儀的車,而國人想要達到這種生活質量可能還要奮鬥很多年。
紐約longbeach,是蔡雲飛這次過來的目的地。司機按照他的吩咐將車開到了地兒,蔡雲飛才發現地址是一棟公寓。
公寓的綠化搞得很好,到處都是樹木濃郁。林蔭小道,人走在其間有一種說不出的愜意。懷著忐忑的心情,蔡雲飛找了最後的目標。上前敲擊大門,他站在門口。良久才深吸一口氣,按下了門鈴」
過了一會兒,他聽到一陣汽車引擎的轟鳴聲,抬頭便見一輛勞斯萊斯吱一聲停在了大門口,車門緩緩的打開,內面下來一個風度翩翩三十多歲左右的男子,手上拿著一束火紅的玫瑰。
他一眼看見門口的蔡雲飛,神色一動,劈頭便問道:「請問您是許小姐的什麼人?」
蔡雲飛眼神微瞇,心一沉,道:「我也正要見這屋子的主人!」
那男子一呆,隨即上下打量了一遍蔡雲飛,良久,他才哼了一聲便去按門鈴,一樣沒有人開門,不過這兄弟明顯比蔡雲飛更執著,沒人開門他就不住的按。
前前後後折騰了十幾分鐘。他見沒辦法才大聲用中文嚷嚷道:「許小姐你就開一下門吧?門口還有人要找你,興許是你國內的朋友呢?」
他叫了幾聲,內面還是沒動靜。他神情有些沮喪,拿著一束花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正在猶豫間。門吱呀一聲開了。
「歐陽先生,我早就跟你說過多次了,我不喜歡別人騷擾我的生活,希望你能自重!」門口站著的正是許珈宜,蔡雲飛心猛的一顫,半年不見伊人風采依舊,但是眉宇間看上去總好似有一絲陰霾揮之不去,整個人有一種難言的憂鬱美。
她穿著一件長袍睡衣,雪白無暇,臉七沒上任何妝,頭髮用浴巾抱住,顯然剛才她在洗漱。
「許小姐,請接受我的問候,這是我親手踩下的玫瑰。當我採玫瑰的時候,就知道此行的艱難,但是刺扎得再痛,我的目標從未改變」那男子絲毫沒有被拒絕的覺悟,依舊很有風度的侃侃而談道。
他話說一半,許珈宜不耐煩的揮揮手,道:「歐陽先生,實話告訴你吧?我已經有了男友。很早就有了。你應該懂得進退才好。」她邊說邊欲關門。
「慢,聽我說一句!」男人一手推著門道,「你的情況我已經在國內找朋友幫我查過了,你以前的男友已經拋棄了你,你是被迫才出國的,不是嗎?你應該要面對現實,」
「你」許珈宜臉色倏然變色,大聲道:「我限你一分鐘之內消失,不然我馬上報警!」
她邊說邊作出一副要撥電話的樣子,那男人一呆,隨即道:「好!我馬上走,你就等你的那個死鬼男友吧!他早就已經和別的女人雙宿雙飛了,他是大陸的官員,沒錯吧?我查過這個人,他早就攀上高枝了,娶了一個大官的女兒,嘿。
許珈宜一愣,眼神中閃過一絲無盡的陰霾,眉宇傷感更濃,那男人一看有戲,正準備再發動進攻。卻聽到一個飄忽的聲音響起:「攀上高枝了就不可以來紐約嗎?美國好像沒有這一條限制入境的規次巨吧!」
說話的正是蔡雲飛,他邊說邊含笑的站起身來,朝許珈宜俏皮的眨眨眼睛道:「我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來到這裡,可是你卻不讓我進門,你要受罰才對!」
「雲飛」許珈宜睜大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疑似自己在做夢,良久用手掐了一下自己,才倏然驚醒。
一時酸甜苦辣齊湧心頭,因為激動她渾身都在顫抖,眼睛也沒有了神采,嘴唇再不斷的動,好似有千言萬語,卻一句也說不口,眉宇凝成了一團。手足無措。
「寶貝,你以為你躲到美國就可以逃避了嗎?你太傻了,不管你在哪裡,我都要找到你,當然如果你真有了歸宿,我也不會纏著你的。如果你沒有。」
「別」許珈宜渾身一激靈。艱難的吐出了一個字,隨即她一手推開門,發瘋似的跑出來,一下撲進蔡雲飛的懷中,眼中早已經淚水飛揚,頭埋在蔡雲飛的懷中,很深、很深。
良久。蔡雲飛捧起她的臉。細心的拭去她臉上的淚水,可是怎麼擦也擦不完。蔡雲飛靈機一動。促狹的笑道:「要不我們進去再哭?我們今天比一比,看誰哭的眼淚多,時間長,你覺得如何?」
「嚶嚀!」一聲,許珈宜臉上泛起一片紅雲,眉宇一下舒展開來,蔡雲飛一把摟著她,兩人就在門口吻成了一團,兩年的相思在這一刻爆發,蔡雲飛雖然表面上很平淡,但心中的苦澀誰又能知呢?
用眼睛的餘光,蔡雲飛還看見那個傻帽仍然呆呆的站在旁邊。他倏然推開許珈宜,抬頭笑道:「老兄,那裡有椅子,要不坐一坐?站著當電燈泡很累的,我們這一吻的時間可不短哦?」
那男人臉色霎變,臉上的肌肉連連抽動,可是看人家兩情相悅,他能夠說什麼?只好哼了一聲,欲轉身離去。
「喂,別忘了你帶刺的玫瑰,」蔡雲飛嘻嘻笑道,說完卻又摟著許珈宜,兩人忘情的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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