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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固縣掌權 第二百二十四章 領導風範 文 / 尋覓幸福的豬

    今天晚上的主角上場,小宴會廳立馬響起掌聲,經久不息,曾國慶則滿臉含笑。老遠便行拱手禮,人群很自然散開,站成兩排,顯然沒有人排練過,但是在蔡雲飛看來跟排練過沒有什麼區別。他第一次領略到高層官員的進退。

    曾國慶走近人群。老遠便伸出了手,一左一右這樣握手過來,口中言辭不多,只是只是連稱客氣。其實兩旁站的人並不多,一共應該還不足二十人。

    像牛建東就沒有站在人群中間,一些女眷則齊齊湧向了曾夫人。

    曾國慶走的很快,蔡雲飛感覺到。他離自己的位置越來越近,可是蔡雲飛卻沒有感覺有些緊張。不知為什麼。蔡雲飛感覺曾國慶從氣派上來說完全比不上李強,甚至王飛,王飛的行為舉止更能夠彰顯上位者的氣勢。而曾國慶則不一樣,握手的動作竟然還有些生澀,如果不是他的身份擺在那裡,蔡雲飛甚至會認為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官場中人。

    在曾國慶身上。蔡雲飛沒見到絲毫老官場的痕跡,無論是待人接物還是吐字、言談沒有絲毫的可取之處,見人老就是一句話,而且鄉音很重,聽起來含混不清。

    突然,蔡雲飛感覺到後面脖頸部位有些癢,鼻子竟然噢到了一絲清香,他不自然的準備扭頭,用眼睛的餘光他看到了一縷青絲和半個高聳的肩膀,連若蘭竟然就站在自己身後,離自己很近,嘴中吐出的絲絲熱氣竟然能夠波及到自己的後頸部位。

    他扭了一下肩。卻不敢回頭,只覺得心裡更加緊張。

    曾國慶終於過來了,蔡雲飛發現自己的對面另一側已經沒有了人,他好似一個人站在圈外似的。

    曾國慶的手很溫暖,蔡雲飛和他緊握了一下,率先準備開口說話說點吉祥的話,曾國慶卻先道:「雲飛啊,你真的很年輕吶!你生了個好時代。」

    蔡雲飛神色一滯,曾國慶的話帶有濃重的鄉音。但是簡單的一句話卻傳遞了兩個意思,一個是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二是他現在對自己的感官很不錯。

    「祝省長生日快樂,壽比南山!」蔡雲飛道,他這句話說得很恭敬,想把頭放低點。曾國慶卻沒有松握著他右手的手,他感覺有些彆扭。

    「好!好!」曾國慶連說了兩聲好,沒有絲毫的矜持和客氣話,「想必是肚子早餓了吧!馬上就開飯,記得多喝點酒!」

    曾國慶的這句話讓他不知所措,顯然現實中的曾國慶和他心中想像的曾省長差距很大。在他心中曾國慶應該是類似李強那樣的人,滴水不漏,城府極深。

    可是,曾國慶的兩句話就完全顛覆了他起初的想法。曾國慶看上去是個很迷迷糊糊的人。眼睛也是渾渾濁濁,嘴唇包不住牙齒。這種樣貌的人多數都是沒有主見隨波逐流的人。

    可是曾國慶是那樣的人嗎?蔡雲飛第一次理解了什麼叫人不可貌相,自己的見識還是太短了,一個大人物,往往流露出來的是平凡甚至他的缺點,這一點在曾國慶身上體現得尤為突出。

    曾國慶和蔡雲飛握完手,又回頭向大家拱手為禮,人群立刻安靜了下來,他道:「都坐下吧!今天事情比較多,來晚了點,害大家餓了肚子,馬上吃飯吧!」

    蔡雲飛平心靜氣,準備聽他洋洋灑灑發表一番講話,感謝一下大家賞臉一類的話。誰知他說了這句話竟然就先坐了下來,朝人群招招手示意大家都落座。

    小宴會廳一共四蔡圓桌,很多人都很自然的選擇地方坐了下來,蔡雲飛卻不敢輕易的落座,正猶豫間,發現連若蘭竟然也還站在自己身後沒動,他動作一僵,卻見牛建東朝自己招招手。他連忙走到他那桌坐下。

    走到中途卻見曾安濤含笑迎了上來道:「雲飛,你和連小姐就坐這一桌吧!恰好這桌還沒坐滿!」

    蔡雲飛神色一動,看見曾安濤指的位子恰好就在曾國慶的旁邊,這應該是跟曾國慶兄弟留的位子,他怎麼好坐?

    這時曾國慶恰好扭頭過來,道:「你就作這桌的監酒師吧!務必讓大家都喝盡興。」

    曾國慶這樣說了。蔡雲飛才猶猶豫豫的坐下去,連若蘭竟然就坐在了他的身邊。

    網坐下小宴會廳大門打開,兩排年輕漂亮的服務員魚貫而入,手上端著盤子。同時還簇冊著一輛推車,車個碩大的生日蛋糕,後面是香檳。

    「各位來賓,大家好!」前面已經有人拿著話筒說話,這個人和曾國慶年紀差不多,蔡雲飛不認識,正納悶間,連若蘭竟然罕見的開口了:「說話是組織部吳部長!」

    蔡雲飛心一動,膘了一眼連若蘭,她卻正端杯子喝茶。是吳偉,省委組織部副部長。連繫的人,他剛才並沒有在宴會廳出現,看來廳以上的幹部,曾家的接待另有安排。

    吳偉是今晚的主持,他引導大家一起跟曾國慶敬酒,曾國慶一直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樣子。只是遙遙的向眾人舉杯,幾乎沒有上前說什麼話,好似今天他根本就不是主角。一通儀式過後宴會正式開始,蔡雲飛感覺有些拘謹,抬頭看周圍發現其他人比自己強不了多少,這一桌大部分都應該是曾家的親戚和家人,蔡雲飛這個監酒官實際上也就掛了一個名。

    這樣的宴會有些出乎蔡雲飛意料,他本以為曾國慶要自己坐在這一桌可能要說點什麼,誰知根本不是那麼回事,他只是細嚼慢咽的吃飯,他老婆坐在另一側幫他夾菜。

    蔡雲飛突然覺得自己的位置有些突兀,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一直到宴會結束曾國慶除了偶爾抬頭叮囑大家什麼話。

    枯燥的宴會總是讓人有些難熬,到後面蔡雲飛更是如座針氈,又不能退場,只覺得索然無味。

    「你在固縣做的非常好,督查工作發揮不了你的專長,不過倒是能磨礪一下性子!你終究還是要去搞經濟的。」曾國慶突然扭頭道。

    蔡雲飛臉一紅,突然感到胸口有一股巨大的壓力,曾國慶這句話突兀到了極點,如果要琢磨,蔡雲飛可以琢磨出十幾種意思。是批評自己只會紙上談兵?是說自己督查工作做得不出色?是說自己剛才性子燥?抑或是他知道蔣洪濤打過推薦報告?

    這種種都有可能,蔡雲飛一時竟然不知如何回答,曾國慶又道:「濤兒年紀比你大,心胸卻不夠寬廣,你不要跟他學!」這句話蔡雲飛是聽明白了,曾國慶說的當然是官員家產的事情,說得輕描淡寫,一句話就把所有的事情概括了,既幫兒子舉了白旗,又給了自己勉勵。

    言辭中絲毫沒有提及收場的問題,卻好似有給了蔡雲飛一個。大方向,同時隱隱又給了蔡雲飛一種感覺,在州市,他這是長者對後輩的期望。可是這一切又似是而非,究竟曾國慶心裡的真實意圖是怎樣的,蔡雲飛根本不知道。

    仙連忙恭聲說客氣話。背上卻只冒冷汗,尾椎骨發涼,他總算是見識過真正的領導了,他這一刻最佩服的就是牛建東這幫秘書,他不敢想像自己如果跟這樣的領導當秘書會出多少糗。

    天天嚷嚷著要領會上級精神,領會領導意圖,蔡雲飛一向自詡為是這方面的高手,可是今天他發現自己連皮毛都沒有沾到,至少他就沒有把握能做好曾國慶的秘書。本來官員家產事件的謠言對曾家來說是很被動的,但是蔡雲飛卻徹底顛覆了先前的想法,自己的那些想法太幼稚可笑。像曾國慶這樣的高官,那些根本就是不能算是事,人家想的都是國家和人民的大事,這些小孩子鬥氣玩的過家家遊戲很難引起他的興趣。

    一瞬間,蔡雲飛覺得自己和曾安濤就像兩個三歲的小孩子小孩子鬧了彆扭,跑到家長那裡告狀,家長給一顆糖,然後說不要向他學習,要學雷鋒、董存瑞等等云云。

    「這才是真正的領導!」蔡雲飛心裡暗道,這次他在一次領略省部級高官的風采,,以前在李強和乾爸那裡雖然自己領略到了一些,但是那時體會並沒有這樣深。只有這一次見到曾國慶,他才真正的有了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

    自己和他距離太遠了,如果自己不是和連若蘭的關係,而且得到了連家老爺子的支持和連副主席的不反對,曾國慶怎麼可能跟自己這種小蝦米說話呢?他明知道自己不應該激動,但是這一刻他卻激動了,好像覺得自己很有幸,能夠有機會跟大領導說幾句話。

    這一刻蔡雲飛才領略到。真正的領導威儀並不在於他的言談舉止,而是一種很無形的東西。你看他很普通,但是一接觸立刻冷暖自知。

    宴會散了,客人都在三三兩兩的離去,曾安濤正在門口送客,蔡雲飛發現今天自始至終,這個連若蘭總是跟自己很緊,他又不好扭頭過去問,只是覺得身體有些僵硬。

    本書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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