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王飛倒是沒有在談工作上的事,而是隨便聊了幾句家常,倒是劉英很關心的問了兩句蔡雲飛的感情方面的問題,然後一個勁的抱怨著王建華道現在也沒有一個女朋友。
飯後,王飛去了書房,開始整理一些東西,而蔡雲飛本來打算回道住處看書,卻被王建華給拉上了車。
「喂,王哥,你拉我去哪啊?」蔡雲飛看著開車的王建華,不解的問道。
「你小子,這麼快就忘了吃飯去我跟你說的話了?」王建華得意洋洋的看著蔡雲飛。
「什麼話?」蔡雲飛想不明白王建華為什麼拉自己出來。
「哎呀,那對雙胞胎啊,嘿嘿放心吧,哥們都安排好了」王建華看著蔡雲飛笑道。
蔡雲飛一聽,就明白了什麼事情了,說真的,重生到現在,蔡雲飛還真沒有想過女色這方面的事情,畢竟這一世,蔡雲飛有太多的打算可計較,就是最好成為了身價億萬的大學生,可他在大學期間,一直是努力的學習,為的就是早點修完學業,所以大學裡的蔡雲飛表現的很平凡,而且因為長相屬於那種人堆了認不出來的那種,出了成績耀眼外,別的方面並不惹人矚目,所以大學期間,他也並沒有多少朋友,出了一個高中的死黨吳輝偶爾跟他打電話聊天,其他的也就是劉雲、陳光遠和這個最後認識的王建華啦。
蔡雲飛不認為自己是聖人,他的心中雖然對許珈宜充滿了感情,但是上輩子做為宅男的他,一直幻想著身邊妻妾成群的日子,何況每個男人肯定都會對那些美女感興趣。而且蔡雲飛並不認為王建華這也的人會算計自己,所以覺得去看看也沒有什麼。
「好吧,去看看吧」蔡雲飛有些無奈,心中也有些好奇,讓王建華讚不絕口的雙胞胎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我就知道,你是屬於那種悶騷型的人,你說你放著好好的日子不去過,非要學老頭子他們去玩什麼政治」王建華顯然和陳光遠一樣,對蔡雲飛『誤入仕途』感到萬分可惜。
「呵呵」蔡雲飛淡然一笑,並沒有接話,而是安靜的看著車窗外的萬家燈火。
「建華,你說我們男人這一輩子最渴望得到的是什麼?」蔡雲飛突然轉頭問向王建華。
看了一下蔡雲飛認真的表情,王建華認真的開著車,臉上已經沒有了那種以往的輕浮。過了一會才開口道:「男人處世,無外乎三樣,權、錢、和美人,雲飛你知道嗎?小時候的我也有那種『匹夫而為百世師,一言而為天下法』的志氣。」王建華把車緩緩的停在了高架橋上,蔡雲飛和他一起下了車,站在橋上,看著遠處的車水馬龍。
「可是後來長大,我發現自己的志向並不在此,我喜歡莊子的《逍遙游》,有一天我突然意識到,我所追求的東西其實很簡單,我不需要去管別人死活,也不需要為別人而活,只是為自己好好的或者,我喜歡那種無拘無束的旅行,一個個城市,一幕幕風景,做自己喜歡做的事,等到老了,去農村蓋一棟別墅,有院子的那種,滿園的鮮花和葡萄架,老了,走不動了,就翻看那些年輕時候的照片,回憶那曾經一幕幕的風景,在奢侈一點,就是能有個和我相依到老的女人一起去和我旅行,到老了一起和我回憶那些過往。」王建華說的很認真,很慢,蔡雲飛突然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上一世的自己,所不同的是,現在的王建華可以擁有自己喜歡的生活,而上一世的蔡雲飛只能在腦海中幻想著那一幕幕的日子,而幸運的是,蔡雲飛擁有了才活一次的機會,雖然這一世也注定自己得不到上一世自己想要的生活,可是人生不就是因為缺憾,才會更加豐滿嘛。
「呵呵,建華,此刻的你很像個哲學家啊」蔡雲飛笑道。
「狗屁的哲學家,現在的社會,哎。雲飛我知道你和我不是一種人,你的志向遠大,我知道,我家老頭子,劉叔叔他們都很看好你,終有一天,你會成為一個我們這群人仰視的存在,我的這種生活不適合你,你注定了這一世的不平凡。」王建華認真的看著蔡雲飛:「所以,以後你也會遇到很多不開心的事,到時候記得想起我這個兄弟。」
看著王建華的表情,蔡雲飛知道,自己和他這一世是注定了的兄弟,蔡雲飛突然大笑了起來,豎起了右手,緊握拳頭伸到王建華胸前:「苟富貴,勿相忘。」王建華也握住了右手,遞上了自己的拳頭:「苟富貴,勿相忘。」
「哈哈。你小子,今天本來挺開心的,別整這些傷感的,走,去看看哥們今晚給你準備的禮物」王建華不復了剛才的神色,又恢復了自己二世祖的紈褲形象:「雲飛,你有福啦,不行這次這對雙胞胎給你了,我還要在去找一對。」
「禽獸」蔡雲飛,看著他無奈的翻了翻白眼。
兩人開車不久來到了一家高檔的娛樂會館,王建華帶著蔡雲飛走了進去。
「王少,您來了」剛一進門,就見一三十多歲的女人穿著標準的商業制服,走了過來。
「王姐,嘿嘿來介紹個人給你認識」王建華看著那個女人,帶著蔡雲飛上前打招呼道,做起了介紹。
「王姐,這位就是我今天要安排的貴客,你叫他雲飛吧,嘿嘿這小子可是光遠和我的兄弟,以後來這你可要多多照顧啊」王建華指著那個女人對蔡雲飛道:「雲飛啊,這是這家會館的經理,王姐,以後來這有什麼需要就找他。」
「呵呵,放心吧,您王少和陳總的朋友我哪能怠慢啊」王雨聽著王建華的介紹,心中不由的對眼前這個年輕人高看了一眼,他是知道王建華和陳光遠的身份的,對於和他們稱兄道弟的蔡雲飛自是不敢怠慢。
「雲少,王少這邊請」三人問候過後,王雨對蔡雲飛說道。
蔡雲飛對於王雨誤會自己姓的事並不在意,畢竟他覺得自己只是來玩一次,還是不留姓名的好。
蔡雲飛和王建華兩人蒸完桑拿後,各自裹著一件浴巾,在王建華調笑的眼神中,蔡雲飛跟著王雨進了一個房間,而王建華卻自己熟練去了另一房間,顯然對於這裡很是熟悉。
進入房間後,王麗恭敬的走了出去,蔡雲飛這才留意起這個房間,房間很大,大約有五十平米,靠著裡面的地方放著一張大床,中間讓裝飾竹隔開,若隱若現,床對面是一個五十英吋的壁掛電視,而外間卻是沙發和各種酒水飲料,屋子裡的燈光有些昏暗,可是卻很清晰。
「老闆好」兩個帶著些許羞澀、些許顫抖的聲音在蔡雲飛正打量房間的時候響了起來。蔡雲飛這才看到兩個女孩從裡間走了出來。前面是一個身穿輕薄的黃衣少女光著腳,站在那裡,膚光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在各人臉上轉了幾轉.這少女容貌秀麗之極,當真如明珠生暈,美玉瑩光,眉目間隱然有一股書卷的清氣。「玉面耶溪女,青娥紅粉妝。一雙金齒屐,兩足白如霜。」蔡雲飛不由的讚道,眼光有看向了後面那個女孩,這女個和前面那個女孩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她身穿一身翠綠衣衫,皮膚雪白,一張臉蛋清秀可愛,一張圓圓的鵝蛋臉,眼珠子黑漆漆的,兩頰暈紅,週身透著一股青春活潑的氣息,只見她一張瓜子臉,清麗文秀,秀色照人,恰似明珠美玉,純淨無瑕,一雙明亮清澈的大眼睛也正面帶羞澀瞧著自己。
蔡雲飛看著眼前容貌一模一樣,卻給自己不同感覺的雙胞胎,有種無奈的點了點頭,坐在了沙發上,隨手點起了一支煙。道:「呵呵,你們去裡面休息吧,我在這沙發上湊合一晚上就好了。」
看著坐在沙發上抽煙的男子,雨梅和雨竹兩姐妹顯得有些不知所措,雨梅緊緊的握著妹妹雨竹的手,兩人都是州大大一的學生,兩人都是農村出來的女孩,從小家庭不富裕,父親很早的時候,因為車禍去世了,母親一個人供著她們姊妹上學,日子過的雖然不富裕,可姐妹兩人和母親一起,也算開心。本來,上次自己和妹妹參加了『無限娛樂公司』在學校的選拔,被選拔成為無限公司的二線演員,可母親在上禮拜卻在家農忙的時候暈倒了,後來鄰近把母親送到醫院,卻檢查出了再生障礙性貧血,而這種病的治療價錢對姐妹兩人來說,卻是個天價,無奈之下姐妹兩人就求到了公司的王建華,打算犧牲自己的身體,跟王建華換取這筆錢,可是讓王建華給拒絕了,王建華告訴她們,只要她們今晚能讓眼前這個男人高興,那那筆錢就送給她們姐妹了,這個答覆讓雨梅和雨竹很是開心,母親躺在醫院裡,距離最佳手術時間只有兩天了,而那筆巨款現在還沒有著落,於是雨梅便答應了下來。
本來,按雨梅的想法,不管對方是誰,見了自己姐妹,肯定猴急一般,到時候自己在強迫自己奉承點,那或許妹妹就可以免遭苦難了,可是她沒想到的是,眼前的這個男人進來後,看到自己姐妹只是冷靜的說了句後,就坐在那抽煙,看起來電視。
雨梅心中有些亂,看著面前的男人,咬了咬銀牙,彷彿下了什麼決定一般,向對面放著酒水的櫃檯走去。
不久後,雨梅拿著一瓶酒走了過來,蹲在蔡雲飛面前。
「先生,一個人看電視怪無聊的,陪人家喝點酒吧。」雨梅嬌媚的看著蔡雲飛,給他倒滿了一杯紅酒。
「呵呵,謝謝剛剛蒸完桑拿,還真有些渴了」蔡雲飛看著眼前女孩的嬌媚,心中不由得衝動一下,努力的壓下這種邪念,一口氣喝完了自己手中的紅酒。
看著蔡雲飛喝下了紅酒,雨梅的嘴角不由得帶起了一絲悲哀的微笑,她難過,自己將要失去自己保存了十九年的處女身子,她的想像中,這應該是留給那個以後自己遇到的白馬王子的新婚之夜的東西,可想起了病床上的母親,她不由的暗暗下了決心。
蔡雲飛喝下了酒,覺得自己的燥熱不但沒去,反而身體裡冒出了無窮的**,他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走到了櫃檯前,想喝些茶水,驅趕自己心中的衝動,可是他剛站起了,一用力,身上的浴巾掉了下來。這時候跪坐在他身旁的雨梅突然跪直了身子,張口含住了蔡雲飛下體那猙獰的凶器。
雨竹讓姐姐的動作嚇呆了,看著蔡雲飛下體的可怕凶器,她不明白為什麼平時文靜而典雅的姐姐,會做出如此『瘋狂』的事。
蔡雲飛突然感覺下體進入一個溫暖的地方,心中的**再也壓抑不住,低吼了一聲,抱起跪在地上的美人,向床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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