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官之道並不需要事事都琢磨,什麼東西都瞭然於心。有些東西可以清楚。有些東西卻是心照不宣,而有更多的東西卻永遠只能藏在黑暗中,那全部都是毒藥。
為官之人。無不為了權勢爭鬥不休,很多人在這個過程中都會成為權利的奴隸。舒雅就正走在這條路上,卻不知如此卻落了下乘。
蔡雲飛卻清楚,為官之道應以我為主,心存敬畏,別人千變萬化,任由他變。我自巋然不動!這才是精髓所在,
舒雅靜靜的看著蔡雲飛,她第一次覺得自巳以前太小看這個人了,他真的只有二十四歲嗎?她很懷疑!
自己的一切聰明、智慧,機智在他面前統統失效,蔡雲飛看上去好像很普通,很坦誠,也很真實。也不像有些人裝深沉喜怒不形於色,他的內心世界好像很容易就能把握。
他確實就是一個有血有肉有情感的人,但就是這樣一個人,自己完全把握不了,因為兩人的思維方式好似截然不同。自己信奉的是只要有利益就會有盟友,對這個人不合適,他的頭腦很清楚,有所為有所不為,有所知有所不知。
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讓你不知道他究竟想幹什麼。如何幹。你也不知道他究竟是知道還是不知道,說他傻你卻算計不到他,說他精明有時候卻天真得像個孩子。
舒雅在想什麼,蔡雲飛一點都不知道,他只是一杯杯喝酒,他感覺今晚酒的滋味特別美。他心中此時只想著一個女人連若蘭。
從第一次採訪認識她,到她搬到自己的住處,在到後來的表白、相戀,一切都如此美好,一切都如此令人期待,可是現在自己因為一身的情債,可能雖說會失去她。蔡雲飛越想心越疼得難受,酒一杯杯的往下灌,人也漸漸的迷失。
舒雅一通胡思亂想,突然驚醒才發現兩瓶xo已經差不多要見底了。再看蔡雲飛卻沒了剛才的我心由我的氣勢。眼神迷離,神色憂傷,眼睛就直愣愣的看著窗外,看一會兒又會拿起酒杯喝一口。
她幾次想提醒蔡雲飛。卻都在一瞬間停住了,她一眼看出這是個有故事的男人,平時都藏在心中,只有在這一刻也許才能看到他脆弱聯一面,脆弱得讓人心顫。
不知不覺,她自己似乎也受到了影響,叫服務員又上了一瓶xo,她猛灌一口酒,一股辛辣從喉嚨一直劃到胃裡面,她感到一股從未有過的刺激和麻醉!她的辛酸只有自己知道,從一個孤兒奮鬥嫁入豪門,本來是一個現代版灰姑娘的故事,可是事實是如此嗎?
她搖頭苦笑,這麼多年一直費勁心機,熱衷名利,何嘗不是另外一種麻醉,她本來認為自己可以擁有很多。
實際上好像也是如此。可是她正在興頭以為一切都可以掌握的時候,蔡雲飛一瓢冷水將她從頭淋到腳,一瞬間的清醒讓她意識到自己原來一無所有,甚至連個正常的女人都不如!
再看蔡雲飛,他卻靜靜的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睡得很香,臉上的神情卻豐富多變,時而眉頭微皺淒苦憂傷,時而面露微笑天真真摯!良久,她的心猛的一顫。猛然灌了兩口酒,一個從未有過的念頭閃過從她腦際戈過。
這個念頭一旦產生便如雨後春筍一般迅速滋長蔓延,揪住她的心難以自制,她只感覺渾身燥熱,臉頰發燙……
這一晚蔡雲飛做了一個很美的夢,夢見了連若蘭,兩人一起纏綿徘惻的夜晚,夢中的連若蘭,,無盡的**,無盡的激情,永無休止的衝動。
很美的夢,讓蔡雲飛沉醉其中,無限的**讓蔡雲飛難以自拔,他感覺自己憋了很久的精華在肆意的揮灑,內心的壓抑得到無限的釋放,身上的每一層的肌膚都很放鬆,自己宛若慾海中的一夜扁舟,我心隨我,隨風飄蕩……
夜,漆黑!蔡雲飛醒來感到頭痛欲裂,渾身酸痛,回味剛才的夢,蔡雲飛心裡泛起一絲苦澀。猛然一驚,才發現自己未著寸縷,他倏然一驚,欲豎起身子卻被一條溫潤**的**緊緊纏住。
他只覺得腦袋「轟」,一聲,心沉到了谷底,昨晚不是和舒雅一起喝酒嗎?他吃力的伸出手來在床頭摸索,良久摸到了一個按扭,「啪。」一聲打開燈,眼睛被燈光刺得生疼。
「嚶嚀!」懷中的女人呻吟了一聲,砸砸嘴卻摟得更緊。
蔡雲飛低頭,人整個僵住了,懷中的女人不是舒雅又是誰?他感到自己心跳急遽加速。舒雅魔鬼般的**就纏在自己身上,外露的肌膚讓人血脈噴張。
她睡得很熟,臉被弄亂的髮絲遮住了一半,但仍然依稀可以看到她精巧絕倫的臉上掛著一絲甜甜的笑,眉頭舒展開來,內面好似藏著無盡的春意。
嘴唇很紅,吐氣如蘭,哈出的絲絲熱氣撩撥的蔡雲飛又是一陣衝動,。極限的**和刺激伴著極限的心慌,讓自己渾身不自在。
自己居然和上司的老婆躺在一張床上,而且剛剛顯然還經歷過一番巫山**。
「啊!你,你醒了,她臉上泛起一絲**的紅暈,
蔡雲飛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住內心湧動的各種心緒,知道這次的錯大了,他實在會想不通怎麼會出這種意外,酒為色之媒,他腦中已經記不清了昨晚的情形。
良久,他倏然起身飛快的套上衣服,不敢再著床上的舒雅。一個艷到骨子內面的女人,他希望兩人都能忘掉今天的這段尊緣。
「你……要走?」舒雅起身驚聽道。
蔡雲飛點點頭,快速收拾。
「不行!」舒雅大聲說道。
蔡雲飛扭頭看了她一眼。連忙又將頭扭了過去,這個女人竟然還沒穿衣服,沉吟了一下他道:「舒小姐,這,這是個意外,希望你我都能忘掉今晚,對大家都有好處!」
「意外?你們男人在外面風流後都是這樣說的嗎?你……」舒雅怒聲說道,聲音中漸漸有了冷意。
蔡雲飛沉默,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煙點上,深吸了一口,讓濃濃的煙霧在肺部打了一個轉才緩緩吐出來,心中卻想這個女人想幹啥!不忘記難不成還要自己負責不成?
蔡雲飛壓根兒就沒想過這個女人會以此來要挾自己,那是個笑話,她是豪門媳婦,這種事遮遮掩掩還來不及,拿出來要挾人根本不可能。那些所謂的**,不過是很低級的一種手段,他相信蔣家不會用,也不用。
「舒小姐,今天不太適合談這個問題!你我都需要冷靜一下,你認為呢?」蔡雲飛道,卻沒有回頭。
身後一沉沉默,良久才傳來舒雅的聲音:「嘿嘿,你不會就像這樣拍拍!你當我是什麼人了?」
蔡雲飛身子頓了一下,略微猶豫片刻,還是拉開了門!
「不!」舒雅大叫一聲。蔡雲飛「彭,一聲將門關上,聲音立馬被隔絕,半晌他才歎了一口氣。開始找樓梯。
從樓梯下來,蔡雲飛才發現這個地方正是白天來的那塊別墅區。現在鬼影都沒有一個,方圓四周整個死氣沉沉,他甚至不知道要往哪邊走。
「蹬!蹬!蹬!」一陣急遽的腳步聲從後面響起,他皺皺眉頭轉身,昏暗的路燈下,舒雅穿著一件潔白的睡衣,宛若月中的仙子朝這邊跑來。
晚風吹亂了她的髮絲。也吹白了她的臉頰,蔡雲飛心一顫。因為他依稀看到了她臉上淒婉的神色,眼睛中竟然含有淚光,淚水隨風飄散。
蔡雲飛沒有動。他手足無措,良久只覺得一團白影離自己越來越近,他臉一變,終究沒有躲開,倏然覺得自己的胸膛突然一下充實,自己被一團綿軟包裹。
「你……」蔡雲飛嘴唇掀動數下,卻不知說什麼話,怔怔失語。
「天亮了再走!我送你。」舒雅道,她的聲音清脆堅強,臉上卻還掛著淚痕,一雙手懷抱著蔡雲飛的腰,很緊!
蔡雲飛看看四周,有些猶豫不決,他抬手看看表才凌晨兩點,他對自己沒有信心,他怕和舒雅回去後又會發生什麼事情。
「走吧!你就聽我一次不行嗎?」舒雅道,語氣竟然有了一絲祈求。
蔡雲飛深吸了一口氣。女人抱得很緊,他覺得呼吸有些困難,良久才點點頭。
重新回到房間,舒雅打開客廳的燈,從冰箱裡拿出一些點心,又去廚房做了一點醒酒湯放在蔡雲飛的面前,忙活了半天才坐到蔡雲飛的面前,自始至終兩人誰都沒有交談,氣氛全是尷尬和沉悶。
「和上司的女人有染。你心中很愧疚,很自責是嗎?」舒雅道,此時她好似完全恢復了冷靜。語氣中充滿了譏詣。
蔡雲飛不說話,也不看他。拿著一碗醒酒湯細細的品了一口,默然不語。
「那你一定是覺的自己中圈套了,上司的老婆勾引了你,是嗎?」舒雅又道。
蔡雲飛搖搖頭,良久才道:「我都說過這是一次意外,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嗎?」
「不!」舒雅突然昂起頭來,眼睛盯住蔡雲飛,臉上露出倔強的神色,上牙齒咬著下嘴唇,胸部不斷的起伏,顯然是情緒很激動,其模樣透出一種野性的誘惑,整個人卻宛若怒觀音一般,讓人不敢侵犯。
「根本就不是意外,事實就是我勾引了你!那又怎麼樣?在你心中是不是認為我道德淪喪,是個風騷媚骨的女人,
蔡雲飛臉色大變,怔怔說不出話來,他懷疑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抑或是舒雅本身瘋了,不然怎麼會出如此雷人的言辭?蔡雲飛承認,在這一瞬間有些心猿意馬。一個絕世美女居然主動承認勾引自己,任何男人恐怕聽來都心頭一蕩。但是蔡雲飛卻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舒雅。
舒雅詭異的一笑,道:「想聽我後面的話嗎?呵不說了。」
蔡雲飛被她這句話嗆得不知所措,訕訕的坐下,眼睛往向了窗外。
突然他感覺有一股清香入鼻,緊接著便感覺一具火熱的**向自己靠近,溫玉滿懷!
蔡雲飛一驚。嘴一張迎上的卻是嫣紅的嬌唇,雙唇一觸,一條溫暖濕潤的香舌已經攻進了自己的嘴中,像一條靈巧的游魚瞬間和自己的舌頭纏在了一起。
蔡雲飛此刻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緊緊的抱著懷中的女孩,雙手在她身上上下撫摸著,兩人順勢倒在了那張舒軟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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