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疲累之極,加上藥物的緣故。四女一男就橫七豎八地躺在浴池邊睡著了。次日清晨,公孫羽第一個睜開眼楮,一看如此場景,昨夜生的一幕幕登時如放電影般在腦海中浮現,不由叫了一聲苦。
雖然一切都是豐臣真綾搗的鬼,但事實已經造成,就算如何埋怨也不能更改,更何況昨夜她第一個獻出處子之身,順理成章地成為了他的女人。
公孫羽微微苦笑,度穿上四角褲,披上浴袍,將浴巾披著女人們**的嬌軀上,然後一一拍醒她們。
女人們顯得疲勞,睡眼惺忪。但十秒鐘後,她們醒悟到自己的處境,昨夜那狂亂的記憶再次浮現,讓她們明瞭自己已經成為了真正的女人。
「羽公子,你行啊,竟然趁火打劫……」朱綺霞似笑非笑地盯著公孫羽。
公孫羽無可辯駁,苦笑默然。
而貝芙麗則若有所思:「公孫先生,看來您的甜心又多了四個。當然。如果還加那一個的話,就是五個了。」
她的手指點著依然泡在池邊的龜井杏子。豐臣真綾連忙搖手堅決地否定:「不,不!羽君和她沒有任何關係,我豐臣家的女婿,不是什麼女人都要的!」
豐臣家的女婿?朱綺霞、貝芙麗的眼睛立時豎起來。貝芙麗身為歐羅巴人,講究「淑女風範」,而朱綺霞則忍不住泛酸,冷笑道:「豐臣小姐,我看您將自己的地位擺錯了。您只是羽公子的女人之一,你們的關係在法律上還沒有被認定,根本不存在『豐臣家女婿』這種說法!」
「對於華夏的規矩,我很清楚。」真綾並不以為忤,嫣然而笑,轉頭溫柔地凝視了公孫羽一眼,撫摸著自己的小肚腩道:「昨夜羽君唯一一次爆,是在我的體內,如果不出所料,我會母憑子貴。這樣說,沒錯吧?」
母憑子貴?難道她?朱綺霞、貝芙麗猛然一震。甚至一直漠然坐在一旁的韓香的嬌軀也搖晃一下,臉上掠過一抹異色,不過眾人被真綾的話震撼過度,沒有多加留心而已。
公孫羽忽然淡淡問道:「你怎麼能肯定?」
真綾雪白的臉頰泛起一抹輕紅,垂道:「羽君,昨夜是真綾最適合受孕的日子,在謀劃之前我就曾經查證過。而且密湯對女人雖然影響不大,但卻能增進受孕的幾率,所以……」
公孫羽默然點頭。良久大手一揮道:「好了,既然都是我的女人,就不要再爭執了!真綾,如果你想做我的女人話,有一點必須牢記……」
「請羽君賜教。」真綾按著雙膝頷道。
「忘記自己在豐臣家的身份,隨我去華夏定居!」公孫羽斬釘截鐵地說。
真綾微微遲疑,道:「羽君,華夏有句古語: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跟您去華夏定居是自然的。不過,我在豐臣家有繼承權,不能好了我那個哥哥。您不是欠缺澳洲、南美的資源股份嗎?我可以輕易拿到,不費您一分錢。」
「真的有這麼好?」朱綺霞聞言眼楮一亮,湊了過來。這次來東京,最終目的就是試探著與龜井商社合作,最終達到分享礦產資源股份的目的。龜井方面看來路已經斷絕,如果豐臣真綾能夠辦到,對金鼎、臣仕、洛氏都是大利好。
真綾嫣然而笑,道:「對著羽君,我怎麼會打妄語?龜井商社不過是一個中小企業,我們豐臣家在全日本可是數一數二的名門,不但控股製藥、電子行業,而且在三井、三菱、住友、芙蓉、第一勸銀及三和六大商業集團都有股份。尤其是三菱、三和,我能影響到其決策層。羽君曾經說過他不交易,既然我現在已經是羽君的女人,為夫君出力是理所當然的,所以不存在交易的問題。」
女人話中綿裡藏針,很顯然是對公孫羽曾經拒絕她而作出隱性的反擊。但這反擊卻並不讓人反感,反而能讓人清楚這是一個自尊、獨立、驕傲的女性。
「你確定、不是交易……沒有交易成分?」貝芙麗忽然用生硬的華語問。
「確定,肯定。當然,婚姻本身就是一種契約,如果您認為這也算是交易的話,那我無話可說。」真綾微笑道,「那些,本就是我應得的嫁妝,早就在法律上確定是我的財產,上帝都不能奪走。」
「好,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馬上行動,拿下……對了真綾,您準備向那個目標動進攻?」朱綺霞情緒有些亢奮,這個三十歲的女人終於擺脫了老處*女的惡名,而且還得到了心目中完美的男人,心中其實很甜蜜。
「不,先逛街。」真綾否定了朱綺霞的提議。
「呃……逛街很好,不過工作……」朱綺霞猶豫著,女人逛街的天性在與她內心的工作**交纏,讓她一時難以抉擇。
真綾打消了她最後的抵抗念頭:「今晚我已經與三水會的幾位要人相約,在此之前,我們不需要做任何功課,一切我已經安排好。請在東京盡情購物吧,我為各位準備了四張消費額度為一千萬日元的金卡。」
一千萬日元?絲絲,貌似抵得上我幾年的收入!朱綺霞頓時口水狂瀉中。女人大都是購物狂,而美貌女人更是如此。
◇◇◇◇
一個小時後,五人出現在東京最繁華的中央區,這裡世界名店林立,是炙手可熱的購物區,行人大都穿著摩登,渾身名牌,一個個昂頭挺胸,器宇軒昂,顯然不是金領便是白領之輩。
「真綾,你就那樣丟下杏子,是不是有失朋友的風格?」朱綺霞還在打嘴仗。
真綾淡淡笑道:「綺霞小姐,杏子並不是我的朋友,龜井家的人根本沒資格和我做朋友——不是因為他們的家世,而是人品。龜井家是二戰期間的家,他們家經營的礦井曾經勞役了數千名華夏勞工,這一點您可能不清楚。」
還有這麼一回事?公孫羽眉頭皺了一下。
「這是表參道hi11s店,ysl、do1eta以及jimmychoo四大品牌的旗艦店都在其中,三位小姐是否有意進去?」
來到一家大型購物商廈前,真綾微笑著盡東道主的義務,五人於是走了這家商廈。然而迎面走來的一群人當中。公孫羽卻赫然現鹿小幽間雜其中!
幽在日本,這是公孫羽所知道的。三個月前,她便作為交換生來到京都大學,由於京都距離東京較遠,而且公孫羽此行有公務在身,故而並沒有準備驚動她,不料此刻卻在東京會面。
遠遠看去,小幽的妝扮很洋氣。一頭金黃色的半長,襯著嬌美的臉蛋顯得如同芭比娃娃般,穿著一件短背心,小巧的肚臍眼兒露在外面。酥胸雖然不是很大,但卻很挺拔,在衣內擠出一條不深不淺的乳溝,下身穿著一條相當短的小白裙子,兩條修長白嫩的**裸露著,一雙金色的高跟涼鞋煞是可愛。
和她走在一起的是一群妝扮同樣潮的男女,在下台階時,一個高個子英俊男孩甚至無意中在她的小蠻腰上輕輕扶了一下,鹿小幽當時正在仔細觀看自己買的一樣物品,不知是沒在意還是習以為常,但公孫羽的心卻砰然一跳,微微有些不舒服起來。
「羽公子,你看誰呢?」朱綺霞觀察到他臉上的異色,出言相詢。
「沒什麼。」公孫羽淡淡一笑,在心底自嘲起來。說起來,鹿小幽絕對不是他的禁臠,她有她的自由,如果她在日本能找到自己的愛人,他絕對不會阻攔,畢竟他有了如此多的女人,沒有了任何阻攔的權力。
更何況,在他心目中,鹿小幽更多的是妹妹的角色。如果她出嫁,他甚至會送上一份厚重的嫁妝。
雖然如是想,但公孫羽的心中還是有些憋得慌,一股莫名的雄性佔有慾在心中作祟。畢竟一直以來在女人中,他幾乎是無往而不利的……
鹿小幽一直在低頭端詳著自己的戰利品,並沒有抬頭,故而兩伙人就這樣錯身而過。公孫羽沒有回頭,而鹿小幽雖然莫名其妙地回看了大廈一眼,卻正好被一名男同學偷襲照了一張相,她笑著打了他一下,失去了看到男人背影的機會。
進入大廈後,四女開始瘋狂shopping。
東京的世界級名牌其實比大陸便宜——當然,這得排除那些粗製濫造的山寨產品,它們的價格或許只有那些名品的百分之一。
公孫羽察覺到,韓香雖然依然有些傻乎乎的。但購買起時裝的眼光一點也不差,而且有相當主見,甚至朱綺霞、貝芙麗、真綾三人的意見也不能打動她。
而同時四女也為公孫羽購買了足夠他穿很長一段時間的名牌服飾。事實上,他的服裝已經多到他房間的衣櫃無法容納,他的眾女友們一直在為他的裝扮而操勞,其中還包括那些蘿莉們。
在走出大廈時,真綾卻遇到了麻煩。
一個耳朵戴著七八枚閃亮耳釘的紅男人抱著一個女人攔住了眾人的去路,他身後跟著七八個黑西裝大漢,一個個神情彪悍,不是平凡之輩。
很顯然,這傢伙來者不善。
紅男人呱呱哇哇的說著東瀛話。弄得除真綾外的女人們一頭霧水,但公孫羽卻聽懂了。
「真綾小姐,昨天我約您去北海道騎馬,您說沒空,原來是陪這個傢伙逛街……對了,這個傢伙貌似不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人,上次您去過華夏一段時間,難道他是……」
相對而言,華夏人與東瀛人長相方面可能差異不大,但氣質卻迥異。或許由於近數十年的快展和全盤西化,東瀛人的氣質更張揚、更鋒芒畢露,穿著打扮也是如此,故而這個紅毛傢伙一眼就看出公孫羽不是東瀛人。
真綾不屑地白了他一眼:「竹內君,和您這樣的人去北海道,我當然沒空。至於我的朋友是哪裡人,您沒權力知道。」
「真綾小姐,我現在已經是竹內家族的繼承人,我們可謂是門當戶對,您為什麼一定要拒絕我?難道就為了這個異族男人?我們大和民族的男人才是最優秀的,這個男人……他到底是韓國人,還是支那人?」
真綾臉色一變。冷笑道:「怪不得這麼囂張,原來成為繼承人了!竹內君,再強調一遍:我的朋友是哪裡人,您沒權力知道!」
「一定是支那人!哇哈哈!大名鼎鼎的日本第一名媛、帝國之花,竟然和一個支那人交朋友,如果傳出去,一定會轟動全日本!」
雖然聽不懂紅毛的話,但他輕蔑的目光和「支那」兩個字還是刺到了朱綺霞,她憤然盯著他用英文道:「混蛋,你罵誰是支那人呢?」
紅毛盯了朱綺霞一眼,忽然豎起大拇指:「プウ!支那ソ女非常ズ魅力的!」
竹內家族?公孫羽眉毛微微聳動一下,走上前一步,森然盯著這個紅毛孽畜,冷冰冰用日語道:「你再叫一聲支那人試試?」
被他這麼一盯,紅毛竟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意味,貌似自己面對的是一頭領地被侵犯的雄獅,如果稍有不慎便將被其一口吞噬!
紅毛往後退了幾步,猛地揮手,幾名黑西裝大漢立時倏地上前,動作顯得迅疾而利落,就如同幾支利劍,鋒芒畢露,頗具威脅力。
「竹內少爺,請吩咐!」為那個臉上帶著幾個疤痕的彪悍漢子鞠躬道。
紅毛嘎嘎地笑了起來,獰笑道:「給我將那個男人丟到海裡去,將那幾個女人都抓起來,四個極品美女。看來我今天艷福不淺!」
真綾聞言眉毛登時豎起來,厲聲喝道:「竹內俊男!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面前如此囂張,這樣對待我的客人!」
紅毛冷笑道:「豐臣真綾,一直以來你對所有男人都呼呼呵呵,將我們踩在腳底下,今天我要讓你見識一下大日本帝國男人的威風!上!」
「嗨!」疤臉漢子向紅毛鞠躬,隨即轉身盯著公孫羽獰笑道:「你,是自己跳海,還是讓我丟下去?」
「一群垃圾。」公孫羽冷笑道,隨即身形一閃,眾人尚未看清狀況,便見數道黑影騰空而起,朝遠處天空暴射而去!
「好……好厲害,這個世界上果然有輕功!」朱綺霞目瞪口呆地叫道。
真綾、貝芙麗,甚至韓香,她們的臉上不由露出擔憂之色,而紅毛竹內俊男則得意洋洋起來,事實上他也在驚詫幾個手下怎麼會基因突變,成了空中飛人,難道他們忍術學得好。能在天空自由飛翔?哦,賣糕的,那是天照大神的警界!
但更讓人震驚的事情出現了,這幾道黑線衝到十幾米外的海邊後,情勢急轉直下,竟然掉頭朝海面倏地墜落,隨著「噗通」幾聲,幾個傢伙落入海中!
「現在該輪到你了。」公孫羽冷冷地盯著紅毛。
「你、你敢動我……我可是竹內家的繼承人……」紅毛驚嚇地往後倒退,左手卻悄然朝褲袋摸去,那裡藏著一支護身用的鍍金左輪手槍。
然而手剛剛碰觸到手槍,他的脖子卻已經被公孫羽拎起,隨即這個傢伙如騰雲駕霧般朝天上飛去,一路「哇啦啦」狂吠不已,五秒鐘後落入大海。
眾女忍俊不禁,大笑起來。朱綺霞忍不住拍了公孫羽一把,笑道:「我還以為他們真的能飛呢,原來是你搗鬼!」
「他們確實能飛,不過需要外力。」公孫羽淡淡道。
眾女更是嬌笑不已。真綾捂嘴笑了幾聲,道:「我們快走,警察可能會馬上過來,沒必要因為這個去警察局備案。」
◇◇◇◇
回到酒店後,公孫羽很快弄清楚了這個竹內家的情況。竹內家族是一個欠著華夏纍纍血債的家族,是一個至今還支持著靖國鬼社的罪惡淵藪。
其實竹內家與公孫羽算得上有相當淵源。幾年前,公孫羽還在龍劍時,曾經執行過一樁任務——刺殺渡邊新介。渡邊新介是東瀛臭名昭著的光頭黨黨魁,專門以襲擊我華夏留學生為樂事,曾經造成華夏留學生八死、二十傷的慘劇。
公孫羽在刺殺過程中,曾遇到一名甲賀流的忍者高手。當然,這名所謂的高手幾個照面便被公孫羽給料理——此人便是竹內正夫。當時竹內家族繼承人的最主要競爭者之一。
而在美國阿拉斯加之旅,公孫羽則擊斃了竹內家族的另一名成員——繼承人竹內浩二,竹內正夫的堂弟,也曾經是他最大的競爭者。
竹內家族在相繼失去兩名最優秀的繼承人後,最終無奈選擇了竹內俊男這頭豬做繼承人。
「羽君,竹內家族是全日本臭名昭著的黑道團伙,您招惹了他們……」
公孫羽嘴角沁出冷屑之色:「如果他們膽敢繼續招惹我們的話,我會將這些垃圾全盤掃進歷史的塵埃中!」
「掃進歷史的塵埃?羽君,您真是一位詩人!」真綾滿眼星光地凝視著男人。
公孫羽有些尷尬,正好手機鈴聲響起,於是走到一旁接聽。
「哥哥,我是小幽!你來東京了,怎麼不給我電話?如果不是剛才雪姐告訴我,我現在還蒙在鼓裡!嗚嗚,我想死你了,每天晚上做夢都看到你,驚喜之下醒過來,一摸枕邊卻都是淚……哥哥,你在聽嗎?」
公孫羽靜靜地地聽著她盡情傾訴,心中百感交集,五味俱陳。「在聽。小幽,這次我來東京,公務很繁忙。所以沒能顧及著給你去電話。」
「可……可我就在東京!哥哥你知道嗎?我們這次來東京做採訪,已經呆了一個多星期了。哥哥,我必須馬上見到你,你在哪裡?」
公孫羽微微遲疑了片刻,道:「東京北郊的四季椿山莊酒店,聽說過沒有?」
「知道,挺有名的!我馬上到,哥哥你等著!」鹿小幽的性格沒有絲毫變化,爽朗而直率,這讓公孫羽心中微微有些異樣。
難道是自己誤會了,小幽其實對自己依然如故?
一個小時後。公孫羽在四季椿山莊酒店一間咖啡廳與鹿小幽見面。四女畢竟昨夜剛剛完成*人生大事,在逛完街已經相當疲累,洗澡之後上床休憩去了。
「哥哥!」鹿小幽看到公孫羽時,眼楮暴閃一下,撲了過來,但公孫羽的面容卻僵住了:鹿小幽身後,赫然站著白日看到的那個英俊青年!
鹿小幽抱著公孫羽的腰身,卻感到有些異樣,於是抬頭一看,卻見公孫羽在盯著自己同來的夥伴,於是不禁笑了:「哥哥,忘記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好姐妹,渡邊靜宜!她生怕我一個人晚上過來孤單,非得陪我!」
好姐妹?公孫羽的眼楮簡直要掉落在地。難道東瀛也有哥!?
「您好,我是渡邊靜宜,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那位帥哥鞠躬著,用還算標準的華語緩緩道。他……不,她的聲音屬於中性音,沒多少女人味道,而且貌似喉結……且慢,她真是女性?
鹿小幽看出公孫羽眼中的詫異,低聲道:「哥哥,她是與春哥相反的類型,是著姐,你能理解嗎?所以,我們才是好姐妹!」
原來如彼!公孫羽簡直哭笑不得,哥盛行完畢之後便開始盛行姐,這個世界有時候確實很瘋狂。「我理解。」他無奈點頭道。
鹿小幽讓那帥哥……不,應該是帥姐獨自坐在一邊,而自己拉著公孫羽走到一個僻靜的地方,盯著公孫羽,忽然似笑非笑地說:「哥哥,剛才你看靜宜的眼光很奇怪耶,當時你都不知道她是女孩,不會有特殊癖好吧?」
公孫羽氣得在她的小腦袋上拍一記:「胡說八道!」
鹿小幽縮縮小腦袋,「咯咯」一笑。狡黠地說:「既然不是的話,那麼……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吃醋了,以為我會和她有什麼!」
看著男人難以掩飾的尷尬表情,她驚得小嘴難以合攏:「不會吧?哥哥,難道我真的說中了?我……我好高興,你竟然能為我吃醋!」
公孫羽苦笑道:「上午在表參道hi11s店看到了你,當時你與渡邊小姐貌似挺親熱的,我誤會了……」
「上午?」鹿小幽被震得眼楮睜大到難以置信的地步,十秒鐘後她醒悟過來,頓時眼淚奪眶而出:「哥哥,你……你看到我,竟然……我,我……」
淚流滿面中,女孩哽咽到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男人最怕眼淚,尤其是美女的眼淚。公孫羽在鹿小幽的眼淚攻勢下。最終簽了城下之盟:任由她提出一個相對合理的條件,公孫羽必須答應。
「條件很簡單:今晚吃了我的處*女豬。」女孩盯著公孫羽道。
公孫羽猛然一震,不由苦笑起來:「小幽,今晚我有公務在身,可能……」
「哥哥,我們結識也有兩年了吧?」鹿小幽低下頭,忽然幽幽道。
公孫羽點了點頭,感歎道:「兩年了。記得兩年前,你就像一隻受傷的刺蝟,一心要報仇,還挑起軍刀社那副重擔……」
鹿小幽也頗為感慨,想起父親的去世,和曾經的傷痛日子,眼淚不禁流了下來,挽著公孫羽的胳膊道:「哥哥,如果不是你,我的世界將是一片黑暗。王恭鐸那個狗賊終於伏誅,我爸爸的大仇終於得報,謝謝你!」
公孫羽寵溺地撫摸著她的小腦袋,微微一笑:「傻瓜,那是我應該做的。是一個男人應盡的責任,對靈雨,對你,對雨柔,都是如此。」
正在此時,渡邊靜宜忽然衝了過來,鞠躬道:「公孫君,作為一名男士,不應該讓自己的女人流淚,拜託了!」
呃……公孫羽簡直哭笑不得。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鹿小幽也不禁失笑起來,將渡邊拉到一旁:「靜宜,不是啦,你搞錯了……」
十秒鐘後,明白自己失誤的渡邊靜宜對著公孫羽不斷鞠躬:「對不起,公孫君,剛才是我失禮了,請您見諒!」
公孫羽道:「沒事,您也是為了小幽好。對了,謝謝您在小幽留學期間一直如此關照她,她能有您這個好姐妹,真是很幸運。」
渡邊靜宜微笑再次鞠躬,回到了原座位。
鹿小幽看著公孫羽滿臉的尷尬,不由噗嗤一笑,道:「怎麼,和靜宜打交道不習慣?我開始也是的,後來才覺,她就是一個女孩。和我們完全沒兩樣。哥哥,你知道嗎?靜宜是做手術了的,在去年……」
最後那句話,鹿小幽特意將聲音放低。公孫羽點頭默然。
就在即將離開咖啡廳時,鹿小幽忽然想起什麼,盯著公孫羽道:「哥哥,我差點被你七彎八拐的繞過去了,今晚我會在你房間裡等的哦?」
公孫羽很無奈:「這次我同來的有……」
「我知道,朱綺霞、貝芙麗、韓香嘛……咦,你這麼慎重其事地說,難道這三個女人你都收了不成?絲——哥哥,你、你實在是太強悍了!」
公孫羽尷尬不已,無可辯駁。誰說是豐臣真綾下藥,但此刻真綾已經是他的女人,她此前的所作所為自然一筆勾銷,都記在他的身上。
「這樣的話,今晚是我的,這一點確鑿無疑。她們和你的關係,怎麼可能親過我們之間的關係嘛!哥哥,你說是吧?再說,小幽現在比以前可豐滿了不少哦?」說著。女孩向他俯低了身體,豐滿的乳鴿在胸口若隱若現,雪白耀眼。
從咖啡廳出來,陪著鹿小幽和渡邊靜宜在酒店附屬的購物便利店逛了一圈,給二人買了一些衣物和飾品。
鹿小幽並不那種貪心的女人,她購買的衣物價格都不算昂貴,不求名牌,只求式樣新穎、別緻。而渡邊靜宜則喜好那種相對保守的衣物,顯然這跟她的膚質有關,畢竟做手術為時尚短,她的皮膚還略顯粗糙。
看看已經到了晚餐時間,公孫羽給真綾她們去了一個電話,讓她們下來用餐。女人們梳洗打扮起來自然很麻煩,一個小時後鹿小幽、渡邊才和她們見面……
◇◇◇◇
晚上,公孫羽和真綾二人前去赴約。
三和財團是日本壟斷資本財團。核心成員有41家大壟斷公司,涉及銀行、保險、工礦、商社、百貨、金融和運輸等行業。其中三和銀行是財團的核心,其下是被稱為財團三大支柱的日立造船、宇部興產和帝人公司。
由41家企業總經理組成的經理會三水會,是三和財團的最高領導機構。三水會下面有副經理,專務董事一級組成的三葉草會,還有1967年為參加國際博覽會組織的綠會,後改組為股份公司綠會。
此外,三和財團還通過金融、股份和人事關係控制著一大批企業。除三水會成員企業41家外,持股率過1o%的三和財團的聯帶公司共達136家。
這次真綾約的便是三和銀行的董事長籐岡正明和成田重工董事長石井次郎。籐岡是三和銀行的大股東之一,也是三水會核心人物之一;而成天重工是三和財團最大的工礦企業主,在澳洲、非洲、南美、西亞的礦產企業都有相當股份。
如果這二人能夠支持真綾的建議,金鼎、洛氏、臣仕與三和財團的合作將順理成章,事情將大有可為。
雙方在三和財團下屬一家酒店見面。籐岡正明是古板的老日本人,穿著異常樸素,開一輛十年前的豐田車;而石井次郎則恰恰相反。他是一個四十幾歲的摩登男人,開著保時捷跑車,渾身名牌,喜歡打高爾夫。
真綾之所以對他們有影響,是因為豐臣家在三和銀行、成田重工擁有足夠讓他們尊重的股份,這種尊重達到了真綾能夠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們。
事實上,豐臣家是三和財團最大的股東,包括三和、成田都是如此。
當然,最大股東並是說就能決定一切,畢竟財團的決定權在三水會,而各公司的決定權在董事會。但傻得去招惹最大股東的公司經營者幾乎不存在,故而真綾有信心讓他們支持她。
三個小時後,公孫羽和真綾二人與籐岡正明、石井次郎在停車場告別。真綾的臉色有些不太好,但公孫羽卻很坦然。
果然如他所料,一切並不如真綾所說的那般順利。畢竟,他所求的對於對方來說,實在是涉及核心利益,他們不可能就此答應。不過,由於金鼎、臣仕、洛氏這方面提出的條件也算豐厚,加之真綾的面子,故而他們也並沒有拒絕。
也就是說,一切還大有可為——對於這個結果,公孫羽並不失望。
但真綾卻很生氣。因為她感到在自己的男人面前丟臉了。畢竟之前她曾經誇過海口,表示她能夠做到這一切。
公孫羽饒有興致地看了看她。她板著臉孔,冷漠而矜持,高傲而不屑。很顯然,剛才的受挫讓這位大小姐的性格冒了出來,豎起了身上的刺。
摸摸她的短,公孫羽忽然微微笑了起來:「真綾,謝謝你。」
「為什麼謝我,我……並沒有達到目的。羽君,對不起。」真綾有些詫異,臉色終於緩和下來。帶著歉疚低聲喃喃道。
「不,你努力了,目的也達到了,他們在考慮,而且我確定他們會應承的。真綾,看著撅嘴的樣子,我覺得很可愛。」公孫羽和藹地笑著。
「是嗎?」真綾轉頭看他,從他的眼楮中看到了日本男人罕有的坦誠。
日本是一個高度機械化的社會,組織性大於個性。日本人之間的交往,看起來彬彬有禮,但事實上帶著一層莫名的隔膜,一層無形而無所不在的隔膜。
「我愛你,羽君。」真綾忽然哽咽起來,捧著他的腦袋,獻上了熱吻。
女孩的吻很甜,而且她的學習力很強,吻技提升很快,公孫羽甚至被她挑逗得腹部開始**辣的,有了某種奇異的反應。
當然,他並不打算在停車場來一次車震,雖然女孩不無想法。
公孫羽制止了那雙小手的騷動,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stop!現在並不好機會,您認為呢?」
「我以為是。」真綾低頭嘟噥著,隨即又偷笑起來,「羽君,剛才那個女孩就像一隻小鹿一樣,她是您的精靈吧?今晚會留給她嗎?」
「不,今晚誰也不留,我另外有事。」公孫羽淡淡一笑。
真綾奇怪地看了看他:「羽君,您……」
公孫羽摀住她那菱形小嘴:「你是我的女人,以後可以不說敬語。」
「我習慣了。」真綾笑著點頭。
「和家人也這樣?」
「是,是這樣。我們豐臣家還嚴守著過去的傳統,或許已經落伍了。」
「是嗎?對了,我聽杏子說:你在日本是一個傳說……」
真綾驚惶地看了他一眼,垂低聲道:「羽君,我過去曾經荒唐過……」
「征服豐臣家的大小姐,是男人的光榮和夢想。哪怕會像吸毒般讓人又愛又恨,最終將自己毀滅……對了真綾,我一直很納悶,你為什麼會對日本男人棄之如敝屐?」
真綾將腦袋靠在公孫羽的肩膀上,低聲道:「因為,日本男人是一群偽君子。羽君,您……不,你知道嗎?他們看中的不是我,他們愛的也不是我,而是我的財產和美色。我遇到的男人除了你,都是這樣的……」
「所以你才選擇了我?」公孫羽一怔。
真綾點頭,隨即嫣然一笑:「不單單如此,事實上在華夏時我就被你迷住了。羽君,你才是真正的男人,岩石一般的氣質,讓我著迷不已。羽君,你知道嗎?去華夏之前,我曾經看過你的照片……」
「我的照片?在日本?」公孫羽匪夷所思。
「是,我的表妹玉子曾經在櫻花醫療會所呆過一年,在那裡她結識了你,現在她已經嫁到美國。在她那裡,我看到你的照片,第一眼就被迷住,所以才會去華夏,才會有了和你交集的可能性……」