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雲飛讓杜雲亮在縣金博酒店給珈宜定了一個房間,送她去賓館休息,一直到下午下班整個政府的人都在討論著蔡縣長的女朋友,林雨欣有些無精打采,她不停的提醒自己,蔡縣長根本就有可能不記得自己這麼一號人了,而且人家已經有了那麼漂亮的女朋友,自己應該死心,可是不管用什麼理由,自己的心裡始終不能釋懷。
對於林雨欣的心思蔡雲飛可是不知道,他的腦海裡中現在除了許珈宜根本就沒想起來什麼娃娃臉一樣的女孩,一下班蔡雲飛就給雨梅打了電話,告訴她自己晚上不回家的事情,對於雨梅蔡雲飛現在漸漸的有種依賴感。
「雲亮,讓小凡送你回去,晚上你不用陪我」蔡雲飛看著自己的秘書和司機「我自己一個人下班。」
「可是縣長,您一個出去要是遇到事怎麼辦」張小凡著急的看著蔡雲飛「我還是先送您回家吧。」
「不用、不用」杜雲亮急忙把張小凡拉到一邊「縣長,您忙您的,這邊沒事,小凡先送我回去吧,你嫂子估計在等著我呢。」
杜雲亮知道蔡雲飛現在打算去哪,怕張小凡礙事,就趕忙拉著他,一直把他塞到車裡這次對蔡雲飛笑著說「老闆,有事您給我打電話」。就催著張小凡開車了。
「杜哥,你幹嘛拉著我啊,你不知道蔡縣長上街萬一遇到什麼事,身邊沒個人怎麼可以」張小凡著急的看著杜雲亮,一臉抱怨。
「哎呀,小凡不是哥哥說你,你今天要是跟老闆一起,那你才是沒事找事呢。」杜雲亮跟張小凡的兩人的平時的關係很不錯。
「為什麼」張小凡不解的看著杜雲亮。
「老闆的女朋友來了」杜雲亮笑著對張小凡說道「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名字也很好聽,叫許什麼……總之呢,今天老闆肯定要陪她了,你說你去合適嘛?」
「許珈宜」張小凡驚訝的看著杜雲亮「什麼時候來的」。許珈宜來的那會他正好有事情,而且縣政府裡面小車班的人也都是比較不愛說話和交流的,畢竟都是給領導開車的,萬一那一句話說錯了,領導會有意見的。
「中午那會到的,政府裡面很多人都看到了,你認識啊」杜雲亮問出這句話就後悔了,張小凡可是老闆從州市帶過來的人,他認識老闆女朋友也很正常的。
「呵呵,見過」張小凡笑了笑「那好,杜哥我先送你回家,明天週末,剛好縣長能多陪陪許小姐,這兩天你也可以好好休息啦。」
蔡雲飛看著張小凡開車帶著杜雲亮離開後,自己才向金博走去,政府離金博很近,蔡雲飛走了不到十分鐘就到了。這裡的服務員很多人都已經認識蔡雲飛了,畢竟自己的少東家現在還在拘留所裡面呆著,聽說是得罪了這個新來的縣長,所以那晚的事情在金博的服務員裡面也都傳開了。
「蔡縣長您好,歡迎光臨」蔡雲飛的到來讓服務員很激動,急忙幫蔡雲飛拉開了飯店的門。蔡雲飛友善的對著兩人笑了笑,也沒出聲,直接像電梯走去。
「好帥啊」其中一個迎賓看著蔡雲飛的背景「這麼年輕的縣長,跟著他這輩子算是值了。」
「你少做夢啦」另一個迎賓笑著看著她「蔡縣長這樣的人怎麼會看上你,也不知道誰能那麼幸福得到他的青睞。」
「想想,我就是想想嘛……」
兩個迎賓的對話蔡雲飛聽不見,此刻的他正站在許珈宜的房前,兩眼直直的看著穿著浴袍,正在用毛巾擦著頭髮的珈宜。
「傻瓜,看什麼看」珈宜感覺著男友那灼熱的目光,羞紅著臉把他拉到了房內。
「看你唄」蔡雲飛一把抱住美人的腰,把她緊緊的摟著懷裡。感覺著男人胸膛跳到的心以及溫暖的皮膚,許珈宜一下子軟在了蔡雲飛的懷裡。
「我還以為你有了雨梅就把我忘了呢」許珈宜緊緊的抱著蔡雲飛,把頭深深的貼在他懷裡「我在美國出差的時候就一直想著你,辦完那邊的事情以後,我就馬不停蹄的趕來找你了。」
聽著許珈宜的話,蔡雲飛有些尷尬,看來她已經開始懷疑自己跟雨梅的事情啦,畢竟自己千里迢迢來固縣上任還帶著另一個女孩,換著哪各女生也都會懷疑的。
「我也想你啊」蔡雲飛溫柔的說道「叔叔的病怎麼樣了?」
「醫生說已經在逐步的康復啦」提到父親,許珈宜一下子變的有了精神「現在他已經能下床自己走路了,醫生說必須還要留在美國一段時間,徹底康復的話肯定要兩年。」
看著女孩興奮的表情和開心的容顏,蔡雲飛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眼睛,猛的吻了下去。
許珈宜緊張的抱著蔡雲飛,和蔡雲飛認識到現在這是他最親密的一次動作,這大半年來許珈宜也搞不明白蔡雲飛是不是愛自己,因為他總是對自己很謹慎,處處的小心,處處的緊張,可是這半年來蔡雲飛除了擁抱過她就沒有在進一步的動作,這讓許珈宜很鬱悶,她開始一直懷疑是不是自己魅力不夠,直到後來甚至懷疑蔡雲飛是不是真的愛自己。
可是今天,蔡雲飛那火熱的眼神里許珈宜找到了答案,蔡雲飛愛自己,愛的很深,所以對自己處處小心謹慎,因為愛自己,他不敢輕易的碰自己。這一刻的吻也讓珈宜深深的感覺到了
蔡雲飛內心的火熱,緊緊的環上他的脖子,許珈宜熱情的回應著……
激情過後的許珈宜幸福的躺著蔡雲飛的懷中,蔡雲飛緊緊的抱著她,看著他的眼神有些愧疚「珈宜,對不起我一時控制不住,所以……」
蔡雲飛的話沒說完許珈宜就用小手摀住了他的嘴,幸福的把腦袋放在了他的胸膛上「別這麼說,沒有什麼對不起,我愛你,我願意這麼做。」聽著愛人的話,蔡雲飛笑著抱住了她,讓她整個人都趴在了自己的身上。
「啊……」許珈宜表情痛苦的叫了一下。
「怎麼了」蔡雲飛看著她皺著眉頭的樣子心疼的問道。
「還不是你害的」許珈宜羞澀的抱怨道,臉一下紅到了脖子。
蔡雲飛看著她羞紅的臉才明白怎麼回事,憐惜的看著她「女孩子第一次都會這樣,慢慢的就好了。」
「說的你好有經驗啊」許珈宜白了他一眼「老實交代,你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
「我算一算啊」蔡雲飛一副算一算的樣子就開始數手指頭,最後一臉無辜的看著許珈宜「哎呀,從小到大太多了,算不過來啊,來來把你的手指和腳趾都借我用一下。」
「沒看出來啊,我們蔡縣長外表看上去衣冠楚楚,實際上竟然是各衣冠禽獸啊。」許珈宜輕輕的錘了男人一拳,故作鄙視的看著蔡雲飛。
「嘿嘿,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衣冠禽獸。」蔡雲飛笑著把女孩壓在了身下。
兩人一直鬧到晚上九點的時候才重新在衛生局,沖了溫水澡,蔡雲飛洗完出來的時候,許珈宜已經穿好衣服正對著床上的床單一臉的為難。
「怎麼了寶貝」蔡雲飛看著她一副愁眉不展長顰的樣子,走過去抱著她問道。
「那,我想帶走,可是這個床單太大了」許珈宜指了指床上的床單。
蔡雲飛看過去,看著床單上面的點點落紅,明白了女朋友的心思,笑著在她腦袋上彈了一個腦瓜蹦,走到電話前給酒店的前台打了個電話。
「你要剪刀幹什麼?」看著放下電話的蔡雲飛,許珈宜奇怪的問道,又看了看床上的被單,一下子摀住嘴「你不會打算把人家酒店的被單給剪了吧?」
「不是我,是你」蔡雲飛笑著抱著愛人「你既然捨不得,那咱們就帶走,別說一個小小被單,就是這個酒店你喜歡我也送給你。」
「少甜言蜜語」許珈宜笑著給他一個媚眼「我雖然知道你有錢,可是也不帶這麼敗家的,要這酒店幹啥。」
兩人打鬧中,服務員已經送了剪刀上來,許珈宜拿著剪刀小心的看著蔡雲飛「雲飛,真的要剪啊。」
「剪吧」蔡雲飛衝她點了點頭。
就這樣,許珈宜在蔡雲飛的目光中把那留有自己落後的那片床單剪了下來,小心翼翼的疊好,放在了行李箱裡。
蔡雲飛難以理解的看著許珈宜的動作,突然想到了雨梅姐妹和自己在州市休閒會館的第一次,也不知道那兩個小妮子是不是和珈宜一樣最後把那件床單給收藏啦。
「我有些餓了」許珈宜收拾好了東西,拉著蔡雲飛的手向房間外面走去。
「現在這件賓館已經沒有吃的」蔡雲飛看著許珈宜「我也有些餓了,我們去外面吃吧,我請你吃我小時候最喜歡的東西。」
「什麼啊?」許珈宜好奇的問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蔡雲飛神秘的拉著許珈宜「我們快走吧,不然一會人家也關門了,這裡的縣城和我們那不一樣,基本都是天黑就關門的。」
蔡雲飛開著許珈宜的奧迪a4l熟練的來到了一家小飯館「老闆,來兩份涼皮。」
許珈宜好奇的打量著這個餐館,餐館不大,四米寬,十多米長的店裡擺著七張餐桌,餐廳裡只有兩個學生模樣的孩子坐在不遠的桌子上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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